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路人甲

克克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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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长静的提示,我来到了当初我、长静和炎续三人一起住过的豪华情侣房。睍莼璩晓

    就在这里,长静和炎续曾经破坏过这间旅馆的一盏古董水晶灯,也是我们三人之间唯一共同的秘密,更是我能想到的,与暗示词“古董”有关的地方。

    进去的时候,很不巧,让我撞见一对男女在床上狂野。

    “呃,不好意思,来取点东西。”我友好的对他们微笑下。

    嗯,应该可以留下个光明正大观赏真人秀的好印象。

    “你、你是谁!!”男人总算率先反应过来了,飞快的用被子裹住两人的花白身子。

    “啊,不要介怀,你们继续,我只是个路人甲。”我眯起眼睛,轻巧着飞身一脚踩上床头,伸手就挪开墙上的那副合欢图壁画。

    “鬼啊~~~” 女人尖叫一声,昏厥过去。

    男人双眼瞪着我那双漂浮着的脚,估计已被我吓得某物肌肉萎缩,冷汗淋淋的大吼一句:“妈呀!!鬼啊!!”

    喂喂喂,你们有见过这么礼貌的鬼吗?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见他已经吓得从床上滚下去了,连忙从里面的凹槽里拿出长静提示给我的东西,拿出怀里的定标转移旗,往地上一插——回家。

    家里是冷冷清清的,墙上的钟显示晚上九点多,老爹还没有回家,我坐到沙发上打开长静藏在旅馆里的木盒子。

    里面有一个信封,一个小盒子,压着一个光盘。

    我拿出密封的信封,正面有女人秀丽的小楷字,写着:阿荒亲启。

    阿荒?瞭银荒的小名?

    难道这是白龙族大公主,也就是瞭银荒的亲生母写的信?

    我疑惑的撕开信封,认真看了一遍信的内容,为里面白龙族五公主的遗言震惊了一把,接着我又把注意力转到小盒子和光盘上。

    小盒子上面有长静设的结界,以我目前残废的神识,想要强行破了长静的结界,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只好将最后的希望放在光盘上。

    这个光盘明显放置了很久,上面有点淡淡的指纹,我上楼到老爹的房间里用他的电脑打开光盘,竟是一段视频,而且一出场的人让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我是阿锦,神兽武龟茯音使者的部下……”视频播放器上出现的女人一头清丽的齐肩发,细眉细眼,语气平平的讲述了一些惊天大秘密。

    听完她述说的事情,我浑身颤抖不已,忍不住闭上发颤的双眼,“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长静,我懂你想要的了。

    视频一看完,我不敢再看一遍,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大哭出来,忙退出主机里的光盘,小心翼翼的包好,便马不停蹄的向青龙族飞奔。

    ***

    “茯音大人,我们王在休息,请你迟点再来。”上次见到的白衣侍女一路阻拦我。

    “滚开!”我出手扯开她的身子,直奔瞭银荒的寝殿。

    以她目前的修为,就算我的神识是三级残废,也比她强上许多。

    “茯音大人……”她不依不饶的追上来。

    我在瞭银荒寝殿门前一顿,回头冷笑着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怎么?要随我进去吗?”

    “白梅不敢……”侍女惊慌的一低头。

    “不敢?上次的帐还没有找你算呢,这会你竟自己找上门来了!”

    “账?”白梅有些疑惑的看我一眼。

    我眯起眼睛,“你敢说订婚宴会上给长静的酒不是你亲手准备的?”

    顿时她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起来,“茯音大人,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哼,还想拿瞭银荒来当挡箭牌?没门!

    “我想,你们的王不介意,丢个无足轻重的人来背黑锅的吧?”我冷笑着打断她。

    “大人说得是……”白梅神色黯然的对我一点头,慢慢后退着离开。

    “吱——”我推开大门,迎面扑来一阵檀香。

    瞭银荒卧在床上,单手支着额头,姿态*的说,“茯音使者大胆闯入我的寝殿,就不怕明天闹出什么花边么?”

    我随手关上门,不理他故意的嘲讽,走到床前的桌子边坐下,微笑着扬扬手中的信说:“起来吧,我手上的东西,你一定非常感兴趣。”

    他神情一怔,“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紧紧盯着我手中的信封。

    我估摸着他一定是看到信封上的字迹了,笑嘻嘻的收起信封,“啧,原来我们青龙族的瞭银荒,并不是上一届青龙使者银玫的亲生儿子,而是白龙族大公主另一个青龙族男子产下的私生子,银玫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儿子,他叫做长静……”

    良久,瞭银荒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的问:“你想干什么?”

    “啊哈,难道还要我说吗?”掌握到这个大秘密,我彻底明白为什么瞭银荒要致长静于死地了,因为长静也是之情者之一,瞭银荒始终害怕长静会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毕竟,只有死人才安全。

    “……”瞭银荒沉寂了会说,“你以为我想放就能放么?你必须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清白的。”

    “那当然有。”我一扬下巴,“连背黑锅的犯人都找好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这些东西都还给你。”

    “我凭什么信你?”瞭银荒眯起眼,“说不定你过河拆桥呢?”

    “你没得选择。”我鄙夷的看他一眼,咄咄的问:“你知道为什么棘羽变成长静以后一直只躲着你么?你知道为什么棘羽不肯对我说他会变成长静的原因么?你知道为什么棘羽到现在还不把你招供出来么?”

    瞭银荒不说话,眼底有一丝迷茫。

    我咬牙切齿的说,“那都是为了保护你!当年棘羽布阵准备解救长静,没想到却被躲在床底下的你故意破坏了法阵,才导致他的肉身和魂珠俱灭,神识意外的进入长静的身体里,变成长静样子复生!”

    “尽管知道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但是棘羽认为当年的你还只是个孩子,并没有过错,便把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认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才让长静死去,于是一直努力扮演着长静生活到现在,并且小心的保护着你这个后辈,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心意吗?”

    听完我的控诉,瞭银荒身躯一震,久久没有再开口说话,嘴角终于露出一抹自我嘲讽,“呵,原来想得太复杂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