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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蒙看着木兰那认真的样子,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单手捧着受伤处坐起来,这一动就够他痛上半晌的了,李木兰见此忙上前扶住他,“起来要去做什么?”

    “去哪里。”他指了指卫生间,然后努力往下爬,那费劲儿的样子,令李木兰看了都有些烦躁,伸手将他搀扶,然后扛住他的半边身子,“我带你过去,。”

    在将他扛着到了卫生间的时候,洛蒙的身子一踉跄,差点儿就摔倒在地上,李木兰见此忙撑住他,然后让他倚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则是面朝着卫生间的门,闷声道,“这样靠着我。”

    洛蒙倒是听从的,一半的力气靠在她的身上,解决完以后,发现其实这么靠这样也不错。

    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似得,李木兰一个转身,洛蒙拆点儿再次摔倒在地上,这回是真的后背泛疼,那俊美的脸上有些扭曲,“木头··宝宝···转身的时候···说一下。”

    “我以为你站稳了。”李木兰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着他,在他将衣衫整理好以后,她只是单手扶着他,没有了先前的福利。

    洛蒙几乎将力气都靠在她身上了,有气无力道,“····刚才你不是这样的。”

    “刚才你急,所以就急忙扛你进来了,现在已经解决完了,你还想怎样?”李木兰将他安排,躺好以后,俯视着他,想要装柔弱博同情,这招的确不怎么适合他,要是徐绍的话,那还好点儿。

    洛蒙轻笑出声,然后握住她的手,“你说你有事,是什么事儿?”

    “你不觉得,塔纳托斯不应该收留陌生人的么?”她看了一眼窗外,是一米一个岗哨,够严谨的。

    的确,他们应该在门外的时候将他们枪杀了,而不是活到现在,还给他找了医生治伤。、

    当时的洛蒙已然是昏死了过去,但是还是听到了那个女人喊的,他思忖了片刻说道,“那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李木兰扶额,挑了挑眉,“半路跑出来的一个妈。”

    半路跑出的一个妈?洛蒙没想到她有些幽默细胞,想要笑,但是生怕她再生气了,“你说,那个女人是你妈?”

    “昂。”李木兰说话的时间,已经变换了不少姿势,在确定不了的时候,她就会这样,还有另外一面那就是像个雕塑似得站在那里,两个极端。

    “说不定,这是件好事。”洛蒙揉戳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还是很柔软的,格外暖和,尤其还在经过各种功夫之后,她的手心里的茧子少的很,握上去一点儿也不硬。

    “请问,能进去吗?”女人的声音响起,赫然是先去的李若琳过来了。

    李木兰应了一声,然后起身过去将门打开,在看到她端着一托盘饭菜的时候,她站在一边好让她进去,“请进。”就在她打算要关门的时候,后面跟进来是先前在门口见到的男人,之间他的脸色并不是怎么好看,“接过去。”那声音透着阴厉有着恼怒。

    李木兰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接过李若琳的托盘,发现她的手腕被纱布包裹着,“你的手怎么了?”

    “没,没事儿,就是烫了一下。”李若琳潇潇,然后忙将手落下去。

    后面的端木行怒意更盛,“是为了给你做吃的。”

    为了给她?所以将手烫伤?她将饭菜端放在一边的矮几上,没有去理会那饭菜是否可口,而是小心的执起她的手,“还痛吗?”

    端木行刚想要说废话的时候,却不知怎么,被李木兰那凌厉的眼神一瞪,那话居然咽回去了,一直到她跟李若琳离开,他才在想着,他怎么就不忍心对那个女儿说出重话来。

    “这就是血缘关系。”洛蒙在一边看的明白,三个人之中,李木兰虽然脸廓很像那个女人,但是论五官的话,像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尤其是那种气势,更像。

    端木行冷哼了一声,“你是丫头的什么人?”不经意间,他已然承认了李木兰,理所当然的问起了洛蒙的身份来。

    “她男人。”洛蒙坐直身子,然后做了几个扩胸的姿势,好像就没受过伤似得。

    端木行先是一愣,后是冷笑,“把她给我带走。”

