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买了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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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芸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有着几分的怒意,但是却只能敢怒不敢言,站在那里。

    李若琳已经下楼来,站在端木芸的对面,那脸上尽是愤怒,“请你不要在别人的家里指手画脚,客人。”

    “这,是我弟家不是什么客人。”端木芸是忍着没出声,但是不是代表害怕她,终于她还是呛出口,而老爷子只能无奈摇头叹息,这个蠢丫头,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端木行冷声道,“念在你年长,我叫你一声二姐,现在请你滚。”他指了指门口,意思再明显不过,在这里是想要欺负完他的两块儿心头肉,然后再问心无愧说自己是他的姐,她的算盘未免打的太响了。

    “舅舅,我带我妈妈跟你道歉,能不能不赶我妈妈走?”银悦小心翼翼的看了端木行一眼,立马低垂下头来,她不敢与这个气势过大的舅舅对视,每一次都会选择这种小绵羊的行径,但是这个动作引起了某个人的不满意,只是牵牵唇角没说什么。

    端木行冷冷的看了银悦一眼,“几位先生,能不能餐后谈一谈?”刚刚在楼上他就看到了这几个男人对兰兰的不同,他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头痛。

    银悦抿了抿唇角,不敢再言语,看来妈妈走是必须的了。

    “可以。”盛子禹优雅的托了托眼镜,其余的几个人均是没有意见的样子。

    李木兰继续食用着早餐,瞳眸看着那脸色并不好看的端木芸,被亲弟弟上赶着走,做姐姐做到她这个份儿上的确是够失败的,旋即眼睛转向一边的端木熏,“小薰,待会儿,我带你晒晒太阳去。”

    咔嚓,端木熏手里的餐刀掉落在桌面上,她慌忙抬头看了一眼李木兰,“我··我的腿不好,还是不去了。”

    “晒晒有益身体健康。”她身子靠着椅背上,手里把玩着餐刀,那速度很快,在她的手指间来回翻飞着,铮亮的光芒令端木熏看了有些胆寒,她瑟缩了一下脖子,“那,多谢你了。”

    “客气什么。”那把餐刀停止转动,她手一翻,飒爽利落的将餐刀插入桌面上,这一动作吓得端木熏手再次一抖。

    李木兰眸一缩,一道亮光在眼中划过····

    “吃饭就要有吃饭的规矩。”饶是端木德再也忍不住这个丫头的动作,实在太无礼至极。

    李木兰掀了掀眼眸,沉声道,“规矩啊~”

    她起身然后将餐椅拉开,左手握住右手来回的揉了一番,那若有似无的笑,看上去并不是令人跟着喜悦,反而有些胆颤她接下来的话。

    但是接下来,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的用动作告诉老爷子什么是规矩。

    餐桌长约十米长,宽也有一米八多,就这样被她狠狠一拳砸下,劈成两半,瞬时,两边的餐盘等东西全部摔在地上,传来稀里哗啦的脆响声。

    旋即她甩了甩手,冷笑道,“这就是规矩。”

    “你,你这个孽障!”老爷子想要拍桌而起,却是扑了个空,踉跄着差点儿摔倒,亏得旁边站着的那个年轻男子搀扶住了他。

    李木兰将右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来,然后耸肩,冷笑道,“您老人家还是消消气。”

    “不用你关心。”端木德努力抚平着自己的心口,哪里现在泛疼的紧,完全是被这个丫头给气得,。

    “我不是关心你,而是,怕接下来的事,你更接受不了,万一,看到半截您over了,那就没趣了。”这厮绝对不是李木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黑化了的,但是到底是谁将她逼到了黑化?几个男人琢磨着,唯独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似乎昨晚没喂饱她,所以就开始黑化了呢。

    端木德怒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兰兰,够了,别闹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爷爷。”李若琳伸手扯了扯李木兰,生怕真将端木德给气死,即便端木家不喜欢她这个儿媳,但是她不在意这些,主要是那个还是男人宠她入骨,所以有些事且了,现在她也不想男人为难,更不想女儿背上气死亲爷爷的骂名。

