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推荐1000

王宴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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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敏之的意识逐渐回归,眼皮子一眨,她便跳了起来,冲着眼前的人影就扑了过去:

    “聂深!你TMD的欺师灭祖你!你大不孝你!师门门规第一条!欺师灭祖者死!你给我纳命来!”

    九阴白骨爪,佛山无影脚,一阳指,六脉神剑,手刀,我左抓右砍,上挠下踢!易敏之连人都没有看清楚便使出了浑身解数。

    聂祁宏黑着一张脸任由易敏之打,他只往后退,退到了墙角那个只顾着闷头打的丫头还没完没了,他怒喝一声:

    “够了!”

    易敏之瞬间僵住,抬头一看竟然是聂祁宏!自己打了端王爷!她连忙立正站好,顺手把鬓边垂落的头塞到耳后,理了下衣服,恭恭敬敬的对着聂祁宏施礼:

    “奴婢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天色不早了,奴婢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跑,聂祁宏也不拦她,看着她开了门,冲着昏暗的夹道跑了出去,片刻后,易敏之讪讪的回来了,看着聂祁宏笑道:

    “王爷,奴婢不知道怎么出去。”

    聂祁宏勾了勾唇角,在墙边的凳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兰花香气飘散开来,易敏之鼻子耸了耸,吞了口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看着聂祁宏悠闲的样子,易敏之算是知道自己达不到他的目的是出不去了,索性走到聂祁宏对面坐下,给自己倒杯茶,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半响,才笑道:

    “王爷要奴婢做什么?”

    聂祁宏沉吟片刻,问:

    “看你有点功夫,跟谁学的?”

    易敏之笑道:

    “奴婢不是说了吗?家传。”

    聂祁宏不出声,只盯着她看,易敏之笑眯眯的回看过去,一双手捧着杯子,右手食指在杯沿上面画圈圈,桌子下,她微微踮起了脚尖,整个脚背在裙子下绷的紧紧的。

    两人就这么含情脉脉对视着,对视着……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聂祁宏移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说:

    “进来。”

    一个小厮拎着食盒走了进来,见因着易敏之坐在桌前愣了下,随即低着头过去把食盒放到桌子上,打开了盒子摆出里面的四菜一汤并一碗米饭,然后躬身退下。

    易敏之也不问这是不是给她准备的,抓起食盒里的筷子端起碗来低头开始吃饭,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那细微的咀嚼声。

    “叩叩叩。”

    就在易敏之快吃完的时候,又传来了敲门声,聂祁宏看了她一眼,起身过去开门,跟来人低语了几句,回过身来对易敏之说:

    “聂深说你会练兵?”

    “会!”

    不会也要会,易敏之头点的用力,回答的干脆。

    聂祁宏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和那本练兵册子说:

    “回头我让聂深过来跟你学功夫,这些天你把练兵章程也写出来。”

    “是!”

    易敏之笑眯眯的答应下来,等聂祁宏出去了,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桌子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挺直了背脊手脚利索的收拾了桌子把那本册子拿过来细细的研究。

    步兵,骑兵,伙夫,押运粮草,辎重的兵丁,各个兵种都有不同的训练方法,唯一相同的是这些士兵的负重,均在六十公斤以上。

    易敏之倒抽了一口凉气,这……

    再仔细想想,好像记得有本书上说唐朝有个什么明光铠的,重量先不说,听那名字,明光铠,至少也是铁甲或者铜甲一类的吧?要是全身穿着那样的铠甲,要多少斤?

    易敏之打了个冷颤,不敢多想,现代练兵她也不懂,也就大学的时候参加过军训,各类穿越YY小说看过几本,都是囫囵吞枣能记住多少?军训?那点子训练量别说出来丢人了。

    咬着笔头,易敏之翻着册子,怎么着也得让自己在那聂祁宏眼里是个有用的人,皇后要找的拿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作用还不知道呢,万一是件贼重要的东西要怎么办?虽然现在明晃晃的给清姐儿挂上了,保不齐皇后以为自己那个便宜爹爹给了自己什么嘱咐了,脑袋一时热要杀人灭口怎么办?

    不如住进军营?

    这明显是不能的事情。军营怎么能进女人?对,也有女人,那是军、妓,自己不一样。

    易敏之咬着笔头在那里写写画画,鬼画符般的毛笔字看起来是惨不忍睹,她皱着眉头把笔扔下又捡起来,最终决定丢人丢到底了,谁怕谁啊,不就字难堪一些吗?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易敏之头也不抬的说:

    “进来。”

    聂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就是不进来,易敏之等了半响抬头一看,嗖的一下就冲了过去,手里的毛笔抖着就往聂深脸上扑去,墨汁淋漓洒了他一脸:

    “你还有胆来!”

    “请师父责罚。”

    聂深放下手里的包袱“扑通”跪了下来。

    “责罚!你还有脸说!你居然胆敢三番两次的打晕了我!我是你师父!你胆敢打我!你这是欺师灭祖!你这是不忠不义不仁不孝!”

    易敏之那毛笔都快戳到聂深脸上了,他一退不退,倔强的说:

    “我哪儿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了?”

    易敏之冷笑一声,转身去拿了桌子上的镇尺出来,对着聂深说:

    “伸手!”

    聂深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易敏之也不怕他躲闪,二十多公分长的镇尺狠狠的打了下去:

    “帮着王爷打师傅是为不忠!把师傅关在这里这么久不闻不问是为不义!到现在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出口狡辩是为不仁!最后,三番两次打师傅是为不孝!”

    要说不忠不义不孝还说的通,是那“不仁”就有些勉强了,聂深却是低头沉默着没有反驳半句,手更是不敢往下沉一分,那镇纸黑黝黝的不甚起眼,是那是实打实的上等石料所制,沉甸甸的不说打起人来更是出效果,更何况易敏之心中恼怒,那手上是下了死力气的,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粗糙的掌心里便渗出血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