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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徐风就跑到坡地前观察了是否有合适的地方建个别墅。
坡地前面是一片的田地种满了稻谷;坡地的上方是山峰种着一些树木;坡地再往里进却又是山脉了,都不适合建房子。
徐风种药材的坡地斜对面却是一户一件人家修建的小鱼塘所在,鱼塘靠里面有着七八亩竹林。
徐风一眼就相中了那一片地方,那里属于村子的东北方向了。
跟自家的药材种植地隔了一条小溪遥遥相望。
那竹林清掉部分就可以建个有大院子的别墅,假如把它左边的小鱼塘再买下来就更完美了。
正在徐风规划时,陈紫苑来了一个电话,说她已经到村口了。
徐风只好跑回家里接货付款了。
陈紫苑口里说信任徐风,但不止自己驾车随着货车过来了。还带着两个自称是卸货的壮汉。
看那架势分明也是怕徐风因为各种情况无法顺利完成交易。
徐风当然不可能骗她了,检查了种子的质量后立刻就要了账号进行转账。
“紫苑姐,钱已经打到你公司的账号了,麻烦查一下,好了我们这边就安排卸货了。”徐风说道。“已经到账了,谢谢你关照姐姐了。以后药材收获了可一定要卖给姐姐哦。”陈紫苑笑着说道。
只是那么多货储存却是个问题。
本来徐风的集装箱房子里就堆了半屋子的种子。
现在只好连大哥的房子和父母的房子都拿来堆放才勉强卸完了种子。
“徐小弟,合作愉快!下次到市里一定要给我电话,我可要好好招待你。”交易完成,陈紫苑就准备告辞。
徐风检查过这些番红花的球茎种子,比子临谭市那个种子店老板的要好一点,属于精品中的精品。陈紫苑这位姐姐没有坑骗他,值得交往。
随后七八天徐风一直都盯着番红花的种植。
他的父亲也在周围的村子里收购稻杆。
八天后终于把所有的药材都种植完成。除了番红花和金银花,剩下的十亩地也种上了三七、人参、天麻之类的名贵药材。他们上面还覆盖好稻杆或者防草布。
徐风每天晚上偷偷给这些药材施展春风化雨诀浇灌,所以先种植的番红花已经露出五厘米左右的嫩
那些金银花也正式扎根生长,已经发芽长了一些新的嫩枝,还开始生出了一个个小小的花蕾,很快就可以收获了。
“爸,你跟建房子的工头说一下,让他们加快进度,假如可以在一个半月内建好主体我奖励一万块。”徐风对徐伟说道。
“行,那样就可以早日装修,争取今年可以住进新房子。”徐伟现在也没那么心疼钱了,也想在新居过
春节。
“爸,你问问我们药材种植基地对面的鱼塘和竹林属于谁的,我想买下来。”徐风又说道。
“怎么想着买那里的地昵。”徐伟问道。
“这些药材收获后总要有个加工的地方,我想把那些竹林清掉,然后建个小作坊。”徐风解释到。
“那我到村里问问,确实要建个小加工厂,你十多万买的两个烘干机都把你房间塞满了。”徐伟现在是全力支持儿子。
“还有,我明天去考车试,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徐风前些天已经考完科目二,现在准备去考科目三和科目四。考完就可以领证了。
第二天徐风顺利地拿到了驾驶证,然后就给郑海鹏打了个电话,这是对方早就要求的。
“郑少,为了庆祝我拿到驾驶证,你不会是要带我去那里潇洒吧”徐风既期待又抗拒地问道。
“好,晚些再带你去潇洒,现在去取你的礼物。”郑海鹏神秘地说道。
郑海鹏却带着徐风去了大众的4s店,指着一辆蓝色的途锐说道:“徐老弟,喜欢吧?你上次不是说想买个大众开开嘛。我就不给你买路虎了,这suv开你们那的路也适合。”
徐风一眼看上去就喜欢上了。那颜色,那曲线,还有那宽敞的空间,全部都合徐风的心意。
但是徐风还是开玩笑地说道:“郑少,其实我也很喜欢路虎的,二百万多万的奔驰大g我更喜欢了。”
郑海鹏把钥匙塞到徐风手里,一边像赶苍蝇一样向徐风挥着手,“去,去,去!我也喜欢大g呢,不要拉倒。”
徐风上前抱了一下郑海鹏,真诚地说道:“郑哥,谢谢你!”