    李木兰收回手,看向李若琳,半晌才出声,“我只认你跟爸。”意思很简单,看见上门来各种挑衅找麻烦的父女两她就不顺眼,就是想要好好的玩玩。

    “小兰兰~你还是跟人家去这个古堡转一番吧?我很好奇你这个家呢。”徐绍妖娆万分的贴在李木兰身上,环视一周,然后伸手在她的腰际捏了捏,却被她一巴掌拍掉。

    她咬牙道,“要去你自己去。”

    “可是人家想你陪着嘛。”徐绍再次上前,只是那姿势更暧昧起来,令李木兰想要躲闪,却被另外一只大手揽住,那本应该冰冷的人,此时脸上尽是柔意,“一起去。”

    我去年买了个表,李木兰心底暗骂道,但是还是被两个人簇拥出去。

    下面的事情,就是·····佣人去给每个人再次重新下了碗面,然后将餐桌收拾干净,这才算是收拾完。

    “李若琳,别以为你帮我爸爸说话,你是好人了。”端木芸的不识好歹再次出现。

    饶是端木行在李若琳再三阻止下,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甩的远远的,只听得她闷哼一声,然后就是一大口血吐出。

    端木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摇头再摇头,然后走到端木行面前,“既然是端木家失散已久的孩子,那就应该向外宣布一下她的身世,小薰我就先带走好了。”

    “自然。”端木行霸道的圈住李若琳,在她的额头深深一吻,然后继续说道,“端木熏就由您老来管束。”

    端木德点点头,然后杵着拐杖走到端木熏面前,“小薰啊,待会儿跟爷爷回老宅。”

    端木熏在一边听着端木行说的话,早就气愤不已,他不是说要将那个女人做掉,将他的女儿杀掉,然后跟她双宿双栖的吗,怎么到了今天他就出尔反尔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在听到说端木熏跟着去老宅,立马那脸阴森的带有杀意,那个死丫头他还没玩够,怎么就能这么走了。

    端木熏只能点点头,看来得在别处想办法了,老爷子现如今无伴,只有孙男娣女的跟随左右,或许这也是个机会呢,她勾唇笑笑,老就老了,不就那么几年,只要在他的药物里做做手脚,很快就魂儿归西天。

    想至此处,她甜腻笑道,“一切听爷爷的。”

    “好,好,还是小薰听话乖巧。”老爷子拍了拍小薰的手背,那头嫩的触感令他眉一松,然后笑呵呵走出餐厅。

    端木熏笑着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却是恶心的要吐,都六十多要死的人了,居然还敢这么色。

    李若琳觉得那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就算是祖孙,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样的亲昵算是正常?尤其是老爷子还在端木熏的手背上来回的摸了摸,令她有些···想吐。

    “我先去跟他们谈谈。”端木行在她的耳边道,似乎他怎么亲也亲不够她,要不是这里有着这么多客人在,估计刚刚在上面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办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李若琳轻轻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皱起眉头,令端木行一阵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是,我做什么啊?”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自从那天他跟自己谈话后,发现没有那么难受了,尤其是在知道经常潜入端木熏房间的人不是他以后。

    端木行则是温和笑道,“乖乖洗白,在床上等我就好。”

    顿时李若琳的脸一红,四下扫看了一眼,好吧,好几个人都在看着他们这边,都老夫老妻的了,他还是老是想着怎么*,默默捂脸她立马离开。

    在看到她上楼以后,端木行立即冷着脸看着他们,“跟我来吧。”

    ·····

    花园中,李木兰正在把玩着手机,刚刚暴躁的心情现在已经平复了不少,在看到罗伊再次开始接戏的时候,她在想着是不是应该将她带到塔纳托斯来,跟她一起作伴。

    “小兰兰,你倒是开口说话啊。”徐绍坐在她的旁边,他在一边叽里咕噜半天了,她都不带出声的,那个手机有什么好的,居然叫她能坐在这里聊上半个多小时。

    谢天风不语,而是直接将她的手机拿过来,抠掉电池,“好好谈谈。”

    见手里一空,李木兰眸子一眯,“没什么好谈的。”她伸手抢过,好吧,就连电池都被他给折成两半了。

    谢天风见此没有再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将她扛起来,旁边的徐绍附和道,“岳父大人叫我们过去那一边。”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大树下,哪里则是坐着几个外形很是俊美的男人。

