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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过来某男这边,抽走他刚要送进口中的香烟:“哎呀,别抽了!”往窗外霸气一扔:“你这肺还要不要了!”然后气呼呼的坐回去。
“呵呵呵…”薛凌彻低笑:“呵呵…”舔舔唇角,似在调情,最后抿抿有些干涩的嘴巴。
某女双臂环胸靠着靠背,嘟着嘴侧头往他这边瞧:“干什么?”
他再也忍不住,欺身压过去,用手指摩挲着她的俏唇,声音极具诱惑力:“我在想你怎么这么不可爱…”
“那你想出结果了吗?”她的呼吸凉凉的,喷进他的鼻腔。
他用力捏紧她的下颚,死死盯着,深邃的目光望进她总是炯炯有神的瞳孔深处,最后,摇摇头。
她觉得他今天反常的厉害,那眼神带着深深的折磨,像是对她的一种控诉,甚至是凌迟。她不舒服,扭动几下,将脸撇开。
“转过来!”他不容拒绝的冷厉让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不爱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怕,爱了自然就介意了,所以对他这种不曾有过的肃然,她现在很不踏实,把脸摆正,重新与他无言对视。
“你这是怕了吗?”他问。
她摇头否认,神色如常。
“怕不怕我生气,怕不怕我发火?嗯?”
她还是摇头,神色坚定。
很好!薛凌彻打心眼里觉得讽刺,他觉得他才是那个被对方凌迟的受害者,大力甩开她的下巴,淡笑了一声,坐正身体后,手握在方向盘上那一刻才知道,这方向他其实不知道往哪里打。
“我们回家吧。”她及时多口而出,神色自然。怕要是再不说点什么,他要杀人了。
“家?哪个家?”他笑得邪魅。
“我…我们的。”
这个答案,他满意。一脚油门,车如离弦之箭绝尘而去,转眼间消失在了这阴森恐怖的墓园。
他今天出奇的安静,话很少,以前只在外人面前这样,对她,爱说话是其次,甚至后来是变得有些龟毛的。但是现在,看着他有些迷离的双眼,感受着他有点落寞的心情,还有嘴角似有若无的轻佻之笑,她心慌了。怎么了这是?
不安了吗?
两个人下车之后,薛凌彻并没有将车开进庭院里去,而是停在了大门外的空地上,两个人手拉着手进去,他的手有些凉,凉得反常,说是冷都不过分,冷的不对味,这貌似不是什么好兆头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下意识反转了他拉着她的手位,改为她握着他,但是他很快拒绝了,又给转了过来。
咦?路牌?
大门的左侧,一个小花园的旁边,直挺挺的立着一个木制路牌,上面写着“心灵山庄”。
“为什么是心灵山庄啊?”谭辛蔚不禁开口问。
薛凌彻看她一眼,给她脑壳上来了个咯嘣脆:“笨死你算了!”
心。辛?灵。凌?啊,知道了……
被他一路带到主卧,薛凌彻很淡定的关上了门。
“大白天的,你这是想干什么?”谭辛蔚抛开他的异常,尽量保持镇定。
他邪笑,旁若无人地做着一系列的事前准备工作,这让身为大活人的谭辛蔚简直无地自容,不由得涨红了脸,这当着她面做是几个意思。
“瞧瞧这张脸。”薛凌彻上前捏捏:“红的跟什么似的,没见我呀?”
“彻,我想和你说说话。”她拉住正要往里卧走的薛凌彻,以商量的口吻,蹙着眉道:“我很担心你。”
“走啊,进去说!”他不咸不淡。
她有点泄气,深呼吸之后还是乖乖跟进去了,并且很自觉地进行着宽衣解带。
到了这睡觉的地方,有谁是来单纯说话的,一粘到他某女就玩完,一时有些羞愤又有些急躁,本想草草了事和他谈谈心,可有人不想谈,这一整,事办了好几个小时……
待两人发泄完,朦胧渐醒之际,她虚脱着张张嘴:“彻,你是不是…生病了?”
“爷好着呢!”
操,大白天把姑奶奶整来折腾,这叫好得很?翻白眼道:“你就告诉我吧,你是不是真生我气了?”
他半晌没说话,只是眸光越来越沉,直到沉入了底。她觉得不对劲,抬起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往他的脸上瞧去…只听他说:
“我们分手吧。”
干脆利索,掷地有声。
她也是沉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为什么…”虚弱中带着谭辛蔚式的力道:“那…这算是什么?”自然是刚刚的那一场畅快淋漓:“告别仪式吗?”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你走吧,易家的事我会按照自己的方式处理,赵子尧可以继续留在清禾城。”坐起身,手臂撑开谭辛蔚,某女自然瘫坐在大床上。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是哭是笑是生气?只是觉得很荒唐来得毫无预兆:“呵…”不由得冷笑:“我不懂。”
他下床,赤脚向浴室走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在床上调整了姿势,顾不得是不是什么都没穿,盘腿坐着,冷静自持,脑海里翻来覆去那句‘我们分手吧。’
怎么?在这栋属于他俩的房子里爱完最后一场之后就圆满了?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那天的话还在耳边萦绕着,多么霸气不容别人拒绝,今天就把人扔了?还有以前聚少离多的日子,每个夜晚都会想他才能入眠,就这样结束了?他为保护自己免遭迫害以偷袭的方式提前覆灭了潘家,为自己接受了易家,一切尚未和平之际,就这样分手了?他打破自己的底线,冲动过,胡闹过,霸道过,甚至晕倒过…还有如今身边的一切,由他接手,由他整顿,由他安排。虽然交往的时间看似不长,可这一桩桩致命性事件让她把他看得很清楚,那人一旦爱了,荒唐起来也是不要命的。虽然怀疑过,但还是信任多一点,谁让她曾经是在他之前先爱了呢?