郑海鹏却打着哈哈说道:“呵呵,我也是投资啊,你可要给我多多提供药酒哦。”
徐风还是感激道:“我还是要谢谢你的礼物。药酒少不了你的,身体上的问题也可以随时找我。”
虽然徐风自己也买得起这车,但他还是欣喜地接受了。对方想通过这点来加深关系,自己何必推辞昵。
两次五十瓶的药酒料想对方赚得也不少,只是八九十万的车说送就送,郑海鹏也确实舍得,徐风必须记下对方这份情谊。
两人又花了二个小时的时间去交管所把牌给上了。
“徐老弟啊,男人的车有了。现在我就带你潇洒去。”郑海鹏又建议道。
“那就不勉强你了,我们去吃烤全羊吧,再喝点啤酒,听听歌。”郑海鹏立刻安排道。
两人找了个提供烤全羊的小酒吧,点了两份羊排。随意地喝着啤酒聊着天。
加上这次,双方才见了四次面,以前都是匆匆忙忙地都没有聊过。
这次徐风才知道郑海鹏是他们天南省知名的企业一长林集团的少公子,妥妥的富二代。
两人喝到半夜才分别。郑海鹏是找了个代驾:徐风却给自己针灸完再加上真气的运功把酒气逼散掉。然后兴奋地开着自己人生第一辆车连夜赶回家里。
徐风起了个大早,然后就在家门前练起了步法。
这是他第一次练习,不会因为速度太快也出现重影的效果,连让人眼花缭乱的效果都没有。
他只是在熟悉步法的走法,慢悠悠地,就像在小跑一样。
早起的刘冬梅一开门就看见了这情况,奇怪地问道:“徐风你怎么在家门口跑起步了?”
徐风一边继续腾挪转折着,一边说道:“妈,我锻练一下身体,这么久不运动都快生锈了。”
刘冬梅却笑着说道:“你去田里干点活就不会生锈了。”
徐风听得满头黑线的,他真的有干活啊。天天晚上去绕水昵,只是这功劳不能告诉家里人。
刘冬梅又抱怨道:“自己不去干活还不准你爸妈去干活。我们的身体生镑了怎么办,难道也和你一样在这里跑步吗?”
这步你可不能跑,没真气练这步法可会伤身子的。
徐风暗自想道,突然开口说道:“妈,我教你们一套健身操吧。练了这健身操可以强身强体。”他想到了戒指里面的一个功法玉筒,这像是健身操一样只是一动作。
练个几年有可能练出一丝真气,以前还奇怪玄真师傅怎么把这看起来很普通的功法放在戒指里。
现在想起来正好可以给家人修炼,不求长生不老,只求延年益寿身体健康。
药王宝典他爸妈是练不了的,他也是因为被洗经伐髓后才可以修炼的。
“我们农村人那有什么闲情练什么健身操。”刘冬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徐风,这谁放在这里的车啊?”刘冬梅突然发现了门前停着的轿车。
“别人送的,以后就可以带着你们去旅游了。”徐风还在想着怎么让家人都修炼那动作。
“这么大,应该要十多万吧,谁这么舍得?”刘冬梅上前仔细地瞧着家里的第一辆汽车。
“好几十万昵,上次找你拿药酒那个人送的。”徐风说道。
家里人都起来了,大嫂抱着若兰在一边看着大哥一步一步地在恢复练习。
徐风步法也不练了,回到房间拿出了钥匙载着大家兜兜风,顺便在镇上吃了个早餐。
过了把瘾的家人也各自忙去,徐风又拿出宝剑练了起来。
“徐风,你真不亏为神医,这么年轻就开始练剑修身养性了。”又一个路过的村民笑着说道。
“东婶,干完活了回去吃早饭了。”徐风一脸趨尬地回应道。
这里真的不适合练剑,大家都以为他像公园里的老人家锻炼身体,有些小屁孩还想拿他的宝剑玩耍。
这可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弄伤了怎么办。
看着围观的小屁孩越来越多,徐风只好收好了自己的宝剑。
在眼馋的小孩刚刚离去后,一辆越野车停在了门前。
来人是上次带队上面处罚徐风的卫生部门带头人。
只见杨光坐在轮椅上被一个年轻人推着走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位妇女。
杨光一脸羞愧,躲闪着徐风的眼光没有回答。
“徐神医,我们是来找你看病的,我们进屋再说吧。”旁边那个妇女说道。
“这里可没有医生,要看病就去医院吧。”徐风就站在门口,一点让人进屋的意思都没有。
“徐神医,上次我们家老杨也是职责所在,希望你谅解。你就帮他看看吧。”中年妇女恳求道。
