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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牧像复读机一样重复了整晚,弄得她欲仙|欲死……不不,是欲哭无泪。所以第二天一早,夏晓迪就把“维多利亚的秘密”给扔进了垃圾桶,并发誓再也不穿丁字裤了。
吃完早餐后,傅牧坐上司机开的车去集团上班。夏晓迪却站在车库前愣住了,她开了七年的红色宝马车呢?
车库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崭新的路虎,巅峰典藏创|世版,全球限量五百台,她长草很久了,下不了狠心舍不得买。
鲁西荣红的色泽并不低调,车门打开后,脚踏板自动向外伸出,夏晓迪不由自主的踏上它,坐进车里,车内一股浓烈的崭新气息立刻扑面而来,她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热血澎湃。
纯手工打造的真皮内饰,别具一格的全车地板,风格堪比豪华游艇,血统纯正的英国车,却配着一个很猥琐的车牌——520XD。
车牌是‘我爱你晓迪’的意思。她立刻给傅牧打电话,这男人的语气还挺深情:“礼物还喜欢吗?”
夏晓迪收到这份心水的礼物自然是激动不已,但谢过后还是说:“我怎么感觉那两个字母有点傻气,有点呆?”
傅牧笑:“大约是物似主人形。”
也有人说出同样的话。一周后,凌空第二次主动约见夏晓迪,听完她的全新合作计划之后,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红笔,在文件上画了一个叉,语气轻蔑:“真是蠢到无可救药,让人大失所望,看来我是高估了你。”
夏晓迪不动声色,心里火气乱窜,顺着背脊呼呼往头上冲。把人当猴耍呢?明明是自己想要卖,非得故作高深,十棍子打不出个屁!猜猜猜,猜你毛的猜啊!装逼遭雷劈的你知道不?
夏晓迪想想儿子傅梦晓,再想想女儿傅梦楠,顺道把公公也想了一遍,方才压住怒气。她上有老下有小,赚钱养家不容易,万万不能跟钱过不去,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淡定!
她静下心,在脑中迅速思考对策。前几次的收购对象都是国内外二线的电器品牌,像顺天这样的国内一线冰洗品牌还真是头一次。前几次收购成功,并不代表自己可以一直炒现饭。她向公公以及董事们请示过,已经为顺天最大限度的争取了利益,做出有别于前几家的巨大让步,包括收购后仍沿用顺天这个品牌,保证原公司高层人员不作任何变动等,收购价格比别家高出两亿,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难不成,非得采用傅牧提出的对策?
虽然心里对此是一万个不赞同,但此时此刻,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再附加三条内容。第一,此次收购对外保密;第二,顺天将扩大平民市场,生产中低端洗衣机,由我来严把质量关;第三,顺天洗衣机在全国所有天天电器专卖店全面上货,顺天洗衣机的销售只属于经销商行为,与天天集团无关。”
凌空听完,玩味的摩挲着下巴,那里有泛青的胡渣,衬着他的卷发黑眸,意外的显得优雅。
他从老板椅里站起来,在夏晓迪的身边来回踱了一圈,清晰的脚步声,令她坐如针毡。
显然他是在考虑。
如今面对如此优渥的收购条件,能加入天天电器的销售渠道,顺天只等着赚得盆满钵满,他有什么可犹豫的?
就在夏晓迪神经高度紧绷的时刻,这男人突然俯下|身来,大手搭在她的座椅靠背上,几乎将她圈在怀里,他的脸离她很近,都能看见根根分明的睫毛,他的睫毛可真长,出生时是不是自带美瞳和眼线?否则眼睛怎么会这么漂亮?勾魂摄魄一般深邃,仿佛蕴藏着一个小宇宙。
出乎意料,凌空突然含住她的唇,狠狠咬了一口!他没有亲吻的动作,就只是啃咬,以至于他放开她的唇时,夏晓迪在他的嘴角看见一丝她的血迹。
凌空露出十分怪异的邪笑:“某人真是自作聪明,其实,还不及你的一半。”
他怎么知道是傅牧的主意?
夏晓迪愣愣的捂着被他咬伤的嘴角,他却毫无怜惜地拽起她,推去门外:“跟我去三个地方。地点我会通知你,每去一处,我就会开出一个条件,如果你能满足这三个条件,顺天就同意被天天收购。”
办公室大门被用力关闭。这谜一样的男人,他究竟会开出怎样的条件?
