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千树繁花摇曳成绚烂,风中向晚(17)

舞涟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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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语仿佛带着蛊惑的力量,可陶南音实在是太紧张了,交握在胸前的手,怎么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去抱他了。睍莼璩晓

    两人身体紧贴,温亚东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细微变化。

    他再度吻住她的时候,像是为了安慰她似的,力道却放柔了许多,唇舌压住力道,渐入佳境。

    这样相似的力道和感觉,像极了纪远,可那真真切切的感觉,却又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不是纪远。

    是另外一个男人,比纪远更能慑人心魄的男人攴。

    陶南音不知自己何时已经松开了手,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踮起了脚,更不知道何时已经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只是当他的身体前压,那灼热贴近她的小腹之上时,她整个身子已经差不多要黏在温亚东的身上了。

    “感受。”

    他似乎发现她的惊慌错愕,贴着她的面颊,吐出了两个字逯。

    湿热的气息,拂扫过面庞,陶南音只觉得脸上一热,正要出声抗议时,他的手却覆上了她的胸前的柔软,手指微微用力,陶南音便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呼,连喘气也跟着起伏不定起来,“别这样……”

    温亚东不由的笑了出来,“那我慢慢来。”

    陶南音一时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只是当他隔着衬衫吻上她的胸前时,她已经无力去推拒了,她知道,今晚上是彻底逃不掉了。

    那天她本来是去找苏暖解释,可是苏暖听了她的话,却只耻笑她,说她不懂这时间的险恶,男人对女人的心思,除了得到,就只有玩弄!

    苏暖甚至劝她有空多去看看片子,免得温亚东要碰她的时候,她什么都不会!

    那是从梁经理的事情之后,她对苏暖的话,第一次感到彷徨,她一面又深信苏暖不会骗她,可是她却又不信温亚东真的会对他存这样的心思与打算。

    可是她还是留着一份警惕。

    现在温亚东正覆在她的身上,她却并没有感觉到苏暖所描述那样的耻辱的感觉。

    陶南音有些迷茫。

    隔着衬衫,他唇舌没绕过一处,衬衫也跟着湿了起来,湿热与衣料摩擦而出的热感交替而来,陶南音渐渐迷失在他给与的幻境里。

    温亚东一面吻着她,一条腿挤到了她双腿中央,手也顺着裙子的边沿,伸了进去。

    最私处被陌生人触碰,陶南音想要逃,可是温亚东前一刻的浅吻,却忽然改成了噬咬,感官又回到了胸口,而这一瞬间,他的手已经探了进去。

    那里被人抚触,陶南音变得格外的敏感,她努力的抓住了他的手,希望他能将手拿出来,可他一直在里面变换着力道碰她,陶南音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由着他控制着自己。

    他的手指放进去的时候,陶南音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温亚东忙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声抚慰,“别怕。”

    陶南音还是怕。

    他的手轻轻浅浅的律动着,为了缓解她的情绪,他又去吻她,这一次,陶南音没了前两次的不知所措,也开始渐渐的开始回应他的。

    这个发现,让温亚东有些开心,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了起来,直到她一阵彻底失控,身子全都瘫软到他的身上时,他才将手抽了出来,双手接住了她。

    明明他的手拿出来是她想要的,可是陶南音却发现他这样做十分残忍。

    身体里难捱的热,和下面从未有过的空虚像是将她层层包裹住,陌生的情潮席卷着她,她有些无措的抱住了温亚东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身下,是熟悉柔软的床,而如今,这床上多出一丝果木香调,陌生的气息在这样的情境下竟格外诱人心动。

    一丝旖旎的情致渐渐卷了上来,陶南音听着黑暗里细碎的衣服的声音,她静静的闭上眼等待着。

    温亚东自己脱成什么样,她并不清楚,只是她的裙子被他脱掉了,而底·裤也被他拉扯到了脚边上。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感官反而变得格外敏锐起来。

    她知道,温亚东现在正慢慢的从上方压下来,她放在身侧的手被他握住,放到了他的脖子上,“抱紧,等会儿会疼。”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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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南音的手,放到他的肩上时,才知道,他的衬衫已经脱了,她的手,也没有下力的地方了,最后只得紧紧抓住了他。

    温亚东已经忍得十分辛苦了,见她不出声,又忍不住出了声。

    “陶南音,听到我的话了吗?”

