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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为了你,不惜违背老爷的意愿,跑过来找你,还替你说好话。”
我生气道:“我们在一起不合适,你叫他辞职回国,两不相见两不相欠,我就不会内疚。”
乌玛央求的拉扯着我,说:“小姐,你就进去陪陪大少爷。”
好吧,巴提不是临时聘用的大学讲师,干脆让他辞职的回国。
我走进卧室里,见到空调开得很热,巴提穿着睡衣的打坐在铺上,微闭双眸盘着腿做瑜伽。
哎,这种男人不知道该么说。
次日清早,我开车护送后妈林清月和孩子回太平县的娘家。自从嫁给我爸的前五年,夫妻感情不合生活又清苦。现在跟我来天河市帮忙带孩子,算是享了清福。
以前别人嫌弃的嘲讽她,连她娘家的大嫂都瞧不起她,怕沾霉气不愿给她住到家里。现在她拿着我给的钱,替她爸妈在县城盖了一幢楼房接到县城来,家里人才另眼相看。
房子在县城新车站的附近,一幢四楼半的自建楼房。后妈说他的二哥二嫂仁义孝顺,允许他们一家搬进来,替两位老人养老送终了房子就归他们。要是不孝顺,同样被驱逐出去。
后妈想等到孩子上学不用照顾,就想出去工作:“琳儿,咱们都是别人的女儿。要是没钱孝敬爸妈,他们只能吃苦头了。”
是呀,像我老爸一样,要是我挣不到钱,估计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送后妈和孩子到县城的娘家,吃过一碗饭就返回来。
下午两点钟,我跟车陪同巴提去机场迎接猜信老爷的过来。
猜信一是想探望儿子巴提,想参观工作的大学。二是想来看我家里什么情况。三是体验下雪的情景。
泰国终年炎热,不去国外很难见到雪。刚好天河市进入十二月份后,偶尔会飘起大雪,是赏雪的好季节。
等了半个小时,猜信老爷穿着厚厚的毛呢大衣出来,拖着沉重的行李。我们上前合什问礼,就开车回来。
猜信的正妻病故后,又继娶两个小妾。听乌玛说,都是原来身边卑微的女仆,生下孩子才给一个名份,不算太宠爱。
三人在愉快的用泰语交谈,我就听会几句。
一起来到大学公寓,上楼吃过午饭,陪着他去逛大学看雪景,去逛年货一条街的感受别样的热闹喜庆。
听乌玛介绍说,猜信的四个儿子当中,最受宠爱的人就二儿子阿勇,他聪明英俊机灵活泼,小学中学都是考上第一名。大儿子的性格沉闷不言苟笑,学习一般,却出乎意料考取朱拉隆功大学,地位相当是国内的清华北大的影响力,才让猜信对大儿子刮目相看,还成绩优秀去做了交换生去英国学习,毕业又去德国留学,是猜信最自豪荣耀的事。
怪不得我拒绝巴提的示爱后,惹来猜信老爷的愤怒,不惜半夜三更把我绑架的捆在铺上。听乌玛说,巴提的前妻瓦娜背叛出轨时,猜信都想派人谋杀儿媳,只是看在儿子和孙子孙女的份上,才没敢下毒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拿着猜信老爷和秦连城相比,一个对儿子实在太好了,另外一位视做索要钱财和工作的吸血鬼。
晚上,我们在外面的餐厅吃饭,又去繁华热闹的中心广场看演出。天河市拥有三百多万口,主城区尽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让没有出过国的猜信看得眼花缭乱,瞠目结舌。
回来后,一起住到我家里来。
恰好秦少华去外地参加霍云天的婚礼,巴提去临时借住。自从发现我是做过伎女后,巴提就疏远的没有碰过去我,嫌我肮脏。
次日清早,我蒙头呼呼沉睡时,见到乌玛推门进来。
“小姐,你知道哪里有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吗?”
我打着哈气:“你想做什么?”
“昨晚我替老爷整理船铺时,老爷就询问我。”
这个大地主不是什么好人,刚过来探亲游玩一天,就想寻花问柳。
“他喜欢什么女人?”
“老爷喜欢身材比较肥胖的姑娘。”
怪不得我见到猜信老爷的两个小妾,都是南瓜脸水桶腰,还敢穿着露点的筒裙束腰,简直不堪入目。
说起肥胖,我正好想杜欢欢的朋友柳梅。一位长得婴儿肥的白脸颊,过度丰腴身材的姑娘。
杜欢欢曾想委托我介绍一个有钱的男人给柳梅,就介绍销售主管张名远。两人吃过一顿饭喝过两次茶水,张名远就跟我说,她不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也不是在银行工作,估计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把杜欢欢臭骂了一通,她才说是酒吧里的陪酒女,长达七年的职业小-三。
我打个电话给欢欢,来不及吃过早餐,赶紧开车去康宁小区,去找柳梅帮忙。
杜欢欢和柳梅睡在一起,见我进房里爬起来打着哈气:“大清早,怎么就打电话吵醒我。”
“两个臭不要脸的溅人,好心当成妹妹,却来恶意欺骗我。”
柳梅怪尴尬的道歉:“安姐,是让我欢欢不要说出去,不然你会嫌弃的不帮我介绍。”
“你还自称复日大学,‘旦’和‘日’你都分不清,张主管听到你自称是上海复日大学,就知道没读书的半桶水。”
杜欢欢更是嫌弃的翻白眼:“就你这个猪头小-三,叫你不要学人装白富美,你偏偏不相信。要不是念在姐妹一场,才不想给你住到我家里来,害得安姐赵姐都讨嫌我。”
柳梅肥胖润红的脸上娇气道:“我就是想包装身份,好把自已嫁出去。”
我才懒得听她辩解,忙问:“柳梅,能不能去陪一个老男人。”
“多少钱?”