    李木兰牙一咬,“放下我。”在到了地方的时候,谢天风才将她放下。

    李木兰蹙眉看着站在那里的端木行,“你是不是认为我该给你爹道歉?”她没好气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斜睨着那因为她这句话脸部抽动的半路爸爸。

    端木行眸一缩,“再怎么,他也算是你爷爷,但是我要谈的不是这事。”

    “这种爷爷不要也罢,那你要谈什么?”她靠在椅背上,双手垫在脑后享受着阳光的照射,这样的日子估计以后越来越少了。

    端木行看了看那几个围着李木兰坐开的几个男人,认真的看着她,“能告诉我,他们都跟你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这句话倒是说到了几个人的重点上,这可是个好梗。

    “雇主。”她懒懒开口继续闭眼享受着太阳,却没有看到那几个凌厉的眼神。

    端木行蹙眉,然后继续说道,“什么雇主”

    “我现任是他们的保镖。”她徐徐睁开眼睛,本来就是不争的事实,谁敢狡辩?

    他的女儿做人家五个大男人的保镖?而且看起来都是人中龙凤,功夫也并不比她低,还用的着雇佣保镖?看来,里面定有内情。

    “丫头,我不信你。”端木行敲了敲手指,然后怀疑的看着她。

    李木兰睁开眼睛,耸耸肩,“您这是在挑衅?”

    “跟我说话,收起你的敬语。”端木行一听她用您来跟自己对话,立马就阴沉着一张脸,谁家的女儿跟自己的老子说话用敬语的?明显的欠锤炼。

    父女两的谈话,他们无法插话,只能坐在一边静观其变,其实这两个人长相还真是九分相像,就连那性格都能感觉的到一样的霸道。

    “好吧,言归正传,你问这些个干嘛?”她伸手去端茶,却被端木行拦住,她不爽的看过去。

    端木行起身,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空地,“切磋一下。”

    “行啊。”李木兰起身,然后站在空地那边,气势上当仁不让,只是,在端木行接下来的话,她有些心虚了。

    “你真的在峨眉二十一年?”端木行倒是没有急于出招,反倒是一边卷着袖管一边问道。

    李木兰明显的身子一僵,“·····是。”

    “二十一年中,你有十年极少在峨眉,而是去了别处。”如在陈述一件事情,端木行说的越通透,她就越无力,就连那眼神都有着闪躲。

    而端木行继续说道,“三年中你只回过峨眉一次。”

    “你怎么全都知道?”李木兰一副惊呆的样子,却不知道此时端木行已经快速攻击过来,令她躲闪不及,中招。

    她捂着肩膀,蹙眉看着对方,“你,偷袭?”

    “丫头,别人做保镖是什么样的我都知道,但是我没见过你这么走神,完全不在状态的。”端木行继续闪身攻击,他的每一招都是致命,她躲得过第一招,但是就会中第二招,在最后她被打的没有招架之力的时候,端木行是在那几个男人的阻止下才停止的。

    端木行冷冷的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李木兰,“有野心是好事,但是自不量力,是蠢人才做的事。”

    “领教了。”她紧咬牙看着他,那高大如神一般的男子,纵然是输的很惨,但是她佩服,因为有些东西是她做得不够好。、

    峨眉之上,她的确是呆了二十一年,但是在其中她消失了几年,然后告诉师父保密自己的行踪,要对外宣称正在面壁思过,这一思过就是三年,三年里去了什么地方,估计端木行也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了。

    端木行深呼了口气,“丫头,不管你现在是谁,但是,他们是对你毫无敌意的,你的防备心不应该这么强。”虽然二十多年没见面,但是父女天性,他能知道她的做法还有想法。

    将她扶起,端木行纵然这么冷血的人也心疼自己的女儿,刚刚完全就是为了教训她的不信任,她的野心勃勃,“丫头,不要怪我。”

    肝肠寸断,虽然他下手已经收了力气,但是李木兰还是受了轻伤,她撇了撇嘴,“你要是这么揍过端木熏的话,我就不怪你。”

