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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这部分钱没有上交啊,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钱买吃的了?”
慕新镗最近手头上的银钱不足。
好吃的东西只能看不能吃,他当然不乐意了。
现在有了额外的银钱,当然是要吃了。
面对慕新镗理直气壮之言,大家无言以对。
马车里静默了一会子,慕暖决定把话题拉回来,分析道:
“按照我娘处理事情的原则,这事不应该压后的对不对?”
“若不是这事,那还有什么事吗?”梁恒问道。
慕暖看向了陆时宴。
陆时宴摇摇头。
他这段时间安安分分地备考。
只为了明年的报考秀才名额,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马车里大家都在琢磨着惩罚之事,马车外莫管家一头黑线直掉。
要是主子知道她犒劳小主子他们变成这般,会不会真给小主子他们惩罚?
马车缓缓前行,不管大家想法如何,目的终于来了,也是他们该面对的时候。
下了马车,慕暖瞧着熟悉的家门,愣是没有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直到陆时宴说这是他们原来住的家,慕暖才收回疑惑迷茫的视线。
大家进入家门,梅儿飞也似的跑了出来。
“姑娘你可算来了,我都等得流口水了。”
慕暖往后退了退,防备地看向梅儿。
这姑娘一副馋得不行的模样,不会把她当吃的吧?
“梅儿,我很热,你就站在那里说话。”
梅儿没有听话,反倒是拉着慕暖往前边走去:
“我们赶紧去屋后呗!”
慕暖被梅儿拽得踉跄,陆时宴赶忙伸手去扶人。
“梅儿你小心点!”陆时宴扶住慕暖,不悦地呵斥道。
梅儿也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愧疚地向慕暖赔礼道歉。
慕暖道:“我没事,现在我们走吧!”
去后院的路上,慕暖试探性地打听着里面的情况。
大家听到慕氏没有不高兴的,他们暂时松了一口气。
这让紧跟着他们的莫管家很是无语。
他觉得这帮小孩就是欠抽。
来到后院,慕氏道:“你们回来,赶紧过来吃羊肉吧!”
慕氏没有提及任何有关惩罚之事,大家的心不再提着。
他们放心地上前吃肉。
吃饱喝足后,慕氏道:
“今晚你们好好休息,明儿开始训练。”
慕暖道:“娘,我们要训练多久?”
慕氏道:“一个月。”
“这么久?”慕暖有点不乐意了。
她心里明白凡事都有新鲜度。
一旦过去就是要坚持,她没有耐心,不一定能坚持下去。
慕氏道:“你若是不想,就去庄子干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过什么。”
来了来了,这是要翻旧账了,慕暖赶紧点头同意去训练,一溜烟跑了。
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有熟悉感,没有额外的记忆,让慕暖有些不适应。
慕新怡却对床铺充满了好奇,现在的她已经被纠正了睡觉姿势,她今晚想要睡上铺。
却被陆时宴面无表情地轰走了。
“这是我与慕暖的地盘,闲人勿进。”
一句话隔绝了所有人,大家只能去别的地方过夜。
慕暖熟门熟路地跑到了上铺。
“我睡这里,时宴你睡下铺。”
说完,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脑子里闪过一幕一幕不连惯的画面。
慕暖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回想着事情。
而陆时宴瞅了瞅慕暖,也躺在了床上,回忆着以前在这个房间里的点点滴滴。
或许说这里的一切要比慕府令他更加欢喜。
这时,慕暖出言道:
“时宴,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她现在没有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原主?
毕竟这段时日所发生的事情令她熟悉得有一种原本就是她自己所做的错觉。
陆时宴没有犹豫,直言道:
“暖暖,你虽然不记得过去,可你的行事作风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不管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
慕暖愣住了,没有变化吗?
那真的是同一个人?
那么她是什么时候重生在原主身上的?
想着,慕暖勾了勾唇角。
若陆时宴说得是真的,那么她与陆时宴之间又何必在纠结这个问题。
陆时宴本来就是她的同盟!
同盟?
对,就是这一词。
慕暖想着,也赞同了这一词。
“时宴,我有没有与你说过让你做我的同盟?”
陆时宴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看向隔着木板的上端,他知道慕暖就睡在此处。
他笑着道:
“你说过,还不止一次说过。”
慕暖趴在栏杆往下看着陆时宴问道:
“说过就好,那从现在起你愿意再次成为我的同盟吗?”
陆时宴乖巧地点点头。
看得慕暖有一种此人会拖后腿的既视感!
然而她又不知道这种感觉如何产生的。
不过,慕暖认为是自己多想了,摇摇头,驱赶这种想法。
“好,时宴,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约定好,便睡觉了。
一夜无话……
翌日,慕家变得异常热闹。
慕氏免除了慕暖他们早上的锻炼,直接让他们用背包打包自己认为上山后需要的东西。
而且那些露营的东西都被莫管家放在院中任由大家挑选。
看着这个架势,几人聚在一起商量着。
莫管家提醒道:
“小主子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请赶紧挑选。
时间一过这些东西就不能再动了。”
背包按照每人的身高设计的,慕暖瞅着自己的背包,又瞅了瞅梁恒的。
“伯伯,我能换一个吗?”
莫管家道:“小主子背包可以换,但是你能确定自己背得动吗?”
慕暖:“……”
她不能确定!
撇撇嘴,慕暖去挑选东西了。
不知是因为以前做过此事,还是其他原因。
慕暖会下意识地往自己这套奇怪的衣服里面塞东西。
而且放东西的位置让莫管家满意地点点头。
小刀,纱布,药包……她每一个位置都放入准确的口袋。
“暖暖,你这是在做什么?”
大家都往包里塞东西,唯有慕暖在塞东西。
陆时宴不解。
慕暖道:“我感觉这些东西就是这么放的。
时宴你若是信我,就这么放着。”
这不沉重累赘吗?
陆时宴心里不赞同,行动上却与慕暖保持一致。
其他人知道陆时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听慕暖的。
所以他们并没有如同慕暖他们一样放东西,而是一股脑往包里塞东西。
而且他们放的东西还不一样。
看得莫管家眼角抽了抽,心里鹅在为这些人在山里生活甚是担忧。
不经祈祷着主子别把这些细皮嫩肉的孩子们虐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