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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傅安回来得知此事,顿时大发雷霆,所有下人都被打了板子,但众人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好在命还是保住了不是。
傅安匆匆赶到了落叶的房间,结果一推门就看见落叶端着杯子要喝杯中之物,傅安心下一惊,快步走上前一把拍飞那个杯子,杯子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碎片上附有未融化的粉末。
傅安怒火蹭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抓着落叶的肩膀就对她怒吼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吗?”
“你放开我,傅安,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你放开我。”
落叶不停地哭喊,傅安紧紧地禁锢她的双手,脸色阴沉的可怕,咬牙切齿道:
“你又是发的什么疯,我又有何处对不起你了。”
落叶一用劲,使劲从傅安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转手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哭着怒吼道:
“你还问我,你今天去了哪里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小姐都已经死了,苏家又有何对不起这江山的,要如此对他们。”
“谁告诉你的。”
傅安的脸犹如寒冬中的冰块,阴冷的吓人。落叶不回答他,一头冲向门外想要逃离。傅安被惹恼了,伸手一把拽住她,然后将她狠狠推向床边。
落叶重重地摔在床上,惊叫了一声,还来不及起身一个身影就直接压了下来,让她整个身子动弹不得。落叶看着突然凑近的傅安的脸,吓得惊叫道:
“傅安,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你不要乱来。”
身下柔软的身子是自己在无数个夜里想象的样子,甚至比想象的更加美好,傅安的意识忽然就游离天外了,眼神迷离地看着落叶,脸不断地靠近。
落叶伸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脚拼命地蹬着。可是她太娇小,无法撼动他的身躯分毫,最终被他侵占了红唇,还被伸入舌尖在口中挑逗,落叶感到大为羞愧,脸色烧得通红。
傅安彻底沦陷了,她的滋味比想象的还要好,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将手伸进她的衣裙之内,在柔滑的身躯上游走,手掌所到之处点燃起了热烈的欲火。
落叶感到身子软的像滩水,明明很讨厌却抗拒不得,身子使不出任何力气,一不小心从紧闭的口中泻出一两声娇弱的喘息,那声音就像催情的毒药,让傅安意识完全失去,拉下她的衣服就在肩膀上小小地咬下了一口。
落叶吓得尖叫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羞耻的叹息,他的舌尖温柔地滑过她的肩膀,锁骨还有胸前的美好处。
两人的意识逐渐远离,落叶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该这样的,她应该气恼应该反抗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出浪荡的喘息。
傅安的舌头享用着她美好的躯体,耳边听着她的娇喘犹如天籁,一只手控制不住地往她裙下伸去,落叶想阻止却没有力气。
他的手不断深入,犹如羽毛轻轻拂过她腿部娇嫩的肌肤,她浑身颤栗着,声音尖锐了起来。傅安的手指猛地深入,落叶惨叫了一声,感到身下一阵撕裂一般的痛感。
落叶因为疼痛想要挣脱,傅安用力拥抱住她,再次深吻她的唇。手下又添一指,誓要带她体验这世间最美妙的经历。
落叶双颊滚烫,眼角不断滑落出泪珠,这对她来说是一辈子的耻辱。
夜幕降临,屋内二人早已平静下来,屋内没有点烛火,黑暗中两人背对背地躺在床上,默默无言。
床上各个角落凌乱不堪,床下是散乱的衣物。傅安的手指上还带有淡淡的血迹,与那床单上一小块血迹出自一处。
落叶将身子团成一团,无声地流着泪,她恨自己,也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她觉得这样无用的自己很恶心。
傅安已经清醒,也很懊恼自己一时冲动做出来的事,他一直以来都是想着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他坐起身来,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回身看向缩成一团的落叶,心揪在了一起,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应该的啊!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说话,即使说了她也不会理会的,无奈他只能坐了一会便离开了房间,他们都需要冷静一点。
落叶将自己缩得更紧了,泪水打湿了脸下的床单,像只受了伤独自舔伤口的幼兽,悲伤又孤寂。
两人之间的关系到达了冰点,傅安的耐性到达了顶点,他开始用强硬的手段逼落叶就范,落叶如一个傀儡一般,无论傅安对她做什么,都是一脸木讷,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理。
傅安的心情很不好,近来几天总是为了小事大发雷霆,严惩了好几个下人,这次落叶再也没有反应,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她反抗不了,也做不了什么。
一日,天气晴朗,白天里也不见闷热,反倒吹来阵阵凉爽的风。傅安也不管落叶愿不愿意,带着她到水榭的亭子里坐着,喝茶听曲。
唱曲的是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那人本是一男儿身,但扮起花旦来却极为好看,嗓音也柔美悦耳,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台柱子,傅安能请他来唱,也证明他在京城的地位不差。
戏子在那边咿咿呀呀地唱着一出《古灵兰》,声音幽怨空灵,带着几分虚幻的感觉。落叶不在意唱的是什么,她就在那里坐着,眼神空洞地发呆。
傅安拨了一颗葡萄放到她嘴边,她木讷地张开嘴吃进去,傅安脸上也没有表情,自顾自地拨葡萄皮,然后喂给落叶吃,每个人都各自坐着自己的事。
这时,傅宁带着几个家丁押着一男一女到了凉亭处,那对男女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落叶的瞳孔伸缩了一下,但她不敢动,傅安的手正紧紧掐住她的掌心,他是在警告她。
傅安慢悠悠地对那边唱戏的戏子摆摆手,很快,其他无关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只余下几个当事人在凉亭里。
傅安端起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然后抬眼阴冷地盯着跪着的男女,冷声问道:
“怎么回事?”
“启禀爷!这两个下人被发现竟在柴房做苟且之事,特将这两个狗胆包天的抓来给爷发落。”
被说行苟且之事的男女低着头不敢抬起,丫鬟哭的泣不成声,衣衫不整,让人一看就信以为真,他们是真的做了那种事。
但落叶却早已气得浑身颤抖,那丫鬟就是平子,平子的品性她是相信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那个家丁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平子就是瞎了眼也不会与他做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