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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明媚,客栈的某一间房里,墨流笙虚弱地躺在床+上,秦桑坐在他对面的小椅子上。
“所以,你觉得我想做回小倌,是心甘情愿被那肥猪……”墨流笙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嗯。”秦桑声如蚊蚋。他错了,差点将墨流笙放火坑里不管了。
如果他没记错,昨天晚上,居然是他揪着他让他抱了自己吧。美色当前,还被投怀送抱,他竟然拒绝,他墨流笙什么时候竟如此下+贱如此遭人嫌弃了?
“昨晚……”墨流笙努力压着怒火,低声问道。
“我只是帮你解毒。”不是乘人之危……虽然流笙真的很美味……他忍不住解的次数有点多。
墨流笙脸色发青,只是解毒,要是他身上没中毒,就是这么投怀送抱,人家也未必愿意呢么?
猛地钳住秦桑的下巴,墨流笙有些懊恼,凑过去问道:“你是说,如果不是中毒,你根本不会碰我?”
“嗯嗯,肯定的!”秦桑坚定回答。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流笙听。
秦桑还没说完,墨流笙忽然甩了他一巴掌,冷冷道:“出去!”
秦桑摸摸脸,心道,还好是因为中毒,不然碰了流笙,一定会被他大卸八块。不过,即便是因为解毒,莫名地有了这种关系,秦桑连直视墨流笙都有困难。
墨流笙不理秦桑,秦桑也尴尬地下意识避开流笙。却不知这一切,让流笙越来越生气。
阿爹悄悄地将秦桑拉到一边问道:“阿桑啊,这是怎么了?”
秦桑一脸尴尬,总不能说,自己把人给上了,人家生气了吧。
阿爹也没办法,墨流笙从上临郡一回来,身体便很虚弱,有点发烧,秦桑有些着急要去请大夫,流笙执意不肯,只好让阿爹在家照看着,秦桑出去做活。
种下的蔬菜已经长成一小片绿茵茵的,谷种也有点破口了。
原是有两百两银子,如今被贼人打劫了,幸好流笙没事。身上有的只有流笙和林温如简郁斗地主赢来的近二十两银子。
因为要着手扑克批量生产以及北京烤鸭的事情,秦桑也不能墨迹,一个人恨不得分成几瓣。
捉回来的白毛野鸭是上好的肉鸭品种,不能就这么吃掉,秦桑早就拜托阿爹和隔壁张大妈家帮忙编了好几个大鸡笼子,用之前买回来的麻绳变了几张四四方方米粒大小格子的网。将野鸭关在笼子里,每天早上洒些谷子和小鱼。
渔网用麻绳网做成圆圆的有四个入口的鱼笼子。这种鱼笼子呈上下两端用细铁丝弄成两个圆,笼子外面绑上四根竹片做支柱。网鱼的时候就将四个支柱支起来,笼子里面放些麦麸菜籽油油麸之类的东西。入口外大里小,小鱼从入口入,想要出去却难。放进去过个半小时一小时去取都没有问题。这样网到的小鱼可以给野鸭吃一部分,也可以煎好烘干做小鱼干。
张大妈家的大妞和虎子勤快,钓了不少田鸡烤了卖。村里其他人见是个生意,也学着去卖,卖的人多了,东西也就贱了,低到六七个铜板一个,买的人也就多了。别的人不知道简单的钓田鸡办法,价格低廉实在是无利可图便收了手,只村里的人一人赚了个几百铜板,个个喜笑颜开。张大妈想着要把赚到的钱分秦桑些,秦桑自己没再出力,哪能还收张大妈的钱,张大妈耿直,从家里菜地里摘了好些蔬菜过来。
这两天流笙微微发烧,一直蔫蔫地躺在床上。
秦桑不敢白天去看流笙,使出浑身解数,换着花样给伤了那个地方的流笙做粥。鲜香的鱼片粥、芳香的野菜粥、甜甜糯糯的小豆沙、嫩滑香甜的豆腐粥……换着花样几天不见重复的。
流笙细白的肌肤被粗糙的被子磨出了好些红痕,加之前两天秦桑在床上过于激动留下的青紫,流笙细嫩白皙的肌肤有些惨不忍睹。这几日秦桑也急的有些上火,流笙被烧的迷糊,却死倔着不肯请大夫,秦桑只好偷偷找大夫。偏偏大夫还不肯随便开退烧药,最后问道有没有伤口发炎,秦桑才想起来,那个地方受了伤,有没有清理,怕是现在红肿发炎了。
于是夜间秦桑偷偷蹑手蹑脚地靠近流笙,将花了半两银子在药铺里买了止血消肿和活血化瘀的药膏拿出来准备给流笙上点药。这几日,白日里虽然避着不相见,可晚上,秦桑怎么也没办法安睡,总要在阿爹睡过去之后打了盆冷水坐在迷糊的流笙身边给他敷冷毛巾,时不时喂点水。
屋外清凉的月光洒在流笙漂亮的脸上,给流笙漂亮的脸上镀了一层银光,如同坠落凡尘的小天使,秦桑忍不住屏住呼吸。
轻手轻脚地褪去了流笙的衣服,白皙的身躯在月光里如同一条美丽的鲛人,只不过,那斑斑点点的青痕提醒着秦桑,自己做过多么愚蠢的事情。
