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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夏如风突然僵了一下,想起了一些往事。干爹向来不管潘恩佑的作为,明知他与清禾城,与大哥不和,但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此事,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大家胡闹,只要没出人命,他基本上是纵容的。然而上次…潘家完败的事情,大哥虽然没有全部一网打尽,可也没有说放过谁,唯独潘恩佑这小子不见踪影。后来得知说是被易森那老头关了起来,之后就是易家合并清禾城的事,他虽然没问过,可是也知道大哥是迫于干爹的压力没有把潘恩佑怎么样,后来竟然不了了之了?也许是,大家都没把这事放心上吧……
“我们兄弟四个有单独的联络系统,但是…好像被人有意干扰甚至是破坏了。”夏如风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一年来大家都没有联系过的原委,本以为是他不允许接任务所以暂时切断了联络。
“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她听说过他们的联络方式,上次宫樾还把这事告诉过蔚蔚,所以她也知道。
“我们只有在有危险的时候才用那个装备,平时也就是通讯……”现在就更派不上用场了:“先找到潘恩絮吧,薛凌冉和她关系不错,她现在一个人在长源,没有人管她她指定活不下去。”
严雅瑄点点头。
“我先打点一下,你们等我消息好了。这次……”他做了重大决定:“不能让大哥他们独自面临危险,但是,你和谭辛蔚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尽量不出门。”
“你说的我都明白,你们出生入死的情谊是个人都割舍不掉,但万事安全第一。”
“好。”
——
一周后,魅晚
夜总会这种地方,夏如风以前常玩,许久没来这种罪恶的嘈杂之地,他一时竟难以适应起来。本是想让雅瑄陪着一起来的,但又怕她看到什么污秽难免会想起他以前胡混时的糟烂事。
每天晚上六点半开档,检查设施设备,启动电脑,试麦,清台,摆台,准备备用物品;八点的时候准时到岗站位,带客入房;凌晨的时候做好清洁卫生并在检查过一切设备之后才能收档。潘恩絮像被全世界遗忘了一般,在魅晚做了公主,靠赚小费养活自己。日子也挺苦,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名媛淑女,何曾受得了这自甘堕落的行径。不过,很充实,渐渐遗忘了自己是谁,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被逼走投无路的时候,谁还管什么面子里子的,至少也是在靠双手养活自己,不问谁要,也不白拿谁的。这样,挺好……
听经理说,今天401来了贵客,点名要她服务。她不惹事,不娇作,一直也算本分,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遇到。她只是公主,不再是什么大小姐,出来混,身不由己的事遇的多了,也就认了。更何况,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娇滴滴的潘恩絮了,为人处世,她自是学了一套。
整理了仪容,推门而入。和想象当中不一样的是,沙发上只静静坐了一位男子,看上去沉稳,冷静,对他微笑着,友善,温暖。这个人,真的是久违了。
她愣在当下不知如何是好,与初入魅晚是的心情一样,恐惧,尴尬,紧张…但她并不认为夏如风是来玩的,因为不知从何时起,这个最不靠谱的男人也变得如此成熟稳重了。
“愣着干嘛?坐。”夏如风礼貌性的起身。对于潘恩絮,他说不上是什么感情,只是因着大哥家的情谊和她也算旧识和熟人,并且打小就认识,在这种地方找到她,说实话,很诧异,也有点同情。
潘恩絮不和他客气,也不装,径直走过去,找了不亲近也不疏离的位置坐下来,不卑不亢。
夏如风只看了她的一系列动作和其中透露出来的她的态度便感觉到她变了,长大了,懂事了,成熟了,也…疏远了,冷漠了。
“过得还好吗?”
“不知道还有人牵挂着,若是早知道,就不会觉得辛苦了。”潘恩絮淡淡地说着,言外之意,聪明如夏如风也听的明白。这话听着怪心酸,是怨大家对她不闻不问,赌气呢。
夏如风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有些心虚地别过去。是啊,有谁牵挂她了?以前对他也是哥哥的叫着,这被人遗忘的滋味不好受。
“怪我。”夏如风给她一个亲密的笑,像以前一样:“这一年多也确实有不少事,他们都忙,我留在长源也没顾上你。起初还以为……”你也去法国了。
“什么顾上不顾上的,我是潘家的人,你们谁还容得下我?母亲成了植物人之后,连恩佑都不管我,更何况你们这些毫无血缘的外人。”她淡淡笑了,还挺职业。
她连哥都不叫了,看来对恩佑也是说不完的埋怨。夏如风深吸一口气,其实她堂哥和她妈的那些脏事,他不是不知道:“要不跟哥走吧,在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不管做什么,以后我也只想靠自己,经历了这么多,我也明白了不少。纵使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是乔阿姨,可到最后不还是弃我于不顾,我也不怪谁,是我自己没本事呗。可现在不一样了,我能养活自己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永远不会抛弃自己。”她面上什么也没有,只是和人聊天般的自然和谐。然而眼底的失落与无助也没有逃过夏如风的眼睛。
“你也别把我撇得太远,再怎么说大家都不是陌生人,交情摆在明面上,做哥的也不能不管你是不是?”夏如风尽量让她放轻松:“你家的事,说白了,真怪不得我大哥。潘恩佑的野心也不是一时膨胀起来的,多年来一直骚动着挑衅,大哥也是被逼急了才……算了,说这些干什么,不过到底是割舍不掉‘情谊’俩字,没有做那么彻底是不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知道你不记仇,也不提了,往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这地方咱也别来了,哥把你安顿好,你看这样行不行?”
