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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秦桑分析利弊,发现,以王丞相的奸诈,现在王瑜思见过自己,想必,自己的身价底子已经查的一清二楚。王嫣儿要子轩娶他的目的,秦桑略知一二,但是王丞相点头应允的意图,秦桑一时间还猜不出来。
也是自己少不更事江湖经验太少,少东家没有提前告知达官贵人是谁,他却不自己问清楚,现在怕是想要逃跑都来不及。
如果王丞相为了面子要杀他或者为了什么目的要灭口,只能怪自己乡下的悠闲日子过的太舒服,变的头脑太过简单。
只不过,若是之后王丞相还找他,那就表明,他的利用价值要比杀了他高。
将自己献给皇帝,讨得圣上欢心,会不会一开始王狗贼的目的便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倒也好办。自己不如将计就计
京城,自古以来,不论哪个国家的首都,都是经济政治中心。交通四通八达、商贩游走全国各地甚至聚集了来自于西北西南等异国商旅。
秦桑了解到,这里并没有发展到像是有丝绸之路一样的东西,如果能发展起来,是不是……
想到这些,秦桑开始兴奋,说不定,他秦桑的名字,也会在这异世名垂青史。
江南秀少东家,现在算是有求于秦桑,秦桑便也不客气,反正自己不花一分钱,只仗着老妈教的手艺,便能连绵不断地收钱,秦桑爽快地将上下五千年的精华倒腾出来一些。川菜的麻婆豆腐、水煮鱼、酸菜鱼,湘菜的香辣猪手、酸辣肚尖,给菜谱,按惯例,秦桑坐等收钱。
秦桑知道,一旦沾上了王丞相,沾上了政治斗争,沾上了争权夺利,他的处境便会凶险无比,但为了见到流笙,他必须努力。
当然,秦桑深知,所有的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打算和王丞相沾上关系,便要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要对抗王丞相的势力,钱是少不得要用的。
既然是要开辟一条丝绸之路,那么,从纺纱纺织做起,不是是个好主意。
秦桑老家是在偏僻的小农村,现代化比较慢,直到九几年村里才通了电。以前小农经济的时候,很多人家都是自己纺纱织布,秦桑的曾祖母比较长寿,多亏了这慈祥的老太太,秦桑对于小时候家里的老旧纺纱机织布机和水排特别熟悉。
那些东西是直到爱惜东西的曾祖母死掉的时候才从家里扔出去的。
按照记忆里的模子,秦桑勾勾画画,又向少东家打听了京城里的木匠师傅,便带着图拜访木匠师傅家了。
许多木匠师傅表示秦桑描述的机器比较复杂,秦桑坚持不懈,在重金诱惑以及承诺和师傅一起研究改进之下,一个外号叫“酒鬼”的木匠答应和秦桑一起做织布机纺纱机。
秦桑画出来的东西,自然不是给谁都能看的,这位外号“酒鬼”的木匠,年强的时候家里专门给人做纺麻绳和织麻布的机器,后来因为嗜酒成性,又好赌,才败了家。
成功的原因之一,是秦桑拿着扑克和那酒鬼来了两局,那酒鬼迷扑克迷得口水都留下来了,点了头。
秦桑拿出卖身契,让他签了字,从此是秦桑家家仆,不得将制作工艺外传,才将图给酒鬼看了。
然而,有一点,让秦桑比较郁闷,那就是,这个时代,竟然很少有人种棉花,棉花只做棉衣和被褥用,不曾用来纺纱织布。
由于从江南秀少东家那里得了上千两银子,秦桑也不吝惜,花了两百多两收购了两大屋子棉花,根据以前的土法轧棉花、弹棉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机器出来就开始纺纱、经纱(或络纱)、浆纱、织布。
忙活了些日子,王瑜思终于再次出现,同来的,还有已经回到京城的徐子轩。
秦桑在见王瑜思之前,化好妆易容。
以前的秦桑,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都是将头发一半扎起束好,一半自由披散。现在却剪短了额前头发,留了帅气的斜刘海,打造了一个插画里才有的美轮美奂的精致发冠,后面的头发全部扎起,然后扣上发冠,头发从高耸的发冠里面流泻出来,又酷又干净利落,两条长长的红色发带显得风流多情。
眉毛画成斜飞入鬓的张扬形状,一双桃花眼的眼角因为扎紧了头发微微扯得上翘,看起来添了几分性感妖娆,仔细看又有些无情冷酷。眼角,秦桑有意贴了一颗红色的痣,一笑,盈盈欲滴。下半张脸,秦桑在左脸上贴了一块大面积的红斑,然后,带着一面面巾出来见人。
王瑜思似乎是知晓了秦桑的身份,听见少东家说秦桑来了的时候,看了子轩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尴尬。然而,见到已经易容过的秦桑,先是愣了愣,随即向门口张望了一下,开口道:“这位公子?你……”
“秦桑?”子轩似乎终于认出了秦桑,不是很确定地眨眨眼,被面纱掩去半张脸的男子,身姿风流,这身打扮有些标新立异,看着古怪,却十分抢眼好看,眉目依稀有些像秦桑,却比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秦桑恣意张扬,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嘶——”似乎没料到,王瑜思惊异地吸了口气,瞪大眼睛。
“我是秦桑,我以为,我这样,比较方便以后的合作。”秦桑轻笑,眼波流转,子轩几乎是抬腿便要走过去,眼睛直勾勾地有些收不回。
“确实,秦公子想得周到。”王瑜思恢复了淡定从容之态,“在下正愁着怎么向秦公子说明,秦公子却为在下想好了办法,不得不说,秦公子料事如神,心思敏捷。”
一顿饭,王瑜思和秦桑相谈甚欢,王瑜思表示,因为各位大臣都有推荐人才,五日后,几个大臣相约让各自推荐的人比试异常,获胜者作为御厨安排。
秦桑微微眯着眼睛,心道,媳妇儿,等着我,为夫来了。
徐子轩一直寡言,知道要离开,才说要和秦桑单独说几句话。王瑜思应允。
“五日后的比试,我希望你输。”徐子轩第一句话便不中听。
“你什么意思?”他不该是和王丞相一伙的么?怎么反而希望他输?
