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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晏明顺手拿了几根枯柴瘦竹,往渐渐暗淡的火光中一扔,飞扬而上的火星伴着清脆的响声,顿时令周围亮堂了不少。
张毅甩了甩脑袋,暂时将那些弄不明白的话放在一旁,轻声说道:“对了,秀儿还没说,你那日怎会如此及时的出现在东平?”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张秀儿掩嘴一笑,却是打起了哈哈。
天意?懂得丁部的我怎么会没感觉的那份天意!张毅顿时有些郁闷,随即余光一瞄,发现秀儿的眼中豁然闪过一丝愧然。
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追根究底,非要把人家问个清楚,那是不晓得进退,人活在世上,哪一个会没有隐私,没有想独自一人守护的秘密,张毅顿了顿,淡然一笑,转了一个话题问道:“那日吕布军中的陈公台可不是一般人,营寨后方必然有其留手后招,可是某随后派人打听,都言秀儿你轻易破了后军,烧了粮草,这又是怎么回事?”
“哦?”张秀儿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静默了片刻,才轻声笑道:“公子莫不是忘了太平要术!”
太平要术,这东西自己怎么可能会忘掉,他摆了摆手,试问道:“难道秀儿你又得了一部?”
“公子想多了,时机未到,福缘尚浅,怎么可能在通一部。”张秀儿坦然道:“人家只是将辛部的上中下三篇明晓知意罢了。”
原来如此,张毅自己用过,当然知晓其中厉害,陈公台虽然善于谋划,但应该不会想到昔日大贤良师张角的太平要术竟然是真的存在。
“难道公子还未将丁部的上中下三篇融会贯通?”张秀儿偏着脑袋,疑惑道,自那日的天象来看,公子绝对是天眷之人,怎么会比自己还慢。
“秀儿说笑了,某虽然上中下三篇皆有涉及,但说到融会贯通怕也差了一截。”张毅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些金色的蝌蚪文可是不好理解,而且极为费神。
“公子谦虚了。”张秀儿将张毅所说完全当做了说辞,嫣然一笑:“太平要术中的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部,皆是互为呼应,公子所通之下篇必然与丙部有所联系,既能通晓下篇,便是有了得到下一部的资格,怎么还能说是区区涉及!”
汗,说个实话现在都没人相信,张毅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暗思忖道,既有启下,怎么能缺了承上。
丁部下篇联系丙部,那上篇应当是跟戊部有关,若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有了另外两部打开大门的钥匙。
只不过自己现在连大门的影子都还没看到。
张毅豁然想起什么,脱口道:“秀儿的辛部是哪方....”
话卡一半,张毅便是反应过来,这等问题实在是太过唐突,怎么能问人家安生立命的秘密。
“公子,其实辛部是....”
“秀儿你不必再说。”张毅慌忙用手掩住张秀儿的嘴,歉然道:“刚才我不是故意发问的,你不需要....”
粗糙厚实的手掌实实在在地压在那鲜红细薄的嘴唇上,张秀儿的大脑立马出现了暂时性的短路,粉嫩活波的舌头感觉到有外人堵在门口,竟然一下子冲了出去。
“啊。”张毅忍不住惊叫一声,随即立马歉意地回了一眼注视过来的众人,苦笑道。
刚...刚才那柔软的小东西应该是舌头吧?秀儿这招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不就是掩了一下嘴巴嘛,竟然会有如此反应。
不过这可是比糜贞、颖儿用牙齿好太多,靠...我怎么能有这等想法,张毅闭上眼,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湿润灵活的粉嫩小舌。
“公子,其实这又有什么说不得的。”张秀儿一想到刚才自己居然会*,不!只是碰而已,就有些羞愧地没脸见人。
深深的低着头,柔声说道:“辛部上篇之法,公子那日在徐州便是见过,乔装易容,变音换声,至于中篇则更近一步,乃是军队兵士的潜行、默隐之法。”
乔装易容、潜行默隐!可惜秀儿不是习武的男子,不然间谍、刺客中必然出现一名流传千世、万世的强者。
张秀儿映着火光偷偷地瞄了张毅一眼,发现其似在思虑,便接着说道:“实而虚之,虚而实之,实而用之,虚而虚之,先虚后实,先实后虚,外虚内实,外实内虚,虚虚实实,虚实相乱....兵家大势,法不过攻守,术不出奇正,势不离虚实....”
