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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前妻,推倒傲慢总裁,结局篇:你若许我天荒,我必陪你白头(28)
五分钟后,小家伙敲开了白初晴卧室的房门,偷偷摸摸溜进去。舒睍莼璩
“妈咪,妈咪,刚刚那个女人在你杯子里下了药。”
“啊?”白初晴掐着喉咙,干呕起来。
“哎,妈咪你太容易心软了。”小家伙摇头惋叹。
“我以为她真的知道悔改了嘛。”谁知道她本性难移,没得救了。
不对呀,儿子看到她下毒,没有不阻止的道理,看一眼小家伙的脸色,除了愤愤不平,丝毫没有紧张感。
她……被骗了。“
“唉呀,妈咪你轻点,疼。”乐乐被她揪住了耳朵。
“你骗我的对不对?”
“没有。”大眼睛无比纯洁。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看到药品上写的不是毒药,就没阻止。”
“什么药。”
“媚药。”
“……”
“哎呀呀!耳朵快掉了,嘤嘤……”
乐乐好可怜,早知道好心没好报他就不来通知她了。
白初晴松手,露出一脸讨好地笑容,替他吹着被揪红的小耳朵,轻言细语问,“儿子,告诉妈咪,你是不是把牛奶偷偷给换了?”
“咦,妈咪你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呕……
儿子,你是从老娘肚子里出来的,你才应该是老娘肚子里的蛔虫吧。
“那你换给谁了?”
“普西叔叔。”
“为什么你要换给他。”白初晴挠头,天,那个混蛋发起春来,找她解决肿么办?
不行不行,她得把门窗关好,防火防盗防普西!
乐乐见她上蹿下跳的,担心她折了腰,叫住她,“妈咪,我这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白初晴七个孔都在冒烟了,他居然是故意把他老娘往火坑里推。
艾玛!熊孩子,这是脑子被驴踢了的节奏咩??
“妈咪,过来,我跟你说。”小家伙勾勾手指头,就像是遛狗,某女还屁颠颠的被她勾.引过去!
***************
热!
菲尔普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空调都快开到十八度,他还是觉得热,不是外热是内热。
口干舌燥,他已经喝下整整两瓶矿泉水,喉咙依然干得冒泡。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根据他的经验判断,他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谁有机会给他下药呢?
蒋欣甜!
早餐是那个女人准备的,而且他昨天害她挨了打,她是最有可能给他下药的。
该死!
他得去找她要解药。
菲尔普西热得只穿了一条沙滩裤,光着上半身,在走廊白初晴的房门外发现了正趴在门上偷听的蒋欣甜。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不会又想害晴晴吧。
“你——”他大喊一声。
吓得蒋欣甜差点没一个趔趄栽下去,她惊慌失措地看着朝她走来的菲尔普西,许是做贼心虚,她下意识转身就跑。
果然是没安好心!
他饶不了她。
菲尔普西将她追进自己的房间,蒋欣甜重重地关上房门,砰地一声巨响在别墅里震颤,霍金和奥斯都不在家,家里就只有白初晴乐乐还有菲尔普西,前面两人视而不听,偷偷的拉开一条门缝,看着走廊尽头最里面那间蒋欣甜的闺房。
菲尔普西脾气暴躁,狠狠踹了两脚门,里面显然是被蒋欣甜用什么东西挡住了,他踢踹不开。
“开门。”菲尔普西气急败坏,这个该死的女人,等她出来,他一定掐死她,一定。
蒋欣甜怕得要死,哪敢给他开门。
这个扫把星不好好的在房间里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被他撞见她偷听白初晴的房门,指不定又要怎么收拾自己,她才没那么傻,自投罗网。
她搬运了房间里可搬运的一切来抵挡着房门,还是惴惴不安。
她呆在这个房间里,只能躲一时,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危机四伏,等到奥斯回来她才是真正的死定了。
正当她六神无主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现,真是急糊涂了,白初晴被她下药了,她可以把门外的男人引到白初晴的房间去啊。
这样她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完成,也能暂时逃过一劫这个男人的追杀,一箭双雕。
思及此,她便对着门外的人喊,“你不是喜欢白初晴么,她让我传话给你,她在房间里等你,叫你去她房间。”
没回应。
“喂,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么,白初晴在房间等你,叫你去。”
还是没回应。
莫非他已经去了。
应该是,不然他没理由一声不吭。
蒋欣甜正幸灾乐祸的想着,盘算着一会儿奥斯回来了就告他们俩通歼,准保白初晴必死无疑。
跟她斗。
白初晴还不是她的对手。
“啊——”
蒋欣甜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只觉得不可思议。
门依然被堵得严严实实。
窗户……开着。
他居然爬二楼的窗户。
菲尔普西狰狞着俊容,咬牙切齿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她真的是好大胆,连他都敢算计,真觉得自己有奥斯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你……你要什么?”蒋欣甜大气儿都不敢出,慌张无措地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盛怒的男人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
她不知道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就算她想陷害白初晴不对,可她也算是为他谋性福,他没理由这么憎恨自己不是么?
