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已将可疑之人全部诛杀

默语知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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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看来,既然是这个男人的娘子所做的一切,可能是因为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不方便才会让娘子去做这件事。

    所以坐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们的恩人,他们理所应当道歉,毕竟作为百姓的他们,真的给不起任何的回报。

    帝爵冥抬手打断他们:“对你们我也没什么所图,是我娘子心善,不忍见你们生活在水火之中,才会伸出援手!”

    “其实因为你们让我娘子在外面劳累,我还多少有些抱怨,不过既然她想救你们,我这个做夫君的也只得硬上了。”

    那些百姓见着说话如此平和的帝爵冥,竟然还带着一些开玩笑的意味,不由都跟着笑开了。

    帝爵冥此时脸上都是那种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可见他的娘子有多么上心。

    也是有着如此神通广大,能来那么多粮草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刮目相看,而这男子长得如此惊艳,腿好像受了伤,还能看到被东西包裹,浑身气度异于常人。

    他们这下是彻底相信了,有人带头开口。

    “恩人不管你们安排我们去哪里给你们当牛做马,我们都愿意,只求让我们的家人能有一口饱饭吃。”

    “恩人,我们愿意离开,听从你们的安排。”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任何阻止,但是说出来的话是充满了感激与信任。

    帝爵冥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这些是百姓他的气势得收一收。

    这才会有开玩笑的那一幕,也就是想让这些人放松一下警惕。

    事情办完之后,三当家推着帝爵冥回到马车上,让四当家和五当家去办这件事。

    而这些人通通安排在了暮家村,那里正好有修建出来多余的房屋。

    让这些人过去不至于没地方住,现在户籍一直还在谢家勇这儿,他只是把这些人的户籍全部改了过去。

    而新的一个地方没有人知道这些有灾星之名,再加上暮家村本身就是暮云诗的地盘,想要安顿这些人,轻而易举。

    谢家勇看着帝爵冥要走,上前两步问道:“这么多人消失了,总要有个交代,文公子可有好的提议?”

    坐在马车里面的帝爵冥,没有掀开车帘,淡淡的出声:“为保国运不被破坏,已将可疑之人全部诛杀,所有人丢至乱葬岗,被野兽啃食,以处罚影响国运之人,以儆效尤,誓死扞卫国运,明君就应永垂不朽,绝不让有心之人所影响。”

    说完这段话后,吩咐马夫赶车,缓缓离开了谢家勇的视线。

    站在衙门口的谢家勇,远远看着马车离开,无奈摇头道:“如此聪慧之人哪,还需要先生?”

    这一段话写成奏折的话,简而言之就是:皇上是一个明君,不应该被那些肮脏的人所影响,做臣子的就应该誓死扞卫,哪怕背上残忍之名也不惜代价斩草除根。

    本来皇上在下面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残忍之人,他就算表现的再残忍一点,也只是迎合了皇上的命令,超额完成任务。

    或许这样还会让那个皇帝有所改善,觉得他谢家勇是一个知道悔改的人,并非当初那个认死理的人了。

    毕竟来到这个官场之中,刚刚进入的时候,谁不是抱着雄心壮志。

    只是到了最后,接受了官场的洗礼,接受了那些勾心斗角,接受了那些不公平的待遇。

    大家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为了让家人活得更好,选择了妥协。

    而谢家勇之前就是因为不妥协,所以才过得更不好。

    如今暮云诗和文俊哲,就是让他做一个伪装的忠臣,换另外一种方式为百姓谋福利,保护他们的生死。

    这样想着谢家勇又多了几分信心,是啊,就算是哄一哄那个皇帝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百姓能够像清水镇这边这样过得那么好,那还管上面的人是怎样的心思。

    用暮云诗那丫头的话来讲,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有时候的自视清高,对百姓来说没有任何卵用。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谢家勇还气的脸红脖子粗,可后面想想确实是那么个理,话糙理不糙。

    而另外一边的暮云诗,一个人孤身前往京城,他这一次要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去改变这一次的局面。

    要从根源上解决一切,不然摘星之名可能会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

    各大家族就不必多说,勾心斗角,可能会多上一个冠上摘星之名的称号。

    而百姓之中可能会因为一时的嫉妒,又或者看谁不顺眼便给人家冠上这个称号。

    要知道世间的恶毒之人不少,无知之人更多,自私的人十之八九。

    有时候为了利益可以做出许多不择手段的事情,只是缺少一个理由。

    而这灾星就可能在传出来之后给那些人机会,暮云诗必须把这点彻底扼杀在摇篮之中。

    快马加鞭,半个月的征程,只要是渴了饿了就喝水。

    当然了,喝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水,实在困了就找个地方随便靠着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干。

    若非有着灵泉的滋养,恐怕两条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来到京城,正好是下午,暮云诗住进一家酒楼,吃了一些东西,时不时还与边上的人搭上几句,就像是一个从乡下来,还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土包子,加上长的有些磕碜,倒是让酒楼吃饭的那些人有了不少的优越感。

    对暮云诗说话的时候那是趾高气扬,但是也在这洋洋得意。

    总归暮云诗问什么都有人回答,她虽然穿得不咋地,坐在那里却一副很悠哉的模样,让这些人虽然有那么一些优越感,却也不敢造次。

    问的话都说了,暮云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吃完饭之后便出去逛了逛。

    后来回来提着一包东西,到房间里面叮叮当当的捣鼓了许久。

    路过的人只能闻到浓重的药味儿,还以为住在这里的人是个病人。

    有人甚至还骂道:“住个酒楼还这么晦气?边上一个病秧子,真是麻烦!”

    对于那些人嫌弃的话语,暮云诗充耳不闻,捣鼓完之后洗了一个澡,倒下就睡。

    等到醒来,让酒楼的人做了一顿夜宵,吃完之后又继续回到房间。

    只是回到房间的暮云诗,脱去外袍,里面竟然穿着一身夜行衣。

    把头发随便换成一个高包包头,避免行动的时候,头发到处乱扫,影响动作发挥。

    将头上的包包用一个简易的黑色发冠固定好,往脸上戴了魔鬼面具,从窗户几个跳跃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