“一天五百,要是客人高兴,我会加钱。”
杜欢欢警告说:“算是帮安姐的忙,你别往钱袋里掉。”
柳梅高兴的爬起来穿衣,刷牙洗脸的跟我回去。把车子停好了,走上二楼客厅,见到乌玛已经做好早餐,我爸和他们俩坐下一起吃面条。
昨晚下过雪,整个城市笼罩在白茫茫的一片
我们去人民公园赏雪,在松树林和樱花园里,宛如童话世界。一起登上天河山顶,居高临下的俯瞰整个高楼林立的城市,格外壮观气势。
柳梅特意拿出纸巾,讨好的给猜信老爷擦拭额脸上的汗水,还购买热乎的茶水递给他。两人脉脉的相视片刻,挽起手一起欣赏风景。
巴提见到我介绍来的女朋友,一路上讨好的跟在他爸身边。如今登上山顶,还体帖关怀的擦拭汗水的挽在一起,怀疑的朝我鄙视,目光中透出一股嫌恶的表情。
可能有柳梅的陪伴,原本想来玩三天的猜信老爸,多逗留了两天。
临走的那天晚上,巴提不愿欺骗隐瞒父亲,如实的告知了我做过伎女的事实。等到叫我去大学公寓时,见到猜信老爷坐在沙发上,满脸愤怒的盯着我。
他通过乌玛询问:“你真的做过伎女?”
我懊丧失望的承认:“我不该欺骗巴提,希望你能谅解。”
“如果情况是真实,你不能嫁给我儿子。汪沙瓦家族的男人,从来没有娶过一个伎女做正室夫人。如果你想跟巴提在一起,只做他的小妾。”
“对不起,我不想做小妾,也不愿去泰国。”
“这样的话,你们就不能交往,从今天开始断绝一切关系。”
我内疚惭愧,垂头丧气的愁着脸,自卑羞耻的退出来。出了门,伤情的泪水籁籁哗落。
哎,假如能重来,最好不要相见,不用相知也不用相欠。
一夜烦忧苦恼,让我失眠得难于入睡。
次日早上,我想开车送他们三人去机场,受到猜信老爷的拒绝,连一直陪他过夜的柳梅都不给送去机场。柳梅陪玩他几天,让风趣多情的猜信给迷恋住,甚至想做小妾。
柳梅伤心哭泣的握住猜信的手臂,依依不舍的抹着泪水,让猜信发脾气的甩开手,他们才钻上出租车的离开。
目送着车子离开,我冷淡的问:“不用演戏了,人都走远。他给你多少钱?”
柳梅伤感的抹着泪水,哭得更伤心:“他给我五千块钱。”
“不是告诉你,他家里都有妻妾。”
“有就有嘛,我就喜欢他。”
我把销售部的工作安排妥当了,一起陪同秦少华去客山监狱探望徐太太。徐太太见面就着急询问,章太太死了没有。可见两人的怨恨极深,不惜用性命跟她对赌。
徐太太关进监狱,嫂子怀上身孕和哥哥陪她回娘家过节。上次秦少华把舅舅表哥小姨子驱逐出销售部,也不敢去外婆家。
实际上,秦少华早就说跟我一起回去。我爸都没有提早回家,就是等着秦少华,不愿让他一个人敏感脆弱的感到凄凉。
我们一起上街采购年货时,接到秦连城给我打电话,让我通知秦少华一起过来吃饭一起过年,别墅里的房间都备好了,可以住到新岛别墅。
秦少华把他视做仇人一样,早就把电话拉黑,也拒绝接听电话。
我想了想,还是给秦少维打个电话,他说:“少华的脾气急躁,你就不要理会他。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老爸。没有他,我们也不能住别墅有车开,你就帮少华备上礼物送过去。”
“好的,我马上送过去。”
挂上电话,觉得秦少维有仁义孝心,懂得感恩的人。
我自已开车过去时,见到新岛别墅里有前妻林太太、三房马太太、大姨太苏太太、另有情、妇温艳艳,还有几个儿子女儿孙子都挤在客厅阳台上打麻将看电视,显得热闹非凡。
除了二房徐太太和二姨太章太太的儿子女儿,留在天河市的人都过来相聚了。这些人来讨好秦连城,无非就是贪图市值上显示的八百多亿财产。
他们见我提着几盒礼物进去,讨嫌的投来异样的目光。
秦云香出来接待,引我上二楼去跟秦连城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