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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出征
李夜失魂了半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感觉脑中的片段像是被人重新洗牌一样,全部错乱,难道自己之前看到的全部都是错觉吗,换而言之,先天天赋不但改变了他身体的基因,同时还为自己他增加了副作用?可以前他为什么没看到过?
所有未竟之事充斥在李夜的大脑里,占据着他的每一个脑细胞,就像是行星碰撞一样,每剧烈思考一次,就头疼一分。
艾萨拉又点燃了根烟,掸烟的时候余烬不小心洒到了她的胸部上,她捻着衣襟的两边抖了抖,若隐若现的巨-乳展现在空气中。
正在沉思的李夜没有看到。
她又说:“你要是想知道血鼠,我到是可以把我在这里的见闻告诉你。”
艾萨拉似乎从不理会别人的言语,没等李夜回应,就兀自陈说了起来,她的言辞没有丝毫拖沓,简洁扼要的说了一番后,李夜也大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据鼠灾爆发到现在,一共出现过五种血鼠的形态。
第一种便是李夜最初在天台看到的普通血鼠;第二中通体白色,体型较大,明显的特征就是它的爪子,这种血鼠是经过反复孕育出来的强大个体;而第三种便属于自食体,也就是衔尾鼠蛇,它是在第二阶段的血鼠吞噬同伴后,体内生长出的雌雄性-器官,经过自体受孕,基因突变的产物。
剩下的两种就有点匪夷所思了,连非常务实的艾萨拉都描述的只闻其声不见其物。第四种是长的像是蝙蝠一样的血鼠,生长在空中,似乎与前几种形态没有任何瓜葛,它们只在夜间出没,捕猎的方式也和蝙蝠大同小异,它们的叫声能使人产生幻觉,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死去,据说曾经有一个幸存者团体,因为惊动了一只这样的血鼠,结果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尸体,他们的死状全部被砍下了一只手臂和一只脚,而这些断臂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当有人发现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的肚子全部像是要撑破了一样,圆鼓鼓地挺着,口里还流着血水。
最后的一种,艾萨拉说得让人更摸不着头脑了,她似乎也是听人讹传,只知道这种怪物体型巨大,世界少有,日本和南韩的整支舰队就是因此覆没的,不过听说是只要不招惹这种怪物,它们很少攻击人,属于血鼠中性格比较温驯的一种。
李夜听完了后重重地吁了口粗气,虽然稍微了解了一些,但这五种血鼠的杀人手法,似乎都不像是他所见到的。
是什么能一击致命,同时又会留下宗教的痕迹呢?如果是新物种的话,谁的先天天赋又操控地了呢?一切都是未解之谜。李夜一个头变得两个大,他看了眼外面,发现现在天色还早,怕回去了以后萧如燕继续纠缠自己,于是又和艾萨拉寒暄了一番,但艾萨拉似乎不喜欢与人交谈,偶尔附和也是“噢、啊、这样阿。”,所以大多时候都是李夜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或许是说得话太多,一时间有点儿把持不住,最后随口脱出一句感慨:哎,安宁真是这个世界最宝贵的东西。”
艾萨拉闻言,全身倾倒在了座椅上,弧形的底座轻轻摇曳了起来,她拍了拍扶手:“我奶奶死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她一辈子都在渴望宁静,最后却在战火中死亡,她临终前将这把椅子送给了我,也是她已经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此后我每天都睡在这张椅子上,也和她一样渴望得到安宁,却再也无法安宁。”
她的瞳仁里流露出经历过许多煎熬后的平静。
曾经直到现在存在的事物,却并不能代表曾经以及现在存在,人事已迁,多少事不能从来。
李夜刚想抚慰她两句,帐篷里忽然骂骂咧咧的闯进来两个人,一进帐篷就狎笑着指了指屋内的二人:“哟,艾萨拉你他妈不是要给自己立婊子牌坊吗,呸,老子接济粮食都上不了你,这个小白脸就他妈白话两句,你就跟她上床了?”
“小子,怎么样干得爽不爽,这可是贵族的姑娘啊,小时候还练过舞蹈,身体的韧性肯定不错吧,你们用了多少体位干?干了多久?这么一个极品,别说你他妈连二十分钟都坚持不了,哈哈哈,要是老子的话能把她给操-烂!”
