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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润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推开李羽西,恶心到要死,可没辙儿,他现在的的确确需要李羽西手上的东西,虽然不至于为此出卖色相,但必要的一点点牺牲,也没有什么不可以。00小说00xs.com
谁让,他实在是太喜欢这张东西了呢?!
“自然是可以的!”许泽润点头,棋子永远都改变不了棋子的命运,即便是去了她的地盘也未见得就能更改任何,他会畏缩?!
笑话!
“别给我耍花招!”反手扯住李羽西的长发将她扯开,像是摸到了什么脏东西,手掌光明正大的在裤子上蹭了一蹭。
许泽润嚣张就有嚣张的资本,李羽西打着什么鬼主意,他跟个人精儿似的,怎么会不知道?!
她在盘算对自己最优的方案,他也同样有自己的算计,他们两个人从来就不在一条对等的水平线上,他所有的方案,主观为自己,如果一不小心刚好帮到了她的忙,无所谓,自己的目地达到就行了,她愿意瞎想自己去瞎想,她乐意开心让她自己去傻乐,跟他当真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李羽西呵呵傻笑,仿佛自己就是个傻货,先是抽了茶几上两张湿巾把自己一张花掉妆容的脸打理干净,而后仔细的照着镜子把唇边的血污擦掉,最后对着镜子阴森森一笑。
那感觉,跟午夜看3D鬼片,镜头拉近,女鬼突然对你露出一个笑脸似的,感觉特别的阴森和恐怖。
可许泽润是谁,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别说李羽西现在表演的像个神经病,她就是真的变成了神经病变态,他也不会怕她任何!
许泽润冷笑如风,转身先行往外面走,他自然确定,李羽西会跟上,因为现在只有他可以用那张光碟扳倒林家,那东西放在她李羽西手里跟垃圾无异,自然发挥不到它该有的作用。
只是许泽润还是大意了,他走在前面,所以他没看见李羽西从茶几下面顺手抓了几样东西放在包里,那是白色的颗粒,入水即化,水则与平常无异,一早就是李羽西给他许泽润准备好的。
不是爱李雨薇爱的要死要活的么,爱的为了她拒绝所有女人的示好,她还奇怪,一个花花公子,十年不见,居然变的正经了。
后来才想明白,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李雨薇,因为,可笑的爱!
呵,那就看看吧,李雨薇尚且因为一个自己看到的假象而跟林焱折腾,最后还折腾到了离婚的地步,那他许泽润如果今天跟别的女人上了床,李雨薇会怎样表现?
呵,必然会很有趣儿吧,她呀,迫不及待想要看见那一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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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润的司机还在楼下等,许泽润不让他走,他自然不敢离开。
许泽润回头看一眼身后怎么看怎么让自己讨厌的李羽西,浓眉紧蹙,这车,今天最后一次用了!
车上,许泽润慵懒的靠着座位后背,潋滟有光华的桃花眼晦暗看不出情绪,但只是周身张扬的无法压抑的寒凉气压,就足以见得他对与李羽西同乘这件事儿的排斥。
李羽西却像是故意挑战许泽润的底线,她不怕他,因为心里清楚,即便他现下如何的厌烦她,都不会推开她。
怀抱着这种心情,李羽西媚眼如丝,一点一点靠近许泽润。
爪子抬起来在许泽润胸口乱摸,锥子型下巴挪过去压在许泽润的肩膀之上,呵气如兰,故意靠着许泽润的耳畔呼气。
许泽润活了三十年,什么状况没经历过,所以别说现在是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挑逗勾引他,就即便是个天仙坐在眼前极尽能事的勾引,他在确定了自己爱李雨薇的心意之后,正常状况下也不会为之所动,这是毋庸置疑的。
李羽西得不到许泽润的回应,也如自己所料的,他亦然没有推开她,李羽西因此愈发极尽能事的挑逗,爪子甚至解开许泽润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不再满足于隔着衬衣隔山打牛,而是,亲密的,摩挲。
李羽西知道,以许泽润的残忍和冷酷,自己现在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这一次,是她最后揩油的机会,所以她更得好好的把握。
许泽润的心情本就够差,这会儿被李羽西愈发无耻没下限的乱摸,深觉得,这女人可以去死了。
立刻,马上!