她到底做什么招惹上这个恶魔了?
“解药呢。”菲尔普西揪着她胸前的衣服,轻轻松松就将她给提了起来。
“解……解药……我……我没有。”这药原本是她放在包里想给叶俊凯下的,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她买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解药这回事。
“没有?”菲尔普西脸色更加的难看,蓝眸里似乎还有火苗在蹿动。
蒋欣甜脸都吓白了,磕磕巴巴:“真……真的没有。”
菲尔普西狠狠揪着她胸前的薄衫,狠狠一晃,撕拉一声,她人衣分离,人被甩贴在墙上,胸前一大片的衣服被菲尔普西攒在手里。
蒋欣甜被撞得头晕眼花,顺着墙滑坐在地,哪还顾得了自己胸前一大片都是空的,两个沉甸甸的小白兔从内衣里面跳出来,那白花花的一幕深深刺激到了男人的眼球。
试问哪个欲/火/焚/身的男人受到了这样致命性的you惑?
菲尔普西狠狠甩开手里的破布,大摇大摆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摁在墙上,另外一只大手毫不怜惜甚至是十分粗鲁的揉着她的胸,蒋欣甜的细皮嫩肉哪经得起他这样野蛮的力道,她痛得啊啊叫。
“荡.妇!”菲尔普西一脸的鄙夷,“你他妈想男人想疯了吧?”
蒋欣甜头疼脑胀,胸痛得厉害,被她掐着说话都困难,那还有力气反驳他。
菲尔普西见她不说话,一把抓紧她胸前白花花的嫩肉,长长的指甲几乎快要掐入她的肉心。
“痛……”蒋欣甜颦紧秀美,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痛得扭曲,小手使劲儿的去推他的大手,只是她的那点吃奶的劲儿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男人越掐越狠,最后在她白花花的胸上掐出了几个指甲印。
点点红雪珠从她细皮嫩肉的胸上涔出来,她痛得哭了起来。
“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敢使坏?”菲尔普西一脸鄙夷之色。
“放开我。”蒋欣甜艰难地吐道,快要被他掐得不能呼吸了。
闻言,菲尔普西哈哈大笑,“你这个银荡无耻的女人,算计我,不就想我.你么,好,我满足你。”
蒋欣甜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说的这番话,接着就被他抛到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咳得很厉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那种,一张梨花带雨的妖艳脸蛋涨得满面通红。
菲尔普西连苟延残喘的时间都不给她,狠狠扒了她地底布,他的欲/望早已经涨得快要爆了。
强行分开她两条腿,就这么挺身直入。
“啊……”
蒋欣甜整张脸扭曲成一团,下身就像是有把利剑穿刺了她。
男人一点适应时间都不给她,凶猛的动起来,每一下都像是一把刀刺进去,痛袭击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痛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睁大着眼睛,要不是眼泪流个不停,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冤死不甘闭眼的尸体。
“荡.妇,很爽是不是。”菲尔普西一边穿刺她,一边还不忘用各种难听的话来侮辱她,见她一动也不动,他更加凶猛的进出起来。
感觉有股奇怪的热流从两人的结*合*部流出来,他低头扫了一眼,切,这么不经玩,他还没怎么玩着花样来,就玩出血了。
蒋欣甜对他而言,就是发泄用品,他没有丝毫的怜惜,更不觉得同情。
这是她自找的,不是么。
换了个姿势,菲尔普西又蛮横地进入,这回蒋欣甜不再默默无声,像是后知后觉的爆发,惨叫声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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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声音?”小家伙耳朵贴在门上,奇怪地说。
“是啊,没声音。”白初晴也奇怪。
“欸……有了。”
“好惨。”白初晴毛骨悚然,不敢再继续听下去,转头瞥了一眼还偷听得津津有味的儿子,揪着他的耳朵将其拖走。
“妈咪,让我再听会儿嘛,太大快人心了,那个坏女人居然连妹妹那么可爱的小女生都欺负,活该呀活该。”
“儿子,你还未成年。”
“可我迟早会成年的。”
“等你成年了再听吧。”
“哦。”扁嘴,虽然不甘不愿,但还是听妈咪的吧。
“妈咪你很渴么?”