魂不守舍的过了两天,凌空依旧没有联系她。傅牧一直出差未归,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孤枕难眠,翻来覆去居然睡不着。只好起床去洗衣房,蹲在地上洗衣服。
都是家人的贴身衣裤什么的,其他的都送去干洗店,但这些全是她单独手洗,常年如此。
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晾好一排衣物,夏晓迪终于觉得有点累,这才回到床上躺下。
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女儿又哭起来,换过尿布又喂了奶,孩子才重新睡去,她刚坐到床上,手机又劈里叭拉的开始折腾。接起来一听,是傅牧,怒气冲冲地让她把Face time打开。
一打开视频就看见他杀气腾腾的面孔:“你的嘴角怎么了?”
“吃饭太快咬的。”她回答的异常淡定。
他问:“你吃饭的时候把门牙摆外面嚼菜?”
夏晓迪对着镜子试了一下角度,确实咬不到,只得承认:“我前天被人强吻。”
“嗯。撒谎不是个好习惯,记得改。”傅牧传来一张图片,她接收后打开一看,正是她与凌空“激吻”的高清无|码大图,好一个捉奸在床无处藏,一枝红杏出墙来。
傅牧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清者自清,越描越黑。”
傅牧直接断掉了视频链接。
第二天公司开会,夏晓迪无故受到四面八方的质疑和打击。
财务总监表示,前期投资在收购方面的资金太大,建议夏总放弃接下来收购顺天的计划。
董事会提出,夏总与凌总接洽已久,收购却迟迟没有拍板,是否希望渺茫,建议立刻终止收购计划,以防收购失败对公司声誉造成影响。
夏晓迪只是微笑:“天天不缺这点钱,与顺天的合作势在必行,一周之内,我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句话说完,脸上大有“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意思,一时会议室鸦雀无声,她静了一会儿,“散会。”
回到办公室夏晓迪这才敢松一口气,手心里满是汗,说实话,她刚才那个心虚气短啊,气势全是装出来的。不过也只能这样,得先把话放出去,把自己逼上绝路,没法回头,才能更接近成功。不是常有人说吗,不逼自己一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手机响了,是她委托调查凌空的人打来的电话,公公御用班底,值得信任。
对方寥寥数语,听得她表情瞬息万变。久久才问:“可调查清楚了?”
商场上,正确的情报能助人如虎添翼,但错误的情报却能置人于死地。
对方“嗯”了一声,“千真万确。”并在结束通话后将搜集到的资料全数发到她的个人邮箱。
夏晓迪看完之后重重摔进椅背里,她果然是蠢,只知道从顺天公司着手,却忽略了最重要的关键所在。
掌握了这些重要的情报,束手无策终于转变成胜券在握,但她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情绪。
回家后睡得并不安稳,先是傅梦晓缠着她说睡前故事,说到最后她都乏了,小家伙还在重复那句“然后呢”,怕儿子说自己没耐心,只得不停说下去,说的口干舌燥才哄睡了儿子。可傅梦楠却突然哇哇大哭,王友尚带着儿媳去了大溪地旅游,家中格外安静,夏晓迪怕吵醒公公和儿子,赶紧抱着女儿到浴室里哄,手都抱酸了,小公主才渐渐消停。
关灯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不禁问自己,人的一生应该怎样度过?活的这么累,到底对不对?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被唇舌传来的痛楚弄醒,幸好床头亮着一盏灯,否则她还不得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吓个半死。
傅牧着重吮吸了那处刚刚愈合的唇伤,压着她恶狠狠地说:“不听话的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有事出差吗?”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回家?”傅牧抽回手,将她的睡裙一把扯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睡觉连底裤都不穿?”他的眼神立刻变了,按着一丝|不挂的妻子重重揉捏,气息不稳:“为什么?”
