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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着跟前的这一幕,彻底惊艳了,所有人都沉浸与刚才那个氛围之中,全场静寂许久许久,这才爆发掌声。
就连暮尘都望着舞台上的场景给看呆了,没想到他的娘子这般厉害。
“现场再坐的各位,依次过来投票。”女主持走上舞台对着场内的众人说道。
南宫龙庭身为主办方当然也上去帮忙投票选举。
柳冰茹和暮尘两人坐在位置上,望着一道长队的观众,绕着上去投票,大多数都是投在丽Chun院,其他妓院也有些。
人群有些拥挤,有些人都碰触到立着的柱子上,略带些摇晃,但是被绳索给绑住,没什么影响。
柳冰茹见颁发名次还有些时间,便阖上眼睛,怀胎月份越来越久,自己倒是越发困倦,老是劳累。
暮尘见柳冰茹闭上眼睛,也便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转头望着那安静的睡颜,嘴角勾起弧度,怎么都看不够她!
很久以前,他觉得自己作为哑巴生活,一定遇不到一个自己想要爱护的女生,没想到会在湖中救了她!她很冷淡,可他却是莫名的喜欢,也许那就是一见钟情!
跟前走过一道身影,感觉似曾相识,暮尘猛然抬起脑袋,寻找身影,可惜人海茫茫,谁都没看到,皱了皱眉,刚才的杀意是怎么回事?
暮尘视线在人群中寻找,皱了皱眉,看到不远处略带熟悉的身影,还未上前,就看到那人抬手拿着刀子,直接将绑在柱子上的绳子隔断,柱子一个重心不稳,直接砸向柳冰茹方向。
啪。。。
响亮的人们尖叫声以及弱不可闻的男子沉重的呼吸声,柳冰茹瞬间张开眼眸,就看到脸庞与她近在咫尺的暮尘,他的背部上重重的承受着那木柱子,双手分开扶着柳冰茹做的椅子两侧,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撑起一个安全范围。
柳冰茹杏眸睁大,不言不语的望着跟前的男子,一滴滴浓郁的血腥的液体滴在她脸庞上,渐渐滑落。
“娘子,没事吧?”暮尘沙哑带着孱弱的声音在柳冰茹耳边传来。
“没事。”柳冰茹僵硬的说出这两个字,她能够感受到他身子的颤抖,那柱子这么大一根,他怎么撑得住!
南宫龙庭拨开人群挤出,和着众人一起讲木柱子给推开。
暮尘这才软下身子,挨靠在柳冰茹身上,“你没事就好。”
弱不可闻的声音在柳冰茹耳畔炸开,望着那张清秀的脸庞,那一滴滴血液流淌下来,颤抖的伸出手抚上那张已经惨白的脸,前世杀了这么多人,她从不忌惮血,今日她却心中颤抖不已。
“冰茹,你没事吧?”南宫龙庭刚在舞台上,看到柱子倒下,拥挤的人群,自己却无能为力。
“快救暮尘。”柳冰茹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慌乱,还是如昔一般冷冰,淡淡道出话来,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抱住暮尘身子的双手在止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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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盆清水送进去,再一盆盆血水端出去,盆中那刺鼻的血腥味直冲鼻息。
低不可闻的低哑声从他嘴里传出,透入柳冰茹耳中,她的身子徒然僵住,站在床榻旁怔怔的望着脸色苍白的暮尘,无能无力。
那沙哑的声音,声声震撼她的心弦,握紧的掌心,渐渐地浸出汗液,床榻上到处都是殷红的血迹,已干和未干交织成一副惊魂的画面。
“他,怎么样了?”柳冰茹看着暮尘,深吸了口气,开口向黄掌柜询问。
“血倒是止住了,只是暮尘的后脑勺被重重一击,不知道能不能醒的过来。”黄掌柜将自己诊断的结果告诉柳冰茹。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柳冰茹望着脑袋被纱布包扎起来的暮尘,开口道。
“如果今晚醒不过来,可能就要料理后事了。”黄掌柜有些叹息的开口。
柳冰茹深吸了口气,没有再看向暮尘,转身对着一旁陪伴的南宫龙庭道,“割绳子的男子抓到吗?”