“谅解啊,我不是都交罚款了吗。只是这里真的没有医生昵。”徐风很是体谅地回答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诚心诚意上面求医,却推三推四,还有点医德吗?”推轮椅的年轻人斥责道。
“呵呵,我都不是医生,可不能非法行医。难道做个守法好公民也有错?”徐风现在还是满脸笑意,一点都不受对方责问影响。
“镇儿,别瞎说,徐神医医品好得很昵。”中年妇女连忙斥责那位青年。
又转过头对徐风说道:“他是我侄子不了解情况。老杨中风现在都下不了轮椅,你就帮帮他吧。”“徐风,是谁啊,怎么不请对方进屋。”屋内传来了刘冬梅的叫声。
中年妇女连忙从徐风的旁边走了进去,还给推着轮椅的青年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跟上。
徐风也没有再拦路,站在门口说话被人看见也不太好。
“原来是你,是不是又想来罚钱,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刘冬梅臭着脸说道。
“大姐,我们是来找你儿子看病的。”中年妇女解释道。
“我们徐风现在也不给人看病了。你是不是想让他给你看病,然后当场告他非法行医,然后再罚我们一笔。”刘冬梅一脸看穿对方把戏的表情。
“我们真的是诚心来看病的。老杨这还休着假,这是我们的诊金。”中年妇女拿出三叠百元大钞。
“这是三万块吧,难道是把罚了我的退回给我。”徐风瞄了一眼桌上的钱说道。
“罚款是上交了的,这是我们的诊金。”中年妇女推了推桌上的钱说道。
“你们倒真的有诚意,自掏腰包把我被罚的钱补回给我。”
听到徐风这样说,中年妇女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只是我真的不是医生,你家老杨不会知法犯法吧?”徐风却又浇灭了对方的希望。
这句话问道对方三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杨光的脸色都变红了,许是想起了以前义正言辞地处罚别人时的话语。
“上次确实是我们老杨做得不对,老杨你就给徐神医道个歉吧。”中年妇女拍了一下自己丈夫的手。杨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那道歉话。中年妇女又推了他,他想了想自己的前程,咬了咬牙开了口,
“徐神医,上次我的态度确实不太好。希望你可以原谅!”
他也不好说自己上次处罚错了,只好说自己态度不好。
只是徐风就想要他为自己的做事态度道歉,所以便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对方的道歉。
“那徐神医你是肯帮老杨看病了?”中年妇女惊喜地问道。
徐风摇了摇头。
中年妇女用失望的眼神和丈夫交流了一下,又从包里拿出了七叠百元大钞。
“徐神医这是我们所有的积蓄了,你就帮帮我们吧。”中年妇女满脸肉疼地说道。
徐风把钱推回她那边,“别说得我好像要你全部身家一样。假如你告诉我是谁举报的,我倒可以考虑为你治疗。”
杨光想着这举报人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便开口说道:“是你们村的潘卫城,他在你们村委旁边开了个诊所。”
原来是他,徐风算是明白了,周围几条村的村民平时都去他那里看病打个点滴什么的。
因为自己那时名气大,而且不主动收诊金,随便给点鸡蛋等土特产也可以,所以很多村民都找自己看病。
作为同村之人又知道徐风大学不是学医的,生意一落千丈的潘卫城就到镇上的卫生局告发徐风了。“好了,你们带着钱先回去吧。”徐风说道。
“徐神医,你不是说告诉你是谁后就给老杨治病的吗?”中年妇女疑问道。
“我只是说是会考虑而已。”
杨光和他夫人这才想起对方确实是这样说的,一下子都变得失落无比。
两夫妻对视一眼,又拿过了侄子带着的挎包。
徐风看着对方拉开了拉链,里面大概有十万块,只是止住了对方要拿钱的动作。
“看在你们道了歉的前提下,我就答应帮你治病吧。”
徐风给对方号了脉,再检查一番,开口说道:“好了,你们回去吧,半个月后再过来吧。”
“怎么要半个月,现在不能治疗吗?”