    “好。”陶南音一出声,却觉得自己的声音十分柔媚。

    温亚东不知为何,又笑了出来,却好似比之前更加好听了些。

    正当她迷陷在这样的笑声里时,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却忽然传来,她原本放在他脖子上的手,骤然落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子,以左手按住床的地方为支点,身体想要往后挪。

    没有开灯,温亚东看不清她的动作,等到她挪动半寸时,他忙按住了她的肩膀,来不及出声责备,她竟然已经呜咽出声,“疼——”

    那样的疼,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温亚东一面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别这样紧张。”

    她那一动,也累得让他差点失控,他一面出声抚慰着她,另一面却又继续吻着她,手又继续游走到那里,替她赢得一丝快慰,缓解她的苦痛。

    明明是要挑·逗她的,可是温亚东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热了,他已经等不起了,“陶陶,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陶南音才缓解方才的那丝痛,在温亚东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他就在她身体里加速进出着,陶南音知道他已经忍到了极限了,只得忍下那丝痛……渐渐去承受他的动作。

    陶南音不知道时间是以怎样的方式在这间屋子里流淌着,只是觉得那丝痛淡去之时,随着他的进出,身体里多出了一丝快感来,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温亚东的每一次退出,都让她觉得有一丝空虚难耐。

    意识渐渐不是自己了一般,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腿竟然勾住了温亚东的腰,而他的动作也越发的快了起来……激起她更多的呻吟,与惊颤。

    天将亮的时候,她睁开了有些迷蒙的眼,似乎看到了温亚东躺到了她的身边。

    真好,终于可以睡了!

    这个念头一过脑,她便沉沉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是暗了,陶南音抬了抬眼,正要翻身起来时,却发现身体像打过了一场仗一样酸痛,更可恶的是,温亚东的腿还架在她的身上!

    这男人,真讨厌!

    比起昨晚上折磨她一夜,她更讨厌睡觉把腿放在他身上的人!

    陶南音动了动胳膊,用力的撑住身体,慢慢从他的腿下面抽出了自己的身体,而后顺着被子滑落到地上,双腿才一落地,她就觉得后背上已经是冷汗涔涔了!

    看着枕头边上,尤在安睡着的温亚东,她咬住牙,正要下床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全扯的不见踪迹了。

    她分明记得,那时候她的衬衫是还在的……可是现在,陶南音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强迫自己不去想昨晚上的画面,慢慢的扶着墙,小心翼翼的朝浴室走去。

    可才走出去卧室,她就被客厅里的景象给震惊了!

    她前几天才装上的素色窗帘,不知道被谁泼上了黑漆漆的东西,屋里地上,都是她之前整理好的衣物,而她之前好不容易挪开的沙发,也被人给挪了回去。

    温亚东睡到了一半,就觉得身边一空,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起身去叫人时,却看见陶南音正赤·裸着身体,扶着卧室的门框,站在那里。

    她的身材曲线玲珑,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他昨晚上留下的痕迹,站在那里,分明是无边诱人的春色,可是她这道背影却又看的人心底发酸。

    温亚东挠挠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从床上下来,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也许是精神上遭受了巨大的冲击,陶南音被他抱着走了两步,这才回过神去要去捶他,温亚东挨了她两下,“好了好了,大不了赔给你嘛,谁让你大晚上不回来,还跟那个谁吃饭,我也很火的,好不好?”

    “可是你昨晚上……”

    陶南音一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如此沙哑。

    不用说,又是他害得!