    她说的是木头宝宝吧?不过,这个当爹的似乎对认回亲生女儿并不怎么热切呢。

    “要不要走,我听宝宝的····不是你。”洛蒙轻勾唇,就算是未来的老丈人那又如何?他只听木头宝宝的,只要她说走,他丝毫不会在这里停留半分钟。

    端木行那张冰冷的脸上,有些缓和,尤其是在听到他只听丫头的话的时候,“塔纳托斯,不是她说了算,我会把她清走的。”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跟琳琳之间的宁静,就算是亲生女儿也不行,这也是为什么他将李木兰扔在李家,然后跟李若琳消失不见的原因。

    “那可是你亲生的。”洛蒙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其实更想要的是赶紧的赶走他跟李木兰,这样的话,他们可以双宿双栖了。

    端木行则是眼带怒意的看着他,“扰了我跟琳琳的安静日子,就算亲生的,我也会下手杀。”这一句话恰好被外面的李若琳还有李木兰听到,这句话对李若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儿,他居然千方百计的想着要杀掉,她紧紧的攥着李木兰的手,对这个女儿她本来就很愧疚了,这个男人怎么说要杀,就杀,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想我死?”此时李木兰冷冷出声,她将门推开,摔的很响,令那个男人死死皱起眉,在看到李若琳那绝望的表情的时候,他一把掐住李木兰的脖颈,“你对她做了什么?”

    “应该是,你说了什么。”李木兰反手攥住他的手,捏紧他的腕骨处,然后扳开。

    端木行一怔,然后看向李若琳,此时的她将脸瞥向一边,不再去看他,绝望是什么,就是最爱的人当面宣布了你另外一个最爱的人的死刑,即使没有办到,但是那颗心,她已经了解清楚,毋庸置疑,她跟女儿之间都是妨碍他跟那个养女的存在,既然这样的话,她可以选择离开,可是每次她离开的时候,都会以一条人命牺牲,此后,她再也不敢轻易出塔纳托斯,而这个名字也正是她取得,更应该叫眼前这个的男人塔纳托斯才对。

    “你出去,我要跟兰兰说会儿话。”李若琳看着的方向是李木兰,现在的她已经对他彻底绝望,不带丝毫的希冀。

    端木行是个行事霸道的人,怎么会听她的话,撵他走,他就必须要走,就算是要走,也要将她一起带走,不给李若琳任何逃脱的机会,他一弯身将她扛了起来,“该是你我要好好谈谈。”

    李木兰目送他们离开,身后传来洛蒙的声音,“你不跟去看看。”

    “他们闹别扭,碍我什么事。”李木兰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床前看着他,“你是要自己起来吃,还是·1····”

    “喂我吃····”立即,洛蒙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就算是李木兰见了也会动容,她撇了撇嘴,然后将饭菜端过来,她还从没有喂过人吃饭,勺子刚到洛蒙的嘴边,他就不停的喊着烫。

    在李木兰想要放弃的时候,他才张口吃掉她喂过来的菜,慢慢咀嚼着,优雅至极。

    “你的嘴·····”李木兰看着他咀嚼的样子,想要说,还是收了回去。

    洛蒙倒是有兴趣知道她下面会说什么,“嘴怎么了?还是说你想亲?”

    “·····嘴没受伤,就快点儿吃。”她黑着一张脸,这个男人还真是能想,现在她只想着要去跟半路的爸妈谈谈,然后好拿着死神之钻走人,既然谢天风那么拼了命的找这个,她就有必要帮忙给拿回去。

    不知觉间,他想要的成为了她必要的。

    ······

    端木熏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却是嫉妒的很,手指紧紧掐进手心里,那双眸子也变得狰狞起来,她怎么会容忍这对母女过的这么快乐而无动于衷?

    不过,她晚上的时候还是要找端木行好好谈谈,既然杀不了她们,那就赶走最好。

    想至此处,她转身离开,只是在走廊拐角的时候,恰好看见了端木行,她立马小跑了过去,四下里看了看无人,甜腻的攀上端木行的手臂,“行,你搞定那个老女人了么?”

    搞定?老女人?在听到这几个字眼的时候,端木行脸上杀意全显,这个养女是李若琳在一个墓地里捡来的,见她奄奄一息生怕真的就这么死掉,心疼的当做自己的女儿,哪成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大逆不道,开口直唤他的名字不止,还将她的养母唤为老女人,只是,她曾几何时跟自己这么亲密了?