心疼地给流笙身上抹药,也许是揉捏到青紫处痛了,流笙发出轻声的呻=吟,细细的声音在宁谧中尤其扯动神经,秦桑脸上发热,目光触及手下白皙的身子便立即转开,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回去。
等给流笙上半身上好药,秦桑额头山已经密密地不了一层汗珠,某个不受控制的部位,已经微微立起。
褪下流笙亵裤的时候,秦桑忍不住抽了口气,白色月光下,流笙白皙修长的双+腿+间,青紫遍布,足见但是情况之惨烈。这个家伙,竟然一句话也没说。
秦桑心痛的一抽一抽的,小心地掰开了流笙的腿,小心地涂上药膏,最终,秦桑满脸通红,目光落到了自己造访过的秘密花=径。
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又红又肿,秦桑小心掰开雪白双丘,看到肿的像嘟起的小嘴,微微泛着血丝的地方,忍不住菊/花一紧。
换了止血消肿的药膏沾在指尖,秦桑刚碰到流笙的那处,便觉得手中的长腿绷紧。
秦桑悄悄看了一眼,似乎没有看到流笙苏醒,想了想,小心地朝那处吹了吹气,一点点地揉上去。
当手指再次探入那火热的甬道时,秦桑浑身都热了。暗暗地骂了几声自己禽兽,秦桑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在里面乱摸,匆匆上好药,依依不舍准备拔+出手指。然后,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却遭到了挽留。那软热的小+穴紧紧吸+着秦桑的手指,一股热流冲脑,秦桑差点再次捅了进去。
保持着最后一点清明,也怜惜流笙受伤不轻,秦桑为流笙穿好亵衣亵裤,发现迷糊昏迷中的小流笙也半硬,狠狠吐了几口气,坐在流笙床边,秦桑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两辈子,都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和一个男孩子上+床,还是个十六七岁模样的未成年人。也许自己该拉出去枪毙一百遍。
借着月光看着迷糊中仍旧被他的骚扰逼红了脸颊的小孩儿,秦桑鬼使神差伸手,最终在碰到那软软脸颊的最后一秒,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秦桑夺门而出。鬼迷心窍啊,上次是受药物控制,这次呢?这次呢?这次想要摸摸亲亲小孩儿的诡异心思哪里来的?
秦桑不知道,在他出去之后,床上的流笙睁开了眼帘。眸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嘴角,不自觉勾出一抹笑。呵呵,看来并不是自己对秦桑没有诱+惑力。
第二日,流笙的身体变好了许多,下了床和阿爹秦桑一起吃饭。
同桌而食,秦桑的目光一直避闪,却绕不开流笙直勾勾凝视他的一抹诡异眼神。
连阿爹都看出了不对劲。眼睛在秦桑和流笙中间来来回回扫过几次。终于等大家都放下碗,阿爹开口了,“阿桑啊,昨天子轩的夫子给我来报喜了。说在京城那边皇榜已经贴出来了,子轩中了进士。等子轩会试回来,你们就把亲事给办了吧。”
秦桑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个正上京赶考的未婚夫了,此时听阿爹提起,惊了个目瞪口呆。回来就办亲事?他根本没见过那什么子轩啊?而且……
秦桑偷偷瞄了墨流笙一眼,只觉得一眼不发坐在对面的人整张脸都是黑的,连头顶都在冒黑气。
秦桑打了个寒颤,喊了声我出去下地,立即抱头鼠窜。
屋里,阿爹看了流笙几眼,缓缓地开口了:“孩子,你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家里人该担心了吧。我这里借了点盘缠,你带上,早点回家吧。”
阿爹说的直白,墨流笙看着阿爹推到面前的银子,微微皱眉。
原来秦桑这家伙有婚约在身,而且还是个中进士的未婚夫。既然如此,还敢招惹他!吃干抹净就想赶他走?没门儿!
看流笙不肯接银子,阿爹忽然生气地站起,指着流笙道:“你,你,我们待你不薄,你你知不知羞耻,昨晚……”
说道一般,仿佛不好意思在说下去,阿爹起身出门,在门口时梗着嗓子道:“虽然这不怪你,但你……还是早点回家吧。阿桑是个好孩子,他是喜欢子轩的。”
墨流笙咬牙,恶狠狠瞪着秦桑离去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一醒来十一点半这是要闹哪样啊……
吃完饭两点了……这是第一更!
大概晚一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