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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我犯了什么错你要绑我!”赵鹤飞两眼圆睁,对着白鹏怒吼。
白鹏向赵鹤飞左右看去,那些黑风队员已经跟了赵鹤飞很久,情谊深厚,听帮主说拿下赵统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犹豫豫地没有动手。普通守卫们见状一拥而上,却被白鹏阻止。
“你们别动!”白鹏对守卫们喊道,又伸手一指十几名黑风队员,“你们黑风队不动手,是想跟着赵鹤飞反叛我吗?”
帮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黑风队员只得磨磨唧唧地走到赵鹤飞身后,抓住他手臂向后背。“有绳子吗?”一人问另外几个同伴,几人都摇头,也不着急去找。倒是一名守卫解了自己腰带递给黑风队员,然后提着裤子笑嘻嘻地看。自从司徒静升任鹰堂香主,就由赵鹤飞负责丽人堂防卫,他一向待人严厉,守卫偷懒时没少挨打挨骂,如今敌人来袭,他却先是缺席,赶回后非但不帮守卫们出气,反而对敌人恭恭敬敬,早让这些守卫对他瞧不顺眼,所以此刻都幸灾乐祸。
赵鹤飞脸涨得通红:“帮主!属下所犯何罪,还请明示!”
“敌人来犯时,你在何处?”
“奉司徒香主之令,协助外勤捉拿奸细!”
“呵……”白鹏冷笑,“司徒香主的命令是不是说,让你将人全带走,一个不留,帮主的安危无所谓?”
“司徒香主命令是说外勤人手不足,所以我想……多带些……”赵鹤飞说到这里,底气有些虚了。司徒静有令,他就尽全力执行,的确没有多想丽人堂安危。
“我叫守卫领班去库房取硬弩,结果库房铁门紧锁,看管的黑风队员也被你带走了,没人有钥匙,这也是巧合吧?”
赵鹤飞低下了头。
“来袭的敌人当中,恰好有你的师门长辈,也是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吧?”
“不!帮主!”赵鹤飞听到这句话,情绪激动起来,“这真是巧合!属下不知道师叔祖在玄武会!”
“呵呵,就算是巧合,你回来之后,对你师叔祖俯首帖耳是事实吧?你没有跟来袭的敌人动手是事实吧?我要杀你的师叔祖时,你反来阻止我,也是事实吧?”
“帮主……”赵鹤飞的气势再度低落下去,“属下武功低微,出不出手,完全没有区别。好在帮主大发神威……”
“我不需要你替我去死!只要你执行自己的职责。你打不过人家,难道不能倚多为胜?难道不能取来强弩乱箭攒射?什么事都不做,只会陪笑脸,我要你这样的内卫统领何用!”
赵鹤飞咬紧牙关,声音有些颤抖:“属下脑筋愚笨,只知按照江湖规矩办事,确实没有想到这些手段。但是帮主,你却没看到,属下多少次彻夜不眠,守在秋水阁外!”
“哈哈!”白鹏口中发出笑声,脸上却一丝笑容都没有,“你是说我不守江湖规矩,不如你人品正直了?”
“属下并无此意。”
白鹏听到怀中小玉又一阵哭泣喊痛,越发愤慨:“滚!从此血手帮没有你这一号!”又转向守卫怒吼:“大夫呢!怎么还不来!”
守卫都面面相觑不敢答话,白鹏下令叫大夫才一转眼功夫,去喊人的守卫都还没来得及跑出丽人堂,可谁敢在帮主气头上出言提醒?
白鹏稍微清醒了一些,放缓语气:“你们去叫司徒静过来,带着她家最好的伤药!”又看了一眼新收的徒弟韩勇:“你先回营房,明天开始教你武功!”
