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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越承骥耍赖,咬住颜清澜耳垂情意绵绵汇报兼快活地憧憬未来,“颜颜,你每次一摸上我,我下面就激凌凌更兴奋了,等咱们大婚后,它一定能让你很快乐……”“依你这么说,咱俩整日你侬我侬,你不用上朝了?”颜清澜见越承骥越说越不着道,么了他一眼取笑他。
“整日你侬我侬有什么不好?”越承骥涎着脸,伸手去拉颜清澜,颜清澜吓了一跳,急忙从袖袋里摸出手套戴上。
“不要戴,我就想要克制不住的感觉。”越承骥像要被断奶的孩子不乐意。
“定下名份后再胡来不迟。”颜清澜轻嗔道。
倒不是非得坚守那一步,而是为了往后能平顺地长相厮守。
“我又没要胡来,只是像刚才那样。”越承骥小声嘀咕,刚尝到甜味,而他又是那么多年不举,他迫切地想让自己的小小骥长站不倒。
颜清澜给他逗得想笑,无视他的委屈,戴上手套,右手放心大胆勾住他的腰,左手推开他左手,嘻嘻笑着命令:“把手指伸张开,贴紧,不准歪啊……”
两人玩着掌心手指相贴的游戏,马车颠簸一下两只手稍微分开一下,他们又忙密密实实重贴到一块儿。
一只纤丽柔软,一只刚强冷硬,温暖从掌心传进彼此心窝上,温煦舒适的同时,绮念又生。
越承右手重扣着颜清澜的腰,身体挪了挪,这一挪,颜清澜粉面霎地红了。
越承骥胯-下那处已经有了反应,硬繃繃顶抵在她臀沟那里。
“颜颜,我发现,你不只小手带媚药,呼吸也是,眉眼没一处不让人情动。”越承骥越说搂得越紧,快要把颜清澜整个嵌进他骨肉里了。
颜清澜被他硬热的一处硌着tun缝,早心如乱麻,找不到言语驳他,憋得面孔通红,憋出了一句:“皇上也不怕总这么竖着伤了身体?”
“总软着才伤身呢!不止伤身,还伤心。”越承骥故意将唇凑到颜清澜耳边,低低地说着话。
他一字一字说得极慢,停顿间暖热的吐息钻入颜清澜耳洞,撩起一丝无法言说的酥-麻,麻颤颤的酥意从耳道往身体里面钻,游走了一周后来到下面。
颜清澜觉得自己下面竟微有湿意。
“你……”颜清澜待要开口,越承骥搂着她腰肢的手突地松开,抚摩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从她腋下穿过,指尖轻触在她那一点上,登时身体麻痹脑子混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了?”越承骥明知故问,大脑袋在颜清澜脖颈拱动,触着樱果的手指往下压了压。
“你要来就来,别这样撩拔人……”这么着还让不让人喘气儿,颜清澜想着进了宫要和他时时处着,早晚免了不是他的人,也不端着故作矜持。
“我倒是很想来。”越承骥叹气,手下动作不停。
“不来你就松开我。”颜清澜见他还一味胡混,干脆直截了当道,“你这么撩下去,我忍不住。”
“你不舒服?”越承骥反问一句,比流氓混混还直白,“它硬硬的,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他贴在她耳边轻言慢语,颜清澜被撩得十分情动,低声道:“你快些想法子把名份定下来,便是不能一下子册为皇后,先进宫为妃也行。”
“我昨晚想了一晚。”越承骥松了颜清澜,摇了摇头,道:“怕承燑和我抢你,本应趁着他不在京城之机,立刻让你进宫为妃定下名份使他无法逾越,但是,那样就把你推到风尖浪口了……”
越承骥缓缓说着,颜清澜听得遍身冷汗淋漓。
为了让她摆脱无双的身份同时有个尊荣的出身,越承骥安排谢弦宣布她是谢家之女相府千金,那样一来,她有相府千金的身份又得圣宠,直接就威胁到莫贵妃的地位。
如果她再产下皇子,越遂安上位无望,谢弦和莫道衡脆弱的友好关系将灰飞烟散,这个时候越承燑再拿出遗诏,安家本来是支持他的,莫家如果也给他拉过去,皇朝风雨飘摇,他帝位不稳,颜清澜在后宫的倾轧中要平安不易。
昨日他作出要颜清澜进宫的决定时,尚没有简崇明的记忆,后来有了简崇明的记忆,对越承燑的兄弟之情和信任不知不觉淡了,而颜清澜在他心中,则变得半点危险也不能有了。
“你说怎么办好?”颜清澜闷闷地问道。
“为了破解安家的诡计给遂安赐的婚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越承骥胸有成竹。
颜清澜啊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王妍被你赐给遂安为正妃,如果遂安登基为帝,王家便又是后族。”
“正是,可以用这个诱使舅父放弃支持承燑,把那份诏书交回给朕。朕现在就去定边将军府,待会,你先回宫去,不需等朕,舅父自会送朕回宫。“
颜清澜小声问道:“王将军知道遂安不是皇嗣,肯答应吗?”