    看来,是有什么人在冒充自己做些什么事,想到这里,他倒是配合着她,“你以为,女人都是那么好搞定的吗?”他反手将她揽入怀中,浓重的男性气息冲击着她。

    她就知道,他是在意自己的,见此她嘟起小嘴,“你说过会杀了她的,这样的话,我们才可以在一起。”

    “快了,。”他抽回手,冷冷的看着她,有人想要杀琳琳?这个养女的心机,还真是不一般的复杂。

    端木熏没看到他眼底划过的杀意,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

    就像是端木行没有看到那个仓皇躲到一边泪流不止的女人一样。

    李若琳努力吞咽着,忍着,可是这一幕还是被她亲眼看到了,她该如何是好。

    李木兰端着托盘出来,此时的饭菜已经被她还有洛蒙一扫而光,只剩下残渣剩羹,在看见大厅那一幕的时候,她眉头紧蹙,“你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传入两个人的耳中,虽然她不想过问,但是响起李若琳那病弱的样子,她有些心生不舍,自己的老公居然跟养女苟且在一起,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我,刚刚扭到了脚···所以爸爸想要抱我回房间。”此刻,端端木熏立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腕,似乎是真的伤到了一般。

    李木兰走了过去,垂眸看了看她的脚腕,莞唇,“正好,我是练武的,会治跌打损伤,我帮你······治治。”再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很厚道的抬起脚,狠狠的朝着端木熏的脚腕处一踹,这个时候,就算是不受伤,也骨折了。

    顷刻间,整个大厅里都是端木熏的哀号尖叫声,“好痛·····你个·····贱人····”

    “贱人骂谁呢?”李木兰看着端木熏疼的豆大的汗滑落,眼则是狠厉的瞪向闻声而来的医生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刀疤男。

    端木熏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腕痛呼,“医生,医生死哪里去了,快给我看看····我的脚骨折了·····快点儿···痛死我了。”

    医生刚走过前几步,就被李木兰挡了回去,“医生,你的腿也不想要了?”

    “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大小姐,找死。”刀疤男则是不顾那些,几个大步过来就举起手里的枪来。

    李木兰冷笑,看着那个刀疤男,发现他居然跟端木行的身形差不多,看来这个塔纳托斯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我啊?他们想要认回我,还要看我心情的人。”

    她指了指端木行,然后看向不远处躲着不肯出来的李若琳,这个妈妈还真是胆小的紧,稍微叹了口气,既然她想要躲在那里,那就在那边好了。

    刀疤男在端木行的瞪视下退开,但是那眼底的杀意从未散去。

    端木熏则是跌坐在那里哭的肝肠寸断也不敢有人上前去,一直到哭到快要无力了,端木行这才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朝着一边的医生低吼道,“愣着干嘛?跟上。”

    “我说,你要是敢给她治,你女人我可要带走了。”李木兰则是斜了一眼角落里的李若琳,她此时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心,不敢去看那一幕,尽情的让眼泪流。

    端木行的身子一怔,回转头看向站在大厅里的李木兰,垂下眼睑看着在怀里痛哭哀嚎的端木熏,沉声道,“我马上过来。”

    李木兰走过去,然后将托盘放在一边的佣人手里,伸手过去接端木熏,“我也能抱动她。”

    “不要···我就要行····爸爸抱。”她的话刚出口就被两边的眼神瞪得犹如有把刀子在凌迟着她一般,她忙改口回道。

    李木兰却是已经将她接了过去,笑笑,“别客气,姐姐,也能抱你。”

    “我要下来。”端木熏挣扎着,却是抗不过李木兰的力气,只能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衫,生怕她将自己扔下来。

    端木行在李木兰眼神的示意下,朝着大厅外门口走去,在哪里他看到一道瘦削的身影,可恶的很,她就不知道站在那里很冷么?

    李木兰将端木熏不算太温柔的扔在床上,然后站在一边攀着双手看着她在哪里哀嚎着,那声音尖锐的令她想要将她的舌头拔掉。

    “你凭什么说是我姐姐?你配吗?”端木熏就算是伤到如今的地步,还不忘毒辣的数落着,就算是脚腕骨折那又怎样?既然没法止痛,那就狂炸乱吼来止痛就好了,眼前就有这么个人,正好逮着来骂,但是她从未想到过这逞口舌之快的后果。

    李木兰走到医生旁边,低沉着声音道,“我来,你出去。”

