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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根玉条吞进那种地方……
晓是于与非三十多岁的灵魂脸皮够厚,也不由觉得脸在烧。
那种透明的液体和玉条,用司徒的话来说,就是用来调·养·菊·花·的!!
好羞涩!!!
菊/花也要调养吗??他怎么不知道!!
玉条被药液浸泡过,对菊/花很有滋养的效果,透明的液体是皇家秘药,可以增强菊/花的弹/性与敏感度,如果体质适合,更能培育出极品菊/花,能自我分泌液体,主动吸附进入的xxx……
而且体质越合适,所需要的时间就越短。
司徒的脸皮显然比于与非要厚得多,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气都不带喘的。
于与非彻底懵逼了,这些都是什么鬼!!
他压根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什么所谓的【皇家秘药】……简直羞耻度爆表有木有!!
玉养**……这个他倒是听说过,但真的要让他来,他还是会脸红的好伐!!
每天晚上都要插入后才能睡觉……
见鬼!!菊/花里插着一根,怎么才能睡觉!!!
偏偏司徒将他撩/拨了之后,又十分冷静的说了一句,在养**期间不能纵/欲……
不能你个大鬼头!!!
我不能纵/欲就得为你那根酱酱酿酿,这是什么见了鬼的道理!!!
于与非很暴躁,但他听了司徒的一句话之后,暴躁却又变成的爆笑。
“我没有流鼻血,就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你不想谋杀亲夫,想让我流血而亡的话……”
司徒说这番话的时候真的是一本正经,如果可以忽视掉那个处于极具进攻状态的物体的话。
即使这样,也还是逗笑了于与非,越想越好笑,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躺在床/上笑得停不下来。
看着司徒眼神暗了又暗,但还是忍住没去碰于与非,只是将下/身挺了挺。
真要碰上去了,司徒觉得,自己肯定会忍不住,一口就把于与非给吞了。
于与非乖乖的将头伸了过去,后面插着玉条,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生怕一个不注意,这玩意就被推出去了。
那些玉条一根比一根粗,最粗的一根差不多得有司徒的大半。
于与非很清楚,司徒这是不想伤到自己。
哪怕是一点可能,他也不想。
这种温柔真的很难出现在一名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身上呢……
大多数男孩的第一次,都不太会注意对方的感受。
这得要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做得到,或是说,这得有多深沉的爱,才……
于与非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低下头的时候,心中却是没有半点不愿,他到底不是十九二十的小青年,三十多的灵魂早就已经熟透了。
浓厚的男性气息缭绕在鼻尖,于与非不讨厌这种味道,因为这种味道纯净、活力而又富有青春的气息,这是一个大叔对于年轻*的感受,更多的是宠爱,却从未有过喜欢。
只是如今,口中的气息越发浓厚,当于与非一想到这是司徒的味道,不知为何,这种气息似乎有点让他沉迷。
司徒的十指穿过于与非的发间,抱住了他的头,闭上了双眼似乎在忍耐什么。
他没敢大幅度的动,只是轻微的弓了弓身。
于与非的舌尖划过边角,他的手抚摸上司徒的小腹。
腹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明晰,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脂肪,皮肤细腻,手/感很有弹/性,十分的有劲。
司徒在于与非故意的挑衅下,闷/哼了一声,插在发间的手指微微用力,低下头,却看见于与非正抬眼看着他。
“别弄,我不想伤了你。”司徒忍了又忍,脸上浮现一丝潮/红,说道。
于与非怔了怔,心中苦笑,却是放弃继续挑逗司徒的打算,这人看得太透,却总是这么暖心。
这个夜晚,司徒一次过后便就抱着于与非睡了,只是一直抵在于与非身上的那根,却昭示着他的*根本没有完全发泄完。
二十岁的年纪,一个晚上五六次也不出奇。
压制自己本能的*,就为了不伤害到于与非。
哪怕于与非故意挑衅,他也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虽然后面那处火热让于与非有点胆战心惊,刚刚的活动,也让他嘴巴和手都酸得厉害,但心中却一片熨帖,在司徒的怀中,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见到司徒家里人的时候,于与非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司母看向他的眼神似乎也变得别有深意。