随后他抱着小玉就近直奔晴雨阁,将她放在一楼卧房的床上,撕开衣服查看肋间伤口。如今的小玉只是七、八岁年纪,平板一样的小身子倒也谈不上男女之别。
看着插在小玉肋骨间的飞刀,白鹏心痛又焦虑,就算没有伤到心脏,这放在一般人身上也算致命伤。外公的笔记说“涅盘神躯”是“近乎不死之身”,却不是“绝对不死”。至少笔记上提到曾有一个男性半成品在完成涅盘后狂性大发,何榘经过恶斗将其击毙,说明“涅盘神躯”是可以杀死的。
小玉已经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痛!一喘气就痛,呜呜呜……”
白鹏也陪着流泪:“小玉,哥哥对不起你,不该拿你当刀使,以后不让你冒风险跟人打架了。”
“要打!小玉要打坏人!”小玉哭喊着,又将被刀砍过的左臂抬到眼前查看。
白鹏心里一动:“索命妖道那样高的武功,没能砍断她这么纤细的小胳膊,她的骨头之硬堪比钢铁,涅盘神躯还是名不虚传。”想到这里,也凑上去看她伤口。
没想到,小玉不久前还皮肉翻开的手臂此刻竟然已经光滑如初,一点点微小伤痕也看得出正在迅速愈合消失中,只剩未干的血迹证明此处曾经伤得多重。
白鹏对小玉的自愈能力又惊又喜,索性抓住她肋间飞刀:“忍着点痛!”便用力一拔。鲜血如预料般飞溅出来,但是仅仅片刻工夫停止了流血,随后伤口也开始愈合,可以想象,内部肺叶的伤势也是同样的情形。
小玉脸上浮起一些笑容:“好了,现在不痛了。”
白鹏欣慰赞叹:“小玉啊!你太让我吃惊了!”说着去小玉脸上一亲,“不过以后还是不能让你冒险,谁知道万一被人刺了心脏会怎么样!明天起,你和韩勇一起跟我学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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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帮的专用跌打郎中庞大夫赶来时,小玉已经活蹦乱跳,吵着要出去买玩具。白鹏笑着给了几两银子打发庞大夫离开。不过小玉流血过多,还有些虚弱,白鹏让她去秋水阁二楼小黛原先的房间静养,还多配了一个丫鬟照料,答应明日一定带她出门去玩,随后他就在一楼书房接待了怒气冲冲赶来的司徒静。
司徒静是带着已被赶走的赵鹤飞一起来的。她的怒火却不是针对赵鹤飞,而是白鹏。一进书房就沉着脸叫正在给白鹏捏肩的小果回避。小果看司徒静的架势又要跟帮主吵架,连忙远远地避到秋水阁外,去湖边发愣了。
白鹏见势头不对,站起身来:“静儿,这么大火气,出什么事了?”
司徒静先拿出伤药:“小玉伤势怎么样了?”
“不碍事。”
“那就好。”司徒静将药放在桌上,沉默片刻,猛然转身怒视白鹏,“就算你疼爱小玉,也不该拿下属出气!”
“你什么意思?”
“赵鹤飞是我部下,也没犯多大过错,你为什么不与我商量就将他革职驱逐!”
白鹏愕然,司徒静以前也不是没生过气,但大多是争风吃醋感情问题,为帮中事务怒斥他还是第一次。白鹏不由地想:“如果不是我跟她上了床,作为下属,她敢这样公然顶撞帮主吗?这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吗?”
不过他对司徒静终究发不出火来,只忍了忍气,平静答道:“他身为内卫统领,不能维护丽人堂安全,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去做。这样严重失职,我将他革职,不需要跟你商量了吧?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照做不误。”
司徒静依然气势汹汹:“赵鹤飞跟了我快两年,从黑风队组建开始,一直并肩共事。他的长处和短处,他的武功和人品,他对黑风队对鹰堂对血手帮的作用和贡献,谁更了解?是你还是我?”
白鹏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盯着司徒静看了一阵,尽量平和地反问:“咱俩谁是帮主,是你还是我?”
“你是帮主,你有权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开革任何人。但我是香主,我的职责之一是维护我的下属!赵鹤飞勤勤恳恳,忠心耿耿,为帮里贡献巨大,有战功也有苦劳,又居功不自傲。这样的下属我若是不能保护,所有人都会寒心,若帮主坚持成命,请将我一并革职!”
白鹏接受不了这样的司徒静,一时心里委屈,眼中泛出些泪光,回到书桌前颓然坐倒:“你这样……就不怕我寒心?黑风队抗拒我的命令不去绑赵鹤飞,已经让我寒心一次,如今你为了这个赵鹤飞的去留,居然对我声色俱厉……”
司徒静见了白鹏的样子,口气缓和了一些:“自古以来,强军无一不是将帅协力,兵将同心。如果上下离心,下属不在意上司,上司不维护下属,就是一盘散沙,上阵临敌就会一触即溃。帮主,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黑风队?”
白鹏低着头,一滴眼泪落在地上:“我要……我想要的是……以前那个静儿……”
“以前的静儿肩头没有这么大的责任,帮主怎样说,我就怎样做。如今我必须考虑大局!”
白鹏以手撑额,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叹息。心想无论今日这事结局如何,自己与司徒静的情分终究是完了,再也回不去如胶似漆的恩爱时光了。
司徒静脸上忽然露出些笑意来,伸手拭去白鹏眼角泪水:“没出息,一帮之主哭鼻子。”说着话侧身向白鹏腿上一坐,与白鹏前额相顶,“刚才我以下属身份说话,现在用另一个身份……你的女人,现在是你的女人对你说话。”
见白鹏身子一紧,却仍然坚持闭着眼,司徒静轻笑着拉住白鹏撑额的手,扯到自己身后搂住了腰,又解了腰带,将衣襟向两边敞开:“咱们多少天没亲近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白鹏这几天忙碌宝藏的事情,还真没怎么想她,但此刻被她身上特有的兰麝气息包围着,心中渐渐情动,不由地睁开眼,望着面前的那张清丽脸庞。
司徒静深吸一口气,挺直身体,将白鹏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用那粒顽皮跃起的红豆顶在他嘴边撩拨,诱他张口吃进去,笑道:“你真傻。我做这些事还不都是为了你?不都是为了血手帮强大,让你有朝一日君临天下?难道你还怕我会造你的反?”说着将脸埋在白鹏头发里,边嗅边亲吻,“你说,老婆会造老公的反吗?”
