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蹊跷

冷月囡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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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点头,然后躬身告退。し书房里又剩下无双自己,一个人望着窗外的方向不知在想着什么……

    “好了,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尽量充分利用空间、合理利用资源,我在上面又多提了几点,你拿回去和白非商量商量,具体的你们自己拿主意就行。”

    又看了两遍,最后拿过炭笔,另找了一张白纸把细节放大的画了一遍。并且把几种有可能遇到的问题都指了出来,然后才又递还给了丁一。

    无双接过,整体扫了一遍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再一细看就明白了。原来是天然碱在制作烧碱过程中的设备遇到了问题。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草图,是白非和他根据厂房当前情况画下来的设施配备方位图,递给无双。

    丁一一一回复,道:“因为人工的充足,厂房已经赶在上冻前建完,现在正在按照无双姑娘的图形配备器材设施,白少爷正在跟进进度,不能随意离开。在下之所以现在回来,也是遇到了一些问题,回来和您请教!”

    “厂房咋样了?建完还是因为上冻而停工了?还有白非,他怎么样了,为啥没和你一起来这儿?”

    知道丁一不是个多言的人,所以见他不说话无双也就没在意而是直接问他小苏打厂房的事儿。

    虽然表面上还没有摊牌,但在他们这些侍卫和暗卫心里,无双的地位已经仅次于燕景齐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能让主子不听皇上的话、不理府里新进的美娇娘和孩子直接跑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来,又不远千里的派人去寻周老并予以威胁。这一切的一切还不够说明她的分量吗?

    现在燕景齐手底下的近身暗卫,哪一个还不知道无双姑娘的大名?都知道她比正经用轿子接进府里的那位可是重要多了。

    听她这话,丁一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微微露出点点笑意,却是没有正面回应。心想,若是再和以前一样随意,恐怕主子来了就会怪罪了!

    无双被这样的大礼搞懵了,十分不适应,干笑着说道:“呵呵,丁一你这是干啥?咋出了一趟门儿就变这么客气了呢?”

    “丁一见过无双姑娘!”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丁一就过来的,还未说话就是深深的一个鞠躬,态度恭敬、谦卑。

    无形之中,无双在丁一他们眼中已经成了主子,不敢慢待半分。而无双自己虽并没那么想,却一点点适应着这种待遇。只是她这个主子太随和、太为手下着想了一些而已。

    无双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告诉他不用着急,路上一定很累,先歇一歇再来就行。”

    丁七笑了,清新而阳光:“刚回来,换一身衣服就过来见您!人也好着呢,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了!”

    “真的啊?”听说丁一回来了,无双真的蛮惊喜的,直接到打开屋门,询问丁七,“什么时候回来的?人还好吧?”

    这时候,就听丁七来敲书房的门,并在门口说道:“无双姑娘,丁一回来了,说是有话和您汇报,一会儿就过来!”

    结果很成功,无双又找来刀子,把整个的皂块儿按普通香皂的大小切成了五块儿,准备一会儿就找脏衣服试一试效果。

    第一个做的、也就是用废油做的洗衣皂,直接把这个给打开了。拿出里面淡黄色的长方体皂块儿,无双满意的笑了。用鼻子嗅了嗅,有一种淡淡的清香,不难闻。

    送走了吴氏和方守业,无双没事儿就回书房了。早前做好的手工皂已经造化得差不多了,她想打开一盒试试。

    就这样,定下来慕青随他们明天启程前往县城,并且还要通知方母,让她到时候到现场,之后吴氏和方守业就离开了。

    “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婶儿也不用说啥谢不谢的。”

    无双大概能理解他的两难、痛苦和失望,只是理解归理解,在这样的家庭就没办法躲开,只能受着。

    方守业在一边儿什么都没说,只在无双问到他的时候才应上那么两句,神情看上去有些游离。

    “无双啊,婶子谢谢你了……你不知道,这件事儿就像是一块石头,一天不解决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回、这回终于到头儿了,呜呜~”

    吴氏一听说县太爷已经答应受理此事,当场激动得哭了出来。更是哽咽着向无双道谢。

    第二天,无双特意让无忧把吴氏和方守业都叫到了家里,和他们商量去县城打官司的事儿。

    ……

    就见陈宏沉了一个晚上的脸色终于有了好转,不过也不忘嘱咐邓氏:“下回贾沉再来,你也不要什么都一口的应承下来了。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如果真是……那就只能是他的造化了!”

    这么说,邓氏也是这么认为的。在她的眼里、心里,现在就没有比陈宏更厉害的男人了。虽然见识短浅,却深得陈宏的欢心。

    “……”邓氏本想在高声顶上几句的,不过一想到陈宏马上就要升迁,搞不好还会给她找几个小姐妹,气势不由就弱了下来,别别扭扭道,“那、就算再厉害,他也不一定厉害得过老爷你啊!”