“我要半个月后才可以拿到行医资格证。”徐风解释道。
“啊,你就帮老杨治吧,我把门关上没人知道的。”中年妇女恳求道。
“他的病又死不了,等半个月再治。”徐风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半个月是死不了,只是老杨的位置可坐不稳,一定会被上级以身体不适撸下来的。”中年妇女面带哭声地说道。
她的侄子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叔叔不继续在医院治疗,非要来找这个所谓的神医。
“那我可管不了,你们不会真的想知法犯法吧。”这种人丢了官职,徐风只会拍手称快。
中年妇女又拿出了挎包的十万块钱,加上桌子上的一共二十万推到徐风的面前。
但是徐风丝毫不为所动,就是一句不能非法行医的说辞。
中年妇女看见金钱和扮可伶都无法改变徐风的决定,只好一脸失望地和家人离开了。
“婶,你为什么非要提前留了十万诊金给对方,我们去医院治疗就是了。”青年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我们在医院治疗了几天一点效果都没有,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位徐神医了。”中年妇女解释道。
“我们打听好了,他医术确实很高,曾经也治疗过中风病人,那位当场就可以走路了。”杨光补充道。“那时你叔来罚他钱时,他就看出你叔一个月内会走不了路。提前给他钱还不是怕他反悔。”
中年妇女一会抱怨着丈夫那时怎么态度不好点;一会又抱怨医院的医生多不靠谱,连个中风都治不好,
害得丈夫前程不保。
“妈,我出去一下。”徐风拿上了车钥匙对母亲说道。
“徐风,你是不是去找潘卫城?可不要乱来。”刘冬梅怕儿子冲动去把人给打了。
“我会注意的,我知道分寸的。”徐风回答道。
徐风十分钟就到了村委旁边的小诊所那里。
诊所有几个人在打着点滴,还有几个在等待着一位中年乡村医生看诊。
小小的诊所生意却挺兴隆的,因为附近几条村都来找他看病。
乡村医生潘卫城看见走进来的徐风走进来时愣一下,脸色骤然变苍白了,握笔的手都微微发抖。
“潘大夫,处方单破了。”他前面的患者提醒道。
“没事,我重新写。”潘卫城假装镇定地说道。
徐风撑在桌子上,整个身子压迫地靠近潘卫城。
“徐风你怎么来了,你随便坐,我忙着昵,没空招呼你。”潘卫城若无其事地继续写着处方。
“我为什么来,你不清楚吗?”徐风抢过对方的签字笔一掌砸碎了。
“我可没得罪过你,你可不要乱来。”潘卫城额头冒出了一层汗珠,想起了徐风轻松一个打四个的光荣历史。
“那我那里得罪你的,非要去举报我。”徐风冷眼瞧着对方。
“我、、、我也只是在卫生局说漏了嘴而已”潘卫城辩解道。
许是感觉自己气势弱了,又高声说道:“谁叫你非法行医了,被罚活该。”
徐风握着拳头轻敲着桌子,“就因为把你的生意都抢了吧。”
桌子咚咚响的声音吓得潘卫城苍白的颜色都变得有点青了。
身子不停地往身后靠,“你可不要乱来,我可要报警了。”
潘卫城的老婆也从里屋的小药房里冲了出来,“徐风,我们可是同村的,你可不能打我老公。”徐风斜瞥了一眼那妇女,“现在才知道我们还是同条村的呀。”