    医生不敢不从,毕竟这个女孩在堡主面前敢自称端木熏的姐姐,堡主也没反驳,他慌忙退了出去。

    “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李木兰潇洒的用脚将房门踢上,然后似笑非笑的站在床边看着一直往角落里爬的端木熏。

    端木熏慌着一张惨白的脸,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手枪,指着李木兰的鼻尖,“你敢过来,我就开枪。”

    “敢开枪试试。”李木兰脸上浮现的是一抹杀意,她生平是那种寡淡的人,但是要是遇上她关心的事与物与人的话,不好意思,她会叫她死的很难看,先前的田欣是个比较轻的例子,只是不能再男人窟里出来。

    端木熏咬牙目眦欲裂的看着她,“怎么不敢?”只是在她的话刚出口的时候,一个身影快速的闪到她的面前,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那把枪已经易主。

    李木兰将手里的枪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卸掉,“一个小女孩,私自藏枪可不好。”

    看着那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勃朗宁就这么被李木兰拆卸掉,她的计划几乎泡汤了一半,这样的话,还怎么去杀了那个该死的老女人?想至此处,她忙扑了过去,却被李木兰躲过去,不巧的正好扑在地上,再加上脚腕上的伤,一声比刚才在大厅还要惨的惨叫声响起。

    在大厅中忙活着的佣人与护卫先是一愣,只是在看到堡主在耐心哄劝夫人,没有理会那惨叫声的时候,他们也充耳未闻,给这个端木熏来点儿苦楚也是应该的,谁叫她平日里那么飞扬跋扈。

    可是此时却有一个人心情不痛,恨不能过去看看,只是碍在自己的身份,只能站在那里干巴巴等着。

    “是她的声音。”李若琳一边擦着眼泪,眼睛则是看着二楼的方向。

    端木行则是将她的脸扳回来,沉声道,“现在要关心的是你。”

    李若琳想要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双炙热的眸子的时候,低垂下眸子不再去看他。

    端木行见她已然理解了他的话的意思,脸上的阴冷也缓和了下来,他蹙眉看着那个已经下楼来的李木兰,却是在想着,其实有着这么一个女儿也不错,最起码,她为了让琳琳不那么难受,自己去治了端木熏,就凭这一点儿,他这个女儿认了。

    但是他没有想过,人家李木兰有没有想要认回他这个父亲。

    李木兰走到李若琳的身旁,然后伸手牵过她的手,柔软的紧,“你,以后少碰她。”

    端木行起身将李若琳霸道至极的揽入怀中,“就算是我的女儿,我的女人你也不能碰。”

    “呵,我可没打算认回你,只是将本该属于我的二十多年的怀抱,带走。”她再次将李若琳拉回来,然后双手环抱着她,生怕对面的端木行抢走。

    眼下,李若琳成了抢手的,左右各有一个拉扯的,她为难的蹙眉,这,他们的性格还真的像的很,霸道,嚣张。

    “宝宝····”一道虚弱的声音自三个人的后面传来,抬眼望去,洛蒙有气无力的惨白着脸倚在一边的墙角处。

    李木兰见此忙撒开手走过扶住他,“你怎么出来了?”

    “咳咳···见你没回来,所以出来找你···”洛蒙看了一眼大厅,然后将眼神归位到李木兰身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就差将肺也给咳出来了。

    李木兰给他拍打着后背,“这,怎么还咳嗽上了?”不是后背受伤么?难不成伤到肺了?

    “没事1····刚刚喝水呛着了。”洛蒙轻摇了下头,然后不着痕迹的将双手环到她的腰际,她却不自觉。

    李木兰眼眸一眯,看向端木行,“暴君,有见到人不分敌我就杀的吗?”

    “·····这是我的领地,擅自闯入,自然格杀勿论。”端木行有些心虚的样子令李若琳有些吃惊,想不到这个冷峻霸道的男人,也会有这么一面,“兰兰,这个男孩子是谁?”