“嗯,是那日在诊所里,侮辱暮尘的那个大汉。”南宫龙庭没想到柳冰茹会问他这个,先是一愣,随后便开口说道。
“原因!”柳冰茹杏眸闪过一丝阴狠。
“那个大汉的母亲听了你的话,发觉她儿子对她的所作所为,将原先收益的人改成小儿子,如今那个妇人去世,他得不到一分一毫,所以。。。”南宫龙庭刚已经全权盘问过了,竟会因为这种原因害死亲生母亲,还迫/害别人。
“他在哪?”柳冰茹脸庞的冷峻越发浓郁,杀意席卷而来。
“你想做什么?”南宫龙庭第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柳冰茹,那释放的杀意毫不遮掩,让他更怀疑她以前的身份。
“一命偿一命。”柳冰茹这话说的毫无表情,恍如理所当然一般,听得黄掌柜乱了神。
“我已经将他送官法办了,冰茹他会得到应够的制裁。”南宫龙庭直接叫她冰茹了,自从刚亲眼看到大柱子砸下的时候,他彻底慌了神,第一次,这么不希望她出什么事,“现如今,你应该陪在暮尘身边,其他的事,之后再说吧。”
虽然和她认识没几天,但是她的倔性子,他多少还是有点清楚,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柳冰茹转头看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暮尘,没想到今天晚上会发生这种事情,暮尘个笨蛋,难道不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吗?
柳冰茹缓步走到床榻边,坐下身子,静静地望着那脸已经失去血色的暮尘,伸手将他略带冰冷的手掌握住,不言不语。
南宫龙庭见状,也不知好说些什么,便带着黄掌柜一同离开房间,就留下他们两人在屋内,他收回今天说的话,其实暮尘并没有胆小怕事,反而是拿自己的生命在爱柳冰茹,孱弱的身子,竟能够为她撑起,保护她和那个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的确,从那一刻起,他便对暮尘改观了!只是,他还能活下来吗?
“暮尘,你个笨蛋。”柳冰茹低头凝望着那张俊脸,拧了把热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庞,放下毛巾,纤细的手指颤悠悠的抚上男子的脸庞。
那剑眉,那英挺的鼻子,那时不时会羞红的耳朵,那不开心就会嘟起的嘴,那颗爱她的心。
在她心中,她问过想问他上百次,
暮尘,难道你不知,我有武功?
暮尘,难道你不知,你手无缚鸡之力?
暮尘,难道你不知,同样与你,我不想你受伤?
暮尘,难道你不知,我已痴心于你?
可惜没有人能够回答她,泪水毫无症状的在眼中汇聚,越演越烈,从脸颊滑落,滴在男子的手背之上。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流泪,她以为她一早就忘了该如何哭,没想到就这样干干脆脆的流下,她没有难过,没有想哭,可泪水就是不断地汇聚,一滴一滴的落下,控制不住。。。
一只大手颤抖地抬起,狭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挣扎了半天,才张开眼眸,大拇指轻轻擦拭着脸满是泪水的脸庞,苍白的嘴唇张张合合道,“别哭,我没事。”
“黄掌柜,快进来,暮尘醒了。。。”柳冰茹看到暮尘醒来,抬手随便擦了下脸,便急忙喊叫道。
黄掌柜和南宫龙庭赶进来,查看了下暮尘的状况,松了口气,对着柳冰茹道,“暮尘这孩子,福大命大,度过危险期了。”
柳冰茹松了口气,她多怕是他回光返照。
“冰茹,既然暮尘没事,你先回客房休息下吧。”南宫龙庭见暮尘没事,便开口,“你也是孕妇,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没事,谢谢关心。”柳冰茹又一如既往的冷淡,索性他没事。
南宫龙庭见柳冰茹如此,也便不再多说,和着黄掌柜一同出去,给暮尘煎药。
“娘子,我好累,我们睡会。”暮尘开口对着柳冰茹说道,他明白若是叫她出去休息,她定是不肯。
“好。”柳冰茹脱下鞋袜,爬上床榻,和着暮尘同盖一条棉被,她知道若是自己这么坐着陪他一晚,他定会彻夜不眠,以前的那一幕,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南宫龙庭端着亲自给柳冰茹炖的人参汤,轻轻推开房门,当跨进第一步,便停滞在原地,床榻上的两人,同一被褥,紧紧贴着。
星眸瞬间黯淡无光,微微垂下脑袋,端着人参汤转身走出房间,阖上房门,低头望着右手那红彤彤的烫伤,嘴角勾起淡淡弧度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