“秀儿,这...这是辛部下篇?”张毅震惊道。
“确实是辛部下篇,不过人家看了十余次,总觉得还有些东西没说。”张秀儿缓缓地抬了点头,发觉张毅只是皱眉沉思,便慢慢抬起头来。
潜行默隐,应该就是一个奇字,奇兵要么不出,一出必然是要石破天惊,从而如何选择便是需要运用到虚实之法,以实破虚,以虚诱实。
张毅就着张秀儿所说,开始仔细推敲。
正!还缺正!攻伐御守之道大多皆是以正令军,而偏兵险招,大多却是奇兵谋法之中,如此说来,庚部应该是兵法之中的正道。
奇谋、正道,两者相辅相成,互为助力,在一定程度上都可以影响战局胜负,而且最重要的是,无论辛部还是庚部,都不需要像上五部一般厉害是厉害,却是要大损精气、元神,弄的自己如今都只敢看看星象,不敢随随便便占卜、推衍。
张毅将自己的这些想法并着丁部上中下三篇一同告诉了张秀儿,毕竟人家坦诚相交,自己可不能小家子气。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本是夜深,正是昏睡的张秀儿微微的睁开双眼,扫了一遍众人,最终把目光落在张毅身上。
对不起,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因为那不是关系到我一个人的生死,张秀儿用手轻轻地摩挲着近在眼前的脸庞,心中暗暗伤感,援助东平的事,也许真是天意。
适夜,看着这同一片星空的还有另外三人。
东倚梓林,西枕潼水的巴蜀梓潼的一间小院子里,三个老汉正是下着一盘奇怪的棋,说着奇怪的话。
“此子刚得青州黄巾气运,如今又是临近豫州,天下怕是再将少一份黄巾气运。”一黑须红颜的老汉,将手中的棋子一落,猛然卡在一块咽喉之地。
“吞噬他人气运,实在有伤天和,若不尽早阻之,必然天道更替。”一左手使着拄杖支撑,瞎了右眼的老汉点了点头,却是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刚才那老汉棋子的前方,似是与其照相呼应。
“哼!黄巾气运是一个人的嘛?你们羡慕,就让你们的传人自个儿去吞噬,看会不会反噬!”三坐圆桌中唯一一个一直没有发话的老汉气恼道,虚白的长须竟是缓缓漂浮起来。
“南华,别这么大火气嘛,我们这不是商量嘛?”
“动我的传人,这事还需要商量嘛!”长须老汉冷然道:“老于,若是我想去动你那传人周瑜周公瑾,你能答应嘛?”
“南华,这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可不能乱扯。”旁边残了左腿、瞎了右眼的老汉劝说道。
“乱扯?”被其他两人叫做南华的老汉吹胡子瞪眼道:“老左,要是你能不管诸葛孔明那小子,老夫也能撒手不管。”
“可是,南华你也看得出,这小子自出现,似乎就在改变天道。”黑须红颜的老汉沉声说道。
“老于说得没错,此人如今颇得黄巾气运,日后一旦成事,必然串改天道。”
“苍天以死,皇天当立,某那生死的徒儿聚数十万百姓,得此黄巾气运,如今继传下去又有何不可?”长须白眉的老汉重哼了一声,说道。
“南华,你都说了这可是数十万百姓所化的气运,哪怕如今消散大半,溃散不少,也绝对不能被一个人吞并。”
“没错,以一己之力,变更气运,实在是...”
“实在个屁!”那长须白眉老汉明显受不了两边一直的夹攻,怒吼道:“老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我不就是把九宫心术给了传人嘛。”
“哼!真要是如此简单就好了。”长须白眉老汉一拍圆桌,愤然道:“老于你敢说,你没有为了你那传人,改动孙策孙伯符的命格?”
“什么,老于你居然妄动天道。”残了左腿,瞎了右眼的老汉惊呼道:“我们乃局外人,如此做法可是要遭天谴的。”
“老左,你可没资格说老于。”长须白发的老汉气愤道:“卧龙是你传人,你为其批命老夫我还能勉强接受,但你居然又为凤雏批命,莫不是嫌刘备这颗帝星还不够亮?”
“南华,我这般做还不是你那传人给的压力太大。”
“没错,黄巾气运已经同他生生相息,怕是用不了多少时间,其就能重聚黄巾,逆转乾坤。”
“我等局外之人,本就不该插手此事,但你二人不但插手,那日更是想击散我那传人刚是吸收的黄巾气运。”长须白眉老汉愤声说道:“要不是我施法传音给你们,你们想是早已动手。”
“南华,这小子真地不能....”
长须白眉老汉摆了摆手,打断道:“事已至此,不必多言,反正若是你们再敢出手干预,老夫也就逆了这天道,先除卧龙,再诛公瑾!”
“喂,南华,事情还没说完,你别走啊!”黑须红颜的老汉话音未落,那南华早已消失不见,“咦,老左,你看!”
三人怪异的棋局上面,两个老汉的棋子一前一后死死卡住了南下之人的运势,但南华的棋子却是不去救援,直直坐落在两老汉之间,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式。
“哎!此举难破,难破矣。”黑须红颜老汉叹息道。
“不,老于,南华的意思只是不允许我们这两个局外人干预。”残了左臂,瞎了右眼的老汉忽是想到什么,轻笑道:“可是别忘了,我们还有两个传人。”
“老左,你真是一语中的。”黑须红颜老汉抚掌喜道:“联合抗敌,妙哉,妙哉!”
南华,这下你的传人应该如何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