“我也找卫生局的人来好好查一下你们打点滴违规不。”徐风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不要!我们进里屋谈谈。”潘卫城突然上前想抢下徐风的手机。
徐风一手顶住潘卫城,微笑地说道:“咦,原来真的有问题啊!或者现在卫生局不给下面诊所打点
徐风也不知道卫生局的电话,只是随口说一下而已,料想他的诊所也怕上头三天两天来查。
潘卫城看见抢不下徐风的电话,便给自己老婆使了个眼色,后者直接就走去给那些患者拔针头了。“老板娘,你现在拔了针头我可不给钱了。”一位老人家说道。
那位老人家的药水还剩一点点,估计几分钟就可以打完了。
老板娘肉疼地看了看药瓶,还是狠心地拔了针头。
“我说你小心点啊,你看都出那么多血了。”老人家抱怨道。
徐风找了个椅子坐下看着老板娘连续给两位患者拔了针头。
“算了,不要折腾人家病人了,我明天再给卫生局打电话吧。”徐风站起来准备走人。
潘卫城和他老婆看着剩下的五个打点滴的人,又看看徐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心不继续拔针头又怕徐风出去后再打电话。
“小玲,你怎么了?”
正在这时一位打点滴的小学生面色发青地软倒在地。
潘卫城连忙跑了过去查看着,徐风也止住了脚步。
“老婆你是不是没给她做皮试?”潘卫城厉声向自己老婆问道。
“她奶奶说好像打过青霉素的,那时又忙着、、、我、、、”后者说着说着声音都发抖了。
“小玲没事吧?”小孩的奶奶担忧地问道。
“老公,我们快把她送卫生院吧。”老板娘说道。
“他这是药物过敏。我们这离卫生院大半个小时昵,我怕、、、”潘卫城颤颤抖抖地给小孩拔了针头。
潘卫城看见走过来的徐风好像突然抓到救命绳索的溺水者一样,连忙上前拉住徐风说道:“徐风你给她看看吧。”
徐风倒没有推辞,蹲下了检查了一下,“赶紧送医院吧。”
“徐风,以前是我错了,你就救救她吧。”潘卫城脸色苍白的恳求道。
“我现在不是医生昵,赶紧送医院。”徐风给小女孩稍微输了点真气,倒不敢给她按摩,免得出事让人赖上。
“徐风,我求你了。你就救救她吧,送医院来不及了。”潘卫城慌乱的快哭出了声音。
“都说快送医院,再晚就来不急了。”徐风料想刚才输送的真气,怎么都可以保住小女孩命的。
“这可是一条命啊,徐风你怎么能因为我们举报你就见死不救。”老板娘责怪道。
潘卫城回声给了自己老婆一巴掌,“住嘴!”
“徐风,小女孩出事了,我们确实会被牵连不好过,只是这确实一条活生生的命,你救救吧。”
看见徐风还是在纠结中,潘卫城突然跪了下来,“我们错了,我给你跪下了,你救救她吧。”
“她会没事的,立刻送医院。”
徐风想起了刚刚在家时信誓旦旦说着自己不是医生,还不能给人看病,还是忍心拒绝道,只是又给小女孩输入了一股真气。
“徐兄弟,你就帮帮忙吧,小女孩在我们这里出事了,我们一家子都完了,呜呜呜!”
潘卫城的老婆也跪在徐风跟前,拉着徐风的衣角哭着恳求起来。
“你们还不赶紧送医院,都在这里拉扯什么,再晚就出事了。”徐风大声地责骂道。
“镇上卫生院水平有限,现在送到那也不一定救得回来。”
潘卫城突然瘫软在地,觉得徐风为了报复他一定不会出手的,自己也放弃再次求人。
小女孩的奶奶刚才一直六神无主地呼唤着小女孩。
这会回过神听到好像这个年轻人可以救自己孙女,便也跑到跟前想跪下。
徐风连忙拉住对方。
‘求求你救救我的小玲吧,我给你跪下了。
老奶奶才不信什么保证,还是挣扎着跪下求人。
“医者父母心!”
