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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
这四个字，在林轩脑海中不断回响。
又？
为何是又？
他与眼前这道虚幻的身影有过交集吗？
还没等林轩回过神来，虚幻的身影继续说道。
“我想想，这应该是我们第四次见面吧。”
“算是第四次...”
虚幻的身影点点头，再次确认自己的话。
“第四次？”
这次，林轩真的惊了。
他何时与这道虚幻身影有过三次见面？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与他对自己拥有诸多分身一样，什么都不知情。
若不是这最后的分身出现，他都不知道自己拥有分身这件事。
分身还只是小问题。
可面前的这道虚幻身影，是非常大的问题。
他所处的这片空白，很可能是空白区域的根源。
而能将他拉入这里的存在，其实力无法想象。
或许整个空白区域在其面前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对，第四次。”
虚幻身影点点头，像是在追忆。
“第一次交流不多。”
“第二次，你拥有了自己的名字。”
“第三次的交谈，不算很愉快。”
“这是第四次，我们能好好的聊一聊了。”
听到虚幻身影的话语，林轩身体突然放松。
仿佛与眼前的虚幻身影是老朋友。
“你说我们是第四次见面，之前的三次都发生了什么？”
“我曾经又是什么身份？”
林轩开口询问，或许从这道虚幻身影中能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哈哈...”
“曾经的你，可不是会走捷径的人。”
虚幻身影笑道。
“有些时候，走走捷径也挺好。”
林轩耸耸肩，回应道。
“有些时候，确实挺好。”
“曾经的我也走过捷径，很短很短的捷径。”
“但未来，我为此付出无尽岁月的时间，才将其弥补。”
“若是当初没有走那个捷径，一些事情会更轻松。”
虚幻身影诉说着自己曾经的遭遇。
祂，曾走过捷径，在很弱小的时候。
只是当他成长起来后，却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耗费无尽岁月才将其弥补。
“我现在，算是走捷径吗？”
听到虚幻身影的讲述，林轩询问起他的情况。
他现在的修为，全都是系统奖励所得。
这，算不算一种捷径？
从武道境到现在的不朽真神境。
他从未进行过修炼。
虽说能完全掌握这些境界所拥有的力量，但每次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本应靠他自己晋升的不朽真神境，也因为系统的奖励直接成为路尽级的强者。
这完全是一个意外。
“自然算。”
随着虚幻身影的回复，林轩沉默了。
“只不过，你的分身不是将其弥补了吗？”
“曾经、现在乃至未来所有的捷径，你的分身都已将其弥补。”
“你可以安心的接受这一切。”
“这样啊...”
林轩恍然。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最后的分身会在此时出现。
弥补遗憾算是一种，最重要的目的，还是弥补他自身的缺陷。
系统奖励的这些境界，本就是一种捷径，只是他的分身将其弥补。
“未来，你可以坦然接受这些境界，达到一定程度后，依旧需要你自行提升。”
虚幻身影接下来的话语，将林轩内心的疑惑全部解开。
“一定程度？”
“超脱不朽吗？”
林轩问道。
可并没有得到回应。
他之前询问的几个问题，同样没有得到答案。
按照虚幻身影的说法。
若是他现在得到答案，就是走捷径，未来需要耗费难以想象的代价进行弥补。
“那现在的我，能知道什么？”
林轩转变思路，将选择权交给虚幻身影。
既然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知道什么秘密。
那就将这个问题抛给虚幻的身影。
或许能得到一些意料之外的答案。
“看样子，这一次你成长了许多。”
对于林轩的所作所为，虚幻身影感到很欣慰。
“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你需要珍惜之物。”
“所有，所有...”
“你所担忧的事情，亦是你需要珍惜之物。”
“未来，他们都会成为你的助力。”
“我所拥有的？”
林轩思索起自己所拥有的东西。
无非是玄门、玄门所有长老、弟子，以及系统...
现在多了一个怒伤界。
再加上蓝星这些仅存的区域？
自己似乎，只拥有这些东西。
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只能放弃思考。
随后，他再次提出一个问题，一个玄门所有弟子都渴望，他也想要知道的问题。
“毁灭那一切的存在，我能否将其击败？”
“这取决于你自己。”
虚幻身影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
“一切的恩怨都有其根源。”
“那出手之人，曾经所经历的一切让人惋惜。”
“哪怕一切都已回归，那无尽的恨意依旧无法消散。”
听到虚幻身影的讲述，林轩知道。
出手之人，必然与劫难有着极深的仇怨。
到了他那等层次，已经能让失去的一切回归。
但劫难带给他的伤痛，不是弥补遗憾就能消散的。
“我弟子们的仇怨，同样不会消散。”
“身为他们的师尊，玄门之主。”
“我，自然要为弟子们讨一个公道。”
林轩没有丝毫让步。
哪怕面对这位虚幻的身影。
弟子们因为那位覆灭一切的存在失去所有至亲。
身为玄门之主的他，自然要为其讨回公道。
“我不会阻拦。”
“到了那个境界，陨落又如何？”
“未来终究会再现，那时的你们能否放下仇恨呢？”
“到那时那再说吧。”
随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也是，到那个时候，想法可能会有所改变。”
“我就是这样...”
改变？
林轩意外的看向虚幻身影。
他有预感，虚幻身影所说的改变很可能就是他与虚幻身影。
只是曾经，那不可知岁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至高天地中，是否能让我得到所有的答案？”
他问道。
“至高天地...”
“现在都是这个名字吗？”
虚幻身影有些意外。
“这个名字，也算符合吧，过去漫长岁月，变化太大了。”
“难道还有其他的名字？”
林轩颇为疑惑。
“当然。”
“曾经，它叫——诸天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