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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馨走出去之后,看到茶几歪在一旁,椅子四条腿朝上,大门敞开着,客厅的灯亮的也极为耀眼。
然而,刚刚还扭扯在一起打架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她本就是个反应迟钝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随即又向大门外追去,正巧金子韧回来撞了个香玉满怀。
“子韧哥…”她第一次张口问他叫哥。
或许是因为金子韧为她做的这些事,让她不得不在大面上承认于他。
金子韧随手将门一关,拇指抿了一下嘴角。
出血了,梦馨惊慌的抬手摸:“怎么样?有没有把牙打掉?”
金子韧蹙眉的逞强道:“我把他牙打掉还差不多。”
梦馨扶着他去了卫生间洗漱之后,见他又拿出了药箱,梦馨在他的指点下,给他轻轻的涂上了碘伏。
金子韧拿了瓶双氧水去了卫生间又漱了漱口,满脸都写着不爽、不顺心、不痛快、、、
梦馨更是羞愧的不敢看他,谁让他不依不饶的,人家罗山本就不想跟他打。
他丫的非要逞英雄,人家都开门走了,惹不起躲着他。
他还追到楼下跟人家干架。
结果……就这么[肥]来了。。。
梦馨也知他是为自己的事打架受伤,心里很不是滋味。低头内疚了半天,才缓缓地开口:“子韧哥,天不早了……”
“那就早点睡觉。”
梦馨本来想寒暄几句,在回家的。
哪成想?他也太上路了!他拉着她就去了自己的卧室,三两下就把小薄被拉平了。
“你睡里面。”
梦馨眼神一怔:我没说睡你家啊?
她正想说什么就见金子韧走了出去。
梦馨站在他卧室里纠结又矛盾了半天,才忍不住追出房门,却见客厅的灯也被他关了。
金子韧端着一杯水站在她面前,一脸的愤愤不平道:“你的夜宵被那混蛋玩意儿给吃了,晚上你要是渴,就喝水。我把水给你放在桌子上,下床的时候看着点,别弄洒了。”
梦馨傻傻的看着他,所有的话都咔在喉咙里。
哪知?更让她想不到事情发生了,金子韧居然把卧室的门也给关了,还大模大样没事人的走进来,顺手开了床头灯,衬衫一解,大爷一样的命令道:“甜甜,把卧室主灯关了。”
梦馨“……”刚刚他说让自己睡里面,现在他又开始脱衣服,难道这是……不行!
当他解开皮带之时,梦馨“啊……”的大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脸。
就她这个没前奏的发声,把金子韧惊的回眸,不耐烦的补充了一句:“喊什么,睡觉了。”
咱们是老夫老妻还是合法夫妻啊?十多年前的事都过去了,就算是童年发小,你也顾及一下男女之别吧?
金啊金,你脑子是让门挤了还是让门挤了?
梦馨羞涩,弱弱的开口:“我要回家。”
“这不是你的家?甜甜,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难伺候了?特矫情!”
金子韧说着就脱下了长裤,只着中裤从她面前走到衣橱“我去洗个澡,你先睡!”抬手拿了浴袍就去了浴室。
小时候的记忆他哪能一下子就能扭转?何况初见她,他就已经默认她就是他们老金家的一份子了。
梦馨捂着脸从手指缝里见他走开,随着浴室关门之声。她蹑手蹑脚的摸到了客厅,摸到自己的小包,悄悄的打开大门,正想溜走,又怕罗山去而复返。于是,又竖直了耳朵,迈着轻轻地脚步上楼,见楼上没人。
她又轻轻的折回来,把金子韧家大门给他悄悄的关上了。
****
金子韧洗澡回来,见他的小甜甜不见了。
一时间,四楼家里能亮的灯刷的一下都亮了。
“甜甜,甜甜……”
搞得她要跳楼一样,他打开窗户喊了好几声。
这一喊,就惊扰住了楼上的梦馨,她打开五楼的窗户对着楼下的脑袋“哥……子韧哥,我回家了。”
求你别叫了,成吗?大晚上的,你招魂儿呢?