    这醋味儿,还真是浓。

    “丫头,你是要我去碰那个没血缘关系的人吗?”他勾唇看着她,然后将她公主抱起来,这是第一次抱自己的女儿,感觉还不错。

    听到这里,李木兰心底一阵窃喜,看来他还行,得过且过好了,“以后,你的怀抱里只能有妈跟我,其余的死一边去。”

    “好。”端木行答了一声,然后将她放在椅子上,替她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事这才放心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我还有事,你们随便转转好了。”这句话是对着那几个男人说的。

    等端木行走后,李木兰则是闭上眼睛,揉搓着腹部,下手真黑,跟她一样,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飞鹰队第二任队长,。”盛子禹那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

    “世界排名第三的面具杀手。”洛蒙则是压了压她的发顶。

    “帝集团的CEO”盛梓涵随着前面两个人走远。

    谢天风看了她一眼,“原来还是金牌特工。”那优雅的身姿跟在其余几个男人身后走远。

    “小兰兰,我不知道除了特工,你还有这么多身份。”徐绍叹息,然后离开。

    李木兰看着那几个人全都离开,不管自己死活,耸耸肩,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看着上空,虽然阳光普照,但是心怎么还是那么凉,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查了自己的底细,而且也知道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却是没出声,。

    她隐瞒身份在他们身边,是她的不对,或者说,在知道她身份后,应该会对她痛下杀手吧,但是他们没有,反倒是对自己宠溺的很。

    好吧,是她不对,不应该隐瞒着,叹了口气,她侧了侧身。

    “姐姐,你很不舒服吗?”银悦的声音传来,她睁眼望去,那个小丫头正一脸好奇的瞅着自己,她正要答话,却感觉到脑子一阵昏沉,然后晕了过去。

    ·····

    潮湿,黑暗,还有一种特殊的化学味儿在鼻尖处扑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是一个废弃了的化工厂。

    动了动身子,发现双手被高高吊起动弹不得,只有双脚落地勉强能站在那里,她无力的吐了口气,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孩,她正吃的开心,见她醒过来,忙小跑过来,“你醒了。”

    “银悦?!”她掀了掀眼帘,没有惊讶,只是喊了声她的名字,然后冷冷的看着她。

    “是啊~我是银悦···兰兰姐姐。”她的脸上还是带着甜美的笑,只是手上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来回比划着,继续说道,“我很喜欢你,但是更恨你呢。”

    “彼此彼此。”她懒懒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惧怕的表情,更像是平时里跟陌生人说话般,只是多了那抹疏离。

    匕首紧紧的贴在她的脸颊上,此时的银悦完全阴沉着脸,“你一个丑八怪,凭什么得到这么多呢?”

    丑八怪?她仔细想了想,是呢,自己的那个伤疤至今还在,她兀自想着,然后垂眸看着她手里的那把刀,“小妹妹,拿匕首的时候,小心点儿。”

    “不会直接杀了你的,我会一块儿一块儿的将你的肉···”说着她的手比划着,完全没有去看李木兰那脸上的杀意。

    她双手在上面慢慢扭动着,想不到这么个小女孩居然会打水手结,不过,这个难不倒她,毕竟是学过逃生训练的人,怎么会被这点儿事情为难住,在她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就见一只纤细的手伸过,将她手里的匕首夺了过去。

    李木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然后扔在一边,叹气,“跟你舅舅玩这个,你不觉得幼稚啊?”

    “你···你是怎么逃脱的。”银悦呆愣的看着完好甚至双手将她抱起的李木兰,这不可能,那个水手结她可是学了一个星期才会打的,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被她解开。

    李木兰将她环抱起,然后看了一眼周围,还真是舍得下死手,周围居然都是可燃性物体,门口那里也被关上,四周还是被涂满了汽油,她现在只想要(╯‵□′)╯︵┻━┻掀桌。

    “银悦,你不怕吗?”她四处找可以出去的地方,然后将银悦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银悦摇摇头,甜甜笑道,“有你在,我不怕。”

    “行了,嘴别那么甜。”她的腹部还是稍稍有些痛,在踏在凳子上去的时候,差点儿被滑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一道门跟一个一人多宽的天窗,这明显的就是叫你有来无回。