窗外,赵鹤飞假装若无其事地站立,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偷听里面的谈话。前半截司徒静的一意维护还让他脸上充满欣慰和得意,到最后听到心中女神对着帮主自称“老婆”,神色惨然一变。以前他不是没有这个猜测,今日算是亲耳证实。
白鹏这时心中怒火已经被柔情渐渐取代,先吃一阵红豆,又将司徒静搭在自己肩头那条手臂的衣袖完全褪掉,口鼻钻到她腋窝丛林中慢嗅轻吻,那气味胜过一切*物,下边顿时硬生生顶住。司徒静也不失时机将自己裤子褪下一条腿,改为迎面跨坐,解了白鹏腰带,让那东西一跃而出,伸手轻轻抚摸,笑道:“当初咱们的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你还记得吗?”
“记得,一辈子不会忘的。”白鹏微笑点头,伸手到她下面密林中探索,“好滑。”
“讨厌,不要乱摸,快进来吧。”司徒静脸越发红了,嘴贴到白鹏耳边,“我本来很生气的,可是看到你委屈的表情,我顿时心软了。而且……”说到这里,她在白鹏耳朵上轻咬一口,“而且当时我就湿了。”
白鹏坏笑:“你没羞。”伸手去捏司徒静的脸蛋,司徒静娇哼一声将脸藏到他脑后,两人的身子就贴得更紧了。
白鹏再也无法忍耐,捧住她的臀向怀中拉到合适的位置,顶住了稍一用力,深深滑入温热中,那紧紧包裹的满足感令他一阵颤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听你的,赵鹤飞留下吧。但是,你今晚不许走,要陪我一整夜。”
司徒静一边将屁股如同磨盘般转动,一边轻笑:“不行,客栈里小村里都随便你,这丽人堂人多眼杂的,传出去说我献身上位,有损我威信。”
“那你就住到海棠苑的空屋子里,撤了附近岗哨,夜里我悄悄摸进去。”
“讨厌!”司徒静笑着挥手捶打白鹏后背,却没再拒绝。
白鹏这时已将先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捧着司徒静的屁股站立起来,继续耸动着在屋里走动几圈,最后来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倒,又抬起她细长而结实的双腿扛到肩上,低头欣赏两人相接处的分分合合,又想到她为自己付出的辛苦,心中顿时溢满柔情,伏到她身上一阵亲吻,说道:“以后我不会这样擅自下令了,一定事事都跟你商量。”
“嗯!”司徒静笑着喘息,“乖,这样才乖!”
“不过……”白鹏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有点搞不清了,咱俩究竟谁是谁的部下?”
“我是你部下,也是你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部下要听上司的,女人要听男人的……我可以不同意你,可以规劝你,但如果你坚持到底,我还是会听你的。”
“可刚才不是这样……你说如果我不收回命令,就得将你一并革职!”
“傻瓜!”司徒静笑道,“就算你将我革职,难道我会离开你吗?你别想赶我走,我会死跟着你,一辈子!”
“你才是傻瓜!”白鹏佯怒,扛起她双腿压向胸前,找个能进入最深的角度,疯狂冲刺,司徒静很快就忍不住压低声音喊叫起来。
而窗外的赵鹤飞听着那些已经极力克制但仍然清晰入耳的动情喊叫,以及清亮的“啪啪”声,坐在石阶上泪流满面。
几名黑风队员按规矩为免偷听嫌疑在远离书房窗口处站岗,看到赵鹤飞的样子,只道他因为被革职而悲伤,都不敢过来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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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的白鹏瘫在床上,司徒静却匆匆起身,到书桌拿几张白宣纸,揉成一团在两腿间匆匆一擦就去穿裤子。
“什么事这么急?不能再躺一会吗?”白鹏声音懒洋洋的。
“我让你收回了成命,却不能让你没面子,我的帮主大人。”司徒静将白鹏的衣裤也扔到他身上,“快穿,我叫赵鹤飞进来负荆请罪,我负责痛骂他,由你来饶他。”
白鹏苦笑:“我还得多谢你了,我的香主大人!”
白鹏原本由于孟月和小怜的先后得宠而有些疏远了司徒静,但经过这一闹,司徒静又搬回丽人堂居住,恰好孟月省亲,小怜离去,两人便躲着旁人耳目重新如胶似漆起来。可是白鹏心里终究留下老大一个阴影,每当走在丽人堂,看到赵鹤飞低眉顺目站在不远处,就会担心有朝一日这样伤感情的一幕重演。
事实上,这仅仅是个开始,后来的风波之烈会远远出乎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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