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如此青楼

毅谷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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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香楼!”这名字不错,想来这里的酒是极好的,张毅点了点头,说道:“莫非元龙你昨日未曾喝够,今日还要再饮。”

    “喝酒?哈哈,原来公礼连此地都不知道,弱冠之龄竟未来过此等地方,实在可惜,可惜!”陈登摇着脑袋感叹道。

    “可惜?这里不是酒楼嘛?”他不解地看向四周,中间是一个大圆台,上面有几个妙龄女子在翩翩起舞,飘盈如雪,裙带飞扬,圆台周围是零零碎碎地桌子,一堆男子喝着茶,吃着零嘴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还喝彩几声,打赏几两银子。

    汗,还真不像酒楼,可是这里不是酒楼,又是什么地方?他不解,问道陈登:“元龙,此地为何啊?”

    “嘿嘿,公礼觉得这条巷子都是做何事的?”陈登又开始绕起弯子。

    “你这*龙,老不直话直说,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张毅撇了撇嘴,十分不满,闭眼想想这条巷子的样子,感觉有些熟悉,到底在哪里看过那?

    对了,就是在电视上看过,这里不会是青楼吧,可是又有点不像,电视里的青楼里面也不是这样啊,再说了都大半天时间,也没见到一排排一群群女子在楼上招手,更没见到舌如莲花的老鸨,真是奇怪。

    陈登看着张毅一副完全不懂的样子,心中不觉飘飘然,虽然自己由于父亲的缘故,来这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偷偷摸摸了,不过能见到比自己更小白的人,也是一件开心的事,好歹可以充充大哥。

    “咳咳。”陈登清了清嗓子,说道:“公礼啊,这里可是我徐州数一数二的青楼,今日哥哥带你来见识见识。”

    果然是青楼,等等,哥哥,你*龙还占起便宜来了,张毅转过头不去理睬自我感觉良好的陈登,还是看看这三国时期的青楼有何不同。

    (有人说三国没青楼,这是不对的,中国最早的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开设的,同时三国魏曹植《美女篇》中也提到青楼,“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可见三国时期是有青楼的,只不过不像后世的妓院那样,早期的青楼是一个特文艺的地方,一般百姓去不了,官员,文人,商人等才有可能去那消费,而且那时的青楼女子不是那种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类型,她们说不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每一样都会一点,她们的感觉就像歌女,士人多心倾与此。)

    醉香楼里没有什么吵闹的声音,唯有鼓掌声和喝彩声,不时还有一些小二穿梭于个桌只见,换巾布,递茶水,上果品,没有浓重的胭脂粉味,给人一样自然宁静的感觉,哎,这就是真正的青楼,难以想象啊。

    “公礼,别愣在那儿,赶紧坐下。”陈登拉着张毅就着临近地桌子坐下,对着小二招呼道:“端两盏茶来,另外再加一些果枣,要快。”

    “诺,陈公子。”小二应声下去。

    “哟,没想到这里的小二还认识你*龙,看样子你是常客啊!”他打趣道。

    “怎么可能?”陈登讪讪地笑道,“不说那些了,看台上,看台上。”

    张毅感觉陈登有事故意岔开话题,也不去计较,谁没几个秘密,谁没几个难言之隐,还是安安心心看舞蹈吧,说起这几个少女的舞姿,虽没有后世的露腿露背露胸,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一个个轻盈的身姿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

    好,确实好,众人纷纷站起来捧场,陈登更是不住地点头,拍手,不是说是个老生嘛,怎么还像个新生一样兴奋啊,张毅纳闷道。

    表演完毕,少女们纷纷转身从后面下台,一个中年男子闲庭信步地走了上来,拱了拱手,沉稳地说道“欢迎诸位莅临醉香楼,小店蓬荜生辉,下面有请小轩姑娘为大家唱一首。”

    “怎么不是梦欣姑娘!”有人喊道。

    “我们要梦欣姑娘,不要别的。”下面一个男子起哄道。

    “说得对,我们要梦欣姑娘,不要别人。”领边地几个男子附和道。

    “没错,我们要梦欣姑娘,让梦欣姑娘出来。”座下的男子们开始哄哄吵吵,一时间唾沫横飞。

    “这可如何是好,”唤做阿良的中年男子喃喃道,看样子是压不住了,还是要靠梦欣姑娘,“诸位静一静,既然诸位都心系梦欣姑娘,那容在下先去通报一声,诸位且先看着,吃着,在下去去就回。”阿良转身示意后面的歌舞继续,自己转身疾步上楼。

    “快点啊,我们可是等的很心急!”