“你走吧,谢谢你来看我。”潘恩絮没有领情,作势就要起身。
“恩絮。”他连忙按住她,真是变得太多了,来之前还想着这孩子好说话,性子软。没成想硬气了不少,对人的态度也够冷够淡。想了想又道:“你这不是让哥难做吗,明知道你过的不好,还使不上劲。听话,咱回家,这地方以后别来了。”
“如风哥哥。”她像以前那样称呼他一生,但感觉却变了,少了纯粹,多了冷然:“没有任何人认为我过的不好,我每天过得都很充实,也很满足,不劳你牵挂了。”
“恩絮,说实话。看你这样我是真心疼,好好的什么不能做,偏偏糟践自己。你雅瑄嫂子在家也老念叨着你,好好的女孩子这种地方真不该来,没个靠山,吃亏了怎么办?”他这话说的心虚,雅瑄烦她还来不及呢。
她默默地流了眼泪,不说话。
“你可能不了解情况,自从我干爹和大哥一走,大家都过得不好。我被组织除名了,每天被隔离在外,谭辛蔚……”提到她的时候,潘恩絮眼睛都亮了,夏如风继续:“谭辛蔚连大哥人都找不着,跟被抛弃没什么两样,几次都病倒了。这边副基地人去楼空,什么都变了。”添油加醋的,总算觉得她有些动容了。
“跟我说这些干嘛?”她恢复好情绪,其实她不知道人走的这么彻底。
“这不是想告诉你大家都过得不好吗,眼下是真出事了。”夏如风也变得低落起来,还是说了实话:“其实我来是想问你薛凌冉的下落。”
潘恩絮突然觉得讽刺起来,嘴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方才的眼泪流的可真是不值钱呢。
夏如风知道她失望了,很快,他又找到了说辞,这次变得严肃冷凝:“恩絮,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真的不是因为有事来求你,你想啊,凭我的实力找一个人还不容易吗,特意跑来这里问你,也就是想看看你。”
潘恩絮不是傻子:“那你不是看过了。既然你有实力,那,请便吧。”
她说完就已经先一步朝门口走去。
“恩絮!”他急切的叫出了声:“若我说大哥和她在一起呢!”
潘恩絮转动门把的手顿住了,没有转身,背对着夏如风冷言:“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开了门,抬脚果断离去。
其实夏如风是真的没办法找到,因为薛凌冉和大哥在一起,只要大哥想隐蔽,谁都找不到。当然也不是认为潘恩絮一定知道,只是觉得凭她和薛凌冉的关系会比他们任何人都管用而已。另外,看她一个贵族出身的小姐沦落到这种地方,心下不忍,带她走也是真心的。
他追了出去,就在这长廊上,看着潘恩絮摇曳着身姿,优雅地走在前方。
“我有个女儿,有空去看看她吧。”追上去,夏如风说完塞给她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他的地址。
她什么也没说,对于那张硬塞进来的纸片,她不想接也变相被接了。
——
一晃又是一周,谭辛蔚竟然破天荒的病了很久,她一直住在曳澜庭。
这天晚上,正准备入睡的她听到久未响过的手机有了来电。
“干嘛?”和易臣晏混的很熟,早就不那么客气了。
‘病好了没有啊,听起来还是那么弱。’
“还好啦,没什么大事。你怎么样啊,不是去菲律宾了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记挂着我妹妹生病呢,就赶回来了,明见一面怎么样?’
“好。”
‘到时候短信给你。’
“嗯。”
挂了电话,这边刚闭眼,那边手机又开始叫嚣。伸手拿过来,看也没看就有些不耐烦地出声:“又怎么了?都要睡了!”
‘刚在和别人通话吗?’
彻?是他的声音!谭辛蔚忽地坐起,打开了床头灯,却举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一直不吱声。
‘蔚蔚还在吗?’
“我在。”心里是惊的,也是喜的:“彻?真的是你吗?”急切,想念,牵挂。
‘呵呵…’那边的他笑了,仿佛心情不错:‘是我啊,傻蛋。声音怎么了?’