“还不是和我一样怕出事,还不是一样为了钱。”潘卫城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嘲笑道。
“医者父母心!好,我救!不就是罚款吗,不就是有风险吗,即使出事被抓去坐牢了又怎么样。”
徐风松开老奶奶后直接抱起瘫软在椅子上的小女孩把她放到诊所的小床上。
先是给小女孩用真气按摩,然后又拿出银针给对方针灸。
在真气按摩后,小女孩的脸色就从灰青色转变回苍白色,然后经过针灸的治疗又变得红润起来。
“小玲,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奶奶了。”老奶奶抱着小女孩哭了起来。
“谢谢!”潘卫城走过来对徐风鞠躬道谢。
“不用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才救人的,希望你以后医德好点,也多想想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徐风拒绝了对方的道谢。
潘卫城讪讪然地转身走向小女孩那里。
“神医,也帮我们也治治吧。”
周围响起了诊所那些患者的热切叫声。
“我可是还没有资格证,不能看病昵。”徐风连忙拒绝道。
看那些人一脸不介意继续恳求着,便扬了扬手上的银针,“一失手,扎到内脏可是会出大事的。”那些患者平时都只打个点滴之类的,看中医也是熬点中药,那有经历过针灸,一时被吓住不再开口。这时老奶奶抱着孙女上前道谢。
徐风告诉对方,不用继续去医院了,她孙女的感冒也好了。
本来是来找麻烦的,却帮对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徐风轻叹了一声,“悬壶济世!我有了一身非凡的医术,好像都只是利用它为自己改善着生活。”摇了摇头,徐风启动车往家里开去。
才刚回到家没多久,又有一辆越野车找上了门。
“这是徐神医的家吗?”其中一个抹着浓浓胭脂的少妇问道。
“这里没什么神医。”徐风这几天都是这样回复那些上门求医的人的。
“徐风徐神医的家不是这里吗?刚才那个大姐就是这样给我指路的。”少妇陈露疑惑道。
“我就是徐风,现在还不是医生,所以也不是神医。”徐风只好解释道。
“我们找的就是你这个小神医。”陈露熟络地把手中的礼物放到了桌面上。
“小神医,我老公那方面有点问题,麻烦你给他看看吧。”
“我现在不是医生,不能给人看病的。”徐风说这句都说得烦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肥彪!”另一个彪焊的大汉凶狠地说道。
这个叫肥彪的大汉,满脸横肉,穿着一件紧身的衬衫。衬衫上面三个纽扣都没扣上,从半露的胸口可以看见青红相间的纹身。
“你横什么横,我们是找神医看病的,又不是来打架的。”
陈露斥责完自己的丈夫又不好意思地对徐风笑了笑。
“徐神医,我们是诚心来找你看病的,事后也一定会给你封个大红包。”陈露表示很懂徐风的规则。
肥彪因为那方面行才上门求医,本来周身不自在的,徐风还拒绝给他看病。一下子感觉对方看不起他才横了一下,现在也强打起笑容说道,
“徐小神医,我下半身幸福就靠你了,帮帮忙吧。”
“我真的不是医生,曾经还因为非法行医被罚款了。”徐风继续拒绝道。
“医者父母心,你就给我家肥彪看看吧。”少妇陈露说道。
医者父母心!
“呵呵!”
徐风轻蔑地看了看陈露,嘴角微微上扬。
你以为谁都可以用医者父母心来绑架我吗。
看见徐景那声哈哈,肥彪感觉就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那方面不行。
一下子怒火中烧,狠声道:“你笑什么?”