反手捏住李羽西的手腕,微微用力,只听清脆一声响,李羽西额头的冷汗汩汩而出,脸色煞白,洁白的烤瓷牙紧咬唇下瓣,痛,撕心裂肺的痛。
许泽润一甩手甩开李羽西,一抬脚把她踢到靠近车窗的位置,李羽西用另一只手握住这只手掌和手臂似乎将要分离,软趴趴的手,痛的直抽冷气。
许泽润却懒得再跟她说半句话,不自量力的东西,好话说尽听不进去,那就去死好了!
李羽西因为许泽润的暴力,终于不敢再轻举妄动,也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于是就那么抱着吃痛的手腕乖乖的坐在车子的角落,心里对李雨薇的恨,对林家的恨,对许泽润的恨,却也越来越浓烈。
李羽西的妈妈不知道去了哪里,许泽润进门的时候没看见,原本许泽润不想进去,他说自己在车里等。
可李羽西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却说,最后一次,过了今天,她不会再来缠着他了。
许泽润同意了,自然不是怕她李羽西,可本着多一事不羽西,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如果不是把他逼急了,倒也不至于非得血腥暴力解决问题。
李羽西先去厨房给许泽润倒了一杯水,纯白干净的玻璃杯,白开水一尘不染。
“阿泽你先坐一下,东西就在楼上,我这就拿给你!”李羽西也没多说话,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抱着手腕转身,缓慢而婀娜的上了楼。
许润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客厅来回踱步,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扳倒林家,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扳倒林群里只是第一步,所谓政商,脱离了他老爹的政党势力,即便林焱有天大的本事,在C市也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墙倒众人推,这话本来就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许泽润在楼上晃荡了约莫十分钟,李羽西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碟包缓慢下楼。
李羽西用余光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白开水波澜不动,没有一丝被移动过的痕迹。
眸底于是闪过些许恼意,不得不用低头下楼的动作敛住懊恼的情绪。
李羽西没有选择直接把碟盒递给许泽润,而是夹在腋下,直接走到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一只杯子。
给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二,红色的液体在橙色的灯光下摇曳生姿,李羽西晃一晃手腕,道:“最后喝一杯!”
上翘的眼尾示意茶几上的白开水,她没有给他准备红酒,是因为知道他有个怪毛病,在没有心情没有气氛的时候,他宁可去喝一杯白水,也不会喝酒。
特别是红酒,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怡情养性的娱乐活动。
从来都是品,而不是单纯的喝酒。
许泽润斜眉,没有想那么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一点儿摆脱李羽西。
因此,未作停留,端起茶几上的白开水咕咚喝了两口。
李羽西余光看见许泽润喉结滚动,唇角挑起,露出一个邪佞的弧度,执起高脚杯,将那三分之二的酒水全部灌进口腔。
许泽润阔步走到李羽西面前,轻而易举从她腋下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始至终,没有看李羽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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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该死!
许泽润一上车,小腹处一股一股的反常热潮涌上,握拳强压,翘腿按捺,怎奈,终还是无可奈何。
不由的,一声高于一声的诅咒在心间成形,混蛋该死的,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出反常,如此强烈涌上心头想要女人的欲望,已然好久不曾有,可今天,再喝了一杯李羽西家里的白开水之后,出现了反常成妖的状况。
想来,还是李羽西那个该死不要命的搞的鬼。
妈的,这女人当真是活腻了么?!十年前十年后一点儿长进变化都没有,居然用同一招,而,最没有名堂最没有出息的恐怕就是他了,轻敌的下场,居然被同一个女人算计两次!