不知不觉小家伙被她拖到厨房。
白初晴咕噜咕噜喝下整瓶矿泉水,畅舒一口气,总算是把心里的邪念压了下去。
“妈咪,你看起来很饥渴。”小家伙若有所悟。
砰——
毫无意外,某女赏了他一个爆栗子。
居然敢说他妈咪饥渴。
丫的,他知道的太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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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菲尔普西累得精疲力竭,头一歪倒在床上睡了。
蒋欣甜被折磨了个半死,嗓子都喊破了,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她身上就像是被鞭打过似的,青红紫蓝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一双熊猫眼肿得核桃那么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想起身,可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弯曲一下都仿佛牵动着痛神经。
白初晴摇摇晃晃走进去,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两人,好心地用被子替两人盖在身上,遮住了淫.糜的画面。
蒋欣甜吃惊地看着她,她怎么看起来像没事儿的人一样,她明明喝下了她下药的牛奶,这会儿应该欲/火/焚/身才对,怎么可以这么悠哉?
“就你下药的伎俩,也太逊了。”白初晴得意地笑道。
然后对着门口的小家伙说道:“你进来,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吧?”
小家伙大眼一睁,“我可以进来了么?”
“可以。”她已经用被子遮住了两人的关键点。
小家伙半信半疑,先探头瞧了一眼,确定没有少儿不宜的画面才悠哉悠哉的走进来,看着蒋欣甜那张变了形的脸,他啧啧有声,“是这样的,我在厨房看到你在牛奶里下药,然后趁你去拿面包的时候,将那杯被你下药的牛奶偷换给了普西叔叔。”
原来如此。
蒋欣甜死命的瞪着他,可恶的小孩,她天衣无缝的计划全让他给破坏了。
白初晴抱手冷笑,“蒋欣甜,没想到害人害己吧。”
蒋欣甜紧紧的抿了抿唇角,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错了,她恨老天爷总是向着白初晴,她的运气总是要比她差那么一点。
她本来可以成功的,都是这个死小孩,可恶,可恨。
乐乐见她瞪着自己,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拍了拍小胸脯。
“妈咪,我就说吧,她已经没得救了,你就算饶恕她一百次,她也死性不改。”
白初晴深感无力地叹口气,“蒋欣甜,你太让我失望了,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回头?
从她三年前一见钟情叶俊凯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她已经把自己推向了罪恶的深渊,回头已经没有路了,他只能抹黑走到底,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她也只能认了。
人在面临死亡那一刻,都会很害怕,蒋欣甜也不例外,但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觉得怕,也不知是不是太多次的险中求胜,练就了她的玻璃心,她不知悔改地看着白初晴,嘴角牵扯出一丝冷笑。
她死也不认错。
白初晴见她这个样子,下定决心一般,重重地说道:“蒋欣甜,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蒋欣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帮她大忙?这话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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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正午,乐乐给奥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家里出事了。
奥斯马不停蹄赶回家,顺便还带了医生,来到白初晴的房间就看到她衣衫不整坐在地上,抱着头,满脸泪水,像是受到某种惊吓。
再看床上,菲尔普西同样是衣衫不整,甚至半个身子都裸着,躺在床上,在他左侧头下有些血迹。
再看掉在白初晴脚边的玻璃做的透明烟灰缸,奥斯瞬间就明白了。
“晴晴。”他蹲下身,刚碰到白初晴的手臂就被她推开,“滚开,别碰我!”
“晴晴,是我。”奥斯看她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心疼坏了。
白初晴泪眼蒙蒙瞧他一眼,还是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着膝,埋头痛哭。
“没事了,没事了。”奥斯轻轻拥住她,这下白初晴不再抗拒他的靠近,这让奥斯松了口气。
小家伙火急火燎地说道。“医生伯伯,你快救救普西叔叔,她被这个阿姨打晕了过去。”
医生替菲尔普西检查了一下头上的伤口说,“不碍事,包扎一下一个星期就好了。”
“医生伯伯,普西叔叔先前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强扑这位阿姨,谁劝都没用,他是不是疯牛病发了?”