留着络腮胡的胖子在不断用言语诋毁二人,艾萨拉却没有半分动静,阖目休憩,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李夜也按捺住了怒火,因为他注意到了,这两人的手里不但有一个喝到底的空酒瓶,还有一把难见的火铳,他们很有可能是大当家的人,他扶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告诫自己万不可冲动。
“操,这小子吓尿了,连声都不敢吭了?艾萨拉你男人就这熊样?要不要试试我们下面的东西,保管你被干得叫爷爷!”粗言秽语就像是出口成章一样兑了出来,男人肆无忌惮的大嚷着。
“哥,别跟他们废话了,我去把这小子斥走,老子看到这婊子,老二就涨得受不了了,等下先让我操一轮。”
说着,旁边长的像骷髅一样的人猥琐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裆部,把枪递给了络腮胡,大步地向李夜走了过来。
“喂,识相就他妈快滚远点,别逼老子动手,知道吗?”那人装模作样的在李夜面前挥舞着拳头。
李夜舒展了一下眉头,从口中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忽然他身形迅捷的一跃而起,按住了那人的前额,猛往地上按去。
“嘣!”的一声。
颅骨与硬物碰撞的声音登时传来,血浆在地上像雪花一样溅洒开来,那人在地上微微弓起的身子随之瘫软了下去。
李夜半蹲着身子,慢慢扬起了头来:“忘了告诉你,我过去的医生跟我说我有双向情感障碍,一方面的人格是正常的,另一方面的人格是变态的。”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子像是一只蓄势已久的猎豹一样,俯冲到络腮胡面前,抓住了他的枪管,脸上再次浮现了病态一般的笑容。
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一记膝踢顶在了络腮胡的下身,络腮胡身体虽然笃实,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使他来不及反应,一股剧痛便从小腹蔓延了上来,疼得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李夜顺势抽走了他手上的枪,又抬起了右脚,他的腿此刻像是注入了铅铁一样,以千钧之力向络腮胡的头顶踏去。
“砰!”
络腮胡的脑门顿时像是被碾压的易拉罐一样,深深的凹陷了进去,但李夜似乎并不打算就此作罢,提起枪管向他的脑袋刺去。
正当李夜要把他的脑袋捣碎的时候,后面却传来了艾萨拉的声音:“够了。”
闻言,他的手停在了半空,深呼吸了几口气,瞳仁的血红和嘴角近乎疯狂的笑容,才渐渐褪去,恢复常色。
他把枪扔到一遍,看着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两人,很懊恼的掩住了脸庞,心想:‘他’为什么又出来了?
艾萨拉这个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刀口舔血的女人,都不禁被李夜的生狠手段给震慑到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男子在与人动手的时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招招下的都是死手,而且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停,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就解决了两个正值壮年的德国人。她冷静的脸庞下,也有些花容失色,她扫视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对李夜说道:“这里交给我吧,你先走吧。”
李夜移开手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留在这里,还是想和我做-爱吗?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似乎是对李夜的欣赏。
她说着还用双手慢慢在自己的身体上比划了一下,像是在说:任君享用。
李夜看着她性感的肉体,不禁吞了唾沫,但他很快就收敛住了色心,连忙告辞后,便匆匆从营中退出,李夜捂着砰砰之跳的心房,心说差点就把持不住了,他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情重新走向德营。
路途中他遇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她穿着一身连体裙,臀部大得把后面的衣摆都夹了进去,显现出来了一条深深的股沟,她迎面朝李夜跑了过来,一把扎在了李夜的怀中,拉着李夜的衣角失声痛哭:“我们上床吧...我们上床吧!!”
李夜脑袋一下就空白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随后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跟这名少妇进了一个营帐中,她找李夜的目的也确实只有做-爱,一到房中就把李夜按倒在了地上,从裙里扯掉了内裤,一下子蹲坐在了李夜的下身上,她的两片肥-臀在上面稍微摩擦了几下,李夜就硬了起来,还不等他反应,一种非常紧实的感觉便从下体传来。
插进去后,少妇重喘了一声,她不断上下的起坐着,把李夜的小腹压出了一阵“啪啪”声。
少妇一面跟李夜不停的做-爱,一面呼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中间休息的时候,李夜总算从她口中得知了,他的丈夫因为她是性冷淡,拒绝了他的性邀请,丈夫为了报复他,公开和集中营的一个“*”做-爱,然后......
李夜在心里暗自嗟叹了一声,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毕竟是他丈夫先不忠的,自己只是正好第一个被她遇到的男人而已,要是她遇到的是其他人,说不定现在躺在这里的也不是他了。
她似乎真的很急于报复,忽然边抽泣边说道:“对了,我还从来没有帮过我丈夫口-交..”说着便挪动身体移到了李夜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
直至天明,李夜都无法入睡,他的脑袋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些事情,一会儿想到血鼠既然是不断变异的品种,那怎么可能研制出能对付所有病毒的解毒剂呢?
还有...这次改革过了以后,希特勒真的会出来吗?
这时,营外的突然一声喝令,打断了他的思绪:“集合!”
他心下暗道:终于到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