    “唉,你能不能讲点儿道理?”陈宏一脸的无奈,“你觉得要是有这等雷霆手段,以前能不当时就报复回来吗?我觉得是他近期来又招惹了什么大是非,自己却不得而知!”

    “麻烦?啥事儿不麻烦?以前表弟帮咱家的事儿,哪一件不麻烦?轮到你这儿就为难了?不就是看他现在落魄了吗?”

    陈宏心里叹息一声,语气缓和了下来:“夫人,不是我不愿意帮,实在是这件事儿有些麻烦啊!”

    “我说什么了?”邓氏扬声、瞪眼,立马拿出了母夜叉的架势,“不就是让你帮帮我表弟吗?怎么,不愿意?陈宏,你没良心!”

    回到内室,只剩下夫妻二人的时候,陈宏的脸色就拉了下来,沉声道:“你说说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这话说的,好像陈宏一定能为他平反一样。陈宏心里有话说不出,又敷衍了几句就把人送走了。

    “我听表姐夫的,反正也不差三两天了,只要表姐夫肯为小弟做主,小弟心里就有底了。将来翻过身来,定为姐夫效犬马之劳!”

    贾沉是什么人,虽然落魄,但也曾叱咤过风云,所以一听陈宏的话就知道他是什么态度了。心里冷笑,表面上却越发亲和、可怜,将厚脸皮进行到底。

    看着这对表姐弟的一唱一和,陈宏心思微沉,面上却不显,点头应道:“查是一定要查的,只是因为已经交接了工作,所以可能会需要些时间,还请表弟且等些时日!”

    陈宏还没说话,贾沉就禁不住惊喜的赞同道:“就是、就是,表姐说得对极了,现在整个玉溪县谁敢不给姐夫你面子?就是那新来的小县令也不得不看你脸色行事。所以,姐夫你就帮帮我吧!”

    说着这些话,邓氏不禁又坐得正了正,端起了更大官职的夫人架子。

    “蹊跷?”邓氏疑问,却又是一脸的不屑,道,“有什么可蹊跷的?要我说老爷明天就派人去好好查一查。您现在官级更高了,不是更好做事了嘛,谁还不得卖您个人情?”

    陈宏瞅了邓氏一眼,眼神中有着看不透的深沉。却是点了头,道:“那是自然的。只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实在是有些蹊跷啊!”

    贾沉一边暗示着他的落魄和陈宏有关,一边又频频释放着可怜。看得一旁一直没怎么言语、只听他二人说话的邓氏都坐不住了,直接开口和丈夫陈宏说道:“老爷,表弟的事儿你可不能不管。他可是我的亲表弟,这么些年更是没少为咱们家忙前忙后的!”

    “那……表姐夫,应该都是因为过去的事儿,估计是因为你要调走就不管这边的事儿了呢?你可不能不管小弟啊,小弟现在已经落魄得连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呜呜~”

    不过陈宏这次却不赞同他的话了,摇着头说道:“若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受到如此重创?谁也不可能没事找事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跟着陈宏的步伐在走,利益能均分,得罪的人也能因为陈宏的官职而不敢造次。所以他这么说,陈宏也懂。

    “得罪人?”贾沉抿着嘴开始思量,好一会儿才摇着头说道,“得罪人是一定的,这么多年也得罪过不少。可要说谁有这本事还真不可能,姐夫你应该知道!”

    又思量许久,陈宏再问:“那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巨贾,家产却一夜间倾覆,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陈宏点头,贾沉有多少资产他不说一清二楚也差不多。要说与全大周的富人相比或许不值一提,但在十全镇、乃至玉溪县来说,也确实算得上是富甲一方。

    “还用啥证据啊?”听此一问,与以前大不相同的贾沉不由有些激动,“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贾沉咋说也算小有资产,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成了负债累累呢?”

    贾沉哭诉完,就不断的偷瞄陈宏的反应。就见陈宏捋着两撇八字胡儿,沉死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问道:“你说是有人陷害你,可有证据?”

    他们旁边还坐着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人。看她微胖的身材倒是有些‘雍容’的气质。只是那双不算大的三白眼却暴露了她的不好相与。

    另一个则全然与之相反。端坐在太师椅上,穿着光鲜讲究,一看就是有身份、又地位的。只是鼻孔往上翻着,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跪坐在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八字胡儿男人身前,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诉,不说衣衫褴褛也差不多了,表情更是让人生怜。

    “……表姐夫,你可得为小弟做主啊,小弟憋屈,嘤嘤嘤~”

    玉溪县城、原县令陈宏的府邸,虽然已经入夜,但仍然灯火辉煌。位于正房的堂屋里,更是说话声不断,不过却都控制着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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