这在他嚣张又得意的三十年人生生涯中,倒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状况。
所以,贱人给他等着,他这次不让她下地狱他就不姓许。
可眼下更重要的事情,他要怎么解决急寥寥即将控制理智的乌泱泱欲望?!
靠之,总不能随便找个女人过来发泄吧?!
不由的一拳头砸在驾驶座的后背上,妈的,十年前随随便便找女人发泄的结果,被李雨薇撞破之后讨厌他讨厌了整整十年,如今,他怎么还可以?!
如果真的那么做,恐怕若是给李雨薇知道了,一定会从此以后把他拉到黑名单打上拒绝往来户的标记吧!
冲凉?
对,他可以冲凉!
没错,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可…
攸地,欲望火急火燎的往上涌,眼前居然出现一片白花花的虚影,他靠在后座,居然看不清楚司机的脸。
许泽润暗道糟糕,他的场子也有类似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虽然他不曾染指,也从来都不会去亲自打理这些生意,可他不傻,自然知道,药性比较烈的春药会让人产生幻觉,耳鸣眼盲的时候甚至会理智丧失,根本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也不是现下最要命的,而是,这种春药的解药只有一种,女人!
无论打针吃药找医生进医院还是冲凉,都没有作用,唯有女人。
而,如若十二小时内不找女人解药,严重的莫名毙命,找不出原因,最轻的,也会因此不举,没得治!
许泽润咬牙,气的够呛,心肺都快要炸了。
跟着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驾驶座的后面,司机一直保持沉默,明眼人一看许泽润今儿心情就差到了极点,可他不敢说话,他就只是一个惟命是从的奴才,连这条命都是大少给的,自然,大少说的话都是真理,大少心情不好需要发泄,他就只能充当一个没有情绪的沙袋,由着他。
可,眼看着大少的火气一直消不下去,气的脸色都变了,通红,俊脸上有显见因压抑而连动的狰狞,额角的青筋显现,一跳一跳的抽搐,模样看起来特别吓人。
司机终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大少,现在是送你回家吗?”
许泽润的理智这时候已经被药性消磨的差不多,司机的话在耳边响起,像是遥远而飘渺,突然中断的乐曲,嗡一声长长的落弦,只在人耳边留下良久的回音。
许泽润难受,长腿翘着,一只翘着,一只紧紧地压在另一只上面,两只手掌紧闭塞进裤缝两腿之间,肩膀缩着抖动,已然不见半丝平常英挺俊朗的模样。
司机没等到许泽润的回答,心想,应该是默许的,这个点,平常也都是在家的。
可,只是稍微抬头的一瞬间,透过后视镜看见许泽润异常反常的样子,心间不由一窒。
像是磕了药毒瘾发作,浑身萎靡,瑟瑟发抖,许泽润眼下给司机的感觉就是这样。
司机脑间百转千回,大少虽然涉猎各行各业,可却没有听说有什么要命的坏毛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被人下了春药?!
不禁暗道糟糕,今天一直都是他跟着大少,他没有照顾好大少,是他失责。
可,是什么人有这天大的胆子,太岁头上动土?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需要先琢磨琢磨,怎么样可以帮助大少解决问题。
将车子停在路边,从车载的小冰箱里面取出一罐凉茶递给许泽润,“大少,先降降温!”
许泽润这会儿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耳边也没有声音,司机自然不是例外,他说话,许泽润根本听不见。
司机大着胆子,尝试把手掌放在许泽润眼前晃一晃,没反应,连幽深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糟糕!
