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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未真的彻底拍下去，第三个女子就彻底崩溃了，惊恐尖叫，瘫在地面上，而后疯狂地往后边爬动。
“啊哈？你怕啥，我都那么可怕吗？”
“不要不要，羽少爷放过我吧，我做牛做马……”
“砰！”
王羽歪头眯眼，摇摇拍手，猛地一个跺地，身影快速就来到了这个女子面前，轰然爆发气血，下脚下去，砰地一声，脑袋彻底粉碎，就跟踩葡萄一样。
“这，这？”
此时的杨成身处在王羽脑海深处，并没有将他灵魂夺舍，而是静静安处在系统安排的隐蔽空间之中。
对于先前的王羽残暴行动，杨成丝毫都无法接受，但也只能干看。
因为杨成无法对王羽的行动产生丝毫的控制，只能做个他脑海的旁观者。
太残暴了吧！
一言不合就将人给弄死！
随意杀一个人，就跟杀一只鸡一样简单。
没有道德束缚吗？
没有法律约束吗？
杨成脑海轰鸣地七零八落。
震惊，惊惧。
颤抖，呆滞。
更让杨成震惊的时，杨成恍惚中真的觉得自己就是王羽，王羽就是自己，没什么两样。
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真实的让杨成都产生了打心里的反抗。
“系统，这是什么回事？”
“回宿主的话，梦境是梦境主角的梦境，但梦境中的感受却被覆盖成了宿主你自己亲身经历的感受。”
“为什么？！”
“规则。”
“规则你奶奶的腿啊规则！”杨成暴怒，他极其不喜欢这种血腥的暴力。
杨成真的觉得自己有罪了，就跟自己亲手将这一群人杀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杨成突然想起了当初那个光明神教信徒的行为举止，顿时，噗通一声，杨成也在下跪了。
痛苦的忏悔。
痛苦的祈求。
痛苦的哭泣。
不为别的，只为祈祷一个宽恕。
“啊，尊敬的光明神，您最真挚的信徒在向您进行最真挚的祈祷，祈求您能够将我身上的罪行给洗刷掉。”
“嗡！”
那是系统灰气的飘拂。
杨成心中祈求的当初那个温和光芒却没有到来，这样杨成更加极具痛苦哭泣了起来。
“我想家了！”
“我不喜欢！”
“你看着多么地不漂亮，哈哈！”
在一点一点的忏悔中，杨成渐渐地胡言乱语了起来。
外界。
众人惊恐至极，四散乱跑，但是双手双脚的枷锁却将他们行动给束缚得几乎动弹不了几步。
倒的倒。
哭的哭。
晕的晕。
“我都那么可怕吗？”
沉默。
思考。
“嗯，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很可怕。”
王羽闭眼之后在瞬间睁眼，咧开嘴，大吼一声，对着这群人开始抓了起来。
“咚咚咚！”
一个两个三四个。
一声两声三四声。
随着这一个接一个的躯体被投入那个血水坑之中，那血坑咕咚咕咚地就跟开了水一样，温度越来越高地翻滚蒸汽也越来越多。
“啵！”
血色气泡破碎了。
声音却不像是开水翻滚的声音，而像是一个一条条血色细蛇嘶鸣的叫声。
“嘶！”
“嘶嘶！”
“嘶嘶嘶！”
……
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
血池在波澜。
密集至极的血色蛇群。
一圈一圈的涟漪。
那是女子躯体被投落入血池后产生的反应。
一个接一个的崩溃。
一个接一个的血融。
终于。
无人，可投。
“哈哈哈！”
“果真，我王羽就是没人爱的弃子，终究是我承担了这所有的一切。”
王羽疯狂了，摇头晃脑，脸上流出的汗水，慢慢地从眼眶划过，似乎要化成未哭之人的泪水。
“来吧！”
“咚！”
弯身，跳跃。
弧线，扑通。
游啊游。
游啊游。
欢愉而舒爽。
游啊游。
游啊游。
痛苦而嘶吼。
一圈一圈。
一圈一圈。
在不知不觉中，王羽躯体身边就聚集着了一群又一群的血色小蛇，而这些血色小蛇游动的频率与方向似乎在慢慢与王羽的游动进行同步化。
缠绕，四肢。
拉扯，四肢。
“嘶！”
又有一群血色小蛇凝聚浮现而出，嘶吼鸣叫中，对着王羽的脑袋就是疯狂地缠绕。
又是撕咬。
又是拉扯。
紧紧的。
不停止。
五个方向，疯狂拉扯，像极了五马分尸。
“啊！”
呼喊！
狂野的呼喊！
皮肤肌肉的几欲撕裂，骨头筋肉的几欲撕裂。
五脏六腑的几欲撕裂，骨髓灵魂的几欲撕裂。
破碎！
即将突破躯体的忍受界限，似要彻底皲裂。
啵！
血水汹涌，疯狂地从这五个方向涌入王羽躯体血肉内部的缝隙之中，与王羽躯体中原本的气血相互融合，顿时让躯体上道道的裂痕给一下子就弥补了过来。
隐藏杂质，被一遍一遍洗刷排除，致使他的气血气息也因此在慢慢进行一定程度地增加。
刹那间的完整。
刹那间的分裂。
犹如梦幻。
痛。
乐。
“啧啧，这滋味真是绝妙啊。”
本来闭眼的王羽此时却猛地间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密室上的天花板，本是打算轻柔地咧嘴一笑，但是却被脸上的伤口给疼得龇牙咧嘴、脸皮也因此不自主地扭曲了起来。
“那葫芦老头没骗我，血阴蛇炼体术竟然真的能够促进二流炼髓境界更圆满地淬炼，以这种程度气血的增加，说不一定自己也真地能够彻底突破那二流炼髓境界与一流真气境初期境界的那一层境界隔膜。”
“嘿嘿，都说老子根骨不佳，是万年不遇的气血阻断之体，根本不能进行气血的修炼。”
“可是现在呢，老子以数百个阴柔女子之体中地血肉来孕育血阴蛇，以五蛇分尸的方式，让自身躯体进行更为细致地气血淬取使躯体得到真正地蜕变，待气血聚集之后，彻底衍生出那一流真气之力。”
“根骨，根骨，根骨不佳，哈哈！”
“也对，那葫芦老头到底是谁呢？”
王羽慢慢地闭眼。
杨成慢慢地开眼。
在那一瞬间，王羽此时的五蛇分躯的极致爆裂痛苦感，就蓦然就在杨成的脑海中传荡开来了，就犹如杨成自己正在亲身经历着一样。
“啊啊啊！”
“系统你是不是在玩我？！”
“快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
杨成曾经以为自己的抵抗力虽然比不上有些人，但也是应该能够抵抗百十个刀割之痛的，而如今在这个过程中，却突然发现了一个让他心中十分恐惧的事实。
他很怂。
在骨子里就已经生根发芽的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