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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童琰琬掐了人中的饶氏好不容易醒过来就看到那张冷清的脸站在她的床边。
“是你?”饶氏眯着眼,喘着粗气。
“母亲与蓝姨娘有话要说,女儿便退下了。”
未等饶氏回答,她起身径直走出去。
真是太吓人了,童琰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双手猛搓,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被传染。
饶氏心都被伤透了,如死鱼般躺在床边。
“姐姐怎么虚弱成这样子,怪让妹妹心疼的,什么忙都帮不上。”
容蓝说罢,上前去扶她。看到饶氏身上的抓痕,容蓝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你,你怎么来了?”饶氏任她扶着翻了个身,臀上的伤又扯得她疼出一丝凉气。
“看我笑话?”饶氏自顾说着,“就算没有我,当家主母也轮不上你。”
她冷笑一声。
“姐姐说的什么话呢?”容蓝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她脖子上的玉坠发出柔和的浅绿色。
“妹妹只是听闻你生病,特地带了一些补品来看看你。”容蓝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
她把金丝红线的锦盒慢悠悠的放在手上,打开,里面露出一根拇指般大小的人参。
“你瞧,妹妹这些年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想必姐姐也是清楚的。”
容蓝顿了顿,轻声说道:“人参不大,可却是我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人参了。”
饶氏闭着双眼,睫毛颤了颤,抿着唇不说话。
容蓝眼尾扫过她的脸,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把打开的人参盒子放在饶氏触手可及的位置转身走了。
“姐姐好生养着,妹妹改日再来看你。”容蓝心情愉快,迈着轻快的步子掩上了房门。
良久,饶氏张开双眼,看到在她手边的锦盒。
瞳孔骤然放大,这个盒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满是红斑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拿起来,仿佛见到鬼一般,啊!!
尖叫声划破长空。
乌县的夜晚尤其繁华,与京城相比较,过犹不及。
兴许是商业气息浓烈,直到太阳完全落下,街道两旁依旧千灯万火映照,高楼内外到处可见浓妆艳抹的女子,那些寻欢作乐的游客纷纷而来,络绎不绝。
啧,果真是个好地方。
童娇娇一行人打扮并不特别出众,一日的水路之行已经让几人疲惫不堪。
走到天字一号客栈,几人便随着人流走了进去。
乌县说是不夜城也不为过,可童娇娇却无心欣赏,上了厢房,早早的便歇息了。
穆天逸躺在客栈的床上,纵然身体劳累,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
乌县,他又回来了。
当初他与母亲在这生活过一阵短暂的时间,只是记忆很模糊。
“王爷,刚接到医圣的飞鸽传书。”疾风站在穆天逸的房门外压低声音禀报。
“进。”房内响起一声慵懒的声音。
疾风走进来,恭恭敬敬的把小纸筒递给他。
可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了,最近频繁接到王爷的眼神警告,他可得仔细着。
穆天逸看了一眼纸条,转身拿到烛台上烧了。
“按照计划,明日直接进林川县。”
“是。”
疾风退下。
丞相府
童成弘有点懵,此刻他坐在花厅内与沁玉堂喝茶,不愧是久经商场的商人,两人相谈甚欢,好像多年的老朋友。
只是童成弘也没有料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当他拉下老脸到沁蓝春求见沁玉堂,没想到事情才与他说完,他便爽快的答应。沁玉堂不仅答应帮他找到医圣,还特地拿了一盒珍贵的去腐生肌止痒的膏方给到他。
膏方很有效果,下人们伺候饶氏用上,红斑便渐渐地退下去。
“医圣行踪飘忽不定,不是我们能够掌握的,幸好我手上有一瓶膏药,才得以给到丞相暂时解决了困境。”
沁玉堂身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上轻轻摇着白玉骨扇,贵不可言。
“父……父亲,母亲大好了。”童琰琬急急忙忙从桃花轩走进来。
一进门便看到了微微笑着的沁玉堂,她张了张口,没想到京城竟然还有如此贵气逼人的男人。
显然她并不知道童成弘那么晚了还在花厅内接待客人,一时间,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停在了门跟前。
童成弘没有注意到童琰琬的神色,只听到她说了一句大好了。
喜极,他拍了拍大腿:“太好了。”
“真是太感谢了,玉堂兄。”童成弘乐得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
“丞相不必如此,我也是借花献佛。”
他的声音真好听,童琰琬心道。
“父,父亲,女儿先行告退。”童琰琬有一丝慌乱,脸色微微发烫。
童成弘这才意识到,童琰琬在这不符规矩,“嗯,退下吧!”
得了命令的她,迈着小碎步离开,临走前还稍微侧了侧头,看向沁玉堂。
“失礼了,这是小女。”童成弘带着歉意道。
“无事。哦对了,丞相,你可知道童书书此人?”沁玉堂问道。
早些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不为人知的癖好,羞愤难当之下,决定与童书书坦言,想必被羞辱一番,沁玉堂也会就此死心。怎料到哪里都找不到此人。
据说童书书还是百晓阁主,可是当他动用手上的人脉去查,越查越离谱,到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到。
越是找不到,心中的渴望就越剧烈,直到有一晚,醒来后发现,他整晚都在梦到与童书书抵死缠绵。
沁玉堂想死,他得了不治之症。
在他百般不得解之时,童成弘上门求他。
对,是姓童的,兴许与童成弘有什么渊源。
顺着他的意向,沁玉堂亲自上门一趟。
“童书书?没听过这个名字,童家是按照辈分排名的,莫不是玉堂问的不是真名?”
一言惊醒梦中人,童书书何其聪慧,若是不想让人查到他,用假名也是极其有可能的。
“丞相为何如此肯定?”
“哈哈哈,京城中凡是童姓人家,几乎都是本相的旁支,我自然不会记错。”
沁玉堂手有些抖,他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问道:“丞相可曾见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