夏晓迪被他摸的浑身发软,小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他,“你不在家的时候,我都是裸|睡的。”
傅牧本来还想教训她的,但一听到“裸|睡”二字,胯|下一紧。脑中不可避免的浮现一副香|艳撩人的景象——小女人长发披散,未着寸缕,躺在这宽大的床上,摆出各种妖娆的姿态……
他情难自禁的呻|吟一声,俯身抱着妻子柔软香甜的小身子一通热吻,在她的小蛮腰上狠咬一口,逗得她惊叫连连,扭着身子左躲右闪,胸前柔波荡漾,看得他心跳加速。
正当他蓄势待发,分开她的大腿欲挺身进入之际,夏晓迪的手机传来一声短信提示音,身下的小女人迅速伸手拿起手机,看到短信内容后,露出一抹淡淡笑意。
他似有小猫挠心,问她:“是谁的短信?”她却十分可疑的点了几下屏幕,把手机放回去,“广告。”
傅牧眯眼,一副不信的样子,头一回做了一个很不绅士的举动,他拿起她的手机,查看短信,果然,“你为什么把短信删掉?不是广告吧!”
“没用的信息会占用内存,很自然就删掉了啊。”
“到底是谁?”傅牧两条秀气的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是不是凌空?”
夏晓迪摇头,只是笑着看他。
证明也没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肯定有鬼。傅牧越想越气,但她又闭口不说,他一气之下单手扯散领带,眼神凶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夏晓迪似乎并不畏惧,陨石色的领带环绕一圈,系在她的脑后,封住她的嘴;他把皮带自腰间抽|出来,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并锁在床柱上。此时她就是一副任君取舍的姿态,可怜又惹人虐。
她却双眼含笑,抬起一条腿,慢慢地在他的西裤上滑动。
仿佛这不是惩罚,而是床第间的小情趣。傅牧很讨厌她这样混淆概念,以为他会这么没有原则?错!
用力将她不安分的长腿按住了,他压在她的身上,分腿跪立在她的两侧,他一粒粒地解开衬衫扣子,埋首在她的胸前,凝视着一对红蕊。
她双手被束缚着,举过头顶,胸部自然毫无遮蔽的暴|露在空气里,在他的注视下,她越发地呼吸不顺,胸前的粉嫩竟渐渐挺立,诱人品尝。
他伸出舌尖,慢慢地含住一点,灵活的舌打着圈舔|弄,他能感受到她的战栗,小腰都弓起来了,很想要是吗?不给。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令她空虚的紧,鼻间发出娇气的嗯声,雾气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他,满是央求。
他将欲|火引到她的身下,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轻易的分开了。手指缓缓进入一半,在幽谷间上上下下滑动几下,她就腿软了,却记得夹紧腿,将他的手一并夹住,生怕他又撤走。
傅牧微微转动手指,修长的中指一入到底,令她满足了一小会儿,便又弓起指节,顶着内部那点进出几回之后,骤然停住,此刻她眼神涣散,小小的鼻翼努力的煽动着,应该是舒服极了,敏感的身子快要到了吧。
就是这个时候!他的嘴角漾出一抹坏笑,撤离了她的温柔。
夏晓迪跟坐过山车一样从顶端落下来,难受的想哭,她奋力的扭动身子,幽怨地瞪着他。
“是谁发的短信?”
他适时的问了,可惜她只是摇头。好,嘴硬是吧,非得让你掉泪是吧?
他突然俯身在她的腿间,曲起她的小细腿儿折起来架到肩上,唇舌并用,狠狠伺候着她。
外部的敏感点被舌尖扫弄着,快|感来的太猛,弄得她都要痉挛;而内部却被他的两指满满地堵住,来来回回加速摩擦在核心部位,一内一外的双重刺激,让她单薄的身体无法承受更多……
要不是嘴被领带拴住了,她肯定连嘴唇都咬破了,身下密集的进进出出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连魂都要煽燃似的那么激烈……
她连呼吸都忘了,快|感越来越集中,她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这时候,男人却戛然而止。
她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砸到床里,迷茫的睁眼,“唔……”
“想要?”男人邪恶的玩弄指尖的黏稠。
她不迭地点头,眼神写满了无助,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双手因为束缚太久都有点泛红。
“是不是凌空给你发的短信?”他缓缓解开西裤,将自己抵住她的幽谷摩擦,进了点,又离开,周而复始。
她被折磨的眼泪都逼出来,只得点头。
傅牧恶狠狠地撞到最深,巨大的冲力令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唔……”她痛苦的呻|吟。
“我非弄死你不可!”他下定决心,让她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得,女强人什么的滚蛋吧,小肉福已拿起豆腐狠狠撞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