    到处都是木板,砖块儿可燃性物体,压根就没有出去的可能性。

    银悦见出不去,也开始帮忙找能出去的地方,奈何这里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找不到出去的路,只有看着那个天窗发呆。

    另外一边,在看着那个屋子的人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心,担心的想要立马扑过去将她放出来。

    “会没事的。”端木行搂了搂女人的肩膀,却被她甩开,那脸上的泪水一直滑落不断,“好不容易找回女儿,她要出了什么事儿,你跟我都去陪着女儿死。”

    “这,太决断了。”盛梓涵胆颤的看着未来岳母,厉害起来是力拔山兮,柔弱起来犹如小白兔,天呢,亏岳父受得了,不过,要是木兰也这个样子的话,说不定更可爱些呢。

    李若琳一听这个立马黑着脸看向盛梓涵,“你懂什么?这叫生死与共。”似乎是这么说的没错。

    好吧,生死与共,自从女儿来了以后女人也开始不那么躲着自己了,就连死也捎带上自己了,这算是不错的进步了,“我很容易跟你死一起。”

    “··········”冷血的男人果然不知道该怎么哄女人。

    众人看向另外一个冷血男人,谢天风。

    谢天风冷冷的扫了一圈,然后继续看着上面的两个人,他们,干嘛都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难不成,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在他想着怎么去哄人将人放出来的时候,他的脸更黑了,里面的女人居然·····

    李木兰见实在打不开门,干脆席地而坐,然后头靠墙,“那就等死好了,反正出不去了,也不强求能出去了。”

    “姐姐,你这就放弃了吗?”银悦靠着她蹲在那里,她还是不敢坐下去,这里简直太脏了。

    李木兰笑笑,压了一下她的头,“不做无用功,就让我们在这里安息吧。”

    恰好这边看着的人能听到她说的话,端木行就差一巴掌没把她拍死,这丫头,说放弃就放弃,就算是身处绝境也不寻找活路,消极至极。

    “大叔,我看你,还是放人吧。”谢天风终于开口,虽然脸上没有变化,但是心里却是已经起伏不定,想要揍那个女人屁股。

    端木行摇摇头,“再观察一下,说不定。”只是接下来的话,再次断了,那里面的人已经开始躺在地上闭眼睡觉。

    “···大叔。”盛梓涵想要再求情,却感觉到身边有风刮过,再看向那座位上,人已经消失不见。

    李木兰想着破罐子破摔,既然出不去,那就困了就睡觉,奈何她刚躺下不到一会儿,门就开了。

    进来几个脸色不太好的人。

    她没有去理,脸色不好,她还不好呢,继续闭着眼睛在哪里假寐。

    “丫头,给我起来。”端木行站定在她的面前,然后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这孩子,霸道的时候老霸道,消极的时候能气死人。

    李木兰揉了揉眼睛,“唔,干嘛?我刚刚要睡着。”

    “你没想过要逃出这里吗?”端木行冷睨着她,发现她并不是真的消极,反倒那眼里还有这几分胜利的神色,似乎他中招了。

    她耸耸肩,然后打了个哈欠,“这不是逃出成功了吗”旋即人已经走到门口,招呼着一边的银悦过来,然后很不厚道的将那几个人关在了屋内。

    哭笑不得的端木行,无奈靠在汽油墙壁上。

    徐绍则是算着手指头,“估计啊,我们要一天后才能出去,。”按照李木兰那有仇必报的个性,能在一天后放他们出去已经算是够仁慈的了。

    在出来以后,李木兰就想着要离开塔纳托斯,毕竟死神之钻她已经没有想要的意思了。

    李若琳自然舍不得她走,但是奈何她还有着自己的事情,能在这里住这么多天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其外,还有另外一个令李木兰头疼的事情,那就是关于隐瞒身份没有告诉他们的事情,。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查到了自己底细了吗?

