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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夏侯惇和何曼喘着粗气,倒退在两旁,夏侯惇瘫着左手,右手青筋暴起,脸上不时渗下汗来。
何曼则是咬着牙撕开一条布裹在腰间的伤口上,“夏侯元让,某记住你了。”
“哈哈哈!就这点便记住某了嘛?接下来某可是会让你真正难以释怀。”夏侯惇看了看四周,发觉众兵士已经逐渐被压制在包围圈了,士气渐衰,想是再不博一博,就真没机会了。
右手漩缠在枪杆上,手即为枪,枪亦为手,双腿发力,如炮弹出膛一般突刺上去,枪尖寒芒直指何曼心窝。
“来得好!”何曼大吼一声,屈膝上前,避开要害,双手持着铁棒,横扫夏侯惇腰间。
哼,某既然要杀你,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嘛?夏侯惇轻哼一声,正欲变招,只听得身后一声大喝:“大兄勿忧!妙才来也!”
只见夏侯渊策马疾奔而来,一把大刀耍得密不透风,两旁的黄巾兵士倒飞出去,“大兄且退,这里由某殿后。”
“援军至矣!我们不用死了。”
“兄弟们,我们杀将出去!”
兵士们顿时心头为之一振,忘却了疲惫、忘却了伤痛,奋勇地扑向后路,生机就在眼前,何人甘愿赴死?
妙才既至,何必再用玉石俱焚的招数,夏侯惇急忙变招,弓腰提臂,以突刺转斜挑,迫开何曼几步,随即跳出战圈。
“哪里走!”煮熟的鸭子要飞,何曼顿时大怒地追上去。
“歹!吃某一箭!”夏侯渊在马背上斜躺着,右手持刀,左脚平起顶住硬弓,左手拉弦,以牙咬箭,双目怒视,伤我大兄左臂,某必奉还之。
“中!”箭疾如风,直直插入何曼的左臂。
“唔!”何曼痛哼了一声,立马取出匕首,切掉多余的箭杆,只留着些嵌在骨肉里,看样子事不可为矣,剩下的就看薛大哥和卞兄弟的了。
于此,前寨却是陷入了苦战,“先生速走,某留在这里断后。”裨将心急道。
寨前已经堆满了尸体,本就不高的营寨已经相形见绌,一波一波的黄巾军踏着同泽的尸体冲杀上来,箭矢已然无用,肉搏才是正道。
张毅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以如此方法破解二段射,这些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呐,真是好狠的心啊。
“先生小心!”
一个人影扑了过来,我靠,老太太捡柿子啊,找软的捏啊,他大怒,右臂发力,一个虎炮,同时左腿狠踹,那个连面都还没露出来的黄巾兵士瞬间滚落下去。
“先生,这.....这是....”裨将似是被惊吓道
“意外!意外!某一时没收住力。”他讪讪地笑道。
裨将强咽了一口口水,随即对着兵士吼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没吃饭啊,磨磨唧唧,先生尚能如此,尔等何以至此!”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那,弄的自己好像是垫底一般,张毅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兵士们是士气大振了,但貌似自己成了一个反面教材。(就像曾经某某老师常说的,你看看人家学的怎样怎样,在看看你学的,你还不加紧学习,哎!穿越而来居然也会被人如此说道。)
“先生都如此威猛,我等岂能退缩!”不少刚才看到张毅雄风的兵士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开来,不就是死嘛!连先生都不怕,我等贱命一条,有何惧之!
武者,满腔热血,率性而为,武之大者,无惧生死,为国为民。
兵士们竟是一瞬间如火药桶一般爆炸开来,拿枪持持戟地拼杀上去。
不远处,一名男子皱着眉沉声道:“按道理我等既是冲了上去,敌军应当奔溃而逃才对,怎会如此坚挺!”
而且此等时候何兄弟、薛大哥都还没有消息,怕是亦在苦战,不行!不能再拖了,某定要撕开一道口子,“来人,再派三队压上去,某就不信如此还攻不下来。”
一大波,不,是一大大波黄巾军士杀将上来,这也忒不把人当人看了吧,张毅郁闷道。
周围的兵士已经顾不上他人,密密麻麻的敌人碾压过来,若不是自高而下,占了点地利,怕是早已失守。
以势压人,真是够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可以这么奢侈控制那么多兵,张毅右手肘击将一个黄巾军士击了下去。
佛尚有千种相,以怒度恶,以道除魔,想我一介谋士杀人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啊!好痛!”张毅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伤重的黄巾兵士爬了过来撕咬着自己的脚踝处。
我去,美女咬我我也就忍了,奈何你一个大男人也敢如此做,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他掷出飞剑,干掉那个正欲趁机上来的黄巾军士,然后弯腰,两手发力,一个熊摔将那男人扔了出去。
这五禽戏还真是好使,他喘着粗气想道,看来回去后得好好练练,强健体魄,对自己、对妻子都好,嘿嘿!你们懂的。
“哼!终是撑不住了嘛。”破寨就在眼前,黄巾男子高兴道。
“不好了!大帅!,我们拦截不住了,那....那只人马冲杀过来了。”一名黄巾兵策马回报道。
“什么!”男子大惊,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其间一骑,挥舞长戟杀将出来,黄巾兵士中竟然无一人可挡。
这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
当初大贤良师亦是如此,老天啊!你何能如此不公?
“先生,子义来也!”太史慈领着百余骑直接从旁杀入敌军,黄巾军顿时大乱,首尾不能相顾。
这子义来的忒是时候,张毅笑道,若是再晚一些,我可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大帅,怎么办?”
黄巾男子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无力地说道:“撤吧。”
“诺。”
不过半晌,本是人头攒动的黄巾军竟是退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满地的尸体,断臂残血,似是这场大战留下的唯一痕迹。
“先生,子义来迟,望请恕罪。”太史慈下马屈膝抱拳道。
“子义何罪之有,快快请起!”他立马扶起太史慈说道:“还请子义再走一趟,去援宣告。”
“先生且安安心,子义来时已派了一对人马前去援助,现今先生无事,某正欲亲自走一遭。”
“好,子义尽管去,我这已无大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