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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梓鑫欺身而上。他想的很明白,娄艺青再能打,那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避免不了一个致命缺陷:力气没男人大。
他只要能够近娄艺青的身,把她往地上一按,她肯定爬不起来,只能被动挨打。
杨梓鑫内心深处并不想离婚。他之前之所以把离婚挂在嘴上,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娄艺青,让她服软,让她老实。
哪怕事情的结果和他想象的差距很大,杨梓鑫也不想离婚。他一个阳痿的男人,骗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哪怕就是骗到了,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受不了他,也要和他离婚呢。
再者,秘密知道的人多了,也就不能被称之为秘密。要是谁嘴欠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男人就是这么现实,对他们而言,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他们的选择都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所以,哪怕娄艺青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杨梓鑫都没有鱼死网破拼尽全力想要离婚。
因为离婚后的结果对他而言,更加难以接受。
杨梓鑫不想离婚,不代表他就想被娄艺青欺负。他内心深处还是存着打服娄艺青,让她继续在杨家为奴为婢的的想法。
今天的事情是一个导火索,也是必然。
面对娄艺青,杨梓鑫没有留手,拿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气势,如猛虎下山冲向娄艺青。
两人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短短两米,在杨梓鑫的全力冲锋之下,几乎瞬间到了娄艺青面前。他借着冲刺地惯性,朝着娄艺青的胸口挥出重重一拳。
娄艺青勤于锻炼,身手并没有落下。她反应很快地抬起双臂隔档。饶是娄艺青最近伙食很好,多了许多力气,也没办法和杨梓鑫正面抗衡。
如果说杨梓鑫的力量是十,娄艺青的力量只能是八。虽然看起来只有两点的差距,真正打起来,却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好在娄艺青力量不够,技巧来凑。
借着被弹开的力道,娄艺青迅速和杨梓鑫拉开距离。她也清楚,近身后,自身的优势就没有了。
杨梓鑫哪里能让娄艺青跑了,上去就要抓她的胳膊。
娄艺青眼疾手快,右手抢先抓住杨梓鑫的手腕,右手拽住他的胳膊,巧劲一折,直接将杨梓鑫的胳膊拉脱臼。
与此同时,杨梓鑫的拳头也砸了过来。
娄艺青已经来不及躲避,硬生生接下杨梓鑫的一拳。
杨梓鑫和娄艺青的站位不对,导致他的动作别扭,并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即便如此,当他的拳头落在娄艺青的肩膀上时,娄艺青依旧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让她差点疼得落下泪来。
娄艺青忍着疼,趁着对方朝自己挥拳,无法防御之际,绕到杨梓鑫的身后,一拳轰在他的后背。
随即,娄艺青抬腿一扫,扫在杨梓鑫的腿弯处,让还来不及反应的杨梓鑫瞬间跪了。
杨梓鑫刚想爬起来,娄艺青随即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他的头上。
反正家暴没人管,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娄艺青这一脚力量感十足,直接将杨梓鑫干趴下。
此刻,杨梓鑫的脑子就像一碗被搅烂的豆腐,整个人迷迷瞪瞪,思绪混乱,一滴又一滴的口水从他嘴巴里流出来。
娄艺青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面对自己:“你说你,有好好的日子不知道过,你非要打打闹闹才高兴吗?打就打吧,你还打不过,你说是我愿意打你的吗?是你非要犯贱啊!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去票昌被抓,我从头到尾有怪过你一句吗?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我都隐忍不发,没说过你一句不是,你还要动手打我!”
娄艺青啪的一巴掌拍在杨梓鑫的脸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问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杨梓鑫脑袋晕乎乎,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打死了。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一阵干呕。
杨梓鑫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被娄艺青劈头盖脸一顿骂,他梗着脖子回怼:“我朴怎么了?都跟你说我吃药了,不是你不肯回来,我至于去朴吗?”
娄艺青一巴掌拍他头上:“你是傻逼吗?我们都打成这样了,你怎么会觉得我还能跟你睡觉!我就那么缺男人吗?”
骂完,娄艺青嫌弃地松开杨梓鑫的头发,担心他的呕吐物弄脏自己的衣服。
丢下杨梓鑫,娄艺青推开张桂芝的门,撞得躲在门后的张桂芝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娄艺青冷着脸,“坐轮椅上去,我带你出去吃饭。”
张桂芝咽了咽口水:“我刚才已经吃饱了。”
娄艺青还是那副死人脸:“奶奶,我对你这么客气,你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张桂芝麻利地坐到轮椅上,讨好地冲娄艺青笑笑:“我们出去吧。”
娄艺青面无表情地推着张桂芝出门刷声望,留下杨梓鑫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自从决定揍杨家人,娄艺青每天拉着张桂芝出门刷声望。现如今,她已经从小区透明人成为小区的话题人物。
小区里半数以上的老太太都知道小区里有娄艺青这么一号悲情人物。她温柔善良,任劳任怨,却惨遭老公家暴。
很多女人被打之后,碍于面子,都会选择沉默,帮助老公隐瞒家暴事实。
然而,当她们不管不顾将一切暴露在大众视线之下,虽然也会听到诸多阴阳怪气的声音,但大多数人三观正常,会选择站在受害者一方。
中午,小区里人不多。
娄艺青照例带着张桂芝在小区各处穿梭,收获沿途遇见的老太太们的慈祥目光。
走到一座花坛前,娄艺青隐约听见对面竹林里传来一阵压抑着的抽泣声。
娄艺青对这声音太熟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娄艺青丢下张桂芝,朝着竹林走去。
竹林位于小区边缘,穿过竹林就能看见外面的围墙。
道路旁边的石凳上,一个穿着款式老旧,颜色暗淡衣裳的女人伏在膝盖上,低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