金子韧抬眼看着楼上,他看不见楼上的人,但声音依旧清晰入耳“谁让你回去的?我家哪里不好?”
漆黑的夜在灯光的璀璨下,更显得格外有情调,伴着不远处闪烁的灯光,梦馨渐渐地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说话啊!”楼下的人吼了一声。
“哥,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你嫌我家里不好了?”
“没有”
“那你怎么不跟我睡?”
睡睡睡、、、睡你个头啊!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吗?
梦馨正要反驳,对面的楼的灯亮了,她伸直了脖子往下瞧了一眼,貌似二楼的灯也亮了,灯光映亮了风台。她羞涩的将脑袋缩了回去,急忙关上窗户,又欲盖弥彰的关了自己家的灯,果断地躺倒床上去了。
“甜甜……甜甜……”
“甜甜,说话啊”
梦馨盖上了被子,为什么他丝毫不觉得,半夜大喊大叫的扰民是件多么可耻的事?
“甜甜,你再不说话,我上楼了。”
“甜甜~甜甜……”
“小甜甜唉~我的小甜甜,你就不听话吧!”
“甜甜~”
梦馨“……”楼下的声音还是不断地飘到了她的耳朵里,其实金子韧洗了澡也不打算上楼。
他这一天也够折腾的了,她消失了这么多年,突然杀回来,他见着比较亲,就是想逗逗她。
梦馨受不了这都几点了?他伸着脑袋在楼下叫,还是主卧室,搞得整栋楼里的人都听见了。
还睡不睡的说了一些什么话?他到底想干嘛?
梦馨起床去了卫生间,接了一杯冷水想都没想,打开窗户直接就泼了下去。
‘啪——’的一声落下,楼下何止是那张俊朗变了形,就连声音都变了“妈的!哪个不长眼的夜里不睡觉,往楼下泼水?”
***
梦馨手里拿着杯子背靠着阳台的墙壁,眼睛翻了翻,数着自己的心跳,等了好久,再也没听到楼下的声音。她长长的吁了口气,又轻轻的打开窗户,伸直了脖子,也没见楼下有脑袋冒出来。
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手机想了起来,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梦馨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按了静音没管它,翻了个身。这一天过的,可真累,她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着,手机静音一直亮了很久……
金子韧洗了把脸,在打了几个电话索求无果时,放弃了。
第二天,梦馨醒来看到居然有48个未接电话,她仔细的查阅了一番,有罗山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查了一下归属地是本地的。
她仔细的查看了这个号码,第一次打来的时间,是昨晚22:32,她想了想。
这个不会子韧哥的电话吧?她下意识的翻了翻,果然后面的未接电话都是在十一点之后。
梦馨抱着手机无力的趴到了床上,他怎么这么有精力?碰巧这时,她的手机亮了。
梦馨手一划就接了,脑子里原本想着是金子韧,所以就以为是他打来的,没等对方开口。
她就先说了:“哥,你也太早了吧?”
“馨儿”电话那端传来急促又难耐的声音。
梦馨听到这一声呼唤,直接把手机挂断了。
这是罗山的声音,是她此时不敢面对又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人。只是这一声呼唤,就足以让她心神不宁。
手机依旧不断地亮着,她抬手摸了几下,始终没敢接。信息随之过来:‘馨儿,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梦馨查阅了信息,急忙穿好衣服,敲开了金子韧的门。
金子韧打着哈欠一身的慵懒“几点啊?你就起了,昨晚让你在这儿睡,你不睡,一大早就来烦。我好困呐~”打开门放她进来,就回卧室睡觉了。
梦馨关上门之后,尾随着他进了卧室,见他侧着身闭目。她巴拉巴眼,伸手就推了推他“子韧哥~”
“嗯~z~~~”
“起来啦,跟你说件事。”
“说,听着呢~z~~~z~~~”
“你不要睡~先起来。”
“zz~~~”
“子韧哥哥,你不要睡了,起来了。”
金子韧抬手无力的扯了一下夏至小薄被“今天还有手术,你想让我睡到手术台~zz~”
“哥,他来了。。”
“z~……他……他?”
