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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谨在昏迷二十一天终于是醒了。
知晓这个消息,白苏也在第一时间赶往医院。
她来到医院时,不出她所料,不光有陆淮阳和颜青在,连岳素清和许遂心也来了。
看到她站在走廊的一头,陆淮阳抑制住心头的思念,平静地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怎么瘦了?我不是让你好好吃饭,乖乖休息吗?”
带着责备,可他的一字一句都含~着满满宠溺偿。
算下来,他们已经有七八天没见过面,这些天他都是住在公司,而罕有的白苏并未来看他。
他近来是有些疏忽她,对此陆淮阳也很是愧疚撄。
“再过几天,等我忙过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好好出去走走。”说着,陆淮阳背对着颜青她们,拉起白苏的手亲昵的一吻。
温柔的笑着,白苏任由他拉着:“好啊,我等你。”
陆淮阳带着白苏来到颜青面前时,很明显的她有些尴尬,没了往日的亲切,她只是敷衍地说了句,来了?
而白苏也只是轻轻点点头。
察觉出异样,陆淮阳的眸子在各怀心思的几人中瞥了几眼。
在这二十来天里,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思忖着,陆淮阳眸光仔细观察着颜青。
忽而,有护士从病房里走出,说是陆长谨要见他和白苏,且只是想见他们二人。
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陆长谨已经极为消瘦,可精明的眼睛却仍是明亮,看起来却仍是很精神。
“你们两个,结婚了吗?”脸色青灰,陆长谨直接了当地问。
被这一问,白苏紧张起来,抿着唇的她微低着头。
经由那件‘拥~吻视频’事件,想来陆长谨怕是又不再同意她进门了吧!
自然感知到她的紧张,陆淮阳伸手拉住她的,有力粗粝的手给她传递去阵阵温暖和力量。
“您突然病重,公司后面也接连出现一系列问题,我们就还没来得及去民政局。而且白苏想着您还在病中,想着忙着结婚有违孝道。”平静地陈述,陆淮阳轻声说道。
再笨也听得出来,陆淮阳虽然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还是话里有帮衬白苏的意味。
一旁听着的白苏本以为陆长谨听到这话会松一口气,毕竟事情未成定局,她和陆淮阳的婚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令白苏吃惊的是,陆长谨一听便紧紧拧起眉头,愤怒却又有些无力:“胡闹,去民政局领个证是有多难?再说,我还没死呢,有违什么孝道?”
陆长谨说着有些激动,继而不停地咳嗽起来。
白苏看着他因咳嗽逐渐涨红的脸急忙走上前,伸手抚着他的心口帮他顺气。
她的这个动作,让在她身后的陆淮阳眸光一暖。
得其如此夫复何求啊!
隔了好半晌,陆长谨才止住咳嗽,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白苏:“你这丫头,当初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劲儿去哪儿了?”
毕竟经历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陆长谨再次醒来一瞧她和自家儿子的神情就不对劲。
也才过了二十来天,那个之前浑身带着活力、温暖的倔强丫头此刻却神情忧郁、委屈。
虽说她隐忍得极好,但他又如何看不出来?