    “我····我是木头宝宝的男人···”还未等李木兰说话,洛蒙就已经自报家门了,想不到,在李木兰找到亲生父母之后,陪着她一起见面的是他洛蒙,他怎么能不逞逞未来女婿这个位置的所有权。

    木头宝宝?听到这里,李若琳噗嗤一笑,“这个昵称很特别呢。”

    “是我取的。”洛蒙则是有些骄傲的显摆着。

    却被李木兰一个手肘撞的捂住心口,“伤口要裂了·1····宝宝···你小点儿劲儿。”

    “你的伤在后背···”她伸手按了按他的后背处,示意他听话,洛蒙见此忙顺着她的力道倒在她的怀里,她一瞪眼,他则是无力喘气。

    好吧,他是伤者,她就得过且过了。

    “没好好招待你们,还对你们这样,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李若琳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有一种感动在里面,就算是没有自己在身边,她还是有别人照顾,更没想到的是,误打误撞的认了她,还有一个未来女婿在这里。

    端木行冷凝着眉头看着两个人,然后将眼神定格在李木兰的身上,“以后你住在这里。”

    “不行。”李木兰立马回声拒绝,她还要将这件亲子之间的事情搞清楚,然后将死神之钻带回去给谢天风。

    见她马上回绝,李若琳的眼里划过一抹忧伤,“兰兰,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亲生父母。”

    “没有亲生父亲会指着自己的女儿头的。”李木兰冷冷勾唇,要不是洛蒙,她早就丧命了,可以说这条命是洛蒙给的。

    端木行被堵的说不上话来,这个女儿为人处世很记仇,但是也很有情义,不愧是他的孩子,他拥着李若琳的肩膀,低声道,“既然她不愿意留下,你就不要强求了。”

    “我还没说要走,。”李木兰将洛蒙搀扶到沙发那边坐好,然后冲着两个正在耳语的人说道。

    李若琳眼里的亮光令李木兰有些心软起来,“最起码,要拿走一件东西,才走。”

    “什么东西?”

    “死神之钻。”李木兰手杵着下巴,看着两个人的反应,这颗死神之钻貌似抵过古时的一座城,世上唯独一颗呢,向来谢天风对那个女人的心意够深够浓的,令她有些羡慕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来。

    在听到死神之钻的时候,端木行立马回道,“不行。”他大手一挥,然后将李若琳带离大厅。

    大厅中只剩下她与洛蒙。

    “看来,就算是亲生女儿,他也是舍不得。”李木兰挑眉,坐在洛蒙的旁边,然后伸手揽住他的背后,这样,他靠的可以舒服温暖些。

    洛蒙掰开一个橘子,递到她的嘴里,笑道,“才见面第一天,好多事情都没确定,怎么会清轻易将死神之钻给你?”

    点点头,的确是,就算是亲生的,也不可能说要,就会给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李木兰看着正前方,此时那个刀疤男正走过来,在看到两个人的时候,眼里划过阴戾手紧紧攥住,似乎要将那坐在那里的两个人碎尸万段般。

    余光划过,李木兰则是继续与洛蒙交谈着,看来这个塔纳托斯并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牢不可摧,而是有着一定的蛀虫在里面啃啮。

    洛蒙将她的脸扳过来,“只准看我。”

    “什么时候,你也学的这么霸道了?”李木兰笑涔涔的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将她剥的柚子递到他嘴边,他甘之如饴的咬住咀嚼,只是那面色越来越扭曲,好酸。

    李木兰抿唇微笑,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现在要去看看那个大小姐怎么样了,一天都没怎么去找她呢,说不定,她很想自己。

    洛蒙见她那么有兴味儿的模样,也跟着起身,“想到了什么?”

    “在没答应给死神之钻前,我决定····伺候好端木熏大小姐。”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总之敢想着欺负李若琳的人,她必定啃啮,然后叫她慢慢的从光辉美丽的大小姐,成为黯淡无光的下水道里的老鼠。

    这个想法要是太恶毒了的话,那她端木熏想着怎么杀死李若琳这个想法是不是要算做很仁慈呢?

    伺候端木熏?洛蒙摸了摸下巴,“····这样不好吧?”

    她要是去伺候端木熏他倒是不担心,而是自己该怎么办?

    “我想,他们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佣人伺候了。”李木兰伸手在他的身上一拍,想要抽回,却被他一把抓住,那吻落在她的手心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看,一动不动。

    李木兰难得红脸一次,“行了,我送你回去歇着。”她暗骂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话变得越来越多不说,反倒是越来越在意了,一动不动被这个男人其中的一个吻或者那什么就会脸红。

    洛蒙见到她这一面,心里更是想的紧,若不是因为是在塔纳托斯,要不是因为身上这伤的话,他早就将她扑倒。

    ···

    谢天风的毒已经清楚了多半,现在已经能在地上溜达着,在听说李木兰跟洛蒙再次去了塔纳托斯的时候,他那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你们,为什么不拦住?”