    应该生气的是她吧。

    “好了妈,不要哭了,你怎么像个孩子啊。”李木兰无奈的摊了摊手,人是一直送到她到门口,还在哭不停,她是怎么哄都哄不住。

    李若琳这才停止啜泣,“那你要好好的,不要到处乱跑。”

    “·····我今年23岁,谢谢。”李木兰的唇角抽了抽,然后替她将眼泪擦掉。

    最后还是端木行的一句话,才令李若琳放人,“下个月我们也要去兰兰那边,你就不要哭了。”

    “真的?”她疑惑的看着他,从不曾叫她出塔纳托斯的人,她怎么会相信。

    知道她不相信,端木行搂着她的肩膀,然后说道,“以前是怕你到处去找兰兰,怕你出事,所以不让你出去,现在兰兰已经找到了,我跟着你一起去就行了。”

    “···理由够牵强。”李木兰撇了撇嘴,其实他就是私心想要跟老妈厮守一生,怕别人打扰。

    不过,她喜欢端木行的这种霸道,要是她也能遇上这么一个男人的话····

    只是,在想到男人的时候,为什么会想到他们?她眸子暗了暗,然后挥了挥手,“我走了,下个月见,爸妈。”

    “要注意安全。”李若琳靠在他的怀中,看着已经走出门的李木兰,一直到她走出门口,她才想起来,抬眸看向端木行,“为什么兰兰不是坐车或者开车?怎么是走着?”这样走是有多累啊。

    端木行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的未来女婿群们,不让。”

    “你怎么也有听小孩子话的时候?”李若琳点了点唇瓣,那姿势煞是诱人,令男人腹部一紧,现如今他可以随时跟她寻欢了,只是在听到她问题的时候,他还是要回答,“因为,这几个孩子都很及格。”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然后横着将她抱起,在说话的时候,那嗓音煞是低磁诱人,魅惑的紧,完全不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

    李木兰粗喘着气看着前方,离着自己的那台车子估计还有走上一段时间,因为上次来的时候就放在三里地以外,也忘记叫人开去塔纳托斯,结果,三辆车子离开塔纳托斯,却没有一个搭载她的,银悦跟端木芸的先不说,已经闹翻了是不可能的了,老爷子那个她还是叫他们继续闹激情去,看了就恶心,那几个男人那里,在生气,她不可能厚着脸去做人家车子,塔纳托斯这里,她摇头,表示自己有开车子,就不用这里的车子了,因为她的车子很特别,舍不得抛弃在那荒郊处。

    现在只能自己苦逼的一步一步往哪里走。

    天将黑,这里又是野外,狼群也是经常出没这里,而也是为什么端木行将塔纳托斯建在这里,够安全,外面的人最起码能闯进去,也只剩下半条命,剩下的半条命也会被端木行一枪给over了。

    不远处,终于能看到了她的车子了,在车子旁边,还停着一辆六轮悍马,不用想也知道那辆车子是谁的,她继续往前走着,只是自己的那辆车子离着自己越来越远,可恶,是谁将她的车子给拖走了?

    “喂,停车。”她大声喊着,那车子却还是继续往前开,她忙往前追着,这些个爱计较的男人们,草地上不像柏油马路那般平坦,在她刚跑几步的时候,就差点儿被草绊倒。

    她甩了甩脚腕继续往前追,次奥,已经追不上了。

    眼看着那车子是越走越远。

    她干脆不追了,慢慢往前走着。

    嘴里却是在骂着,一个个的人面畜生。

    走到一个小镇上,最后一辆公交车驶过去,她暗道啊倒霉。

    找了个比较简陋的小旅馆,她只能等明天的车了。

    在她刚躺下的时候,房门就被撬开,外面走进来一个女服务员,然后就是给她沏茶倒水,最后来了句,“客人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拨打我们这里的内线电话就行了。”

    啊哈,这里可是小旅馆呢,居然还有内线?

    木兰扬了扬唇角,喝了口茶,准备准备去洗澡,在刚刚进去于是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头,那个女服务员说有内线,但是在这个房间内她没有看到任何电话等通讯的东西,是哄客人开心?她可不认为服务员有这种闲情逸致。

    但是还是犹疑着将衣服褪尽,开始洗澡。

    在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灯全都灭了,浴室内一片漆黑。

    她则是摸索着去找浴巾,在摸到门边挂着的柔软的东西的时候,她先是一愣,这是什么东西?伸手来回翻了翻,感觉到那衣物已经被她穿好,确定没穿反,这才打开浴室门出来。

    周围还是一片漆黑,她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包的时候,摸索着掏出手机,在手机的照射下才能看清楚自己周围的一小点儿,感觉到身子一凉,她借着手机的光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居然是敞开式的,露出那骄傲的高耸,然后就是若有似无的肌肤。

