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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心里胀胀的像被什么东西填满,又有一种怅然恍惚的感觉,以前期盼过、努力过都没有得到的东西,现在突然就……自己送上门来的神奇。
这个狗男人是什么时候掉下神坛的,这点南枳一点都没察觉,不过仔细一想,他回国后对她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好。
很多时候也在考虑她的感受,不在冷漠不闻,的确更有人性了。
不过,他这样说得自己像个只顾自己的自私女人一样,可这能怪她吗?
结婚前他冷漠如冰,没给过她一丝安全感,结婚后又把她一个人丢下远赴m国,通常一个月才两条电话,现在回来了也忽远忽近的,这样飘忽不定的关系。
南枳不得不为自己考虑,指不定哪天俩人就闹掰了。
要是离婚,备受议论的还是她,女孩子总是比男生要吃亏,其实这些南枳都能接受,谁让南镇无能,拿了他家的好处呢?
结婚到离婚,算是她没辜负爷爷奶奶的期盼,也算还清南家的养育之恩,功成身退潇洒离去,而天音到时也打出了名堂进入正轨,这就是南枳当初想好的未来。
可届时她若和慕淮期有了个孩子,这藕断丝连的一想就觉得麻烦。
不是孩子麻烦,而是孩子归属谁这个问题绝对无法和解,争夺起来肯定谁都不服谁,且父母离异对孩子来说本来就是一种伤害。
所以不如一开始就杜绝这种问题。
不过慕淮期现在这种态度也不像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应该还是能好好说话的。
想通后,南枳决定采取怀柔措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去打动他,伸手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腕,认真道:
“对不起,是我的态度不好,不过,慕淮期我是说认真的,我们现在感情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塑料婚姻就掰了,而我的工作也正在上升期,生孩子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希望你能理解。”
慕淮期清楚,可是听她说出口还是内心难受,眉头皱起的小山一直没有平复,冷肃的薄唇紧抿着,半响后抬手抚摸着南枳的侧脸,长指穿过她蓬松的发丝。
低沉的嗓音带着绝对的占有欲,深邃的凤眸也染上了几分阴翳。
“感情不稳定?掰了?南枳,你真的以为我会离婚吗?”
南枳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些害怕,这一点不像平时的他。
下一瞬,男人翻身而上,轻易禁锢着她的腰肢和双腿,空出一只手拉开她的宽松睡袍的腰带,抚上她的腰肢。
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到平坦的腹部,再到纤弱能折断的腰肢,再接着往下。
认真得像在浏览自己的领地。
面面相触,气息交缠,慕淮期轻启薄唇不疾不徐说着话,眼里的神色骇人。
“这里,这里,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你以为我会让这些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息吗?”
这些私密的地方以往都是在意乱情迷之时才会肌肤触碰,哪有像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离谱,南枳又羞又恼怒。
在他压迫下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只不过她身材纤瘦,平日里也练练瑜伽,根本算不得是锻炼,那小腿小手挥舞得再厉害,在慕淮期这个快一米九的成年男人面前,就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没有半点威胁力。
没一会就被他轻易握住手腕,压在脑袋的两侧,动弹不得。
“慕淮期你个衣冠禽兽,你再碰我我告你婚内强迫你信不信。”
“你告,沈储不是很疼你的吗?他二叔现在身居国安局高位,你闹一闹他一定会帮你的,怎么样?”
慕淮期说得不疾不徐,嘴角还噙着一抹淡笑,特别像变态电影里长得帅又优雅的坏人,纯纯的斯文败类气质。
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清冷的神祗变成疯批败类,南枳真的害怕,眼睛红了起来,哭腔明显,动弹不得就用嘴巴骂他:
“慕淮期,你个混蛋,狗男人,用权势压我你算什么本事,你只会欺负我。”
明知道沈储再疼她也不会和他对上,他们本来就是蛇鼠一窝,从小狼狈为奸的好基友,再说慕家在z国经济发展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底下那么多产业和岗位,一旦倒闭出现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真要跟他对起来,南枳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胜算,别人还会说她不知好歹。
想到之前他在m国的时候,她被一些人在背后说花瓶工具人、弃妇,从刚开始的难过到后来的坦然接受,中间她经历了什么他都不了解,本来就是他的不对。
见她眼眶发红,手脚也不再挣扎,放弃般平躺在床上任他随意予夺,慕淮期有点慌了,赶紧伸手抱起她。
“南枳,我没想做什么,别怕。”
听到他这句话南枳杏眼顿时像蓄水池破裂一般,水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他根本不知道女孩子在这种事面前有多害怕。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根本不是和他有过亲密经历就能够缓和的,因为自愿和被强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女生在力气上天生就不如男生,就像雌性容易被雄性咬噬住后颈脖一样,没有工具和外力根本抗拒不了。
慕淮期听着怀里女孩哽咽细小的哭声,知道自己是真的吓到她了,不禁自责,自责一时气昏了头竟对她说出那种混蛋话。
小心翼翼转过她的脸,用手指抹着她的脸颊,嫣红的眼睛和鼻头,要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慕淮期凝着眉头,平生第一次低下头承认错误,认真道歉。
“别哭,我的错。”
“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吓你,南枳,你别哭。”
“我答应去跟你奶奶说是我身体有问题才不要孩子的,嗯?”
话落没多久,南枳突然正眼看着他,哑着嗓问道:“真的?你愿意说自己有病?”
“嗯。”慕淮期凝着眉头,用手指擦着她的脸,眸里怜惜万千,“全部跟你没关系,是我不好无法要孩子,满意了?”
现在南枳是稳定了情绪,其实他也没确切做了什么,只是被画风突变的他吓到,又想起之前受的委屈,就突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哭了出来。
现在发泄出来就好了很多,不过南枳是不会跟慕淮期说的,难得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