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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妹嘛,给她看看自己老公的厉害。
薛凌彻不怎么做,但一直在学,偶尔的时候会做给谭辛蔚吃,味道还可以,属于一般的级别。但是比起勺子都拿不稳的谭辛蔚,已经很好了,一家四口总的有个会做饭的吧,阿姨迟早有一天要走的。
六点半的时候准时开饭。
满桌子中西合璧的山珍海味,荆颜挑花了眼,但选了最朴素的西红柿炒鸡蛋尝了一口,就已经乐开了花。
薛凌彻的想法是这样的,好吧,算她运气不错,他还真就只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而且只是翻了几番,菜是阿姨切的,料也是阿姨放的,他就看了个火。因为他学做饭纯属是为了自己老婆,干嘛给别人。
这话晚上可以用来讨好她了。
一顿饭下来,荆颜吃到扶墙:“哎妈呀,撑死我了!”
“猪。”谭辛蔚笑。
“颜颜要睡哪里,自己选房间吧。”薛凌彻优雅开口,招待老婆的朋友。
“姐夫简直太好了,全银河系男人的典范啊!”荆颜赞不绝口。
“少拍马屁,跟我来吧。”谭辛蔚起身带她上楼。
“好嘞!”
薛凌彻看了眼她俩远去的背影,回想着,今天荆颜来的路上是不是碰到了阿樾。
再下来的时候,薛凌彻已经准备好了影音室要放的片,招呼她俩过去看呢。三个人聚在一起看了一部叫做《季节变幻》的泰国片,青春爱情题材。
两个女人都是因为不好这口,所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但薛凌彻挺喜欢,把谭辛蔚抱进怀里之后,一个人坚持看了下来。
他觉得女孩子看些这种小清新的东西可以时刻牢记自己内心的那一份纯净,不管脾性怎样,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这么一个浅浅的梦境,象征着美好和安详。年少时候的思想和感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会渐渐老去,那种与世事混杂在一起的心态再不如以往干净。
抱着谭辛蔚出了影音室,他交代了阿姨孩子睡着后过来叫荆颜回房间去。
刚放在床上,谭辛蔚就醒了,嘴里嘟嘟囔囔的:“怎么回事?”
“你睡着了,我就抱你回来了。”
“哦,那我还不想睡。”说着又坐起了身。
薛凌彻没拦着,给她穿了拖鞋:“不想睡起来和我说话吧。”
“好啊。”
“那你等等我,我去洗个澡。”
“ok。”
谭辛蔚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有时候自己真像他的女儿呢。薛凌彻今天有帮她一起接待朋友,搁在以前,她想,他肯定连看都不看一眼或者能把人吓跑。不得不感慨一下,人,只要到了一种程度,都会变。
在床边坐着晃腿,觉得没劲,就偷偷打开了浴室的门,进去。薛凌彻背对着她,因为水流声就在耳边,并不知道身后鬼鬼祟祟藏着人。
“嘿。”她拍拍他的左肩,去了右边。
薛凌彻下意识向右转头,逮个正着:“小把戏。”
“嘿嘿,我无聊死了,给你按摩呀。”说着已经上了手,按在他的肩旁上。
他扶额:“乖,出去等我。”他身下都有反应了。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下意识地往他前方的下面一看,立马缩回了手。脸上烧的不行,滚烫滚烫的,心跳加速,跳的她难受:“呃…回见。”一溜烟跑走了。
“都成了孩他妈了,还这样。你上我的时候不是挺霸气的吗?”他取笑。
“……”
十分钟后
他一出来,便看见她关着阳台的窗户看外面的景呢。悄无声息走至她的身后,环着她的腰际,捏玩着软软的肉。
“就这样吧,别减肥了。”
“啊?为什么?我腹肌都没有了。”
“我有就行了。”
“……”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思考人生呢。”某女傲娇一把。
“哟,出结果了吗?”
“刚有那么一点,就被你吓跑了!”
“胡扯,走吧,进去,我跟你聊聊。”
“你背背我。”她跃跃欲试,就要爬上他的背。
他把她拽下来:“咯着肚子怎么办,来,我抱你。”
“那你别横着抱,竖着来。”她要求。
薛凌彻明白过来,直接拖着她的屁股就起来了,两个人正好可以脸对脸。
“蔚蔚,我爱你。”
冷不丁的,他突然说起了这个。她笑笑低下头,没有回应。薛凌彻叹了口气把她放到床上,一副幽怨的模样。
他也躺下:“你算过吗?我们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做过两次,再没有了。然后到现在六个月了。”
“那怀孕之前呢?”
“好像就两次。”她掰着可怜的手指头,咬着嘴唇偏头看向身边左边的男人。
他点点头,双臂垫在脑后:“是啊…我们两年之内,就做过四次。”
“好辛苦……”她无力。
他转过身来盯着她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忍下来了,每次说看见你就想上,其实就是太爱你了。但又没上,还是因为太爱你了。”
“我知道。”她抱住他:“我对你也爱不释手呢。”
他顺着她的头发,亲亲她的发顶:“谭辛蔚,我们让孩子们姓易吧。”
他怎么想到那说到哪,她还泪眼婆娑地没从刚才的苦情戏中反映过来呢:“啊?”
