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事有转机

毅谷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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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运气也,张毅想到昨日的事情,不禁心有余悸,好悬的一件事啊,若是有别的路可走,自己也不会不顾一切地去刺激那些黄巾军士,幸好跟自己猜得没多大出入,这些人终是存着复兴黄巾的心思,不过,为什么那少女几次维护自己,要不是她,自己这些人就算重新扔回这里,也会被教训一顿,出出气。

    “先生辩才无双,小女子敬佩。”黄衣女子望着他柔声道。

    大乔?那这便是小乔喽,江东二乔?世人皆叹如此一对姐妹花,同时嫁给了两个天下英杰,一个是雄略过人、威震江东的孙郎,一个是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周郎,堪称美满姻缘,郎才女貌,谐成伉俪,当然两情相惬,恩爱缠绵,可事实真的如此嘛?

    孙策被许贡的家客所刺杀,死时年仅二十六岁。大乔和孙策仅过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当时,大乔充其量二十出头,青春守寡,身边只有襁褓中的儿子孙绍,何其凄惶!

    小乔的处境比其姐姐稍好一些,她与周瑜琴瑟相谐,恩爱相处了十一年,可惜周瑜亦是年寿不久,死时仅三十六岁。这时,小乔也不过三十岁左右,乍失佳偶,其悲苦可想而知。

    有关二乔和孙策周郎的故事,很大程度上属于后人的美好愿望。但从史书的“纳”可以看出,二乔在家中的地位仅仅是妾。在那个时代,妾就算再受宠,在家中也没有地位可言。

    岁月悠悠,红颜暗消,一代佳人,竟只能朝朝啼痕,夜夜孤衾,美人命薄,可怜不知何时凋零!

    “先生?”为什么他的眼中会闪过怜悯和叹息,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我和妹妹?

    “嗯,无事。”他豁然回过神来,尴尬一笑:“未曾想你们便是司空大人的孙女,真是不可思议。

    “司空大人也震慑不住贼兵,若无先生,我等怕是早已身首异处。”(乔玄曾任河南尹、少府、大鸿胪,后迁司空,转任司徒,迁太尉,做过很多官职。)

    “侥幸罢了,当不得真。”他摇摇头一脸黯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确是不好受,就像有把刀时刻悬挂在脖子上,人家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

    好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大乔轻声道:“先生,那真的是黄巾军嘛?”

    虽然昨日看那些人的反应,众人已基本相信此事,可人总是会抱有一丝希望的,要知道黄巾军屠杀官员从不手软,不由忐忑地望向张毅,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他扫了扫四周,苦笑道:“他们确是黄巾,我等还是静观其变吧。”

    “先生也没有办法嘛?”

    看着他默然不语,大乔顿感一种失落,难道真的要丧命与此嘛?

    感觉到气氛地压抑,蔡昭姬顶了顶张毅,“阿毅,你昨日的那曲子好生奇怪,妾身长这么大都未曾听过如此调子,这歌什么名字啊?”

    众人霎时间被吸引过来,尤其是那些厮杀搏斗过护卫,听着昨日的歌,想着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胸腔内更是热血滚动。

    “这歌名曰兄弟。”他有点不好意思道:“少时跟着一老伯学的。”

    “那能不能教教我。”蔡昭姬眨巴眨巴水盈盈的双眼,说道。

    “这歌不适合你。”

    “不碍事的。”

    “也罢,你想学就学吧。”

    开始只是他教蔡昭姬一人,后来不知何时一行人全部附和着唱了起来,其声悠扬,弄的屋外的守卫不得安宁。

    “彭帅!”守卫正苦恼着,忽见一人大步走来,立马行礼到。

    “小姐要见那书生,你们将他领出来。”彭脱笔直的站在屋外,片刻,张毅便被郁闷地带了出来,“随我走一趟吧。”

    “去哪?”

    “少废话,跟我走。”

    “哦。”张毅不解地跟着彭脱,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幽静的小屋前,门外已经站着一名侍女,“小姐,人带来了,俺在屋外候着,有事你叫一声。”

    “彭大哥辛苦了,这里不会有事的,你下去休息吧。”屋内淡淡的回道。

    “小....哎!”彭脱甩了甩衣袖,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这姑娘对我也忒放心了吧,他正纳闷的时候,脑海中霍然闪过那天她轻轻松松用毒弄翻了众人,顿时冷汗泠泠,一个将毒用到如此地步的人,怎么会怕自己,怕是几个猛男子都碰不得她。

    “公子,请进吧。”外面的侍女做了个手势,两只小眼睛好奇地盯着自己。

    “公子?姑娘说笑了吧,在下一山野之人,愧不敢当也?”我这样子像公子?这侍女的口味真是重啊,他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公子过谦了,昨日一番话可是.....”

