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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鹫男子,官一亭,以及鼻涕虫疯狂的吼叫,甚至苦苦哀求,想要魑三停止献祭。
可是献祭一旦开始,魑三也无法让献祭停下来,他静静看着对方苦苦挣扎,全身的血液喷薄而出,汇聚成一条血线,流到了圣蛆口中。
这圣蛆打了个饱嗝,然后皮肉慢慢消融,一道至暗之影,缓缓显现,散发出惊悚的气息。
“魔主现世,一统三界,您最忠心的仆人魑三,愿意永远效忠您!”
魑三趴在地上,将蚯蚓脑袋低到了尘埃里,身躯瑟瑟发抖。
至暗之影缓缓转头,看向魑三,幽幽道:“你害怕吾?”
魑三浑身一震,他现在确实很害怕,刚刚他暗算阴鹫男子等人,也不知道这魔主看到了没?
魑三勉强一笑:“奴才不害怕,反而见到魔主倍感亲切,只是魔主您乃上界神魔,天威赫赫,所以奴才本能的畏惧您!”
这魔主扫了眼魑三,居高临下道:“心狠手辣,狡诈无比,忘恩负义,不过,吾喜欢!
从今以后,你就是吾的魔仆了,吾穿越无尽虚空,方来到此世,身躯留在魔域,吾需要容器,你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魑三急忙答道。
18名少年鱼贯而入,他们都是官一亭精心挑选的,个个天资卓越。
这些少年明明知道是去赴死,却没有一个人畏惧害怕,反而流露出无限向往的神情。
能成为魔主的容器,这该是何等的荣耀啊?
当然,这些所谓的官家子弟,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官家子弟,他们每一个人身体内,都有一头怪物。
怪物和他们是共生关系。
他们虽然活着,也拥有五感,但却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就算他们不愿意成为魔主的容器,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其实官一亭和鼻涕怪也是一种共生关系,不同的则是,……官一亭并没有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官一亭和那个鼻涕虫,更像是一种平等关系的战友。
魑三没有选择和官家子弟共生,他选择寄生。
寄生的话,比较适合外出做任务,因为本体不必被限制在一具躯壳里,非常自由。
坏处则是,必须不停的更换躯壳,因为死人是会腐烂的啊!
魔主的目光慢慢扫过这些少年。
“这些容器不合格,吾不喜欢。”
魑三急忙伏下身躯,战战兢兢道:“奴才再去选。”
……
官家大厅,灯火通明。
“这么大一个官家,难道就没有人了?要是再找不到魔主喜欢的容器,他可是说了,就把你等全部炼化,合成个新容器。”
魑三端坐在上首,和气生财的胖脸上,却满是阴狠。
粗看,这张脸居然和他之前附身的黄老板一模一样,实在是诡异。
要知道那张皮,他早就舍弃了,而且就算他没有舍弃黄老板的皮,这么长时间了,也应该早就腐烂了吧?
不过细看的话,他这张脸虽然和黄老板一模一样,但却看着非常别扭,有一种微表情受限的感觉。
魑三借着魔主的势,顺理成章的成了新首领。
等了片刻,就在魑三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名西装中年男人突然看向他旁边的花甲老人。
“三弟,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不如叫他也来试试看?”
而被他叫做三弟的花甲老人,身躯陡然一顿,道:“你说的是我儿武临吗?
武临这孩子从小身体就病弱,不适合种魔种,早就被我丢给仆人养着,已经十年没有见过面了。
前几日那仆人向我禀告,这废物至今都没觉醒灵根,如此废物,我恨不得杀了他,就不要拿出来污魔主的眼了。”
花甲老人恶狠狠说着,他眼露凶光,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三弟啊!”
西装革履的男子摇摇头:“你就是脾气太爆了,才会未老先衰的,这样吧,咱们请新首领定夺。”
魑三看向花甲老人,似笑非笑道:“官重楼,你还有一个儿子?”
“是,不过是个废物。”
“哦?”
魑三死死的盯着官重楼,似乎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点什么,良久,……
“让他过来吧!”
……
官家,一处偏僻的库房。
王武临的主要工作就是守库房,一个非常没有技术含量,且报酬低微的工作。
王武临本来姓官,是官家老三的大儿子,按说应该过着少爷公子的生活。
可是他自小体弱多病,在非常看重实力的官家,他处处被人歧视,他老爹官重楼因为嫌弃他,甚至都不让修行,说他不配。
后来更是将他过继给了仆人,彻底不认这个儿子了,而他也因此改名为王武临。
“武临。”
说话的人是他养父,养父叫王忠,性格也和他名字一样,忠厚老实。
王忠喜滋滋道:“你亲爸派人来接你了,武临,好好表现啊,没准他心一软,重新认回你当儿子。”
王武临淡淡一笑,单薄的身体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
“好,我这就去。”
王武临将仓库的门锁好,把棉袄往身上裹紧了些,如今虽然是深秋了,气候有点凉。
但也不至于穿棉袄吧?
可见他确实身体虚弱。
王武临第一次进入了官家议事厅,他见官家有名号的人物几乎都在,除了管家和家主。
他环视四周,一眼就认出他老爹。
虽然十年没有见过面了,虽然他老爹现在苍老的不像话,但王武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看着他爹,满眼都是渴慕之情,可是他爹一如既往的讨厌他。
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接着,他看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一道极幽暗的身影凭空出现,他感觉那道身影似乎在审视着他?
王武临吓了一跳。
他从小都没修炼过,所以是个地地道道的普通人,陡然被个怪物一样的东西盯着看,怎么可能不害怕?
王武临脸都吓白了。
他极为怂蛋的晕了过去。
“桀桀桀,吾的容器,就是他!”魔主诡异的笑声传来,就好像刀子划过玻璃般,让人抓狂。
“魔主不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