司机一声长叹,都是跟着大少混的,见过世面,自然知道严重成这样,一般的法子解不了。
完蛋,现今除了让阿九给大少找一个干净的女人,看样子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司机大哥勾身将冰凉的茶水塞到许泽润手里,这玩意儿,多少应该还管点儿用,这个地方距离阿九那边还有一截子,他需要让大少少受一点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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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接到许泽润司机的电话,眼前第一个闪过的人选就是徐美琪。
场子里干净的女人不缺,多如牛毛,可却只有徐美琪一个人是大少送进来的,而且,也只有她,最近天天跟大少混在一起。
虽然阿九尚且不知道这俩人什么关系,可好歹,有熟人好办事儿,将近三天的时间,这俩人每天在一个房间里待着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比一对刚毕业开始上班的小情侣每天在一起的时间都还要长,所以,把这俩送作堆,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招手,旁边的助手梅姐妖娆的扭着臀部走过来,妖媚的拍一把阿九的胸口,道:“死鬼,什么事儿?”
阿九犯贱的爪子在梅姐的大屁股上拧一把,“去把姓徐的那丫头带到顶楼大少的专用房间!”
“记住,给她洗干净脱光了让她在床上等着!”
梅姐脸上妖娆的笑容敛起,有些惊讶的问:“姓徐的丫头?大少床上?”
涂着暗红色蔻丹的手指敲在阿九胸口,道:“我说阿九,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我看你是老糊涂了,那倔丫头是要留给李少的,你忘了吗?!”
人也是李少送来的,而且还发了话,好好调教。
这不是很明白的意思吗,好好调教,调教好了送他床上!
阿九闻言,皱眉想了想,“李少说过类似的话儿吗?”他怎么都不记得了。
“啊!”阿九突然一惊一乍的拍大腿,他怎么忘了,上次去医院,徐美琪和李少暧昧不清,关系很是说不清楚。
可是,那天李少明明知道大少带人回来的意图,却让他把人带了回来,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莫非,只是一个闲来无事逗弄的玩具?!
对嘛,这么想就没错了。
难怪呢!
那既然是玩具,还是按照他的思路来吗?
毕竟,要说干净,没有人比得上徐美琪。
场子里那些女人,进来的时候验过身,虽说都是如假包换的雏儿,可这个场子就是个大染缸,即便平常陪酒陪唱歌有人护着没有被上,揩油玩弄总还是不会少,何况,这种烟花糜烂的地儿,猥琐变态一朝升天的场面见得多了,能干净到哪儿去呢?!
所以,还是徐美琪吧!
阿九把自己的答案告诉梅姐,梅姐还是不放心,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让李少和大少心里有疙瘩,事后,人家好兄弟好说话,他们手下办事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弄不好落下一个办事不利的下场,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梅姐出主意,为了大家不冒险,她推了一个刚进场子的小姑娘上去,“就让小春儿先顶上,新人,身子也算清爽干净!”
关键人长的也不错,皮肤很白,上妆都用不着粉扑,气质干干净净,若不是家里有个快死的老妈差医药费,估计也走不到这一步。
阿九还是不乐意,怒斥梅姐,“大少多久没找过女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就这么随便塞给他一个,他知道了不得要了你我的命!”
圈子里跟许泽润稍微亲近一点的身边人都知道,许泽润戒女人好多年了!
梅姐想了想,也是为难的紧,这左右都是得罪不起的祖宗,眼下又争执不出来一个好结果,这可怎么办呢?
“那就等大少来了再决定,看他自己选?!”
暂时也只能先这样了,梅姐招呼手下人,让她们去给小春儿和徐美琪打理干净,特别是徐美琪,要小心伺候着。
无论到时候是谁去伺候着,准备工作总还是需要先做好的,大少什么脾气,对他们可是没有通融的。
安排好一切,阿九和梅姐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在屋子里面晃悠,大少今天可是太奇怪了,居然想起来要女人了,还让司机打电话,如此高调?!
反常!
而,当他们看见被司机大哥搀着进来,明显被人算计了的颓败身影,就全都明白了。
阿九和司机大哥两个人亲自把许泽润送上楼,许大少的套房里没有一个女人的影子,司机大哥不由的恼怒,“怎么搞的,女人呢?!”
