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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司朝的历代皇帝,除了开国时的太祖以外,从来没有哪个皇帝能做到随心所欲。太祖出生世代跟读之家,祖祖辈辈不是农夫就是读书人,偏偏出了个他这么个半吊子,自身文不成武不就的,整日不是混吃就闯祸,家里人为他操碎了心,成日跟在后面擦屁股,恨不能将他回炉重造。
偏偏就这么一个不着调的浑水摸鱼的混世魔王,抗上一把铁锹,带领村子里一帮小混混加入起义大军,气势汹汹得推翻年年暴动,腐朽残暴的前朝。
成为了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开国“明”君。
王朝百年传承下来,几代临朝帝王当中却再也没出现过像太祖那样花样百出,能将大臣气的牙根痒痒的直跳脚,恨不能以死谏言他荒唐不可捉摸的行径。
文臣武官面面相觑的看着小宁子,确切的是死死盯着他手里明黄色的圣旨,目光渀佛淬了剧毒。
倘若目光能杀人,小宁子早已死了千万遍,身体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
匆忙间得了传召的百官,火急火燎的进了宫,原以为皇上有要事相商。毕竟宣平侯的事事关皇家,这人被斩了首,尸骨惨兮兮的在放斩首台那边。善后总要有人出面解决,昭告天下给胡太后和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一个明确的交代。
人家武将挂帅,还讲究个出师有名。你一代帝王,杀了宣平侯一家子,光参加了朝会的人知会,京城百姓知道,那怎么能行。最起码得出个告示,告知天下人,说明理由,宣平侯一家子死有余辜,斩首算是便宜他们了。
圣旨是等到了,可这内容和那完全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就成了,胡太后凤体染漾,需要静养,就连她老人家的万寿节也不打算举办了,皇上需要焚香斋戒祈福,祈祷上苍保佑太后凤体早日痊愈。
小宁子举着圣旨挡在面前,那些人眼神当真穷凶恶极,可怖极了。小宁子此时还没有练就出一身铜墙铁壁,遇事还不不如戴权那成了精的老骨头圆滑精明。
不过他眼神好,腿脚好使,觑了个机会,一声招呼也不打,脚底抹油溜了。
徒留一帮激烈争吵的大臣们在金殿上宣泄着激情不满。
最后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决定不吵了,唯一的知情人都跑了,他们吵了有什么意思啊,作秀给谁看呢。
宣平侯一家子的尸骨到底是入土为安,还是扔进乱葬岗任飞禽走兽啃噬呢?
明晃晃的摆在那算怎么一回事呀,大臣们很忙,也很不满,三三两两相携嘀嘀咕咕的散了场。
历朝历代,就没有像我们这些苦逼的臣子了,显然无法理解这位君主的心思,拿着普通官员的钱,操着为相为宰的心,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十分不划算。
不少老臣十分怀念太上皇任惠帝,还是他老人家好唬弄啊。每天每夜勤勤恳恳的工作,非正式场合相见不仅不需要跪拜,对于德高望重的大臣,还能做到平易近人,不愧是一代“仁”君啊。
哪里像这位新帝,时时刻刻冷着一张好看到过分的俊脸,喜怒哀乐完全看不出来。你和他说事情,他眼神冷冷的看着你,不置一词。你和他生气,他还是冷冷的看着你,不说一句话。说好听一点,他是在倾听,且听进耳朵里了,可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不久就会传出他不务正业,荒唐朝政的传言,再然后就沉寂了,接着突然间爆发了,铁定有人血溅当场。
这都什么节奏啊,百官表示完全跟不上啊。全无一点提示下,就出事了,一出事还不会小,简直就是整个一个不定时炸弹。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不定时炸弹,脸上表情不再是平素高高在上,毫无一点端倪可言。
光风霁月的俊颜上,因情动脸色慢慢由粉红转为潮红。
看得贾琏眼睛都红了起来,显然不是哭的,而是急得,伸手擦去他额头上一地汗水。
宽敞硕大的龙床上,两具年轻修长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龙床震动了一下,似乎不堪承受这激情的碰撞。
按常理来说,气氛正好,烛光摇曳,该发生些羞羞的让人脸红的事情。
事实上两人是准备做些快乐的活动,可眼下,为谁在上,谁在下争执了起来。
司徒衍微微喘着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贾琏,眼神从那蜜色的胸膛向下滑下,神色渐渐迷离,忍不住摸上了那因连日来的锻炼,经过千锤百炼,每一寸线条都变得匀称漂亮,韧性十足。
掌下的肌肤虽不如上等丝绸那般柔软顺滑,却同样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强壮的胸膛和性感的小腹,如在刀刃上包裹一层薄膜,里面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人着迷。
贾琏一张俊脸皱成一团,既痛快又难受,痛快的是那人眼神里满是沉溺,难受的那人不紧不慢的动作,这简直就是烈火上浇了一把油,烧的贾琏理智都快飞走了。
再让他这样慢吞吞的摸下去,自己得化身为狼,把他拆了卡巴吧吞下肚子。
贾琏拧着眉抓狂了,一把抓住他那煽风点火的手,气喘吁吁的说:“哎,我的皇上啊,打个商量成不成,是男人就痛快点。乖,告诉我,那软膏在哪里,保证不会有一点儿痛楚。”
贾琏很郁闷,电视里小说里,不是常常提及,小攻小受通常在啪啪的时候,会奇迹般从暗格或枕头下,随手一摸就能摸出一盒清香四溢的膏体么。
为毛他在床上敲敲打打半天,枕头暗格机关什么的那都是浮云,这显然不够科学啊。