呃……
医生伯伯冷汗深深,“他是人,怎么会得疯牛病呢?不着急,我查查看啊。”
奥斯安慰好了白初晴,转首问小家伙,“维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姨她没事吧?”
“不知道,我听爹地你的要多跟阿姨接触,就来阿姨的房间陪她说话,没过多久普西叔叔也来了,他的脸好红,眼睛也是红色的,他进来就往阿姨身上扑,我拦都拦不住,阿姨也在奋力的反抗,可是阿姨不是普西叔叔的对手,我见普西叔叔在扯阿姨的衣服,就拿烟灰缸打晕了普西叔叔。”
说完,小家伙一副自责又后怕的样子。“爹地,普西叔叔醒来知道我打了他,不会不跟我好了吧?”
奥斯冷笑:“没事。”他还不想跟他好了呢。
他真是疏忽大意,怎么没防着点,幸好晴晴没吃亏,要是吃了亏,以后他们兄弟都没得做。
小家伙松口气的样子,转首问医生。“医生伯伯,查出了普西叔叔得了什么病么?”
“呃……”老医生一脸为难。
“难道是羊癫疯?不应该啊,羊癫疯应该是浑身抽搐才对?”小家伙喃喃自语。
“不是。”
“但说无妨。”奥斯发话道。
老医生这才实言相告,“他不是病发了,他是吃了药。”
“药?”小家伙奇怪,“什么药?”
奥斯明白了。从鼻子里重重的嗤出一声,“无耻。”
小家伙歪着脖子,一脸不解地看着医生伯伯,“什么药这么厉害,吃了就跟得了疯牛病的人一样,太可怕了。”
医生伯伯被他可爱的模样逗得想笑,然眼尾扫见奥斯那就跟吃了大便的脸色,只好把笑憋回去,摸着小家伙的头顶说,“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
“哦。”小家伙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医生伯伯离开以后,白初晴被带到了楼下客厅,身上裹着奥斯的西服,她整个人卷缩在沙发上,那受到惊吓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小家伙背地里为妈咪的演技竖起了大拇指。
霍金正在医院陪无心,接到小家伙的电话也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客厅的气氛很诡异,奥斯冷凝着脸庞悄声跟白初晴说着什么。
他走到沙发前,将搭在左手的西服外套放下问小家伙,“维尼,发生什么事了?”
小家伙看了一眼奥斯又看了一眼白初晴才小声说,“普西叔叔吃了药,想扑倒阿姨,被我打晕了过去,这会儿还在房间里昏迷着,不过医生伯伯来过,给他包扎了头上的伤口,说问题不大,他睡醒就会醒了。”
霍金听得云里雾里,吃了药?扑倒阿姨?
他反复琢磨一番才领悟,脸色也有些难看地瞥了一眼奥斯,又看了一眼精神还有些崩溃的白初晴,一个皱眉,转身大步往楼上走去。
小家伙屁颠屁颠的跟上。
菲尔普西还躺在白初晴的房间里,一进门,霍金就注意到了地上他的T恤,还有掉在地上的烟灰缸,以及被单上的血。
菲尔普西的头上跟乐乐的一样被包扎了一块纱布。
霍金走到床边,晃了晃他的胳膊,“醒醒。”
晃不醒他,他干脆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声音有些粗暴:“起来!”
菲尔普西这才动了动身子,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感觉头痛欲裂,他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在床上挣扎了几下才勉强睁开眼睛。
脑子有短暂的空白,头疼得越发清晰,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就像是被人当头棒喝打了一棍。
“你干了什么好事,嗯?”霍金完全不给他磨蹭的时间,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直接从床上拎起来。
看着他暴跳如雷的青筋,菲尔普西只觉得莫名其妙,坐稳以后,一把挥开他的手,捂住自己欲裂的头,“我怎么了?我头怎么这么痛?”
“别扯。”小家伙赶紧阻止他,“你的头破了。”
他的头破了?难怪那么痛!
“怎么回事?”他完全没印象,自己的头好端端的怎么会破。
“嘎!普西叔叔你忘了?”小家伙瞪大眼,很惊讶地看着他。
他摸了摸伤口,龇牙咧嘴道,“忘了什么?”
小家伙好心地提醒他:“你忘了你吃了药,扑倒阿姨的事情了么?”
有么……
菲尔普西一脸意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