阿九更闹心,大少现在恐怕连他都不认识是谁,还怎么让他选择?
挫,太挫了!
根本就是一个狗屁主意,现在可好,究竟带谁上来伺候着?
正在这时,阿九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梅姐。
“说!”他虎阿九正在气头上,有屁快放。
“姓徐的那丫头要死要活的,四个人都弄不住!”梅姐的话。
该死,伺候他家大少可是蠢丫头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给他要死要活?
怎么不干脆去死!
“那就把小春儿带上来,还等什么呢?!”即便所有人能等,大少也等不了了,都这会儿了还唧唧歪歪,作死呢!
可,天下事,说不清道不明,许泽润明明已经中了那么厉害的春药,可,人家吧小春儿脱干净给他送到床上,他,愣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自然不是阿九爱好听墙根,而是他在和司机大叔出来之后,接到了小春儿的内线电话。
阿九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让梅姐换一个调教久一些,床事比较厉害的送过去。
阿九以为,小春儿之所以挑不起大少的兴趣,是因为太过稚嫩,不会讨好男人!
可,逆天了,梅姐接二连三换了四个场子里的台柱子,无论妖娆妩媚,还是清纯俏丽,无论火辣热情,还是闷骚秀气,无一例外,在许大少床上吃了瘪。
阿九抓肝挠肺,这可怎么办呢,眼看着大少就快要死了,可愣是不对女人反应,这可怎么办是好?
阿九没办法,恨不得用头撞墙,后来,咬牙一拍大腿,“把徐美琪敲晕给大少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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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琪真是够了,什么,洗白白乖乖的去顶楼?
靠之,身在这个黑暗如鬼魅的人间地狱,顶楼是用来干什么恶心勾当的,是个傻子也不会会错意吧?!
妈的,许泽润这王八蛋,晚上走之前看着还是好好的,现在是怎么样,这混蛋,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变了呢?!
混蛋混蛋,许泽润丫的还是个男人么,明天她就要去跟薇薇姐见面了,她方才洗澡的时候还庆幸,总算躲过了一劫,她明天要好好的利用薇薇姐在许泽润心里的重要位置来以此逃脱许泽润这混蛋的掌控。
可,去顶楼?!
言下之意,还是要逼着她去卖,对吗?!
去死!
想她徐美琪一个有感情洁癖的女人,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让步?
不行,今儿即便是鱼死网破,她也要跟这群混蛋拼了,死也不去,让一个只有下半身掌控理智的男人糟蹋,她还不如去死呢!
想到这里,徐美琪于是更加激烈的挣扎,甚至,趁着几个来抓她的大汉不备,人激灵的一溜烟跑到了窗口,很害怕,却还要强撑坚强的威胁道:“你们别过来,你,还有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而,说到做到,本来她转身都已经爬上了窗台,可,这群小人,突然就在她爬上来的一瞬间扑过来,在她尚且迷糊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很轻易把她抓下去按在地上。
那个叫梅姐的妖娆女人,似乎很头痛的皱眉,而后就见她眉眼闪动,眼中的情绪因为这个一闪而逝的动作而只剩下狠虐和残忍。
“来人,把她嘴巴给我掰开!”梅姐招手让两个很有肌肉,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上前压住徐美琪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其中一个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
梅姐伏在旁边一个男人耳侧,让他把事先准备好的春药端过来,她亲自上手,毫不留情试图把药水灌到徐美琪的口腔里。
徐美琪很害怕,可还有一丝理智在,紧咬牙关,死都不让梅姐得逞!
怎么可以,傻子也知道那碗里不是什么好东西,倘若真的给她喝下去了,她还有命活着走出去么?!