越想越不对,赤身果体的爬下bed,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大剌剌的走进去,脸部表情愤怒且不甘。
那男人正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淋浴呢,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睛,淡淡道:“干嘛?”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在他面前站定,一点不觉得羞。
他关上水阀,伸手捞一条大浴巾给她裹住:“分手了,也就别给我看了。”之后又捞一条给自己的下体也裹住。
她很不客气的扯开往他脸上一甩,待浴巾落地后,又一掌拍他脑门上:“我不走!”
他又捞来一条给她裹住:“走吧,放心,见了面打声招呼的事,我还是做得出来的,不会忘了你的,毕竟你是我用真心最爱过的女人!”像陈述事实一般淡定自然。
最爱过的?她歪头疑惑:“难不成你还爱过别人?还是…你,爱着别人?”她最害怕这样,或许是那个女人生病了,以死要挟让他陪?或许是爸爸妈妈又给她找了联姻的对象,他不得不从?还是…
貌似是看出了她所想,薛凌彻淡然一笑:“我的傻蛋,别胡思乱想,和别的女人没有关系。快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为什么他那么淡定?她抓着他的手臂:“我们为什么要分手,还是你怀疑我外面有人…我不要走,我敢做敢当,不就是感情嘛,拿得起放得下,只要你能说服我,我们就分手!”
真没想到,最后是她自己死缠烂打。男人见异思迁,尤其是这个男人,她从来没想过她会陷得如此之深,人家都跟没事人似的,你在这纠缠不清,谭辛蔚,这太他妈不是你的风格了。
“那你就当是我有人好了。”说完还淡笑了一声,又把她往外推。
她看着他的样子很恼火,当场发飙:“薛凌彻!”吼完站定,继续道:“……”道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倒是把眼泪给逼出来了。
“别怪我心狠,别再背地里骂我,我就很知足了。你要是还觉得自己挺喜欢我的,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好好接待的,那个私人号码你也留着。”
天呐,这个男人怎么了?她始终不相信这是他的真心话。
“可…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看!”说着把手上的戒指扬在他面前:“你不让我摘,我都没摘呢!”
“那就离婚,反正还没公示,戒指要是喜欢就一直呆着吧,当我送你明年的生日礼物。”
她当场愣了:“你混蛋!”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你今天这么反常就是为了提分手吗?我要相信就见鬼了!你不说清楚我永远都不同意,我们就这么吊着吧!”
他揉揉眉心,很是懊恼的说:“你说的没错,我外面有人了,我已经背叛了你,背叛了我的承诺。”
“你以为我会信吗?我宁可相信我背叛你,也不相信你会背叛我。”她选择理智的对峙:“这么久了,我相信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里你是干净的。”
“算我求你好不好,你走吧。”他依然淡淡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
“好。”他点点头:“那我走。”说着,已经出了浴室,捡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愿意走你就走,反正我不走!”
他无可奈何般笑了:“你随意!哦,对了,衣帽间有所有我给你准备的里里外外的衣物,随便挑。”
临走前,在她并不高耸的高耸上弹了一把,轻佻邪魅道:“弹性不错,就是个小了。”
她在原地愣着,不做反应。
“如果你想来个告别吻的话,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他在卧房门口站定,头也不回道。
“滚!”她吼骂。
然后薛凌彻真就走了,当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走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不要脸,这么不着寸缕地去挽留一个男人,当场羞愤的大哭了起来,而自始至终她都不认为他们已经分手了。
薛凌彻坐在车里抽了支烟才离去,望着不远处的大房子的某一个房间里,看不见人,最后回头一下,彻底离开了。
到了清禾城,没事人一样开始处理着工作。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比如新并入了一个庞大的体系——易家,比如还有一个被关押的潘恩佑,比如和关熠的相处方式,比如对蒋瑜的处理结果,比如妹妹凯拉的怀孕事件,比如赵子尧的康复问题……
“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嘛…”夏如风苦闷地坐在椅子里,无心工作。
“想怎么办怎么办,别在这烦我!”薛凌彻冷冷出口:“去把宫樾给我叫来!”
这都连名带姓的叫人了,可见大哥情绪不是多好,夏如风撇着嘴:“他跑去找那小丫头了!”
“哦?”薛凌彻蹙眉:“改天带过来我看看!”