    温亚东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怨不得我,谁让你昨晚上好好的要抱我!呐,我是男人,把持不住是正常滴!”南晋七皇子

    他今天的心情极好,仿佛下一刻她要对他破口大骂他也浑似不在意。

    “我们先洗澡,洗完澡,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他已经尝过她的滋味,比过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他自然也不会舍得轻易放手。

    陶南音本就是要去浴室,只是她没有力气,温亚东肯主动帮忙,也算是他绅士一次。

    只是当温亚东将她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梢头时,她不得不有些痛恨温亚东了,这男人说话,还真的不能全信。

    洗过澡之后,温亚东总算给她留了喘息的时间。

    有人的电·话趁着这个空钻了进来,温亚东见她正捂着被子在睡觉,忙拿起了手机走到了窗户边上。

    微微掀开窗帘,夜色正好。

    俞非依旧是不停的在他的耳边赘述着各类繁杂的事情,温亚东一面听着,一面心思却开起了小差。

    他一点都不想回去工作。

    “帮她请几天假。”温亚东对着电·话,轻轻的哼了一声。

    陶南音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却并没有真正睡着,这一夜一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只有那么一件,但是,带给她的感觉却是具有颠覆性的后果

    听到温亚东说要请假的时候,她忙睁开眼来,有些浑浑噩噩的张了口,“我也要请假。”

    听到她的声音,温亚东忙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拿起了电·话,“这几天没事,不要打扰,另外告诉何文瀚,他那件事,我同意了。”

    虽然放何文瀚去法国,对他来说是一个损失,但是相比下来,他还是觉得这样做,很值。

    温亚东挂了电·话,将手机直接按了关机,扔到了一边,朝床的这边走了过来。

    陶南音忙攥紧了被子裹住了自己,缩到了床脚,“我……我今天没去公司,要请假。”

    除却这个,她还是觉得身上酸的很,尤其是腰,仿佛不躺下去,就要从中折断一般。

    她想要休息。

    温亚东盯着她看了一眼。

    他见过不少的女人,陶南音固然是美丽的,这样的美丽,是一种不需要言语去表达的明媚鲜妍,她每一个举动,都带着一丝娇柔,每一个眼神,都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他最爱的,就是她现在这样茫然,疑惑盯着他的时候。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温亚东坐了下来,见她依旧如避瘟神一样的缩成了一团,他不由的勾了唇角,倾过身子来,眸光点点落在她的身上,“请假,直接和我说不就行了。”

    经过这一天一夜的事情,陶南音对他的认识颇为深切了一些,“那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吗?”

    陶南音的话才落,温亚东心底忽然闪过一丝古怪的忧虑感。

    这样的话,他不曾少听过,但是,从陶南音的口中听到,却又是另外一重心境。

    饶是如此,他还是淡淡的开了口。

    “想要什么?”

    陶南音一双手紧紧的抱着被子缩靠在了角落里,唇瓣因为方才的激情,现在还是红肿着的,她不安的看着他,“你能走吗?”

    “什么?”温亚东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可以不要在这里吗?你在这里,我不习惯。”他的目光总让她感觉到压力,连呼吸,都要寻找节奏。

    “……”

    温亚东上了俞非的车子的时候,还窝着火。

    已经是夜半时分,窗外下着淅沥沥的小雨,温亚东坐到了车里,却并没有让俞非开车。

    两人在车里坐了将近两小时,温亚东依旧板着脸在那里,可俞非却有些架不住困了,“总裁,您看,要么我送您回去?”

    昨天,温亚东自己下班时的那股失落感,他看在眼底,而今天晚上,温亚东在电·话里毫不掩饰的愉悦心情,自是不必多说,而仅仅是隔了十分钟不到,温亚东却让他来这里……这一脸的不快,让俞非深感疑惑。纨绔女衙内

    温亚东长长的叹了一声,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不用了,你回去,我下车!”