“我说姓易,将来继承易家,把你的东西拿回来。”
“我也这样想过,但后来想了想,算了吧。我就让他们姓薛,荆颜她妈起的那两个名字我都扔了,凭什么姓谭啊,我又不是他们爸爸。我们就姓薛!”她坚定:“嗯。”
“让他多出两个孙子来,不是便宜他了吗?”
她知道他说薛戎洛,想了想才开口:“我们不叫他爷爷,只有爸爸。”
薛凌彻磁性低沉地笑出了声,亲了亲她的脸颊:“任性的我老婆。”
“好不好嘛,别再想了,我们就跟爸爸姓,好吗爸爸?”
“好。”就是抱她抱不够,揽进怀里就不松开了,软绵绵的,还香喷喷的。
谭辛蔚正享受着这温暖的时刻的时候,他突然把头一低,埋进了她的胸前。
她被弄得很痒,咯咯笑着:“啊哈哈哈,我怕痒。”
原以为是在如常玩闹,渐入佳境的时候她才发现,其实自己也想了,女人也有需要的时候,身体里空空的,连带着心里也寂寞。虽然爱的人就在眼前…
感觉到她被撩拨起了情绪,他才起来,盯着她绯红的小脸,低笑着:“是不是想我了?”
“讨厌…”她哼唧这一声。
他整个人都快酥了:“你知道吗?我今天见到一个小姑娘,比你还小。”
“卧槽。”她倏地睁开眼:“你说什么?”敢去见小姑娘?
“不是那里,我说年龄。”他连忙解释没嫌弃她胸小:“在潘恩佑的房间里,藏着一个小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
谭辛蔚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受不了:“天哪……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今天去找他了,没说几句话,我也受不了,就走了。”
闻言,她不高兴了:“你为什么要去找他啊,以后不许去!”
看着她朝天厥的嘴,他心里美美的:“你担心什么呀?”
想起那些血淋林的场面,他浑身是伤虚弱的样子,和现在残留的疤痕,她这心就揪得紧,生疼生疼:“反正不许再去找他,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别生气,没事,以后不去了。”
说恨不是假的,她眼泪说掉就掉,哭着嚷嚷着,还伸出手打他的肩膀:“干嘛去找他呀,还嫌自己没被折腾够吗?傻不傻呀……”
“不哭不哭…”把她按进怀里,才后悔告诉她这些:“不去了,听你的话。”
她心里难受,想着他们分开的那一年,他许多次都被潘恩佑伤的差一点丧命,这心里头的恨意就被充满。
“你为什么要去啊!我心里有多担心,多害怕…你知道吗?彻…你不要去了,咱们避开他走也不要和他见面,好不好!”
“好好好,以后不见他。乖,不哭了,再哭明天眼睛要肿了。答应你不去了,不哭啊……”
她稳了点情绪,抱着他的身体抽泣着:“被你气死了……”
“不去了,再不去了。”
“嗯,也不许偷偷去,被我发现有你好果子吃。”
还偷偷去?薛凌彻想笑,干嘛呀这是,让他偷偷见潘恩佑还不如去死。
“你受伤的时候,自己又看不见,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可是我看得见,恨不得死的人是我也不愿意你受一点伤害。”
“嗯,我知道。”
“听你说你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整颗心都碎了,不敢想象那种让人窒息的画面,害怕你就那样没有了。”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就这样没有了,以后我怎么办啊?”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了…”很少听她说一大段这样的话,他心里难受却也享受。
“嗯,我不想让孩子们没爸爸…”
“别瞎说,给我吐了。”
“吐你嘴里去。”说完感觉矫情,破涕而笑:“哈哈…”
他果真把嘴巴张开:“啊…”
谭辛蔚伸出舌头就进去了。
——
昨夜又一场大雪,早上起来的时候院子里都可以堆雪人了。谭辛蔚裹得像企鹅一样笨重,拾起车上引擎盖上的一堆雪塞进了薛凌彻的领口里。
“啊…好凉呀……快进去吧,我走了。”薛凌彻笑她的孩子气。
“好,路上小心哦。”
“我会小心的,你不许玩雪,也不许再出来,我让阿姨看着你。今天雪大,就不让妈过来了。”
“好,我知道了,快走吧。”
“嗯,拜拜!”
目送他的车驶出家园,防滑链带出两条路来,转而进屋就往楼上跑。
“起床了颜颜,下大雪了!”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冲进荆颜的房间:“颜颜!”
猝不及防的荆颜,没来得及躲开,就被谭辛蔚看到了红红的眼眶,显然刚哭过。
“怎么了颜颜?”趴在床的人,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不舒服吗?”
“没有……”她还哽咽着。
谭辛蔚也脱了鞋上床,侧睡在她旁边:“做噩梦了吗?”
