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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花,果然是紫荆花。
卫锦云有些邪气的笑了,眼底嘬着一抹幽光。
她现在若还不明白当初在太后的慈宁宫发现的那盆紫荆花从哪来,那她还真算是白多活了一世。
皇后和淑贵妃两个女人身上能同时带上这个味儿,不就是因为天元帝么。
杀子、弑母,呵呵,天元帝,你现在又想推谁出气做替死鬼?皇后?还是淑贵妃?真是狗咬狗的一嘴毛,年度大戏啊。
“知书,把我的那块令牌拿来,咱们该进宫看戏了。”卫锦云眯着眼睛起身,一抹阳光打在身后,这次该换她在暗了。
知书闻言,自然明白卫锦云说的令牌是什么,小腿儿立马奔向屋里,稍后出来,手上就多了一枚令牌,正是这次上次在御花园太后吩咐秦嬷嬷送来的那枚。
卫锦云将令牌在手里掂了掂,嘴角一抹冷笑,真没想到自己拿着这枚令牌进宫,太后却已经死了。
想想,她好歹对自己也不错,虽然爱权势了些,但对自己难得的还有那么点真心,只是想不到她在后宫风生水起的混了几十年,算计了一辈子,却被自己的儿子算去了老命。
这也算是常年打雁,却被大雁啄了眼吧。
“云主。”
卫锦云停下思绪,转身就看见莫棋带着夜北进了来,微微一愣,韩瑾倾这时候把夜北指挥过来做什么?
偏头,看了眼身后,咦,怎么还有口箱子?
夜北看了眼卫锦云微疑惑的目光,有瞧了眼一旁的知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指着身后的箱子说道,“锦云小姐,这是我家主子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
卫锦云抿着嘴,看着那口珠光闪烁的箱子,阳光下金灿灿箱皮晃着眼睛,什么礼物要用这么豪华的箱子?韩瑾倾这是准备秀一把土豪了?什么时候他的口味变得这么俗?用黄金箱子装礼物。
“莫棋,将它放仓库里吧,我有时间了在看。”卫锦云将手中的令牌放进衣袖里,转身就往外走。
夜北哪里想到他自作主张的弄了个自认为抬身份的箱子,瞬间将韩瑾倾的品味在卫锦云心中划低了一个档次。娇喘连连
“锦云小姐,别,你还是赶紧看看吧,”
夜北一听,想着要是真将陆德海放仓库了,那还得了,等锦云小姐想起那箱子还不得尸臭。主子吩咐给他的任务可不是这样的,心底一急,又瞧了眼一副低眉垂眼的知书,夜北挠了挠脑袋,继续说道:“那……那里面是个人。”
“人?”卫锦云这下疑惑更重了,韩瑾倾送她人做什么?还用这么闷骚的金光灿灿的箱子装着,不经让她想起了西域鬼王临幸后院美人儿的那个破嗜好,就是这样用个箱子抬来抬去。
卫锦云嘴角微抽,抬头,递给莫棋一个眼神,示意他将箱子打开。
只是当她看到里面的陆德海时,卫锦云不止嘴角抽搐,眼角也跟着抽了起来。其实不只是她,屋子里的人嘴角都有些抽搐,就连一贯冷着脸的莫棋,眼角也可疑的跳动了两下。
只见陆德海一身红袍的锁在箱子里,头上发髻里插了跟镶金戴玉的簪子,两头长长的丝带垂开,还有一个二龙吐珠的玉冠冠在发髻上,唇上点上了唇脂,嫣红一片,脸上一层粉厚粉厚的胭脂红白相间,胭脂的香味也在开箱的那一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谁给他弄得妆容,她见过陆德海这么多次,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花俏的陆德海。
卫锦云看着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了《笑傲江湖》里的东方不败,真TM太像了。
只是,卫锦云眯了眯眼,陆德海昨晚杀了卫天佑不是跑了吗?怎么落到了韩瑾倾手上,看样子也没受过酷刑啊,瞧他望自己的眼神,蛮清醒的,不过,韩瑾倾将他这副打扮送来要干啥?