    张毅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疑惑地问道:“梦欣乃何人?弄的大家变得如此激情难抑,都快*了。”

    “梦欣啊!”陈登抬头看着二楼,眼神中充满希冀和憧憬。

    “喂,问你那。”他推了推陈登,说着话居然也能出神,难道那个梦欣是个大美人?张毅向往到。

    “嘿嘿,说起梦欣,那可是醉香楼的心肝宝贝,也是醉香楼能后起追上,与老牌青楼回春坊并驾齐驱的最大凭借。”

    “她很美嘛?”张毅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期望道。

    “那是当然,她歌舞双绝、色伎俱佳、却又洁身自好,从不留男子过夜,倒是时不时与不少士子文人一同探讨文学,端是个佳人!”陈登赞美道。

    真的嘛,有如此佳人,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汉代流行的是汉乐府诗歌,它用通俗的语言构造了贴近生活的作品,由杂言渐趋向五言,其中为世人广知有汉代的《孔雀东南飞》、北朝的《木兰诗》,跟现在的曲风、曲调完全不一样。)

    “哟,我当是谁那?原来是陈大公子啊。”一个坐在前桌的男子转过身像是发现了熟人一样惊道。

    “咳咳。”陈登脸色沉了下来,板着脸喃喃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怎么见到本公子不高兴?”那个男子带着一堆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用蔑视的眼光扫过陈登和张毅,最终无视了像个跟班一样的钟志生,把注意力放在了陈登身上。

    “曹理,本公子不想看到你,少在我面前晃悠。”陈登嫌弃地看着唤作曹理地男子。

    “呦,呦,这里又不是你陈府,我爱站哪儿,就站哪儿,你管的着吗?”曹理指着陈登的鼻子说道。

    “你还真跟以前一个德性,烂泥扶不上墙!”陈登讽刺道。

    “你.....你敢骂我。”曹理气急道,“你好到哪里去?就*龙你还敢来醉香楼,也不怕丢人,你来这你父亲同意了没?”

    “是啊,你父亲同意了没?”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父亲管,真是服了。”

    “没错,像个孩子,回家向父亲告状去吧。”

    曹理左右的朋友附和道,七言八语地数落起陈登,陈登整个脸成了酱紫色,张了张嘴,又想不到可以辩驳的话,一时恼道:“都给我闪开。”

    “呦,还急了,本公子长这么大还没给狗让过路那!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

    “没错,曹兄说得对。”

    一堆狐朋狗友点头赞同道。

    该是我站出来的时候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张毅笑着挡在了曹理面前。

    “没想到你个小厮还挺忠心的,想为你主子出头。”曹理笑道。

    “不不不,在下觉得公子说的不错。”张毅撇了撇陈登,发现陈登有点愕然的看着自己,不觉嘴角一弯。

    “哈哈,*龙,你看到没有,你的跟班都说我的话没错,你还要好意思出来嘛?”曹理开心地拍了拍张毅的肩膀道,“你小子识时务,以后不用去陈家了,来我曹家,吾不会亏待你的。”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公子说从不给狗让道,而我们恰恰与公子相反。”他说完便拉着陈登转弯绕过人群。

    “公礼,你什么意思啊。”

    “元龙难道还没听明白嘛?”

    “听明白?与他们相反......我懂了,你小子真是诡辩之才啊,一肚子坏水!”

    曹理一堆人眼巴巴地看着往圆台靠去的张毅二人,顿了顿,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恼怒道:“这厮竟敢玩我,好大胆!”

    “曹兄何事大怒?”旁边一人疑惑道。

    “你猪脑子啊,我们不给狗让道,他们却与我们相反,还让路给我们,你说我们是什么!”曹理给了那人一耳刮子,愤愤不平道。

    “啊!”那人捂着脸,委屈道,“难道他骂我们是狗!”

    “现在才想明白,真是蠢货。”曹理恶狠狠地盯着张毅,暗道:小子,这事不算玩,咋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