她点点头,有些委屈的点点头。
谭辛蔚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做噩梦了呀:“梦见什么了?”
“宫樾。”她动动嘴唇,声音小过蚊子哼哼。
刚咽下的气差一点没提上来:“谁?”
“宫樾,我梦见宫樾了。其实…昨天在海边的公路我就遇见他了。我冲他按喇叭,使劲按,他才往我这里看了一眼,但很快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车走远…他竟然不理我。”
谭辛蔚叹了口气:“他…”话还没说完。
被荆颜打断:“昨晚,我又梦到了这一幕。但不同的是,他走了又折回来,拿车要撞我,我掉进了海里,拼命喊他,一直喊…可他还是走了。”
“傻颜颜…”谭辛蔚咽了咽喉咙,鼻头有些酸:“他不是不理你…”
“他就是不理我,真的不理我了……”她一个人掉进这种想法里,抽咽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分手了就当陌生人吗?又没有说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颜颜,你听我说。先别哭…”谭辛蔚叹了口气:“他真的不是不理你,他只是忘了而已。那段时间里,大家各自走散,我和薛凌彻也分开了一年多。因为潘恩佑要报复,他对宫樾做了深度催眠,要让他们兄弟反目。”
荆颜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你听清楚了,是深度催眠,宫樾他失忆了,他不认识我们所有人。昨天来这里是因为他和我们是后来重新认识的,你知道希赫加拉吗?彻以前的黑道王国,现在是潘恩佑的了,宫樾也是他的人。所以他昨天来道别,说他要走。”
“走?”荆颜抓住了最后一个关键词。
“是啊,今年三月份查出我怀孕,那时候我也在法国,后来我和彻回来定居,宫樾也跟了回来。但现在潘恩佑也在这里,法国那边没有人了,所以宫樾要回去主持大局。”
荆颜听糊涂了:“你和姐夫回来,宫樾为什么要跟回来啊?”
她一时语塞,没有说出全部实情,只说:“因为潘恩佑要他监视我们。”
“那怎么办?回不去了吗?”荆颜焦急坐起身:“是不是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问你,你还爱他吗?”
“我爱啊,从来没有说不爱。分手的时候真的是迫不得已,他说他一定要跟着姐夫走,不能带我,我也说不愿意跟他走,并且已经决定去留学…怎么办?早知道我就跟着他了…”
“颜颜,他不带你是因为危险。你看他都这样了,当时如果带上你,你是不是也要受伤,说不定连命都没有了。”听她说爱,谭辛蔚更加不能讲出宫樾和她之间的事。
“怎么办,我好想见到他,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他走了还回来吗?”
“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走。”
“那…那我赶快起床,我要去追上他。”说着便要下床。
“颜颜,你听我说。你去哪里追他呀,先搞清楚情况再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单独走,还是正规路线走,几点走,是不是已经走了。”
“那你帮我问问啊,我要见到他,不认识也没关系,去看他一眼就行,我求你帮我好不好…”抓着谭辛蔚的胳膊苦苦哀求。
谭辛蔚手里攥着手机为难了:“他…他的行程一般都是保密的。”
荆颜急得原地打转:“没有办法吗?见一面都不行?”
看着她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动摇了。行程肯定只有潘恩佑或者他身边的亲信知道,这样的话她是没有能耐打听出来的。
想了想,不能让彻出面,昨晚上刚说过杜绝和潘恩佑来往的。那么现在…夏如风?烈遥?关熠?
最后,她一口气打了三个电话。
半小时后…
荆颜都已经穿戴好,坐等消息,打算一知晓,立马冲出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就在两个人以为希望渺茫的时候,关熠来了消息。
“确定吗?”
“确定了,是这样。”
谭辛蔚压根一句废话不和他有,直接结束了通话,连关熠声音怪怪的都给忽略了过去。
“别着急,我们还有时间,宫樾下午两点从易家的私人机场出发。”
荆颜这才松出一口气:“还有四个小时。”
“嗯,过来先吃饭,下午我陪你去。”
“算了,你就别去了,让姐夫知道该怪我了。”
“你自己进不去的。”谭辛蔚解释:“我跟你一起,易臣晏才会放人。没事,他中午不回来,我不让他知道。”
“那…好吧。”荆颜答应下来,才走去吃饭。
等待是煎熬的,从十点到十一点,一个小时时间,心里痒痒的,因为记挂着人,因为在意,所以有些放不下的紧张和激动。
谭辛蔚喂完宝贝们之后,腿上穿着棉裤外加一条厚实的打底裤,上身保暖衣加毛衣,加短外套,再加一件厚重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围着只露出眼睛的大围巾,一双巨厚雪地靴,看上去足足有一百五十斤。
荆颜无心玩笑,点点头之后两人趁阿姨不注意,从侧门跑了出来。荆颜驾车,谭辛蔚坐在副驾驶,只把围巾和帽子取下透气。
易家住的偏,离这里也不近,又加上下雪,赶过去的时候足足两个多小时,看表都已经一点四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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