退一万步讲,有一天她被放了出去,经历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她还有什么心思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
可她就只是一个弱女子,平常就是踩死一只蚂蚁也会难过半天,她哪儿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男人和女人的对手。
很快,紧闭的牙关被梅姐的芊芊玉手掰开,那温热的液体,和着自己的口水和眼泪,顺着咽喉,滑入腹腔。
不想哭的,在这群泯灭人性的王八蛋跟前掉眼泪,是最懦弱最要不得的行为,可是忍不住,像是在给自己最后的纯洁祭奠,眼泪宛如突如其来的山洪,冲破堤坝,凶猛蔓延。
梅姐决然狠虐的眸光丝丝闪动,手掌拍在徐美琪苍白的小脸蛋上,冷漠的说:“听话一点儿,你会少受一点儿罪,我们也好办事儿,这对大家都好再好不过的选择,为什么不呢?!”
非得要垂死挣扎,又没用,还那么浪费时间浪费精神,对她有什么好呢!
梅姐示意,让几个训练有素,平常有练功的女子练功的女子上前压住徐美琪,冷声下命令,“给她擦擦脸!”
准备工作之后,在徐美琪即将被送出门的时候,梅姐慢悠悠道:“生活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就躺下享受!”
这算是梅姐最后好心的提醒,一个弱女子而已,场子里多的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对付她,她到底还再做着什么白日梦没有清醒呢,以为让她跳楼威胁一次,还有第二次机会?!
当他们一群人都是死物么?!
徐美琪死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夜,自己的身体,会跟许泽润这混蛋沾上半毛钱的关系。
可,虽然被灌了药浑身麻木疲软,连走路都成问题,该有的理智,总还是会有一些,她没有看错,床上的那人,不是许泽润那混蛋又是谁?
眼泪掉的多了,连自己也会恶心,一直以来,她徐美琪都不是一个软弱爱哭的人,所以,擦干眼泪,他们今天欠下她的,她总有一天要全部收回来。
徐美琪娇弱的小身板因为药性整个儿瘫掉,双腿软的像是灌了铅似的,动一下都成问题,这会儿,被两个练家子粗鲁的扔到床上,徐美琪本能的就想要爬起来,怎奈,无可奈何,手脚上真的是一点儿多余的力气都没有。
不止这样,下身的躁动越来越强烈,这感觉是陌生的,却也莫名,令人羞愧。
似乎,缺点儿什么需要填充,很空虚,很寂寥!
而,趴在床上的许泽润似乎因为大床的动荡而受到惊动,一直因痛苦而紧闭,绝色的桃花眼睁开,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徐美琪。
阿九挥手让其他多余的人退下,他且要留下来看看,有没有用,他家大少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儿的女人泄火。
阿九苦逼的腹诽,如果这个还是不行,他是不是要把场子所有的女人召集到这个房间,让大少轮流试?
可,显然阿九多虑了,一众保镖这边才离开,就见一直趴着没反应的大少突然伸手拉住徐美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火急火燎,像是色狼附体,手脚并用,开始撕扯人徐美琪的衣服。
阿九目瞪口呆,这是,有戏?
哎呦,要了老命了,大少你也温柔一点么,人一个小姑娘,还是第一次!
哎呦,不行了,他还是赶紧去找个女人泄火比较靠谱,这一来二往的折腾,他都给一群小妖精折腾的欲火焚身了,真是不敢想象,如果徐美琪还是勾不起大少的欲望,他是不是要去死。
司机大哥适才被阿九轰了出来,这时候看见只有阿九一个人出来,没有方才那姑娘,松了一口气,可还是需要亲自确定:“有谱儿?”
阿九点头,“总算是搞定了!”
通过大少这件事儿,阿九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的长相不重要,你想啊,躺床上一关灯,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见谁,所以,男人跟女人床上翻滚,靠的不是视力,是嗅觉!
气味儿对了,荷尔蒙交融,自然,做点儿啥事儿都是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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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五点,徐美琪抬手推开依然叠在自己身上的许泽润,身上的药性散了,可脑子里的记忆,像是刻在了骨头缝里一样深刻,就即便是现在拿把刀子去刮,也刮不掉。
恶心,混乱,狰狞可可憎!
