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照顾

进击的水蜜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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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点力气在他看来就跟小鸡仔似的,完全不值一提。直到将她塞进被窝里,他才没好气地回答道:“能做什么,你以为我饥渴到要侵犯一个病号?”

    她似乎又误解他了,于是致歉道:“抱歉。”

    上宫爵哼了一声,正打算走开时,又听她声音沙哑地问道:“上宫爵,能不能帮我倒杯开水?待会我可能想喝。”

    她还真把他当成佣人使唤了。不过面对一个生病的女人,上宫家的教养还不允许他转头就走。

    “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他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走向门外。

    安如心嘀咕道:“下次你生病我也会帮你端水。”

    “你说什么?”听力极佳的某人转过头,狐疑地盯着她,问道。

    “我说我头昏。”安如心缩进被子里,用表情来证明自己的话。

    上宫爵见状,不再多问,过了几分钟,提了一壶开水进来。

    药效伴随着疲惫袭来,在等待的时间里,安如心已经进入了浅眠。

    上宫爵看了她一眼,将水壶搁在床头柜上,再一次走出去,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条热毛巾。

    在他将毛巾敷在她额头上时,她睁开了眼睛。

    “我不想开车送你去医院,所以你给我快点好起来。”他这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沉默了几秒,垂眸道:“谢谢。”

    上宫爵嗯了一声,其实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所以只知道一些最基本的常识,但不清楚他应该守在病人旁边,随时替她更换热毛巾及喂水。

    关上房门前,他似随意交代了句:“有什么事就叫我,别到处乱转,摔倒了我可不赔医药费。”

    嘴贱指的就是他这种人吧。安如心对他的举动其实挺感激的,因为很久都没有人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了。

    “上宫爵。”她开口唤他。

    “嗯?”他眉梢微挑。

    “其实我洗了脚的。”她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听凭睡意闭上了眼睛。

    上宫爵先是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她是指水杯的事,嘴角一抽,想笑。

    他不过习惯性地损她几句,这女人还当真了。

    关上房门,他去接了杯水喝,看了看时间,不过才六点,鬼使神差地他开始上网,搜索的主题是“如何退烧”。

    他看到网上说要用酒精替病人擦拭身体,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瓶茅台年份酒,想了想,他觉得应该可以。

    又找来一方干净的小毛巾,他打开安如心的房门,她已经睡熟了,连他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都没反应。

    上宫爵轻轻掀开搭在她额头上的毛巾,探了探她的温度,感觉还是有些烫。他将酒倒在毛巾上,按照网上教的方法从她的颈部开始擦拭。

    冰凉的触感引得她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中见到一人坐在床边,正举着毛巾看着她。

    “上宫爵?”她从模糊的视线中吃力地辨别出他,心中不解,语气困惑。

    见她醒了,他也就不再刻意放缓力度,不会伺候人的大手大脚在她的脖子上突然擦下,引得她顿时一个激灵。

    “这样可以降体温,免得你烧傻了,本来就够笨了。”上宫爵嘴上虽然很坏,但见她皱眉,动作还是轻了几分。

    安如心迟钝的脑子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是用酒精降温法。

    “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了。”她婉拒他的好意。

    “昨晚你也是这么说。”他提醒她的自以为是,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把手伸出来。”

    见他执意如此,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我自己来。”

    “你不想本少用强的就乖乖躺好。”上宫爵从没见过比她更不知好歹的,他上宫大少何时这么照顾过人,她竟然还不领情。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求着让他多看一眼,要是他为她们端茶送水、酒精擦身,估计第二天的社会新闻上都会多好几宗兴奋导致猝死的报道。

    安如心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用什么强的?”

    看来真是烧傻了,上宫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压低声线,故意恶狠狠地说道:“就是把你的上衣脱了,用酒精擦你的胸口!”

    “你敢。”安如心一惊,警戒地看着他,小手也条件反射地护住睡衣领子,只是她的动作加上此刻沙哑带着厚重鼻音的嗓音,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树袋熊一样有几分呆萌。

    他眉梢一挑,“你看我敢不敢。”

    安如心缓慢地思索他敢不敢这个问题,可越想头越昏沉。她试图同他讲理,“我是病人,你欺负我.很不绅士。”

    “话这么多,哪里像个病人。”上宫爵面露不快,再一次催促道,“把手臂伸出来。”

    安如心内心挣扎了一阵,觉得还是识时务一点比较好,于是缓慢地将手臂从被子里抽了出来。

    他不太温柔地抓着她的手腕,抬高,用毛巾仔细擦拭。

    好冰好凉,却缓解了她浑身的灼热。

    他的动作很慢,尽可能地让酒精吸收她每一寸肌肤的热量,灯光下,她的手臂很白很柔,像藕节般带着淡淡的光泽。

    她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些,可不堪重负的身体机能哪是药物的敌手,一波接一波的困倦袭来,她看他已是雾里望花,恍若隔着薄薄的一层雾霭。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想睡就睡吧,待会还要擦一次。”他抬头见她眼皮打架的模样,心底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柔软情绪,脱口说道。

    “哦。”她已没了同他争辩的力气,估计这时就算他真的撕开她衣服,她都没法抵抗了。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她最终还是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很安稳,睡颜像婴儿般恬静无害。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一个睡着的女人,没了白日的争锋相对与戒备警惕,此时的她顺眼多了。

    黛青色的柳眉舒展开来,长长的睫毛在鼻翼两侧投下厚厚的剪影,雪白的肌肤透出一丝不正常的酡红,白里透红的颜色却像苹果般诱人。

    再往下,便是那张弧形美好的樱唇,虽然此时并不是特别粉嫩饱满,可他却还记得它的柔软与甜美。

    他竟然还想再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