“我…”谭辛蔚一阵委屈,扁扁嘴:“我生病了……”那种渴望被呵护被安慰的小情绪通通都来了,语气里道不尽的可怜兮兮。
薛凌彻紧张了:‘怎么了宝贝?什么病,严重吗?多久了,去看了医生没有?现在在哪里,不要一个人住知道吗?搬去雅瑄那里,听话!’
“知道了。”她有些嗲嗲地,然后嘻嘻笑了,说不出的幸福感,满满的。可是理智尚存,并不敢冒昧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只是眼眶红红,撒着娇:“可是你能来看我吗?我不好,我想你,想你在我身边。”他不声不息丢下她不管的时候,她气,但现在也撒不出来了。
那边的薛凌彻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宝贝,我爱你,无论怎样我都会爱你,永远不变。’
一听他这样说,原本挂着笑得谭辛蔚渐渐僵了脸,知道他是不要出现了。
‘我也很想你,在哪里都想着,可是你知道吗…’他声音又清冷了起来:‘我还不能去见你,我害怕给你带来伤害,害怕你们三个有危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她竟然说起情话来,谭辛蔚静静听着。
‘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的想念变成担心。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出去工作了,不要做什么女特警,答应我好不好?要出门的话就让阿风他们两个陪着你,尽管使唤,别客气。还有啊,离你那个堂哥远一点,我不喜欢他。宝贝……你要听我的话,我不在你身边就怕你有什么事,理解我的心情好吗?我心里不踏实。现在的我什么都输得起,唯独你,我的女人,一辈子都输不起。’
“我记住了。”她回答的像个孩子般乖巧。
‘嗯,好。我还有很多话说,你还要听吗?’他怕谭辛蔚嫌他啰嗦,因为以前她抱怨过一次,说他不像男人,把他给气得……
“要,要听!”她巴不得呢:“要一直听。”
然后听见那边的薛凌彻笑得幸福:‘上次你见的女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胡思乱想,等事情结束了,我介绍你认识。对了,她是个医生,一直在照顾我,我的伤好的很快,过些日子就可以不用坐轮椅了,别那么担心,没事的。’
“嗯。”其实她知道那女人是他堂姐,不过他没说她也不多嘴。
‘快点告诉我你生的什么病。有没有认真吃药,或者打针,谁在照顾你?’
“没有很严重啦,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有认真吃药,是雅瑄的婆婆在照顾我。”
‘嗯,很好。有事就找夏如风,不要一个人撑着。’
“知道了,又一遍。”
‘你又嫌我啰里巴嗦是不是?重要的事说三遍,不记得了吗?谭辛蔚,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就像这样,刻在心里,上哪都带着。’
谭辛蔚笑得欢乐,没想到他俩竟然也想年轻的姑娘小伙,煲电话粥。
笑过之后,她突然听见薛凌彻叹了口气,担心着:“彻?”
‘嗯?我没事,只是…我接下来的话替我保密好不好,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说。’知道谭辛蔚在听,他继续:‘我好想我妈,她一个人在法国,生不如死……我没办法带她离开那里,我心里很难过,也心疼……’
她愣住了,不明白他这话从何说起。但是他很失落,他很无助,她听得出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没有…’他摇头:‘蔚蔚…我好难受啊,你……可以理解我吗?’
“我可以。”她努力的点头:“我可以,彻,让我去你身边吧,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不是要听话吗?又胡闹。’他的话宠溺的没边。
“……”
‘我难受只想说给你听,你陪我说说话,我心里就好受了。你和她是我这一生最珍爱的两个女人,哪个都不要出事。’那边停了好久,才又传来他悲凉的话语:‘她十五岁就做了母亲,很困难,但是她说很幸福,也很感恩上苍将我带给她。我和她…一直都有说不清楚的隔阂,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应该是我性格…不好吧。是后来,你在我身边的之后我和她才更加亲近,你们相处的愉快我也很开心。蔚蔚…我们要谢谢她的成全,因为恩絮的事情,她为我的任性买单,为我的执拗负责……’
她不知道他在电话的那边看星星,无望且失落。可她还是湿了满眼的雾气,所以傻傻地问了一个问题:“是…我懂。那……你爸爸呢?”
她听见薛凌彻冷冷地笑了,然后才开口:‘他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在哪里……’因为不知情,他不怪她的笨傻,相反还觉得她是无比可爱的。
谁知,他的此爸爸非彼爸爸。
谭辛蔚大惊,只以为薛戎洛是不是失踪了还是怎么着,怯怯地询问:“他…他生病了吗?”是不是痴呆了…想象不到那个狂傲霸气气宇轩昂的薛戎洛难不成真的……
‘别傻了…想到哪去了!’