杏眼儿空洞无神,圆圆的脸因为掉过眼泪又整晚没睡的缘故,有些红肿,而,伴随她起床的动作,身上的薄被滑下,就此瞧见,那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布满暗红的吻痕,身上的肌肤,几乎不再有一块是完整美好的。
身体像是被拆了骨头重新组装过,疼痛且无力,药劲儿虽然过了,可浑身上下还是没有多少的力气,两腿发软,虚弱的像是大病一场,尚且还没有缓过劲儿的那种感觉。
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经被许禽兽撕扯成了破烂的碎布条,徐美琪就那么浑身赤果,空洞的大眼睛兜圈,在墙边的柜子里看到了一把剪刀,拿起来,她没脸活下去了,所以,许泽润,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剪刀紧握,眼看就要戳在许泽润有节奏跳动的心脏处,却停了下来。
她死了,妈妈也会死,妈妈死了,爸爸活着也是煎熬,他一个孤苦伶仃,怎么办?!
她是女儿,她的命本来就不只是自己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死了,解脱了,可留给父母的是什么呢?!
无边的痛苦和生不如死的煎熬!
徐美琪的眼泪再一次顺着眼眶滑落,不,为了许泽润这样的混蛋拼命,根本就不值得,她有爱她的家人,还有哥哥,如果她死了,留下他们受煎熬,她怎么舍得?
死,很容易,可是好好地活着,却需要莫大的勇气。
徐美琪脑海当中一瞬间闪过小时候爷爷教给她的话,那时候他们爷孙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漂亮端庄的新闻女主播说,本市一个十四岁上初二的小姑娘因为老师布置家庭作业没写完,被老师说了两句,投河死了。
徐美琪记得,那次爷爷特别难过,他说,十四岁原本是花骨朵一般充满无数美好可能的年纪,小姑娘怎么那么傻,既然有勇气死,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着?!
她的父母该多难过呀,捧在手心里养了十四年,现在死了,这不是在剜父母的心么?!
徐美琪握着剪刀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圆润的指甲穿过剪刀的空隙扣在手掌心里留下刮心里留下刮痕,她不痛,流眼泪也只是风沙眯了眼。
眼前,忽而闪过妈妈一张严厉却又时不时会流露出深深母爱的脸,那么好看,那么遥远,她想要摸摸她的脸,可她碰不到她。
她记得,小时候她跟妈妈一块儿逛街,街上有一个女的,二十多岁,大夏天也是穿着厚厚的,看起来脏兮兮的黑色棉袄,她仰着头问妈妈,妈妈,那人怎么了?
妈妈深深地叹口气,说,考大学没考上,受了刺激,疯了。
徐美琪当时很吃惊,还傻乎乎的问妈妈,是不是每个考不上大学的人都会变成她这个样子?那么妈妈,我如果变成跟她一样,怎么办?
她记得,妈妈当时拧了一下她的鼻尖,那时候小,她当成笑话在听。
妈妈说:“你如果变成了跟她一样,妈妈也会变成跟她一样,咱们是母女,一起在夏天穿着黑色的棉袄捡垃圾吃!”
徐美琪好不容易吞下去的眼泪,终于再次忍不住,像是破了闸的水龙头,汹涌而上,心脏的位置很痛,抽搐,痉挛,痛的快要死了。
可她不敢喊出声音,她怕会把许泽润吵醒了再来欺负她,她害怕惊惊动了阿九和梅姐那帮人,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了!
徐美琪弯腰蹲下,双臂紧紧的抱着胸口,好难过,生无可念,心痛的要死…。
良久,双腿因为长时间血液不循环而发麻,站起来的时候,踉踉跄跄,险些跌倒在地板上。
她握拳给自己鼓劲儿,徐美琪,你还有爱你的家人,你要坚持住,你不能倒下。
徐美琪,你只有活着,今天发生在你身上的耻辱,改天才能全部都讨回来。
徐美琪,既然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那么就去复仇,用仇恨支撑下半辈子活下去的信念!