“朕可以说当日曾入港,现在发现,遂安是我的亲生儿子。”越承骥狡狤地一笑,站起来理衣袍。
这一站起来,裆部那处湿渍委实明显。
“先回宫去,换了衣袍再来。”
“不需,这可是再好不过的借口,朕私下出宫,逛街时弄湿了衣袍,就近到舅父府里找一身衣裳换。”
那可是他的……堂堂皇皇露着,忒不要脸,颜清澜正想说些什么,马车停了下来,定边将军府到了。
越承骥跳下马车,摘下车头水囊,对着自己腹部衣裳倒水,眨眼间,湿的不止招人的那个部位了。
诡计多端,颜清澜小声笑。
回到宫中后,颜清澜先装模作样先去御书房面圣,被告知越承骥不在后,方回了夕颜殿。
宫里没哪个妃嫔过来送礼奉迎,颜清澜乐得清静。
她以为越承骥回宫后,片时便宣她见驾的,梳洗后,特意梳了个精致的发髻,匀面调香,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的等着越承骥享用。
谁知越承骥不是一个人回宫的。
越承骥带着安如蕊回宫的,且甫进宫未临幸便封为三品嫔,赐号丽。
虽知越承骥此举是为权宜之计,颜清澜对越承骥后宫中又多了一个女人还是感到很憋气。
“狗屁的三生情缘一世夫妻。”她心中暗暗骂着,上辈子远远望着,连亲吻都没有,这辈子总算明白彼此心意了,又相遇得太迟,有那么多女人阻在两人中间。
这晚越承骥传召新鲜出炉的丽嫔侍寝,颜清澜未见着越承骥。
不知那家伙对着安如蕊那样的绝色美人会不会动心?还有没有认人而举?
颜清澜焦躁不安,明知有着简崇明记忆的越承骥,哪怕没有认人便能举了,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还是翻来覆去一宿未眠。
颜清澜想着,见了越承骥定要讽他两句。
翌日她到御书房听差时,景朝的几位重臣都在,她没得机会呛人。
“皇上,如此刁民,臣认为应增加兵力镇压。”王毅功道:“臣愿领兵前往,不需多,五千骑足矣。”
“皇上,杀鸡焉用牛刀,臣代犬子请旨,愿领兵出战,为吾皇效力。”莫道衡笑道,一面抬高王毅功,一面为自己的儿子力争立功机会。
“老臣亦愿为吾皇效犬马之劳。”安载洲也不甘落人后。
……
颜清澜静听了一阵,明白了,济洲的民变没有压下,暗中调查的大臣不知所踪,面上征讨的那路人马与叛民刚打照面时,领头之人中计被擒,如今群龙无首。
只是无粮无兵刃的暴民,再悍猛也不能与正规军队相比,安载洲莫道衡争着借机立功给自个家门壮声势,王毅功则纯是匹夫之勇。
越承骥上次派出去的是五品参将唐刚,领了三千兵马,据说,暴民没有与军队交战,只唐刚被擒。
颜清澜想,这应该是那些暴民想与朝廷更高层次的官员通话,求得更有力的保障。
不过,奉旨暗中调查的那位是大理寺卿申浩,她听谢弦说过,是个心思慎密胆大心细的,怎么会不知所踪呢。
颜清澜思虑着,听得越承骥问道:“谢卿,你的意思呢?”
“臣认为几位大人言之有礼,需得派兵镇压,至于领兵人选,臣认为,王将军和安将军领兵均不妥,两位是一品重臣,国之栋梁,区区一洲民变劳动一品将军,传到邻国耳中,会以为我大景国祚不稳。”
越承骥点头面现深以为妥之意,安载洲有些怨恨,要反对,谢弦那话可是将他和王毅功抬了又抬,反对岂不是在贬低自己。
莫道衡则暗暗得意,谢弦说安载洲和王毅功亲自率兵不妥,言下之意自是赞同自己。自己的儿子只是五品龙骑尉,上次他就想让儿子领兵了,只是越承骥没容他说出便点了唐刚,这一次,定要为儿子争得立功机会,儿子立功回来,让谢弦帮着使使力,皇帝总得封赏,三品都尉如今空缺着呢。
莫道衡打着好算盘,王毅功大叫起来:“皇上,谢弦和莫道衡一鼻孔出气,老臣坚决反对莫唯奇领兵。”
莫道衡和气地笑着问道:“王将军请说说犬子不能带兵的理由。”
“我说不成就不成,不需要理由。”王毅功横着脖子说话,语气十分狂妄。
他要不是皇帝的舅舅,这话就可以治他目无帝君大不敬之罪了,颜清澜暗暗摇头,眼角看向越承骥,心道这么一个莽夫,越承骥昨日想必把传位诏书骗回来了。
越承骥没有看他,凝眉沉思着。
安载洲假意劝架,实际不停泼油点火,王毅功说话更难听了,莫道衡是老狐狸,甚沉得住气,任王毅功怎么攻击,只和气地笑着不回骂。
谢弦淡淡地看着,这样的情景朝堂上常见,王毅功只占得了一些口头便宜,动不了莫道衡分毫。
“几位老爱卿不用吵了,朕已有主意。”越承骥假装沉思很久,沉声道:“领兵人选朕想好了,怀王年纪渐长,正是建功立威之时,就由他领兵挂帅。”
“怀王爷?”众人齐齐惊叫。
遂安文不成武不就,性情纯善,由他带兵,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颜清澜也变了脸色,拿眼看谢弦,谢弦也正看她,眼里有抹欣喜,眼神是示意她别言语。
“众卿意下如何?”越承骥问道。
“皇上英明。”争个不休的几个人约好似齐声道。
谢弦为什么不反对,颜清澜暗暗着急,耳中听得越承骥接着又道:“主将人选已定,副将就由莫唯奇担任,怀王爷年纪尚轻,需得有人从旁辅助,颜侍诏聪明果敢,巾帼不让须眉,就由颜侍诏任监军,兵贵神速,明日一早领五千骁骑营精兵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