金子韧闻言,眯了眯眼,强撑了起来。
忽然,两眼瞪的特大,因为冲起的猛劲儿,宽松的浴袍,露出了一大片麦色的肌肤。
梦馨本就靠着他近,微微抬眸就看到了,顿时脸羞红一片。
金子韧却丝毫没顾忌到女儿家的心思,粗鲁的伸手扶住了她的双肩,眨了眨眼,一脸的认真。他幽黑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没戴眼镜的情况下,透露着别样的风采。
梦馨只对视了他眼睛一秒,就心跳不已,不敢在直视于他。
哪知,这货一开口就打破了,这种表面上本是暧昧的气氛“昨天他挨揍还没挨够?一大早就上赶着要挨打?妈的!欠揍上瘾啦!”
梦馨“……”
金子韧翻身下床,一扯浴袍,大步向衣柜走去“换身轻松的衣服,非揍他顿狠的,让他长长记性。敢欺负我小甜甜,看我不踹死他。”
梦馨偏过头一件浴袍就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来的,盖在她的头上。
她顺手扯下头上的浴袍“哥~子韧哥哥……”抬眼又对上了他那只着中裤的身材,本就羞红的脸,此时更加的娇羞无限了。
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见衣柜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没方向飞了出来
……
梦馨的头随着他手中飞出的衣服,都受不了了。她快步走过去,正想阻止住他这种疯狂又没节奏的动作“子韧哥哥~”
当她刚走向前,就看到金子韧手里拿了一条曾小贤版本休闲款的裤子,对着自己的长腿这么一比划。
“穿这条,这个轻松。”话毕,抬腿就对着裤管往里面伸腿,根本不顾梦馨站在他面前。
梦馨背过脸去,脸红的跟红柿子一样。
金子韧从衣架上扯了一条红格子的衬衫,穿上了,快速的系好扣子。
英雄般慷慨的来了句:“甜甜,你在家等着。”
梦馨本是羞涩却不想让他再去为她打架,难道解决的方式就非要这么暴力吗?不能委婉点?
她伸手就扯住了金子韧“子韧哥哥,你还是……”
她扯住了他,本想劝他的,由于身高的悬殊,却发现他的扣子系错了。
梦馨拉着他衬衫的手,又小心翼翼的给他系过来。
一个又一个从上到下,金子韧本来就兴冲冲火火的,哪体验过女孩子家这般温柔,他感觉自己在这一刻快要窒息了,垂眼看着眼前顺从温顺的人儿。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散发着女儿家素雅的清香……
他有片刻的迷离,这还是他家的小甜甜嘛?
