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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风的首张个人专辑赶在农历新年前上市了,大碟的有个很响亮霸气的名字,就叫做:我!
碟子的封面是杨慕风身穿有型的黑皮风衣扬起头远眺灰蓝色的天灰,整个画面空灵而旷远,很傲气也很有范。
下方一个杨慕风亲书的“我”字,突显张扬的个性。这张大碟简直酷爆了,一如他的人到哪都难掩闪亮的光芒。
这张碟以流星消逝的速度从货架上被卖走,销量相当惊人。
整张大碟都是他个人一手创作策划的,含金量十足,加上他本就名声很大,很多人慕名前来排队购买,抢购的热潮从发售那天起就没停下来过,火爆程度可见一斑。
随着名气日涨,麻烦事也是陆续有来。每天围堵在他家楼下的人越来越多,到处都有人冲上来找他签名合照,娱乐杂志还挖到了他的家居照。
虽然拍得有些模糊且并未露点但还是止不住的直接把销量翻了几倍。杨慕风看着心烦,马上叫人把家里的玻璃幕墙全部改成单向的玻璃,电梯也改为专用电梯。
开发商对他的要求也很愿意配合,生怕他这只金蛋飞了,自从杨慕风红了,同区的盘买得异常红火,开发商都乐坏了。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忙碌,闻泽炫方面早就顾不上了,原本跟R&;B的创作任务也全部停了,为了这个闻泽炫不止一次走到杨慕风的办公室去大吵特吵。
直至年底时的R&;B的年会二个人的锋火狼烟还是未见有消停的迹象。
今晚是R&;B的年会,R&;B所有歌手都应该出席。
杨慕风本来就讨厌这类意义浅薄却又不可缺席的场合,可是八卦精柯以轩却说想去开开眼戒亲身体验一回娱乐圈的世态人情,于是二个人一身的装备出席了该晚的活动。
教主的出席自然将他和R&;B少主的矛盾点又再度燃起,记者纷纷围绕着类似问题在采访发问,闻泽炫看到杨慕风风头正盛,偏又要挤过来不甘人后地凑这份热闹,更让人们把他跟他之间的争斗大书特书。
好不容易哄散了群访的记者,在会场的一角,杨慕风跟闻泽炫眉眼互斗,谁也没瞧谁顺眼过。
夹在中间的柯以轩觉得好玩极了,忍不住凑上前去拍了拍闻泽炫的肩膀,完全是自来熟的模样。
闻泽炫长得比较矮,跟柯以轩拼在一起,让柯以轩搭得还特别顺手,闻泽炫看着这个本无交情的,声称是杨慕风好友兼经纪人的英俊男人,本来酷爱帅男的他一时也拿捏不准该笑还是骂。
只是柯以轩友好地跟他勾肩搭背,动作自然纯熟,仿佛是同行人的模样,嘴里说笑般说着些好听的恭维话。
“闻少爷最近容光焕发,看来精神不错嘛。”听着这么中听的话,闻泽炫脸上自然也不好继续绷着了。
“闻少爷这么精神奕奕,越活越年轻的样子,我知道你的秘诀……”柯以轩笑得一脸的坏,表情做作中带出几分神秘。
“……”这样神秘的话引来闻泽炫的好奇,柯以轩见他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便轻笑着完句,“我知道你呀,最近越来越有精神了是不是?”
“嗯。”闻泽炫还是没懂柯以轩到底要说什么,但脸上自栩的表情倒显露出了几分的得意。
本来已经转过身去不打算再理会这二个人的杨慕风也好奇地回转过身来想听下去。
“得简单啦,自从得了精神病啊,你的精神好多啦。”
杨慕风这回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音来,柯以轩把本来压低的话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来讲,周围的人无一不清楚地听到最后这句经典之语。
闻泽炫反应过来时真是气得七窍生烟,本想直接就给柯以轩一记耳光,柯以轩哪还能等到你来打,老早就弹开好几米远,躲到杨慕风身后去了,闻泽炫怒羞成恼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坚决要逮住柯以轩来狠狠地教训,都被杨慕风虚晃几下就轻巧地挡开了。对比起人高马大的杨慕风,身材矮少又不灵活的闻泽炫实在是讨不了好。
眼看闻泽炫就要因愤极而呼唤左右一涌而上之际,杨慕风赶紧随便打了二句圆场的话便携着造事者退出了现场,连跟闻天宇的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就闪了人,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这下娱记们又有新闻可写了。
闻天宇看着杨慕风戏弄了他的儿子还翩然地嘻笑着离开,全然没把他当回事,心中的恨益发加深,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捏得紧紧的。
杨慕风轻松步出R&;B总部大楼,只身走向大楼后门正对着的小巷里取车,柯以轩则自行找其他节目轻松去了。
这里幽静荒辟,现在不过夜上十点已经是空无一人。
“教主,能给我签个名吗?”一个中年男子从黑暗中走过来满脸堆笑,左手捧着一大束的鲜花,右手递上一本签名本。
杨慕风接过为他签上名,笔还在纸上飞速滑行,那人右手暗暗一扬。
不好,杨慕风心中暗叫,那人的手部动作不寻常,他即地本能地弹跳开来。
“咝咝”好明显地有腐蚀物的声音,身后的保时捷被浓烈的硫酸腐蚀得起了一大片白色的泡沫。
那人见事败居然还敢凶狠地冲上前把瓶子里净下的硫酸猛地泼向杨慕风。
杨慕风闪身避过,瞬即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瓶子。
那人心下一惊马上转身欲逃,被杨慕风一个捣心腿踢倒在地,瞬间他的双手已被人反剪,整个人动弹不行。
这时那人心底才开始害怕,完全没想到杨慕风身手如此了得。
杨慕风拿一只脚踢着他的后背心与双手,不紧不慢地松了松手指骨,弄出咯咯的响声。
忽然俯下身不经意的一下反扯,那人杀猪一样的声音瞬即响起。
杨慕风毫不怜悯,依然不手软地将他两只手臂差不多互相在背后交叠,形成一个痛苦的V型。
那男人痛得哇哇高叫。
“你再叫我就让你残废,你试试。”阴嗖嗖威吓的话放出来,边手更在发力,只听得骨头脆响的声音,筋骨到了人最大可承受的限度,再有一点点力就要受不住生生折断了。
这该断未断之时才是最痛的,那男人痛到脸都扭曲了,豆大的汗水混杂着泪水流了一地。却也真就不够再叫了,硬生生咬住嘴唇还是止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鸣叫,整张脸憋成死灰色。
杨慕风冷冷地帮他擦了擦额上淋漓的汗水,还甩了甩手才悠闲地说:“这么没用还敢学别人玩袭击?”
“对,对......不起,我是受人所......雇的,教主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谁那么没眼光找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来呀?”
“我,不能......啊!”那男人几乎痛晕了过去,杨慕风一用力就让他的手脱了臼。
“我说,我说。”男人保命要紧啊,这时他是真的怕了,杨慕风像个深不见底的深潭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