司徒和他母亲轻声的交谈了什么,一边说话一边看向于与非,脸上淡薄的笑容一直存在。
“你和阿姨说什么呢?”等司徒走过来了,于与非小声的问道。
“还叫阿姨?你该叫妈了。”司徒自然的牵住于与非的手,随口说道。
“啊?”于与非有点懵。
“我妈对你很满意——这么听话的媳妇可不好找。”拉着于与非,司徒往后园走去。
“听话?你/妈怎么知道我听话??”于与非一头雾水。
回头深深的看了于与非一眼,司徒深邃的眼神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让于与非看呆愣了一下,伸手就在司徒的下颌上摸了摸。
下颌上有刚刚冒出来的胡茬,摸着有点小扎手。
“你喜欢?要不要我养胡子?”司徒微微低头,和于与非对视,眼神柔和。
轻皱眉头,“别打岔!到底什么听话不听话的??”于与非差点被这充满磁性声音给迷惑住了,却又觉得不对,立马说道。
司徒牵着于与非的手,却是不说,只往后面走去。
等走到一处假山边上,在藤条椅子上坐下,却始终没有松开于与非的手。
司徒没有回答,于与非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这男人确实英俊,哪怕于与非再直,也不得不承认司徒的外表很是能够迷惑人心。
如此有颜有能力的男人,若是他想,身边的人肯定想有多少便有多少。
一想到这里,于与非心中便就稍稍有点不舒服。
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大男孩了呢!往前一步,便就算是爱上了吧。
只是现在又和爱上了又有什么区别?自己一样无法拒绝司徒,一样无法放得下司徒。
爱情不是一蹶而就,等到水到渠成,自己就是想,恐怕也没法离开他了。
脑海中胡思乱想,司徒的手却抚摸了上来,拇指在于与非的唇上扫过,身体前倾,在于与非的耳边轻语,“你真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挑逗,偏偏还有那腻死人的温柔,赤/裸裸的在对于与非昨日的行为进行报复。
于与非抽抽眼角,现在司徒越是对他调戏,就越说明司徒的欲求不满,他有点畏惧真要到了那一天,他恐怕不是三天下不了床。
“说吧,我在听。”声音稍稍有点飘。
“玉条那事,是我母亲给我的建议,东西也是她帮我准备的。”在于与非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司徒缓缓的说道。
于与非如遭雷劈,呆了呆,刷的一下脸就红了!瞬间明白司母和司徒到底在说些什么,所谓的听话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于与非瞬间红得像是要冒烟的脸蛋,司徒终于毫无同情心的笑出声来。
不远处,小湖上飘着一艘小船。
司家三兄弟都坐在这艘船上,垂钓的样子像模像样。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司泊松的表情十分怪异,那表情仿佛刚刚看见了世界末日。
司君兰转头看看弟弟,“看到什么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
司泊松咽咽口水,“我刚刚好像看见司徒在笑,不是那种很浅的笑,而是像是正常人那样的笑。”
司君兰和边上的司青竹对视一眼,彼此都愣了一下。
“你确定你没眼花?”问话的却是大哥司青竹。
“我发誓我绝对看见了!”司泊松指天画地,“别说你们不相信,我亲眼看到了我也还是不相信。”
“那个于与非不就是个艺人吗?凭什么能让小弟笑出来啊!”
司君兰皱了皱眉头,“泊松!这样的话别再说了。”语气有点生硬。
司泊松张张嘴,却又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我也没什么太大的不满了,只是觉得小弟被抢走了。”闷声闷气的说道。
“小弟?我看他更像是你哥!有两个哥哥你还不满意啊?”司青竹笑骂道。
“那不一样。”司泊松小声的嘟囔。
司君兰拿起边上的望远镜却又放下,摇摇头,“司徒他与我们都不一样。”
“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忘记爷爷说的话了吗?”
“他的身边能有人……是奇迹啊……”
此话一出,司泊松也不说话了,一时间,小船上变得十分的安静。
微风吹过,湖面上波光粼粼,虽是冬日,却有种春天的错觉。
司青竹收了鱼竿,看了看自己的鱼篓,叹了口气,“都一上午了,却只有三条鱼。”
“大哥,你得了吧!我还一条都没有呢。你那鱼够肥的了,够做汤了。”司泊松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司君兰打了一个哈欠,砸吧砸吧嘴巴,“有点困了,我们还是上去吧。”
“好嘞!”司泊松早就有点不耐烦了,收起鱼竿的速度特别快。
“对了,今晚上爷爷回来吧?那祭祀这件事……”一边收着东西,司泊松像是想起了什么,放慢了手脚,说道。
眯了眯眼睛,司青竹抬头看了看远方,“这件事我们谁都没资格做决定。”
“到时候看老爷子……怎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