夜北也瞧见了卫锦云怪异的眼神,赶紧清咳一声,解释道:“锦云小姐,这是属下给陆德海画上的妆,主子说将他送你当礼物,属下想着在怎么样也不能寒酸了,所以……”
卫锦云算是彻底明白了,不过,对于夜北这手法,真不敢恭维。
“云主,要将他放进密室么?”莫棋看了眼香喷喷的陆德海,心里一阵恶寒,忍着长针眼的冲动又扫了眼,他一个大男人是在想不出夜北为何还有这手艺。
“恩,放进去吧。”卫锦云点了点头,既然陆德海落到她的手上,正好不浪费,不管生与死都能有好多作用发挥,况且,她还有好多疑问呢。超级泡妞手册
夜北见此,这才放下心来,又将韩瑾倾吩咐的话说了一遍,什么‘活着不吃粮,死了不占地’一句也没落下。
完了,余光又瞧了瞧还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知书,耷拉着脑袋冲卫锦云拱了拱手,准备回去复命。
卫锦云见此,微微一乐,没想到韩瑾倾身边的夜北,愣小子外加话唠一个也情窦初开了,有瞧了眼垂目敛眉的知书,抿嘴笑了笑,不语。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卫锦云虽然看好两人在一起,但并不打算插手,感情嘛,顺其自然就好。
夜北走了,卫锦云又吩咐了莫琴、莫棋几句,让他们好好招待陆德海,对于这个服侍了天元帝十几年的太监总管,卫锦云也很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当然,也有关于十几年前的事。
随后,卫锦云带着知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宫了。
两人并没有去太后的慈宁宫,而是一路穿过了大半个富丽堂皇的皇宫,去了这宫里最安静的地方,冷宫。
卫锦云可没有忘记当初容太妃是怎么秘密到璃王府的,暗道这玩意儿,她可一直记在心上。
两人轻巧的避过值守的太监,又跃过宫墙,飞檐走壁一番,直接飞到了容太妃以前居住过的院墙上,纵身跳了下去。
冷宫,果真是清冷似寒亭,四面萧索,院子里野花枯草遍地,窗棂斑驳,红彤彤的红漆一片片脱落,用纸敷住的窗子大洞小洞不断,早已阻挡不知冷风和烈阳;墙角一层青苔,仅有的两扇大门也摇摇欲坠。
知书上前一步,轻轻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用力,那仅剩的大门就不堪重负的倒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依旧摇摇欲坠,却没用倒下。
没有灰?卫锦云眯了眯眼睛,低头瞧了瞧脚下干干净净的门槛,眼底幽幽的闪过一丝精光。
屋子不大,却整整齐齐,就像一直有人住着,只不过不同程度的染上了灰。
“小姐,这屋子整齐的有些奇怪,容太妃都死那么久了,若不是奴婢亲眼看着莫棋将她的头砍下来的,奴婢都不相信她死了,反而倒像是她一直住在这里?你看这床上都没有灰。”知书蹙起眉头。吾生之地
“她确确实实是死了,不过嘛,这屋子还有人来过,并且时常来,这门把手和门槛都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有人常常走过,而门槛这么高,明显不是女子能跨得过来的。”
卫锦云低头分析着,眼底的暗茫闪烁不停,“把那床被子掀起来瞧瞧。”
“小姐,这床下果然有机关,只是,这个是什么?”知画偏头,看着卫锦云。
卫锦云眯着眼,眼前,除了一个四方的密道口,还有一个小孩儿巴掌大的凹槽。只是,这凹槽有些奇怪,这图形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知书轻轻的往密道口上瞧了瞧,里面漆黑一片,隐隐一股寒风扑面。知书往后退了退,问道,“小姐,我们要下去瞧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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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屋子整齐的有些奇怪,容太妃都死那么久了,若不是奴婢亲眼看着莫棋将她的头砍下来的,奴婢都不相信她死了,反而倒像是她一直住在这里?你看这床上都没有灰。”知书蹙起眉头。
“她确确实实是死了,不过嘛,这屋子还有人来过,并且时常来,这门把手和门槛都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有人常常走过,而门槛这么高,明显不是女子能跨得过来的。”
卫锦云低头分析着,眼底的暗茫闪烁不停,“把那床被子掀起来瞧瞧。”
“小姐,这床下果然有机关,只是,这个是什么?”知画偏头,看着卫锦云。
卫锦云眯着眼,眼前,除了一个四方的密道口,还有一个小孩儿巴掌大的凹槽。只是,这凹槽有些奇怪,这图形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知书轻轻的往密道口上瞧了瞧,里面漆黑一片,隐隐一股寒风扑面。知书往后退了退,问道,“小姐,我们要下去瞧瞧么?”
“小姐,这屋子整齐的有些奇怪,容太妃都死那么久了,若不是奴婢亲眼看着莫棋将她的头砍下来的,奴婢都不相信她死了,反而倒像是她一直住在这里?你看这床上都没有灰。”知书蹙起眉头。
“她确确实实是死了,不过嘛,这屋子还有人来过,并且时常来,这门把手和门槛都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有人常常走过,而门槛这么高,明显不是女子能跨得过来的。”
卫锦云低头分析着,眼底的暗茫闪烁不停,“把那床被子掀起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