她并没有多问,话锋一转,急切地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彻啊…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嘛?”
‘傻蛋……’
又骂她,很奇怪他给了她这么个答案,她当然不满意:“你就不怕,我跟人跑了?”赌气,别扭,不甘。
‘你若是真能跟别人跑,那算我薛凌彻看走了眼,爱错了人!’他的口气严肃认真,说的煞有其事一般。
她嘿嘿地笑了:“我一辈子都缠着你。”
他无声地笑了,咧开嘴巴傻傻地,很享受被谭辛蔚追捧的感觉:‘那你就快去睡觉,赶明有了一身蛮劲才有精力缠我是不是?’
“色胚!”
‘晚安。’
她并没有无理取闹,怕他烦。所以尽管再不舍她也挂了电话,但她并没有睡觉,而是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跑出了房门。虽然心里满是暖暖的爱意,却清醒着没有被幸福冲昏头脑,第一时间就去找夏如风。
哪知一出门就和匆匆赶来的夏如风撞在了一起,激动得话还没来及说,就被他抢了先。
“别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已经确定了大哥的位置,已经派人过去打探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六点。”
看夏如风也是满脸的激动与惊喜,她一个劲的点着头:“好。”
夏如风到底是本事大,做什么都是井井有条的,各种细节也注意得到。谭辛蔚的电话他一直在派人监听,一准地认为不可能没有收获。但是电话内容他就不说了,谁都会保密,主要是利用这次通话的信号源确定了薛凌彻的位置才是正事。
对于夏如风的做法,谭辛蔚无比赞同。只是她害怕去了也是扑得一场空,因为那人是薛凌彻,他敢暴露,就不怕被人追踪。
很显然,夏如风看出了她的心事,安抚道:“总要试一试,既然知道了我们就去,总比坐以待毙强。”
谭辛蔚默默地点点头:“要是没有你和雅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会想起来感激我了,平时少埋汰我几句比什么都强!”似是要缓和气氛,夏如风笑了。
有些难为情,谭辛蔚转了话题:“哎呦我这头还晕呢,去养精蓄锐了啊,回见!”然后灰溜溜地逃了。
夏如风笑笑转身回了房间。
“要不我和你俩一起去吧,蔚蔚还病着,你一个大男人也没法照顾她。”严雅瑄担心着提议。
“你看她那样需要人照顾吗?病着也跟铁娘子似的,昨个还在院子里打鸟呢!”夏如风嘲笑。
严雅瑄回他一个白眼,不悦道:“你怎么这么讨厌!”
“好好好,不说不说。谁让她是大哥的女人呢,我夏如风这辈子欠她的……”看到雅瑄还在瞪他,赶紧过去伸手揽紧怀里,色色地说:“嘿嘿…也欠你的。”
虽然他还是这么乐呵呵不着调地开着玩笑,但其实他心里的苦也不比谭辛蔚少,出生入死的感情不是白来的,打小就积下的感情也不是白来的。但他是男人,还有两个女人要照顾,一定不能表现出有压力的样子,否则给人看了多不舒服。
对谭辛蔚,他也是真心实意的好。不光是顾及着薛凌彻还有严雅瑄和她的关系,单凭私人交情,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更何况现在是比朋友还要更近一层的情谊,女儿叫她一声婶婶呢,他得管。
“你就是嘴欠!”
“嘴欠也还是把你吃的死死的。”夏如风得意洋洋。
“你快睡吧,不是一大早就要出发吗,我去看看蔚蔚。”
“早点回来。”
——
薛凌彻在上腾市境内,昨晚上已经先到的人来报说,人走茶凉。
和料想的差不多,但是夏如风和谭辛蔚还是亲自跑了一趟。这地方叫上腾,和长源不同风格的繁华都市,现代气息中融入了浓浓的古香,让人惬意又不觉哪里有冲突,又有山有水,还临海。总之,上腾就是灵动中透着质感,辉煌中夹着古韵的城市。
车子进了一条小巷,最终停在一处独家小院。四月份的天气,在花花草草的装点下,小院生机勃勃,绿意盎然。谭辛蔚一下想起了长源海边的“心灵山庄”,也是一派蓬勃的景象吧。
“少主,其间来了一位自称是您助理的女子。”两人一下车,早已经守在这里的夏如风从加拿大调来的保镖就已经恭敬开口。
“人在哪?”夏如风狐疑,他貌似没有什么助理吧。
“在里面,以防万一,我们的人寸步不离的看守着。”
和谭辛蔚对视了一眼,他俩抬步进了客厅。
“你们说什么啊?”原谅她,她英语不是很好。
“有人比咱们提前到了。”说着已经推开了门。
让他俩大吃一惊的是,来人并不是什么助理,而是多日不见的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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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记错了日子。原本早就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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