对!她是甜甜,她一向都是这么的温顺。
“好了。”梦馨轻轻的道了一句,正想开口说:[你不要去跟他打架]。
却被金子韧冷不防抱了起来,她很轻,似乎不用他费太大的力气。她有瞬间的小惊慌“啊~子韧哥哥~”
金子韧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让她坐好,此时俯身在她前面的人,脸在不经意间就碰到了她的胸部,柔软有弹性。这让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他,呼吸一紧,喉咙干燥的抬眸注视着她。
梦馨傻乎乎的看着他清亮的眸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眼睛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金子韧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液,凸出的喉结随之上下浮动,本来停留在空气中的气氛就有了明显的变化,何况是人的这种细微的动作。
“子韧哥哥,你……”单纯小绵羊似的人儿,刚刚张口正欲询问些什么,就被楼道里那震耳的敲门声,打断了。
金子韧立马收回了心神,搂在梦馨腰间的手也在瞬间松开了“我去见他。”
梦馨急忙起身,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腰际“不要~”
金子韧只觉得腰间一紧,低头看到这双纤细洁白的手,沉默了良久,才抬手缓缓地将她的手移开,又鬼使神差的舍不得松开“甜甜,我不想让他伤害到你。”
梦馨抬起清亮的眸子,镇定的看着他,喃喃的开口道:“我不想让你为我打架,更不想你受伤。”话毕,她娇羞的将头撇向一旁。
没有几个人男人能拒绝的了女孩子这样如水的温柔,何况这种温柔还是自己身处危险之时,还在为他着想。
他抬手轻轻的摸着她柔顺的秀发,见她安静的不语。
金子韧缓缓地俯下身去,温热的唇瓣落在了本就不安的梦馨脸上、唇上、脖颈上
……
妇科医生医术好不好先扔到一边不说,别管有没有经验,就单凭这点技术来讲,还真是不敢恭维,梦馨不明所以的就躺在了床上,被他亲了个囫囵吐枣。
外面的敲门声,没人去理,更没人去管。
似乎那阵敲门声,跟他们无关
……
闹钟叮铃铃不断地叫了起来,金子韧伸手给关了。
许是闹钟的声音刺激了他的耳膜,让他的意识变得清醒起来,他睁开迷离的眼看着怀中的人,她面色娇红,樱红的唇瓣得到露水的滋润,宛若一朵娇艳待放的花骨朵,那样美。
正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这是他带给她的快乐。
金子韧垂下眼帘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晨风伴着微开的窗户吹动了窗帘。
白色的光线也逐渐变得明朗起来,似乎一下子就照亮了他的心堂。
他猛然从她身上弹起,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梦馨陶醉之中被他的反动作惊醒,看到他又抬手对着自己的另一边扇了一个耳光,急忙伸手阻止“哥哥~子韧哥哥,你怎么了?”
金子韧抬眸看到她清纯的双眼,顿时懊悔不已。她还这么单纯、纯的就跟一张白纸一样,我怎么能……?怎么就能对她……?
他别过脸,镇定的来了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以后别乱相信人。”
梦馨傻傻的看着他,微微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迟迟没开口。而是静静的走出了他的卧室。
这种安静的离开,静的连金子韧几乎失觉。此时的他心烦乱如焦烂,理不清的头绪,更让他烦闷。
梦馨打开金子韧家大门,她不再逃避,有些事必须要她自己去面对。
什么瓜结什么果,别的瓜藤替代不了,更无法替代。
然而,当她打开大门时,楼上的那个人却早已不在。
***
梦馨顺着楼梯上楼,没有见到罗山的人,隔着楼道口的窗户,顺着外面望去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回到家,关上门,每当自己鼓起勇气去面对之时,为什么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来到卫生间洗漱了一翻,偏头看到旁边摆放着一个塑料袋,昨晚回来的太唐突,这么明显她竟然没发现。
梦馨拿过来打开了,上面是一张超市的小票,她看也没看的扔掉一旁,两手一伸就对着袋子里的零食去了,许是本身就对吃的东西上心。
当她拿出零食之时,却发现里面还有毛巾和新的牙刷,不过,依照毛巾的颜色和牙刷看来不像是给她用的,倒像是男士的。在她手翻到下一个商品时,就确定了这一点,男士洗发露。
这些男士的东西哪儿来的,她的手摸到了一个小盒子,当她拿出来一看盒子上面的画面,就红了脸,男女安全用品。
咳咳~(就是那个旅游常备,四季皆宜的安全|套)
***
梦馨先是一惊,随手就把晾在一旁的小票拿来了,看到上面的日期还是前天晚上的。
前天晚上~~~是罗山!
这些东西都是罗山买的?
他、、、难道……?