一步一步,徐美琪走的特别用力,因为只有这样,心底想要报仇的念头才会更强烈,才足以支撑自己为了爱她的家人,继续活下去。
洗浴间有淋浴声响起,徐美琪将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置身于蓬蓬头之下,两只小手很用力揉搓,恨不得搓掉自己一层皮的力道。
可是没有办法,都已经成这样了,搓不干净,怎么搓都还是脏的!
徐美琪在浴室待了多半个小时,身上的皮肤被她一双手用力搓,全身都是大片大片的红紫,整个人像是被谁剥了一层皮。
衣不蔽体,可尚且能够遮住几处重要的位置,捡起来一一挂在上上,用这样的残破和破败让自己记住,这一刻,永生不忘。
一步一步,徐美琪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回到之前住了一个多礼拜的地下室,那里有她的几件衣服,她要离开,永远离开这黑暗的地狱,今后不再踏入这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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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润猛地睁开眼脸,脑海当中关于昨晚的记忆不是很清晰,像是做了一个真实的春梦,只记得自己似乎跟一个女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翻滚,野兽一样啃噬,而后,交合,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
他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他看不清楚女人的脸,只记得味儿很好闻,他很奇怪,一遍一遍问她,你是不是薇薇宝贝儿,你是我的薇薇吗?!
而,如果说,睁开眼睛之前,那么真实的画面他尚且可以告诉自己,一场春梦,醒了之后就了无痕迹,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可,当他睁开眼睛的这一刻,眸底出现凌乱的大床,明显床上有翻滚过的痕迹时,他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
明明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的确确跟不是李雨薇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
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他第二次和一个不是李雨薇的女人上床了,那么,这次是真的没有挽救的机会了,李雨薇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恨死他,把他打入地狱,让他这辈子都不能超生。
接着又是一拳,很重,几乎要将整张床砸碎。
混蛋,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不能接受,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即便是死缠烂打也要让李雨薇跟他重新和好,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迎接李雨薇的到来,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
对,春药,李羽西那个该死的贱货又一次在他面前耍花招,该死的,给他去死!
交给谁呢,程子豪,嗯,他道上的朋友最多,三教九流,他谁都熟悉,放心的就让他去处理好了!
至于李雨薇,事儿自然不能到此为止,如果让李雨薇一直都听不到任何的风声,就不会出问题。
对,让他妈所有知情人都给他闭嘴!
许泽润默认为,昨天跟他销魂一晚的女人是场子里的小妖精,所以,好办,他不想流出去的消息,自然,它就流不出去!
许泽润翻身下床,直接光着身体去了浴室,在浴室冲了澡,和着从身上滑下去的洗澡水,像是自己选择性失忆了一般,把昨晚上的记忆全部从脑海当中剔除。
“转告所有人,如果有关昨晚的事情有半丝风声走漏,给我都去死!”
这是许泽润洗完澡之后对阿九的命令。
而原本,阿九一早心情不错,挺开心,是他解了大少的燃眉之急,他为他办成了这么大一件事儿,是他在大少和徐美琪暧昧不清的关系上添了一把火,所以,可不可以无耻跟大少要个恩赐呢?
可,他这边还没有凑过去,许泽润冷着脸的命令便已经传达了下来。
阿九面儿上的笑容于是跟不小心碰破了蛋壳的熟鸡蛋似的,蹬时就挂不住了。
只是面对许泽润的命令,阿九除了说是,别无选择。
“是!”因此,阿九点头哈腰的给了许泽润这个答应,而后,黑着脸对昨天在场的人下令,所有人封口,关于昨天大少上了徐美琪的消息,全他妈烂到肚子里去。
人生如戏,许泽润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这一次简单的对话,开启了他大少从大爷到孙子的一个新的人生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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