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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尾巴尖顺着离的脚踝一点点往上。
蛇蜕宽大，只能遮盖住外表。
蛇尾一点点向上，直至缠绕住离的腰腹。
冰凉的蛇尾刺激着离的肌肤，蛇鳞有意闭合软化，贴着皮肤并没有刮疼感。
大脑发麻，她知道神明似乎动用了力量压制她。
神明十指紧扣她的上身，让离与他隔着那层轻薄的蛇蜕贴在一起。
脖颈处布满滑腻冰凉的感觉，那是神明的蛇信。
离偏头看着发白的神明，竖瞳锁定着她。
离知道，那是巨型的兽捕猎时的目光，锋利决绝。
“比起祭品，我更希望你做我的伴侣。”神明贴着离的脸颊，他脸上的鳞片一点点蹭着离：“你想穿别的兽皮，沾染别的味道？”
神明的唇贴在离的颈侧，尖牙裸露，紧紧贴在嫩白的肌肤上：“我不许！”
说罢，尖牙刺入。
疼吗？
一点都不疼，甚至精神有些飘忽感。
她的眸与神明双眸对上时整个人被扯入了一处空间。
空间开始界限明显，一边盛满水，水面平淡无波。
另一面截然相反，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离站在平静的水面，看着神明携带雷霆踏入她所处的水面。
一瞬间，两面空间交融，难舍难分。
离感觉自己被拉扯入神明的躯体，他的情绪一瞬间将她包裹。
每一寸都没放过。
不疼，但是整个身体都在颤栗。
好恐怖，那种灭顶的感觉包裹着她，神明的情绪一瞬间冲入大脑。
好可爱……
好喜欢……
伴侣好可爱，要一直待在一起……
……
再次醒来，离腰酸背疼，感觉她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场神魂交融，离明确感知到了神明的意思。
神明看上她了，要和她成为伴侣，长长久久。
“阿离。”神明在离醒来的第一时间，蛇尾再次缠上她的脚踝。
离吓得一哆嗦：“不能再来了！”
“嗯。”神明餍足地眯着眼，懒散地抱着离：“不来了。”
神魂交融真的太舒服了。
他扯着阿离的神魂，传递自己的情绪，进入阿离的识海。
他看到了阿离的一生。
从小到大，阿离都这么可爱。
啧，要是在阿离出生的第一时间就把她带回来多好呀。
离听到神明放过她的话语后，狠狠松了口气。
然后，她迷茫地看向神明。
“嗯？”神明搂着离，轻声询问：“怎么了？”
“为什么会喜欢我呀？”离不解。
那种汹涌的爱意突如其来，似乎有着毁天灭地之势。
太猛烈了，离真的不懂。
神明拥有太多东西，怎么会想和她一个弱小的祭品成为伴侣？
神明抱着亲爱的伴侣，轻啄着她的面颊道：“因为看见阿离，就喜欢，怎么会不喜欢阿离呢？”
离怔愣地看着神明。
在此之前，神明在离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是不可高攀的，是不能接触到的。
可现在，在接受他那浓烈的情绪之后，离对于神明的认知崩塌。
离现在不知该如何对待神明。
神明明显是希望她能付出同等的爱，但她似乎给不出。
给不出，离的罪恶感就在不断攀升。
“您对我这样，我应该怎么做呢？”离仰头看着神明。
“接受我就好了。”神明轻揉着离的脑袋，顺滑的发丝搔动掌心。
他不需要离做什么，接受他，容纳他，待在他身边。
时间长长久久，离总会喜欢他的。
“哦。”离点头，然后目光看向虚空中系统的屏幕。
神明的恶意值很低很低，只有5点。
他现在对世界没有一点恶意，或者说很无所谓。
就五点而已，只要防止他后续升高就没问题了。
低头想着神明方才说的话，只要陪着他就好吗？
这样……部族会继续繁荣下去，恶意值也不会升高，这样很好呀。
——
或许是蛇性本就那啥，自从神魂交融后，某条蛇彻底放飞。
隔两三天就拉着离来一次。
纵使离哭求哀嚎，撒娇卖萌都无用。
甚至让这个禽兽更激动了。
这天，离再三哭求，终于把神明说动去外面玩，不再缩在山洞中。
离在山洞深处扯出一块蛇蜕，看着柔软的蛇蜕离自个试着撕了下，没想到直接断开。
离讶然看着变成两半的蛇蜕。
神明褪下的皮真的这么好撕？
摇摇头，自己撕就不用找神明帮忙了。
快速撕出大小合适的布片套在身上，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离摸摸脚踝处一直缠绕的蛇尾：“走吧，您说要带我出去玩的。”
“嗯。”本来懒散靠在墙壁的神明迅速站直身体，揽着离的肩膀带她往外走，时不时还抱怨：“外面白茫茫一片，哪有什么好玩的。”
离默不吭声。
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她迟早死在他尾巴上。
神明瞧离不说话，整个半身都攀附在离的身上，低声哄道：“我接下来几天不碰你就是了。”
离眼前一亮，瞬间又熄灭。
这话她听了没有三遍，也至少两次了。
然而，每次他一勾，给她喂上一朵情花，还不是被他拖入情潮。
恼红着脸瞪眼神明。
之前神明在她心里那就是神秘的，高冷的，或许可能是对人类友善的长者。
没想到是个不要脸的大长蛇。
神明见伴侣的脸沉下去，一瞬间就明白了，他没有半点尴尬。
他贴着离的耳际，蛇信滑过她的面颊，平静地跟她叙述：“阿离，我喜欢你，这些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我才不要控制着对你的欲望。”
神明的蛇尾滑行游弋，很长很长。
他除了拥有强大的力量，本质上就是一头兽。
对着心爱的人求爱，多理所当然。
要不是离不愿意，他能缠着她在山洞里待好几年。
白离听他这样说，羞红着脸看他。
她捂住脸，瞅眼神明身后的蛇尾：“可我是人类，身体根本就受不了！”
神明偏头，笑道：“阿离是这样想的啊，可是阿离明明受得了的。”
“？”离爆红着脸疑惑看他。
此时她和神明已走出山洞，外面依旧是茫茫一片的白。
离下意识裹紧蛇蜕，谁知一点寒冷也感受不到。
而神明笑看离的动作，然后他把手放在她的腹部：“阿离有我的半颗内丹，怎会受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