“呵呵。”
徐风又打了个哈哈,我想笑就笑,关你屁事。
陈露连忙拉住握紧拳头的肥彪,小声地安抚着自己的丈夫。
等丈夫冷静下来后,又开口说道:“徐神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两夫妻吧,这么大年纪都还没个孩子,眼看着我们家的香火就要在我们手上断掉了,我们愧对祖宗啊。”
徐风对那些一眼就看出是混社会的比较反感,所以刚才一直都说自己不是医生,不想帮对方医治。
这会看这个少妇还算懂理,心一软说道:“那你们半个月后再来吧,到时我再给他治疗。”
陈露狐疑地看了看徐风,问道:“徐神医,为什么要等半个月啊,我们已经带了诊金的。”
徐风回答道:“不是钱的问题,我下个月才可以给人看病。”
旁边的肥彪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怒火,站起来指着徐风骂道:“你这小子,不想给我看病就算了,拖拖拉拉算什么。”
这会陈露也不拉着肥彪了,也感觉徐风推脱找的借口太烂了。
难道看病还要看时辰的吗?
徐风决定帮对方看病,看见对方误会,只好解释道:“我是下个月才拿到资格证,才能给人看病的。”
肥彪可不知道什么叫资格证,继续骂道:“屁的资格证。只听说过你们中医出师了才能给人看病,还要什么资格证的,你到底给不给我看病?”
徐风用眼瞟了对方一眼,冷淡地说道:“要治就半个月后再来,不治请出门右拐。”
“哈哈!”肥彪气急反笑,“好,你是不是看我下面不行了,就以为我真的没种,我让你看看我是否有
种。”
说完就拿起电话打了起来,“给我叫二十个人来,带好家伙,我给你们发定位。”
陈露也很是气愤,自己一直好声好气地说话,却被对方一再推辞,这会也不劝阻自己的丈夫,想看看对方怎么下台。
屋子的徐长青这里却急坏了,想叫麻小月把轮椅推过来,好劝说弟弟。
麻小月却一副没事的样子,还准备把丈夫推回自己房间休息。
徐长青急得自己从轮椅站了起来,慢慢地踱步过来。“哥,你小心。脚还没好利索昵,慢点走。”
麻小月也慌忙过来扶住自己的丈夫。
麻小月在自己的丈夫耳边嘀咕了好一会,徐长青才半信半疑地坐回轮椅上,只是还一脸担忧地看着这
边。
徐风看着一脸凶狠之色的肥彪,感觉这样干等着太无聊了,便拿上宝剑到屋外练起了剑。
徐风还打趣说道:“我先练会剑,你的人到了跟我说一声。”
肥彪看着徐风一直都是一个一个招式一刺,便讽刺道:“又一个看小说看多了的,拿把不开封的铁剑用一个招式练一万遍,然后就成武林高手了,做梦吧你!”
徐风自顾自地练着,他也是因为从来没有拿过剑,所以想着先熟悉每个基本剑招。
在徐风练了刺这一剑招一千多次后,两辆面包车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跟前。
车门一打开,呼啦啦的下来二十多号人,他们或拿着铁管,或拿着棒球棒。
“彪哥,是那个不开眼的小子敢跟你叫嚷,兄弟们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其中一个头上染了一撮黄毛的青年眼斜瞥着徐风问道。
“就那小子,还敢小瞧说我肥彪没种,兄弟们就让他知道啥是有种。”
肥彪在自家兄弟到来后,意气风发地说道。
“彪哥,他拿着利剑,我们却是铁管之类的钝器,不太划算哦,要不我们先回去把刀拿来。”
黄毛青年被徐风宝剑反射的阳光射迷了眼,突然感觉就这样上去有可能吃亏。
“屁,就一把公园大妈没开封的装饰品。再说我们这么多人,他还没抬剑就被我们给干倒在地了。”肥彪不屑地说道。
“对,双拳难敌四掌,给我上。”黄毛青年率先冲上前。
黄毛手中的棒球棒迎头向徐风的头部击来,假如被击中,免不了一个头破血流。
徐风手中的青虹剑随手向上面一削,棒球棒短了一截。
黄毛再一挥,青虹剑再一削,又短了一截,三次过后,黄毛手中只剩下短短一截手柄。
幸好这时,那二十号人都围了上来,黄毛头冒冷汗地缩回人群外。
肥彪看着群殴的场面感觉热血沸腾,左右寻找着趁手的家伙,也准备下场疼打落水狗。
徐风辗转腾挪,不停地闪避着飞舞着的铁管,不停地削上一剑。
时不时还用剑背往对方身上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