司徒衍早已动情,盯着满是大汉,不知羞耻在遛鸟的家伙,静静的看了片刻,将目光移向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庞然大物,脸色莫名一红,低头瞧了瞧自己抬头的龙根,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似乎受了打击,男人自尊真他么的伤不起,同样身为男人,为什么有相差。
默默的在床头按了下,如同变魔术般出现了个暗格,贾琏撅起屁股,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绛紫色的漆盒,上面精镂细刻这暗纹。
他猴急的拿过,打开嗅了嗅,满室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十分的好闻还提神。
眼下的他显然不想去纠结为什么有暗格,备有软膏。他还有更急的事情去做呢,哪里有功夫管那膏体是做什么用的。
万事俱备,还等什么呢,良辰美景,芙蓉帐内,当然该是满室春光。
坐起来伸手将压在身上眼神不甘的司徒衍抱在怀里,使出浑身解数吻他。
唇齿交缠,叫唤彼此的唾液,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肌肤相贴,相互磨蹭着。
贾琏轻轻的吻了他因接吻而殷红的唇角,轻叹一声,柔声道:“躺着,让我好好的疼你。”
司徒衍张着嘴,靠在他肩头微微喘息,闻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贾琏闷哼。哎,身为小攻就是他么的要能忍人所不能忍的一切不公平待遇,谁让自己惦记人家的身子呢。
贾琏轻哄:“好了好了,就这样,不要躺下了,这样看的到彼此,反而更有情趣。”
一边软言软语说着话,一边毫不含糊的挖了一坨膏体,就着相连的姿势,悄悄的往那朵垂涎已久的尊贵地方探去,一手还忙里偷闲的摸了摸他脑袋,给顺毛,转移注意力。
司徒衍闭着眼睛,呼吸都乱了,身体微微一僵,贾琏轻声道:“放松,习惯就好了,不然会受伤的。”
谁他么的要习惯这个了,司徒衍蹙着眉头气结:“那你让我试试看,你是臣子,我是皇帝,本来就该我在上面。”
贾琏抿了抿唇角,吻上他的唇,将他不满悉数吞进,手指不忙不忙的开拓着。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贾琏轻笑:“是是,我的皇帝,等会微臣就让你在上面享受好不好。”
这别扭的性子还真是一成不变,哪怕换了世界,还是这样子。
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司徒衍没空和他斗嘴,全身感觉集中在那一处,灼热的家伙凶狠的顶着自己,让他生出羞耻感和莫名的兴奋。
不舒服的邹着眉头,额头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贾琏心疼的看着他渐渐苍白的脸色,慢慢的亲吻着他,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逐渐增加的手指。
此时贾琏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处,浑身肌肉紧绷,额头的汗珠比司徒衍还要多,青筋暴起,俊脸看上去有几分狰狞感。
眼神却格外温柔,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伤了他半点儿,司徒衍看在眼里,知他也忍得辛苦,却耐着性子开拓那里,心里一暖,抓住那忙碌的手,与他手指相扣,咬了咬唇:“可以了,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不需要这样精心的伺候着。”
贾琏楞了下,低头亲了亲他眼角,长吁一口气,缓缓往里推入。
身体被锲入的感觉很难受,疼痛异常,动作一滞,司徒衍的唇色愈加苍白,不过也知道此时如果抗拒,疼痛感会加倍,深呼吸了口气,慢慢放松着身体,试图接纳他。
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带着摧枯拉朽的不可拒绝气势。
刚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两人都很不舒服的时候,忽然一声低低的吼叫传来,电光火石间,一个小东西从贾琏背后跳跃过来,聚精会神的贾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冲着他屁股狠狠一撞,躺在身下的人全身颤抖,发出一声略带刺耳的叫声:“啊.....”。
擦,整个进去了。
这什么情况,转头一看小白虎视眈眈的龇牙咧嘴的冲贾琏吼,你欺负我主人,我要咬死你。
贾琏满头黑线石化了,停下动作,慌忙将司徒慢慢抱起,哭笑不得安慰着:“别怕,实在受不了就咬我,见过老汉推车的,还真没见过老虎也来凑上一脚的。”
司徒衍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长长吁了口气,回头看着不知帮了倒忙的小白,咬牙:“小白出去。”
本还想蹭过去接受表扬的小白顿时蔫了,晃了晃尾巴,人类真的好麻烦啊!
最艰难的时刻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贾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真他么的刺激有木有。
插曲过去,烛光摇曳,待他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一下一下有力的开始折磨起人间帝王。
作者有话要说:o(╯□╰)o~~和谐大军真他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