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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米儿,苏逸佩,莫尘,笙陌,莫枫的老母,慕容月白,白杨,香草,燕子…….聚集了很多人,好不热闹。董嗣枢看到慕容月白也在人群中站立着,于是吩咐下人在公堂两侧设立了许多并排的位置,让众人先坐下,只有米儿不能落座,只能跪在阶下。
公堂上很嘈杂,有的是在议论案情的,有的在斜眼瞟向慕容月白后议论这位大家闺秀美貌的,慕容月白坐下后有种透人心的温柔,媚眼尽抛。有的只是纯粹看热闹。董嗣枢终于再敲惊木,说起了正事,“与本案有关的一干人等应该都到齐了,上午修撰白大人说米儿冤枉,指责本官误判,依白大人所言,此案真凶似乎另有其人,若不能将杀害莫枫的凶手缉拿归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推翻原判,那么,我就要将结果送交与刑部批斩文书。一旦形成铁案,纵白善大人也无权改判原案了,按律,米儿就只能斩首示众。”董嗣枢说着,他的心里,有时隐隐希望别人能推翻此案审判的结果,但一瞬后就会消失干净。
白杨心里其实很紧张,但还是表现得很淡定,“能否把董大人已审判出的案卷拿与白某一瞧?”
董嗣枢有些捉摸不清白杨的目的,无不讥意说道:“我以为你会开篇点题,不过是打算从我这案卷里入手,本案卷均已记录着人证、物证、画押等,看你怎么鸡蛋里挑骨头。”确实,案卷的记载,记得很有条理,董嗣枢的脸上不禁掠过一丝宽心的轻松。
白杨接过案卷,大致瞟了两眼,手一扬卷,赶紧说道:“我只是看看此案卷究竟有多荒唐,发现并无口供,正好说明米儿姑娘的冤枉。”
“你说她冤枉,你得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以及合逻辑的推理出来,凶手又是谁?你叫了这么多人上堂,不要告诉我他们都是凶手!”
“凶手不多,但他们都逃不了干系!”
坐在一旁的慕容宝立即耐不住性子了,立即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小女清白之身,老夫皆看在眼里,我为官多年,难不成还会知法犯法?”慕容宝一脸认真模样。
“清白与否,也只有慕容小姐自己最清楚!”白杨此话说完,慕容月白与他的下一句话同时说着。
“你!”慕容月白微微想站起说了一个字后,见白杨继续说着,就没再说下去,又继续坐着了。
“我今日正是要从慕容小姐说起,昨日上午,在不醉楼发生杀人命案,莫枫不明不白死去。而在莫枫死之前,唯一与莫枫见过面的人,因为有不醉楼房客作证,于是大家都确定是米儿姑娘,但我今天要说的是,除了米儿见过莫枫外,还有一人也见过莫枫,而且此人见过莫枫的时辰在米儿刚走出四号厢房之后!”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白杨都是同一种疑惑的眼神,董嗣枢问着:“那人是谁?”
“此人正是真凶,上午我已经说过,杀害莫枫的人必须很熟悉莫枫,且力气很大,行动快速,所以推断不可能是女子。但是我现在发现之前的推断有出入,才开始让我误入错解推理的原因,就是忽视了细节!”
董嗣枢立马说道:“所以我就说,米儿是有可能杀害莫枫的。”
“对,没错,杀人凶手有可能是女子,但不一定是米儿,这让我想到了慕容小姐。不知慕容小姐能否告知曾在你手下办事的恢染现在何处?”白杨转过头来看着慕容月白。
慕容月白有些忐忑,手心里暗自捏了把汗,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与这案子毫无关系。”
“慕容小姐,恢染曾经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好一个贴身侍卫,最近怎么不见他踪影?”
“哦,恢染啊,他生病了,老夫让他回家休息去了。”慕容宝看到女儿月白有些紧张,立即帮忙回应着。
白杨继续逼问:“他生的是何病?家住哪里?”
“偶感风寒,回他老家锦水去了。”慕容月白把目光投向慕容宝,慕容宝眼里透露出让她放心的神情,于是慕容月白又看向白杨,回答着。
慕容父女无声的交流没逃过白杨漫不经心的眼睛,白杨提高嗓门说着:“恐怕不是风寒吧,而是被人打出的内伤才对。他老家明明就在这松雨之地,你当主子的竟记不清楚?”
“哦,那就是我记不太清楚,是松雨,我记错了。”慕容月白温柔回着。
白杨轻笑了下,说道:“看来你记性真不好,我只是随便说的,你就立即改变主意。”
慕容月白知道被忽悠了,又立即改口说道:“那他老家就在锦水,但白公子问这些,和本案无关,让人听了,以为你在说书呢。”慕容月白说完后嫣然一笑。
“怎么会无关,恢染是关键线索。为什么他是关键线索,还得从他与我慕闲院的丫鬟燕子来历说起。”燕子早已心里不安着了,现在听到白杨说到自己名字,立即埋下头去。白杨继续说着:“恢染是梅净人,很巧,燕子也是梅净人,更巧的是,燕子与恢染同在一个村子里。恢染从小喜欢舞刀弄枪,自学得一番好功夫,又喜欢见义勇为。一次,燕子独自出门,受到同龄小伙伴的欺负,恢染立即上前帮忙,吓跑众人,并安慰燕子,还经常教燕子功夫,使得燕子从小就把恢染当作心中英雄。然而三年前,因为雨季泛滥的原因,梅净之地收成不好,出现饥荒,恢染带着自家的老母,离开了梅净。”
刚说到这里,董嗣枢插话了:“白大人,我看你才适合说书啊,公堂之上,竟说起无关人的往事来了,你该不会说完他们的爱情故事,还要说起后裔与嫦娥吧?”董嗣枢蔑视轻笑。
“董大人,请让犬子说完,想必自有他的道理。”白善也插话说着,董嗣枢这才没说话了,但不屑地看着白杨说着。
白杨这才继续说着:“恢染离开梅净后,就再无消息。很不幸,燕子的父母因为经济困难,要将燕子许配给同乡屠户做妾,燕子偷跑出来。几经辗转,来到了松雨,遇到同为梅净的女子香草,后被我母亲收为丫鬟。又阴差阳错,在松雨之地遇到恢染,暗自跟踪,才得知恢染在慕容府做事,而恢染的母亲就住在慕闲院向西那条紧挨在药铺中间的小道巷内,于是燕子就经常过去照顾恢染的母亲,通过恢染的母亲表达心意,却没有恢染的任何回应。”
燕子已经诧异了,问着:“白少爷,你……你怎么知道?说得像是你亲身经历过此事,竟把我说得如此,我不知如何辩白了。”燕子此话的意思,想解释否认白杨说的事实。
突然,一女人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你无需辩白,事实如此,如何辩白?”女人已经从人群中走出,走上堂来,众人一看,正是白杨的母亲白夫人。
白夫人一脸正经说道:“你以为当初我收你为丫鬟,没暗中调查你的来历底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