梦馨想到他那天晚上反常的动作,顿时,烦躁的抱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以后不要乱相信人。
脑海中,又一次无情地呈现出了金子韧的话。
梦馨气的把面前的东西,一下子打在了地上。
为什么泉哥哥要给我找这样一个心里龌龊,如此肮脏不堪的男人。
为什么泉哥哥要害我?
难道泉哥哥是被他骗了吗?
……
梦馨看着地上的散落的东西,不用别人在说罗山什么,就单凭眼前的这些她就确认了他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
家里的门铃响了,传来金子韧的声音。
“甜甜,吃早餐了,我端来了。”
梦馨抿了一下腮边的泪水,低着头将门打开了。
金子韧手里端着两个碗,手指上还勾着袋子,还没进门就看到梦馨晕红的脸上带泪珠。
“甜甜,怎么了?你别想多,我我……哥混蛋,要你不想见到我,我这就下去。”
梦馨看着他的样子,破涕而笑“进来吧!”
金子韧眼睛眨了眨,不可置信的对着她。
梦馨抿了抿嘴,拇指和食指一对捏着他的衣角将他高大的身子,缓缓地带了进来。
“要是我不想让你进来,就不会给你开门了。”
“也是哈!”金子韧笑了笑,将早餐摆的到餐桌上,回头还一脸嫌弃的对着梦馨家的地板“你家怎么这么乱?”
梦馨“……”哥,你还真好意思说这话?你家很干净、很整洁吗?
金子韧将小笼包、烧麦打开了“粥是我自己煮的,这两样在楼下买的,来吃。”
梦馨轻轻的走了过去,将一盒安全|套和一张超市的小票放在他面前。
金子韧拿了双筷子,歪头一看“什么意思?”
梦馨把小票塞到了他面前,对着地板上的东西撇了一眼“那晚,他想跟我……”
“混账!”他啪一摔筷子,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脸愤怒难以遮掩:“真是不往死里揍,不行了。看我不给他下点药,让他永远举不起来。”
梦馨“……”虽然心里预料此事让他知道,他定然会有反应。哪成想,他也太狠了!
这话让她不由的脸红,伸手扯了扯金子韧的衣角“哥,我们以后都不理他了。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何况他也没把我怎么着,就……”忽然,梦馨收住了口。
金子韧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一把就抓住了梦馨的胳膊“就怎么了?啊?”
梦馨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露了嘴,及时刹车。根本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敏感,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怎么着。”
“没怎么着?你脸红什么?甜甜,你告诉我,他把你怎么了?妈的!”金子韧一撩袖子,痞子味儿十足。
“我看他是够判刑的了。”
梦馨瞪了他一眼,看到他居然穿着拖鞋上来的,再配上今天早上这身打扮简直像个大男孩。
她抬手就推了他一下“哪有?他[就~]买了个这个,被我发现了,哪里够判刑的了。”
说完,她偏过头拿了一个小笼包,掩饰性的放到了嘴里。
金子韧一屁股坐了下来,脸刻意靠近了梦馨“真的?”
梦馨故作镇定的端着身子点了点头。
金子韧对着她的脸瞅了一会儿,梦馨极为不自在:就亲了亲,够判刑吗?
金子韧见她不动声色的吃着面前的小笼包,也就是相信她了。
甜甜是谁啊?
在他眼里,那可是全世界最单纯可爱的。收回审问目光,埋头喝了一口粥,大爷似的对着梦馨一伸手:“给我个小笼包。”
梦馨本就被他看的不自在,才一个劲儿的吃摆自己面前的小笼包。谁知吃到最后一个,刚下嘴咬了一口,旁边的某某人就说这话了。
梦馨眼睛翻了翻,举着自己手里被咬的这一个,弱弱的来了句:“哥~我咬过的行吗?”说完,她就后悔了~~
金子韧“……”
[&#……&&#&&===你特么说行不行?还敢有脸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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