    是昨日锋芒过露了嘛,他被侍女引了进去,有点心忧,不知道这少女唤自己来为何。

    山寨里女子的香闺十分简单,一张茶几,一张绒毯,中间是屏风,屏风的一侧是铜镜以及女子装扮用的小玩意,当然还有一个大衣柜,看来这大当家的过的也很普通嘛。

    “公子,且做一会,容小女子沏完这茶。”只见少女侧站在一边,着一身紧身的黑衣,柳眉斜挂,润色的脸蛋有点苍白,漆黑的眼眸有点暗淡,看得出来,她过得不是很轻松。

    “公子就是这样盯着女孩子看嘛!”少女感受到一道目光不断在自己身上徘徊,一会儿再背上抚摸,一会儿从臀上爬过,不禁微恼道。

    “嗯?”他尴尬地收回目光,不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少女沏完茶,转身走来,飘然坐下,一双素手拈着茶壶,细细的水流从高落入杯中,一股清香荡漾开来,“公子,尝尝小女子这茶味道如何。”

    碧绿的茶水冒着热气,他接过茶杯,先放在唇边吹了吹,去了去烫,接着一饮而尽。

    “公子就不怕茶水有毒嘛?”少女玩味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他突然发觉这句话不应景,急忙收住,讪讪一笑道:“姑娘若要杀我,何苦这么麻烦。”

    “呵呵!”少女掩着嘴笑道:“公子猜错了,小女子向来喜欢折磨人,这毒啊是个好东西,至于牡丹花下死,倒是公子抬爱小女子了。”

    他默然不语,又悠哉悠哉得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副我不信你的样子。

    “你真无趣!”少女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

    “姑娘唤在下来就是寻在下开心的嘛?”

    “人家想你了,难道就不能唤你嘛!”她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着小嘴,故意诱惑到。

    “真的嘛!”他突然脑一热手一发力将她拉了过来,环抱着怀里。

    “啊!”她被惊吓到,本想动手,却发觉此人没有接下来动手,只是抱着,不觉舒了口气,笑吟道:“公子这么心急嘛!”

    她故意靠在他肩膀的一侧,温热清香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垂上,有点痒,有点麻,他有点难受的向后仰了仰。

    哼,小样,还来戏弄我,看谁忍得过谁!她摩挲着身体,细腻光滑的触感,女儿香混着茶香飘荡在屋内。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身下一阵邪火燃烧,他急忙不顾形象地推开怀里的少女,“姑娘还是说正事要紧。”

    少女亦是有点玩火自焚的感觉,不知何时自己竟然真的靠在他身上,要不是他推开自己,自己可能还未苏转过来,真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公子既然等不及来了,小女子便直说了。”她整了整衣衫,捋了捋额前的青丝,“小女子希望公子能助我黄巾再起!”

    “噗!”他全然没想到这方面,毫无心理准备,一口茶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了对面少女一脸,“抱歉,抱歉,在下不是故意的。”

    “你....你真是太可恶了.....”少女瞪着双眼,急忙掏出绣帕,擦了擦脸,生气道:“现在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凭什么,我又没卖给你!”

    “你再说,我也喷你一脸!”她气愤地连小女子都不自称了。

    这么狠,可惜不是美嘉的一口盐汽水,“好了,我错了,你说,你接着说。”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少女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想聘你当军师!”

    什么,给黄巾军当军师,这事何等艰巨的一件事啊!让那些顶尖谋士都未必做的来,更何况我只是一闲人,“那个姑娘啊!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只是一个乡野村夫,何德何能做你们的军师。”

    “哦,是嘛?小女子可是知道公子力保北海,智救徐州,这等本事小女子可是好生佩服!”少女静静笑着,眼中犹有意味。

    我去,我就知道公子一词不会是昨日那事这么简单,原来自己的老底都早已被人知晓,不过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难道是管亥?

    “公子似有疑虑?”

    他皱着眉,举杯许久,才叹道:“如今的黄巾已非当日的黄巾,想要再起难那!”

    少女面容惨淡,这点我又何尝不知,自爹爹,二伯,三伯死后,我等黄巾就四分五裂,名存实亡,不然怎会落到如此田地,“公子若无办法,怕是天下就没人能帮小女子了。”

    这捧的都快飞上天了,他看着眼前这位似要梨花带雨的少女,张了张嘴,“姑娘若真欲复兴黄巾必得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公子的意思是....重聚黄巾?”少女眉目紧锁,“可是如今黄巾已四分五裂,各自为战,何以聚之?”

    “姑娘只需两人即可!”

    “张白骑?张燕?”

    这姑娘果然伶俐,一点就通,他端坐着言笑道:“至于怎么说服这两人,那就要凭姑娘本事喽,在下可是无能为力了!”

    少女落落大方弯腰拱了一礼,“多谢公子!”

    张毅见事毕,正欲离开,门外就传来,“小姐,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