“这话你得和阿樾说,我是没那本事,那丫头的妈可是您以后的半个丈母娘!”
“再说我敲你!”薛凌彻怒视。
“你瞧瞧!都分了手了还没忘记人家那点小习惯呢,行事作风一样一样的,动不动就上手!”夏如风埋怨:“还是我家雅瑄好,从来不打人。”他是忘了那天严雅瑄踢他那糗事了。
“是吗?”薛凌彻眯起眼睛狐疑:“我有这么明显吗?”
“那绝对有啊!”某夏姓男子提高声调。
“你他妈…”话到一半顿住…
“哎——?”夏如风指着自家大哥,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奇:“脏话张嘴就来!”
薛凌彻叹口气,只好作罢,这些毛病他也不想改了,就这么带着吧。
“你老婆不是回那俩女人的公寓了吗嘛!你怎么不去?跑我这来瞎叫唤!”薛凌彻放下手中的笔,靠近座椅的后背:“有种就去!”
“那我还是承认没种吧…”夏如风蔫了一样,这种有损尊严的话都说的出口:“大哥你不知道我现在对别人不来感觉…”
“你…”某薛姓男子不敢确定。
“没错,我不举…”
“怎么会?”薛凌彻一下子坐起身,这可关系到兄弟的性福,紧张的要命:“多久了,看医生了吗?雅瑄怎么办…她知道吗?”
“呵…看什么医生,就她能治得了我,我现在是想出轨都出不了!”这话说的有点赌气。
“你的意思是…只对你老婆有感觉?”
“没错!我就是给她吓得成了这样,她告诉我这是心因性阳痿!”
‘扑哧——哈哈哈…。’
薛凌彻欢快的笑了:“你这让我怎么说你!算了,回去吧,放你一周大假,好好和你老婆沟通沟通,冯伟那事我知道了,大不了随便推给那俩小子谁都行,就说你不知情!”
“那我走了…”夏如风还是垂头丧气的。
“行了,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去吧,赶明闲了,哥给你俩补办婚礼!”
“嗯。”
人走了之后,办公室又冷清了下来,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以前没分手的时候,就算她不在也没有觉得孤单,现在分手了,倒显得寂寞不堪起来。
拿出那只常用手机,里面有几个近几年的sexypartner,好久没联系过了…脑袋里不知是想起什么了,自个咧嘴笑笑之后把那些女人都清空。然后在关熠的号码那里停留犹豫好久,还是拨了过去。
那边的关熠大白天在家睡觉呢,前几天给累坏了。听到手机响,有些烦闷但还是接了起来,却没看来电显示。
“喂…”他睡意朦胧略显沙哑模糊的声音听起来自己都觉得可爱呢。
‘是我。’薛凌彻平淡的声音,
入耳,关熠愣是没醒:“说。”一次只能咕哝一个字。
‘我们见一面吧。’
“好。”一个字。
‘很累吗,不想的话,我们改天再约。’
“嗯。”还是一个字。
‘就这样,再见。’
“拜…”
关熠挂了电话,重新倒头就睡。三,二,一…‘呼哧’一声,从被窝里坐直了身体,刚刚谁打电话?
调出通话记录一看,有一阵的错愕。最后,胡乱揉揉头发,不情不愿的去浴室洗漱。
——
一时春色
两个大男人不是饭点,却约在了正经吃饭的地。
“你可以啊,一个大男人,睡到这个点。”薛凌彻低眸看着手腕上百达翡丽Ref。5002,已经下午四点了。这个动作,像是刻意为之,其实这表,他平时真不怎么戴。
关熠邪魅一笑,眸子里还残留有几分朦胧:“累了。”眼神落在薛凌彻手腕上的天价手表:“这表我没带。”
“你戴不戴和我有毛线关系!”薛凌彻似笑非笑,样子慵懒随意,眸光清冷。
他摇摇头,这人怎么说话口气跟谭辛蔚一模一样了,摇摇头耸肩:“那好吧,无所谓。”
其实吧,那表,是薛凌彻在29岁生日时收到的关熠送的礼物,市价约1200万人民币,一年仅打造两只,他们俩一人一只。这关系,啧啧啧……
“我妹妹,你打算怎么办?”薛凌彻切入正题。
关熠抿唇,抬头答道:“我负责。”不拖泥带水,是个男人。
“可是…”薛凌彻心机上来了:“我和谭辛蔚已经分手了,这婚马上也要离了…”
关熠像个女人似的翻了白眼,咬咬下唇,像是极力压抑着火气一样,最后还是:“我负责!”就像是跟人杠上了一样。
迟钝的关熠压根没去考虑薛凌彻那话的真实性。
“我不想凯拉受什么委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勉强,我父母那边,我去说!”薛凌彻神情真挚。
“你这算是欺负人吗?”关熠蹙眉:“你是怀疑她,还是在试探我?”那个她,当然是说谭辛蔚。
“我只能说,一切都是偶然,我们只是刚好今天分手而已。”薛凌彻不咸不淡:“我不认为两件事有什么必然性的联系。”
“我认了。”
------题外话------
呃…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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