    说着,他就推开车门,也顾不得外面正下着雨,又朝陶南音住着的那栋楼匆忙跑去。

    明明是他的房子,凭什么由她说了算!

    就算他答应了听她的,也没必要事事都兑现,是吧?

    尤其是涉及到晚上睡哪里的问题……温亚东觉得,自己有必要夺回自己的话语权!

    陶南音好不容易哭完了,刚刚睡着,就听到屋外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她本想不理,可是那声音却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她不得不披上衣服,慢慢的下了床,走到了门边。

    透过猫眼,她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已经被雨淋了个透,目光里烧灼成了一片。

    她不禁有些惊愕,温亚东不是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吗?

    “开门,快!”

    他的声音里,是浓浓的不悦。

    陶南音身上裹紧着毯子,不由的瑟缩了一下,内心矛盾纠结着,手悄悄的摸上了门把手。

    门才开了一道缝,就被人从屋外大力推开,陶南音看见他,一连退了好几步,躲到了墙边。

    温亚东只觉得心头上的滔滔怒火骤然被人熄灭,原本要喷薄而出的气话也骤然变了语调,“俞非的车子坏了,没来,外面下雨不好打车,你回去房间睡,我就在客厅里。”

    听了他的话,陶南音才缓缓抬头,“真的?”

    她刚刚又哭过了一场,现在的模样,娇弱的像是被雨打过的樱花,一个不留神就要凋零似的。

    “我骗过你么?”温亚东白了她一眼,背过她,一个人朝沙发上走去。

    刚刚要坐下时,却听到陶南音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身上衣服都湿了,就这样睡沙发,沙发明天会有味道!”

    温亚东只觉得心头的火就这么哔剥哔剥的燃烧了起来,还不等他出声,陶南音已经将身上的毯子递了过来,“那个,你盖着,记得别让沙发染上味道,洗不掉!”

    说完,她就一溜烟小跑着朝卧室跑去,极快的将门给关上了!

    温亚东手里拿着毯子,又看了看那关上的卧室门,最后无奈的走向了浴室。

    洗过澡,他将那一叠湿衣服扔到了一边,用浴巾裹住了身体,这才回到了沙发上,盖着毯子开始睡觉。

    到了后半夜,雨渐渐大了起来,一阵一阵打落在雨棚上,即便隔着玻璃,也依旧听得清楚,温亚东睡不惯沙发,好几次都想直接进去卧室,可是,每次才坐起来,想到了陶南音那副表情,又耐着性子躺了下去。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天明,陶南音起来的时候,看到温亚东半个身子已经滚到了沙发底下去了,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一截毯子裹在他的身上,却遮不住他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膛……

    陶南音看的脸色微变,正要逃离时,温亚东却好似察觉了似的,伸出一只手来,一边揉眼睛,一边开了口,“几点了?”

    心上一根弦在跳动着,她忙看了一眼手表,“九,九点了。”

    “哦,那我再睡会儿。”

    陶南音听着他的回答,忙将目光从手表移向地上的人,他似乎是睡的极不舒服,又要翻身,陶南音看出他的动作忙要去提醒他,可是温亚东已经一头撞上去茶几的桌脚上去了。

    “啊——”

    “……”

    吃早饭的时候,陶南音将冲好了的燕麦端到了他的面前,温亚东皱了皱眉头,“就没有别的吃了?”

    他对碗里那堆枯黄色的东西,实在无感。

    陶南音张了张口,“那个,熬粥时间有点长,得浸米,还得耗时间熬——时间,不早了。”

    她指了指墙上的钟。

    早上温亚东一鼻子撞到了桌脚,他还没看清陶南音,鼻血已经流了一早上了,两人好不容易处理好,已经快十点多了。

    温亚东有些无奈的低下头去,“那你中午去熬汤给我补补,我早上流了许多血。”

    ps:从此,“三月”不知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