    她用手拢了拢,然后爬上床。

    只是在爬上床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躺在了她的床上。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摸,在魔道那札结的肌肤的时候,她心头一颤,然后忙弹坐起身子来,她不觉得自己是走错了房间,更应该是别人走错了她地房间。

    她伸腿在那人的身上踹了踹,“喂,你躺错床了。”她咬牙道,那个人居然还翻过身去,她再次踢了踢,却还是没有动静。

    她弯腰,然后伸手将被单蒙在男人的头上,“我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

    终于,来电了,那白炽灯一亮,男人的脸完全展现在了人的眼前,她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个男人,“醒醒,这个房间是我的。”

    “唔嗯~”终于男人发出一声妖娆的声音,那狭长的凤眸迷惑睁开,看着她,然后轻启唇,“小兰兰,叫人家再睡会儿嘛。”

    “徐绍?”李木兰在看清那个人是谁的时候,脸一冷,然后不客气的直接将他给拽了起来,怒道,“你在这里干嘛?”

    “自然是找小兰兰你喽。”徐绍,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在她的额头一吻,旋即反身变成她下他下的标准姿势。

    找她?呵呵,气的还不够?

    “找我干嘛?”她再次将他的双手反剪过去,然后在他的手腕上绑了个水手结。

    徐绍无奈苦笑,“小兰兰,你个死没良心的,居然这么对待你家小爷。”

    李木兰将他的双手绑好,然后推到一边冷冷的双手环胸看着他,“那你还想怎么被对待?”鞭子打,还是辣椒油?“越说,徐绍的心越寒,干脆拜手,但是那手无法摆起,只能叹气道,”

    徐绍挺了挺胸,然后慵懒者声音道,“谁叫你小兰兰肯隐瞒身份做我们的保镖,也不说出你的真正目的。”

    “没有目的,就是单纯的想要做个保镖。”她坐在一边,困的要紧也不敢睡觉,他徐绍别人不了解,她却是了解的紧,他是能趁人之危,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

    只是这次她想错了,他徐绍是真的不会那么对她,毕竟是他最珍惜的女人,他怎么敢,怎么能呢。

    徐绍抖了抖腿,然后看向门口,继续说道,“好吧,姑且信你一次,这样子能将这个给我解开了吧?”

    看着他举过来的时候,她没有过去,而是闭眼睡觉。

    “喂,小兰兰,你不要这样嘛,人家可是还在生腻的气呢。”徐绍再三提醒道。

    她猛地坐起身子,冷冷的看着他,“生你妹的气!你们调查我,我还没生气呢。”旋即将枕头狠狠的朝着他的身上砸去,他则是偏身躲过。

    “不然的话,哪里知道你是跟盛世对着干的呢。”徐绍笑笑,然后过去想要,搂着她,却被她再次躲了过去。

    跟盛世对着干,那是任务需要,她做的又不是瓦解,而是一种调查。

    白了徐绍一眼,他什么时候这么维护盛世了。

    “以后没这事,我回我的飞鹰队OK?”她穿好鞋子,然后拿起包包。

    徐绍见此忙挡住她的去路,“你这是要干嘛去?”

    “出去,跳楼,总成吧?”她笑,那笑意森人,令徐绍浑身上下打了个冷颤,不过,他一把将她抱住,“别了,要跳楼,明天早上再跳,那样才有人围观呢。”

    徐绍有着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格。

    “行啊,徐绍,你小心点儿,今晚千万别睡觉,不然的话,小心明天跳楼头条就是你,。”她旋即将他的手挥开,然后将包往旁边一扔,决定了,等他睡着时候,她就将他扔下楼去。

    只是她却不知道,他的是手是怎么解开的,出门将房门摔得很响,在那之前,她再找个房间住去。

    只是她刚出门,就被人给捂住了嘴巴,然后拖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房间内,徐绍邪邪一笑,小兰兰,逃过我,还有好几只狼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