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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场面恰似,火星碰撞地球。
一包肿大,独立额头,空难固然抱头痛哭吱哇乱叫,朱大少心里也不好受。
当然精神上的,遭受严重创伤,话说脑袋给驴踢了那肯定就不是赞美的人话了,马和驴子一样。
为什么?
今天全世界好像都和朱大少过不去,贼老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随泥沙俱下,房梁横七歪八:“咳咳咳咳!!”
还一倒霉孩子:“我的头!我的头!哎呀~~呀呀~~鼓,鼓起来了~”
空难,根本就是罪有应得:“咳!!”
好吧,在教训完了空难,干掉异常之前,朱大少准备找到那匹白马谈一谈:“好孽畜!哇呀呀!!!”
不愧太上祖师叔祖,怒吼如狮,拔头而出:“咔嚓!”
墙上留下一个洞。
过一时。
疼痛之余,难免好奇,空难就眼睁睁地看着,外面除了白马胡吃海喝之声,没有任何动静。
一时心痒难搔,蹑手蹑脚上前~~
泪眼朦胧之中。
刀呢?
菜刀?
要卸马腿,总要找到,因此朱大少耽搁了一点时间:“咣!!”
当时场面恰似,火星碰撞地球。
这下连大气层的保护都没有,空难又一次不幸中招:“啊!啊!我的头!我的头!”
空难坐倒在地,抱头大哭:“呜嗯~~恨恨恨恨恨恨恨哈~~~”
你说,这不是弱智嘛,每一次都犯同样的错误,在同样的时间地点同样的情况之下,空难真是无可救药,愚蠢到了极点:“呼——————”
朱大少就不一样,朱大少毫发无伤,踢一次是卸一条马腿,踢两次就是两条呗:“畜牲!!”
为的就是,两条马腿:“去死吧!!!”
不愧太上祖师叔祖:“咔!”
一心一意就是一个执着:“咔!”
二字:“咔嚓!!”
一而再,再而三,如是往复:“乓!乓!咣!咣!砰!砰!砰!!!”
真是奇迹,每一次都是一杆进洞,空难早就已经学乖了,更是因为太上祖师叔祖的勇猛表现忘记了哭,也忘记了痛:“六!七!八!九!好你!十,十二!!!”
毫无疑问,踢多少下,卸多少条:“十八!十九!十,十,二!二十,二,呼,呼……”
……
……
“二十七次。”空难伸出两根手指,认真说道:“回太上祖师叔祖的话,一共是,二十七次。”
就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朱大少暂作休整:“什,什么,二十七次?不是,二十八,次吗?”
“是的,二十七次。”空难又伸出一根手指,认真说道:“加上之前三次,整整三十次,也就是说,整整三十次啊,太上祖师叔祖!”
是的,很严重。
根本不用空难提醒,这三十条马腿朱大少是要定了:“好了,这件事情嘛~~”
而墙上的洞,已经大到可以钻牛的地步了:“空难,我们走!!”
……
……
……
再说一次,不愧太上祖师叔祖,不但有勇而且有谋:“哼哼~~”
一杆长枪,一把硬弓。
朱大少就身背硬弓,手持长枪,当先大步而行:“这就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工,工欲,内个,对!必须的!!”
空难尾随其后,搂抱着一捆箭:“对!射死它!哼哼~~”
进门。
隐匿身形,暗中行进~~
异常不在,马在打盹。
二人对视一眼,比划了一个手势:“哗啦!!”
箭掉。
完了,打草惊蛇,行动失败:“噗噜!!”
二人赶忙伏身,猫藏树后,朱大少怒视一眼,缓取弓,后伸手——
空难:“?”
哎呀,心塞,这就是所谓猪一样的队友:“箭!!”
“是!!”
“啪嗒!!!”
这时白马,抖擞皮毛,懒洋洋站了起来,引颈回首——
枪掉。
小小年纪,愚蠢如斯,朱大少也是无话可说,只又回头怒视一眼,会挽弓,搭雕翎~~
瞄准~
恰好一只眼,瞄准也方便,这种小事朱大少向来都是无师自通:“我——”
半晌。
空难:“开?”
非也,是去,但是千算万算朱大少还是漏算了一点:“闭嘴!!”
说过,硬弓。
再说最后一次,不愧太上祖师叔祖,换成这种局面别人早就欲哭无泪了:“我去!!!”
有一种功夫,叫作甩手箭,听说过木有?
当即弃弓,一箭甩过:“唰!”
未料弓是太硬,箭又太轻,距马丈二即落,不中。
“箭!!”
甩完。
这就没意思了,弓都甩出去了,还是没有射到马:“呸!晦气!!”
惟今之计,只余长枪:“枪来!!”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朱大少这是准备霸王硬上枪了:“快!!!”
“空难!!!!”
朱大少:“??”
忙移目,疾视之,却见小僧空难高举双臂,奋力托枪,跪地哭诉道:“异常师叔,异常师叔!这,这,这都是太上祖师叔祖的主意,他老人家发话,弟子不敢不从,劝是没有用,挡也挡不住啊异常师叔!!”
一个人,智商低下那是先天不足,人品败坏就无可救药了:“哈!!”
异常就笑了。
异常笑了笑,摸了摸空难的头,然后拎起长枪。
然后才揪住空难的耳朵,拖着就走:“啊——不是,异常师叔!异常师叔饶命——饶命啊异常师叔!!弟子知错,再也不敢了,呜呜……”
就哭嚎着,给拖走了。
毫无疑问,空难的师父就是异形,异形一定会干掉空难这个叛逆之徒:“救我……救我……不要啊……太上祖……祖师叔祖……”
该!!
这就是报应,叛徒的下场:“噗噜~噗噜~~噗噜噜~~”
白马也笑了。
不觉日西斜,树下好乘凉。
功与名深藏,白马本无缰。
白马走来,眼睛黑亮,眨眨竟似捉狭,分明睿智的光:“希律律律律律~~”
朱大少:“……”
……
……
……
真是诡异啊,一匹马竟然在笑~~
很明显,是嘲笑,意思就是说,你这个白痴!!
这还不够丢人,丢人的是朱大少居然被吓跑了,而且就连一个屁都没有敢放。
当然了,那是表面现象。
深夜。
朱大少,至少想到了一百零二种办法可以将那匹白马羞辱致死,殴打成狗!!
但那也是,明天的事。
一天都没有吃饭,整整一天,整整一天。
不要再说馒头,委实难以消化,朱大少一个人蹲在茅厕里面,只觉嗯嗯啊啊,无处话凄凉~~
不远处,空难也是一个人,被关进了小黑屋里,面壁。
还在哭,呜呜地哭。
有了问题,就要解决,反省那是以后的事:“呼——”
深吸一口长气,大少提裤而起,还是要准备再一次大发慈悲:“阿弥陀佛——”
门。
“空难,你可知错?”
门后。
“啊?太上,太上祖师叔祖?是你吗?是你吗太上祖师叔祖?太好了!太上祖……”
门闩在外。
“你听我说,先闭上嘴!!”
“是!!!”
“空难,你可知错?”
“是!弟子知错!!”
“善哉,善哉,哈哈哈哈,既然如此——”
大少大笑,扬长而去:“那你就接着,面你的壁吧!哈哈哈哈哈!!”
空难:“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