“你并不适合官场。有些事情,一旦沾上了,便回不去了。”徐子轩的神色古怪,眼神晦暗。
秦桑转念一想,便知徐子轩不希望他涉足官场被人做踏板,官场复杂,他这样不懂的人,说不定会落个死无全尸。
但是,想不涉足,便能躲开么?怕是自从他爱上流笙那一刻起,注定便要走进这个圈子。因为,他的媳妇儿生活在政治权利的中心。
“谢谢,但是,我有我的选择。”秦桑坚定地道。
皇宫,朝阳宫。
锦床薄帐中,一个少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脸色潮红,睫毛忽闪着,半开未开的衣裳凌乱,显出白皙的胸膛娇艳的红果。
“唔……”少年闭着眼微微呻吟,手颤抖地抚上自己胸口,下半身微微弓起,在锦被上不定地摩擦。
“秦桑……”少年低声叹息着,随即又恶狠狠地道:“你这混蛋!”
“殿下,殿下……”门外,老太监敲了敲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极为清秀的十四五岁少年。
“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好了!”细细柔柔的声音还没说完,便被流笙打断,流笙瞟了一眼男孩儿,勾勾手,那少年脸色一红,小心翼翼地挪过去,跪在了床边。
老太监悄然退却,流笙一只雪白的脚跳开帐子,用脚尖抬起少年的下巴。少年一张绯红的小脸便映入眼帘。
“长得还行!”流笙评价道。但没有秦桑清俊。
“谢、谢殿下夸奖……”少年激动地擅抖着身子,偷眼看着流笙的颜色,悄悄地往床上爬。
“别动!”流笙一脚踩着少年的肩膀,没让少年上床,自己爬起来坐到床边,一把将少年拉进双腿间。
少年咬着嘴唇,低下头,抖着手解开流笙的腰带,乖乖地用牙齿咬下流笙的亵裤,双手撑着趴跪在地上,埋头,含住流笙的亲戚。
流笙微微眯着眼,咬着牙,微微仰着头,脸色发红,低声道:“我后悔了,后悔放你走!就算是恨,也想天天折磨你啊!混蛋!”
少年吓得魂不附体,不敢抬头,卖力地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待到少年退去,流笙抱着被子,脸色还是有些发红。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自己的后面,试探着朝花心点了点。
“嗯……”模糊地嗯了一声,流笙忽然张开眼睛,拿开自己的手,拍了自己一巴掌,微微苦笑,“南笙,你还真是……贱啊!”
夜深,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张福小声地向皇帝上报:“陛下,听闻南笙皇子今日依旧神色抑郁茶饭不思,勉强吃了几口还吐了。倒是今夜招了一个男仕侍寝。”
“吐了?明个儿让太医去瞧瞧吧,这孩子,也不知在外面吃了什么苦造了什么罪……”皇帝大人喃喃自语,一脸心疼,“王瑜思多么好的孩子,他到不肯见上一面。赶明个儿安排个机会,让瑜思进宫来陪陪笙儿吧,感情么,慢慢培养来的。云儿哪里,有什么消息吗?”
“陛下,太子殿下那里,近日唯有消息传来。”
皇帝点点头,叹了口气,“笙儿怕是怨我用他连襟王丞相吧……可朕……”
“陛下是真心疼皇子。王丞相的儿子当真心个钟灵毓秀的才俊。”老太监接到,“明个儿奴才就安排殿下出一趟皇宫,或不定见着了王丞相的儿子,就给喜欢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