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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干嘛呀？”
飞燕紧抱着箱子不舍得撒手：“你不会真想选那手机吧？”
“飞燕，你想想那可是能让人拥有超能力的手机。”
王天霸眼睛瞪得老大，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之前是怕惹事上身，但现在有斌哥的保证，他就可以放心使用了。
“那又怎么样，拿着能发财吗？”
飞燕现在攥着箱子，聪明的智商一下子占领高地了：“你没听周总说，咱们只要拿它干了违法的事情，警察就会来找我们？”
“那咱们就不干违法的事情呗。”
“不干违法的事我们做什么，靠什么吃饭？”
“这......”
王天霸下意识抬起手叼烟，升到一半才发觉自己烟没了。
嘿，你说我丢那烟干嘛。
“说话呀，没话可说了吧？”
“你给我时间整理下思路。”
嘴里没烟，王天霸总感觉不得劲，更重要的是，他想和飞燕谈理想，可飞燕却要跟他谈现实，而这个现实是他必须得面对的。
“飞燕，咱们还有些积蓄，实在不行找斌哥再借点，大不了咱们做买卖嘛。”
王天霸说着观察起飞燕的脸，见她不感兴趣便将话头一转：“飞燕，你想想咱俩要是有了超能力，等以后咱们结婚了，别人都是在地上举行婚礼，我们却可以飞上云端，在那夕阳白云之间，落日洒落在你洁白的婚纱上，我们便在这日落月升的见证下，结为夫妻，那样的场景该有多美啊！”
“天哥~”
飞燕双眼迷蒙，几欲落泪：“我听你的。”
“嗯！”
王天霸抓住飞燕的双手搂在怀里，两人融情蜜意，看得一旁的小武牙差点没酸掉。
“大哥，你好歹你问问我呀，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你好歹你为我考虑下啊，我还想拿着钱回家娶媳妇呢。”
“小武，做人要有理想。”
王天霸一手搂着飞燕，一手提着箱子：“我们既然来到首都了，就要有在这里生根的决心。”
“说的倒轻巧，这地儿房价那么贵，做买卖我何年何月才能买得起啊。”
小武撇过身，要不是打不过王天霸，他早就造反了，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给他灌输理想。
“小武，我现在说这些你不懂，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心满意足给人当了回人生导师，王天霸拎着箱子重新回到办公室。
“斌哥，我们商量完了，我们要手机。”
“决定了？”
王天霸与飞燕对视一眼点点头：“决定了。”
“行吧，那你把手机拿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只要你拿它干坏事，警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抓捕你。”
“我知道了。”
送走了王天霸，周斌又拿出另一只手机，他在想要不要给游所为送一个，毕竟他连小偷都送了，不给好像说不过去。
“算了，待会儿给他送一个吧。”
周斌正欲关电脑出发，没想到电脑突然流畅了许多：“这是删除完了？”
早在复制代码的时候，周斌就发现整个数据里面有近三分之一装的是一堆稀奇古怪或者说奇思妙想的策划案，商业并购案等等，有注释有讲解有案例，甚至还有远超当前清晰度的视频。
如此种种无不在向周斌说明，开发傻妞的那位主工程师是个爱看都市小说，沉迷二次元的死宅，就想着哪天迎娶自己创造的手机人，当上CEO，走上人生巅峰。
或许在那位主工程师的年代，这么多数据不算什么，但在现在，这严重拖慢了周斌复制手机的速度，因此在他找到这堆庞大的数据之后就在删除它，没想到这一删就是几天，今天总算删完了，以后再复制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叮铃铃~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是我，周警官。”
“周警官，您找我什么事？”
难道一转眼的功夫王天霸就犯法了？
“我们这里抓了一位老先生，他手机里有你的联系方式，他还说你是他徒弟。”
“呃，周警官，我确实有这么个师父，他是犯什么事了吗？”
“你这个师父涉嫌使用假钞，已经被我们逮捕，但他的身份好像有点特殊，你最好来一下。”
“好的好的，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周斌双手搓搓脸，这都是什么事儿，不是给过他钱了吗，怎么还用上假钞了呢？
话说另一边，周警官难得放假，出门给孩子买了点寒假作业补补脑子，没想到回来的路上看到一网吧门口那店主竟然在欺负老人家，他身为警察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这一拦周警官才明白，原来是这老人家，在网吧这儿住小半年了，今天店主点了钱去银行才知道，自己这钱里边有许多假钞，一查才知道是这老顾客干的。
“我说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还使用假钞骗人家，而且使用假钞可是违法行为。”
“周警官，这店家撒谎了。”
大爷一脸的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说道。
“嘿，我怎么就撒谎了，这假钞难道不是你的？”
“是我的，但是我一开始给你那几千块钱可不是假的，最近这一个多月给你的才是假的。”
“不是，周警官你看看，这老头什么素质啊，他使用假钞还理直气壮的，你赶紧把他抓起来。”
“大爷，你跟我走一趟吧。”
“走就走，反正我被人守尸呢。”
......
“周队，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还来警局，这人谁啊？”
“不认识，路边碰到的一大爷，使用假钞被人网吧老板发现，我给逮过来了。”
“老大爷，您够潮的啊，还知道上网。”
“诶，小吴，王队呢，怎么今天没听到他那大嗓门？”
“城南突发大火，可能有人故意放火，他带人过去看看情况。”
“好吧，我先带这大爷过去做笔录。”
“大爷，您叫什么啊？”
“菩提。”
笔在纸上一顿，周警官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叫菩提。”
周警官眉头微皱，千万别是我想的那位。
“周警官，能不能帮我联系下我的徒儿？”
“你还有徒弟？”
也许真是我想的那位。
“刚收的，他叫周斌，就住在二手城。”
得，看来真是那位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