    “拦得住吗?”徐绍慵懒的靠在一边,斜睨了他一眼,他也担心小兰兰,可是她发了话的叫他好好的守着谢天风的。

    谢天风一听这个,脸阴沉的紧,握拳就要挥过去,被一边的盛子禹给拦住。

    “她又不是你的女人,那么激动干嘛?”徐绍眸子里泛着冷意,他的女人,还真是惹了不少桃花呢。

    不是他的女人?谢天风冷峻有型的脸上尽是暴戾,“你再说一遍试试。”

    “N遍也是这样···既然你没事了,我要去哪里一趟了。”伸了个懒腰,他站直身子,两个人之间的霸道与妖娆的较量,他抿唇一笑,“我还要去找我的小兰兰呢。”

    “次奥,老子也要去接女人去,妈蛋,说谁是你的?女人是老子的。”盛梓涵立马跳起身,跟上前面的徐绍。

    盛子禹与谢天风对看了一眼,必须得去,接女人去。

    此时的塔纳托斯庄园城堡内。

    端木熏心惊胆战的躲在床边,不敢动弹,虽然已经被李木兰好生照顾着,但是私下里问医生的时候,估计要一辈子跛子了,她是倒了霉了,原以为会实行计划将那个老女人除掉,然后跟端木行双宿双栖的,谁承想,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得,对她冷淡的不能再冷。

    她在这里孤独无援,就像是秋后的蚂蚱似得,蹦跶不了几天。

    这个时候,她房间的门响起,她伸长脖子看向门口,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了进来,脸上此时蒙着一块面巾,那双桃花眼在看到她的时候,浮现出疼惜,“我的小宝贝儿,受苦了吧。”

    “你···你竟然还敢来。”听到那熟悉的沙哑声,还有那亲昵的动作,她是又气又爱,双手握拳捶打着那坚实的胸膛,被他紧紧攥着,然后身子被那个男人覆身压了下去,“怎么不敢来?我都要想死你了。”男人虽然蒙着脸,但是还是不妨碍他狠狠在她的嘴角啄了一口。

    此时的端木熏哪里还顾着自己的脚腕上的伤?早就被男人撩拨的酥软一片,任由他予取予求,心里却是在想着,这个男人还是爱着自己的,只是她等不及了,再等下去迟早要被李木兰给折腾死,“你什么时候动手除掉那个老女人?”

    “宝贝儿,你这里还真紧·····”男人则是爽的豆大的汗冒出,他哪里还顾着她的话,只管着不停的享受着眼下的美味。

    “啊····啊···再快点儿····”刚刚还讨论的话题,被两个人都抛在脑后,只管享受这鱼水之欢,却不知,在某一个角落里的忽明忽暗。

    “···还真是····”李木兰将脸撇向一边,洛蒙则是看了个兴趣浓浓,下一次那个姿势他要跟木头宝宝也试试。

    “宝宝,你的手机响了。”洛蒙听到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提醒着一边走神了的李木兰。

    她慌忙回过神来,拿出电话,在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的时候,微微勾唇,“有事?”

    好吧,她不知道情人之间,要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有事这两个字也算是一种打招呼吧。

    “小兰兰,人家都要到你在的地方了,你不出来迎接一下吗?”那边传来的是徐绍的声音,一开口,就能叫人酥到骨子里。

    李木兰一听这个,马上往外跑去,“你现在到了那里?”

    “离着塔纳托斯还有一公里。”

    “站在那里别动,我过去接你。”听到还在二里地以外,她才缓缓的吐口气,幸亏没有到塔纳托斯前,不然的话,估计他们也会跟自己还有洛蒙一样中陷阱,更严重的就是被枪打成蜂窝状。

    徐绍则是应了声,然后就是将车停住,看向一边脸色不好的两个人,“小兰兰说再往前面就危险了,要我在这里等她来接我。”

    “你没告诉她,我们也在?”盛梓涵一把揪住徐绍的衣领,勒住他的脖颈,要是可以的话,他想要就这样将他勒死。

    徐绍则是挑眉耸肩,显得轻松,“不就是少说了个们么?到时候她会见到你们的。”

    盛梓涵脸一黑,感觉到自己这么闹孩子气就像是个脑残般,他揉着眉头看着前方,那是一个庞大的庄园古堡,虽然还在一公里外,但是在这里就能感觉到它的气势霸道。

    “木兰怎么会是自由的?”盛子禹双手环胸看着前方,不止是自由的,还能用手机接听他们的电话,虽然在来之前查了一下她的手机定位位置,但是还是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徐绍低垂着眸子看着前方,的确,小兰兰的处境有些特别,不止是能手机通话,还能来往自由,难不成里面的某个人物跟她认识?

