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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柳麓背后一凉,听到工作这两个字都有不好的预感,既然不是做电销,那肯定就是做交际女,甚至红灯区。
老妇人也没有再管她,只让她跟着自己走。
这周围看似没有人,其实都是有人监视的,柳麓也只能乖乖地跟着老妇人走,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里竟然有闹市。
这里周围都是荒山,但在荒山之中却有一座别墅,别墅像宫殿一般大,从远处望过去,别墅里面很多的人,现在天即将黑了,别墅四周的灯光也亮了起来,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柳麓跟着小妇人走了下去。
原来这是有场舞会。
“你把这个戴上,然后和她们一样坐在这里。”
柳麓跟着老妇人进了大厅,厅里的琴声悠扬,中央已经有很多人在跳舞,舞姿优美,看得出来是经常出入声色场合的人。
柳麓恍然大悟。
这里的人来自于世界各地,各种装扮都有,各个年龄阶级的也都有,但都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柳麓听话地和其他女孩坐在一起,坐了一会儿,老妇人又吩咐:
“那个人就是你今天的目标,你负责让他对你感兴趣。”
老妇人像是命令一样,这一个月以来,老妇人都是这种口吻和语气,让柳麓有些恍惚,似乎之前那个为了隐瞒自己还受了伤的慈爱奶奶不是这个人。
真是离谱。
各种离谱。
柳麓朝着老妇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目标人物身材颀长,有一种上位者的震慑力,虽然戴着面具,但依然可以感觉到此人的严肃和冷漠,像是永远都不融化的冰霜。
“赶紧过去,别发呆了。”
柳麓正在沉思,老妇人又催了她一次,她才战战兢兢地起来,往目标人物走去。
她一走近,就发觉不对劲,这人身上的独特香水味是独一无二的,在远处时,柳麓就感觉这人好熟悉,只是不敢确定,现在终于确定,这人就是商准南。
商准南的东西,基本都是独家定制,连香水都是,他不允许别人用和他同样的东西。
柳麓想折返,但就在这个时候,对方伸手拉住了她。
柳麓身体一僵。
要命。
这人不是玩腻了才把她送到这里吗?要是被他发现是自己玩腻的人,自己会不会像廖蔚一样见血?
想想都要命。
柳麓还想跑,奈何自己的手腕被男人死死地拽住,她怎么用力也跑不了。
只能是面对现实。
但是,这任务也完不成呀,自己都是他玩腻了的人,他怎么还会上钩?
柳麓想哭,但哭不出。
算了,不管了,横竖都是死,那就速战速决。
“先生您好。”
柳麓的声音酥软入骨,隔离于周围的凌乱嘈杂直击商准南的心脏,一个月了,终于又重新听到了这声音,仿佛一场春潮,将所有的阴霾洗净,漂泊的心在此刻有了归属。
“姑娘好,怎么称呼?”
声音依然低沉磁性,美妙中是挥之不去的阴狠和凌厉,柳麓的猜想再次得到证实。
“房梵。”
柳麓并不是随便说了个名字,这是柳麓的小名,声音刚刚落幕,便听到了商准南的轻笑声,居高临下的声音,柳麓莫名烦躁和恶心。
“那房小姐会些什么?有些什么绝招?”
调戏之余,商准南的一只大手已经抚上了柳麓的臀部,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一深一浅地揉捏着,像是有瘾一样,全然不顾这是公共场合。
难怪要戴面具。
这地方就是各国的大佬过来释放兽性的,戴上面具谁也不认识谁,可以随意随性,摘下面具之后,又是指点江山的巨子。
“都不会。”
柳麓只想逃,就算去做电销,也不要在这里和这个魔鬼周旋。
“我教你呀。”
措不及防,商准南的声音让柳麓背后发麻。
“不妥吧,您是过来消费的,理应我们来侍奉您,我去叫个技术成熟的姐妹过来,您稍等一下。”
柳麓的声音依然酥软入骨,不仅让商准南的骨头酥了,连心也化了,这才一个月没有见,怎么变得这么风情万种了,要不是一直监视着,还以为她已经侍奉过其他大佬了。
“我喜欢玩调教。”
商准南冷笑一声,搂住柳麓的一只手紧了紧,另外一只手从臀部上移到了手腕,然后顺势往下滑,和刘柳麓十指相扣,手心贴着手心,柳麓的身心都酥软了。
该死,自己这不会是对这个人渣动心了吧?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柳麓立马把自己的思绪纠正过来,防止自己乱想。
柳麓强行让自己站正,奈何对方步步紧逼,自己不得不酥软在对方怀里,本来还在调情,下一秒,柳麓只听到一句:
“教你跳探戈。”
还没等柳麓回话,商准南已经将她的一只手抬高到水平线,柳麓压根不会什么探戈,商准南移动的瞬间,她只能紧随对方的动作,幸亏对方时刻护着她,不然真的摔了。
“我不跳了。”
柳麓是真的不会,她很讨厌这种被带来带去的感觉,心里没有一点谱,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烦得很,虽然强行压抑,最后脾气还是上来了。
不仅嘴里抱怨,她还给了商准南几拳。
商准南被她大胆的举动惊讶到了,不过,他其实挺喜欢她这样:
“那房小姐想要干什么?不如,我们进屋去干点只有我们两人干的事情。”
柳麓听到这话,立马吓破了胆,她哪里敢和商准南单独相处,那不就完全露馅了。
“我卖艺不卖身。”
柳麓已经想不到什么推脱词,只好先敷衍,然后再见机行事。
“不需要你卖身,用其他地方也可以。”
商准南说这话的时候,凑近了柳麓的耳朵,说完之后,趁机咬了一口,柳麓感觉像是被蚂蚁扎了一下,酥酥痒痒的,竟然还有些贪念这种感觉。
要命呀,离别这一个月以来,她竟然有些想念眼前这个人渣,不过,柳麓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清楚商准南的本性,这绝对不是良人,更不值得她为爱痴狂。
如果这样,搭上的就是自己的命。
也许,还有孩子的命。
柳麓瞬间清醒过来:
“房某愚昧,不会。”
“不会就学,我说了,我喜欢调教。”
商准南又咬了她耳垂一口,天知道,这一个月他是有多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