    一直到李木兰来到他们面前,他们看得更迷惑,她是在一辆跑车上下来的。

    “哎?怎么都在?”李木兰朝着车内看了一眼,居然盛子禹盛梓涵还有谢天风都在。

    见谢天风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她走到后车座,然后将盛梓涵拉了下来,“你去开那辆车。”

    “喂,女人,你不能抛弃我。”盛梓涵冲着李木兰吼道。

    李木兰则是探出头看着他,“不是抛弃,是让你跟着一起去塔纳托斯。”

    “那我也要上车。”盛梓涵此时完全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打开车门就要往里钻。

    李木兰抿了抿唇角,“我去开那辆车。”

    “我去好了、”驾驶座上的徐绍开门下车,无奈摊了摊手,然后笑道,“最起码不能像个孩子似得让小兰兰累心。”

    “徐绍,你个小人。”盛梓涵眼刀杀过去,然后跳上驾驶座,将车门摔的极响。

    李木兰则是蹙眉,然后下车,将盛梓涵拉下来,“后面坐,我来开。”

    “是我要开,你还是老实坐好吧。”盛梓涵去抢方向盘的时候,被李木兰捏住手腕,“谁开都一样。”此时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森人。

    最后车子还是由她来开。

    “塔纳托斯的防卫很厉害,一米一个护卫,木兰,你是怎么能进去的?”谢天风有些不解,她居然好好的,这还不止,还开着主人的车子过来接他们,这样也未免太嚣张了些。

    李木兰叹了口气,“半路跑出来的亲生妈,然后洛蒙帮我挡了子弹,就这样活下来了。”掌握着方向盘,她看着前方的徐绍车子,开的极其慢,而且已经跟她并驾齐驱上了。

    “洛蒙受伤?”徐绍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开车的女人,只是在听到说是为了替她挡子弹的时候,眸色一暗,果然,塔纳托斯如世间所言,阴狠毒辣,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不受邀请就会杀掉前往的人。

    “到了再说。”李木兰看了一眼后座的谢天风,“你没事了吧?”

    “还好。”谢天风看了一眼她,然后动了动唇角,始终他还是不会笑呢,只能无力往后一靠。

    “那个死神之钻我会帮你要到的,安心吧。”李木兰躲闪开,差点儿跟徐绍开的车子撞在一起,她瞪了一眼徐绍,他却是玩味儿甚浓。

    那辆跑车再次撞了过来,她再次闪过,是要玩碰撞么?

    他似乎是撞上瘾了,继续往她这边驶来。

    她蹙眉,“徐绍你搞什么?”

    “搞你。”他张了张口型,李木兰很快读懂了他的意思,眼眸一缩,然后迎击上去,叫他说那两个重口的字。

    徐绍一个躲闪,然后驶入正常车道。

    李木兰紧跟其后,“想不玩了?”想得美。

    徐绍在看到后面紧随其后的车子,勾唇邪笑,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每一次出去,只要两个人一人一辆车子,保准会斗上一番,一直到另外一辆车子破落不堪的时候,才算过瘾。

    看着这两个人类似于*的互动,那坐在一边还有后车座的男人醋了,或许他们该好好找徐绍谈谈才好,单独想要拥有木兰?想的倒是挺美的。

    木兰开的是六轮悍马,很快的就赶上了前面跑车的后车位,旋即就是狠狠一撞。

    感觉到一阵震荡,徐绍笑出声,然后调转车头,“小兰兰,你太狠了···我差点儿被你弄坏了。”这句话说出来,令人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李木兰冷眼看着他倒着车子走,再加油门,然后朝着他撞了过去,“意思也就是没坏。”不一会儿的功夫,车子的前盖被撞的掀了起来。

    徐绍忙将车子往旁边一撇,然后撞在她的车身上,声音极其邪魅,“对不起,擦了你的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