她这个模样他是极为熟悉的,当年他做下那些荒唐事,沈酌对着他便是这副神色。
可是,他明白得太晚,当年仍是以为她是对自己毫无关心才会如此。
咬咬唇,白苏不敢看陆长谨犀利的眼神,躲闪地说道:“您才醒过来,要多休息,别说这么多话了。”
“我虽然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等死,可眼里却揉不得一点儿沙子。臭小子,你过来。”陆长谨严厉地看着陆淮阳,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陆淮阳是难得地听话,跨步上前的他挨着白苏站着。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欺负白苏丫头了?”陆长谨没好气地问。
陆淮阳点头:“是我不好,近来公司事忙,我并没有好好关心白苏。”
“说到底,你啊还是像我,向来是家业为重,公司为重。你老爹我啊悟了几十年才想明白,而今却不想你走我的老路。什么事业、财富到头来如何也带不走,可身边的知心人却要好好珍惜。陪伴在我们身边,不论困苦艰难也死守在身边的人一生却也没有几个。你小子比我有福气,却也要懂得知福、惜福。白苏丫头是个好孩子,你此后一定得好好待她。”
有些临终遗言的意味,白苏听着陆长谨的话,忍不住鼻头一酸,眼里早已含了泪。
“我知道,我的时间怕是不多了。也好,能下去陪你母亲,我却也很是高兴,就怕她到时不想见我啊!”感慨地说着,陆长谨看着窗外景色的眸子,神色悠远:“你们好好过,这啊就是我跟你母亲最欣慰的事情。赶明儿你们就去民政局去把事情也办了,也别管什么日子好与不好,将来两人努力把日子过好就成。”
陆淮阳和白苏皆是重重地点点头。
欣慰地看着他们,陆长谨很是高兴,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他是越看越相配,想来沈酌也是会很满意白苏这个丫头。
“臭小子,我现在不知道陆家和L&Y成了什么模样,可我一脚迈进鬼门关的时候才想明白一件事。这些天我好像做了一场大梦,过往的事情仿佛都在眼前再闪过一般。可有一件事我却很是感触,当年,晋城赫赫有名的章家老先生,一举将所有家业捐出。正当盛年的我并不理解他这个举动,还认为他是老到已经犯傻。如今看来却是我心胸太狭隘,所以我决定陆氏集团成立一个基金,除留下一部分给你颜姨外,将我剩下的私人资产尽数捐出。”陆长谨沉静地说着,那模样颇有了悟人事种种的洒脱感:“唉,你的母亲曾经多次劝我要懂得舍,懂得放……我明白得太晚啊!”
之后,陆淮阳和白苏就再陪着陆长谨说了会儿话,接着看着他又沉沉睡去。
陆淮阳带着白苏走出来时,颜青、岳素清和许遂心皆是紧张万分地赶紧从座椅上站起来,然后分外谨慎地看着他们。
“淮阳,你父亲怎么说?”颜青急着来住他的胳膊,焦急地问。
相伴二十来年,到最后还是儿子和那个还未进门的白苏最亲,这令颜青有些心灰意冷。
“他只是嘱咐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再有也催促我和白苏尽早将婚事办好。”也无需隐瞒,陆淮阳了当地回道。
哦了声,颜青也就放心下来:“医生嘱咐你父亲接下来可以喝一些流质的食物,我去准备,一会儿等他醒来怕是会饿了。”
可没有颜青的放心,许遂心听到他说到和白苏的婚事,脸色顿时苍白,捏着岳素清的手更是用力。
“阿阳,我就先回家,有些事情我想许夫人和许小姐应该会想跟你谈谈。”白苏侧头看着陆淮阳,认真地说道。
陆淮阳也跟着看她,神情带了些疑惑。
他和她们有什么好谈的?
一旁的岳素清似乎并未感受到许遂心的焦急,她只是直愣愣地看着白苏,脸上带着极为震惊的神情。
没去看她们母女,白苏冲陆淮阳笑笑,便准备离开,可突然的她的手却被快速上前的岳素清抓~住。
被惊住,白苏诧然地转头看着她。
岳素清此刻手使劲地抓~住白苏,皱着眉的白苏吃痛地问:“许夫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可岳素清却一句话也不说,眼睛只是盯着白苏心口处的那块玉牌发愣。
也感受她的目光,白苏顺着低头一看。
这块玉牌章妈妈交还给她以后她便一直带着,想来刚才是低头和陆长谨说话时,不小心从衣襟里滑落出来。
“许伯母,你把白苏的手抓疼了。”陆淮阳不满地说着,他低头看着白苏的手已经泛红,有些心疼。
这时,岳素清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手:“……白小姐,这块玉牌……你从何得来?”
白苏抬手拿起那块通透的玉牌,毫不隐瞒:“这是章妈妈给我的,说是当时捡到我时就挂在我脖子上。”
不等岳素清再说什么,就听不远处有碎裂声响起。
跟着都转过头去,盛着葡萄的玻璃果盆碎裂一地,紫红色的葡萄也散落一地,而颜青也是无比惊愕地怔住。
---题外话---亲们,真的非常抱歉,昨晚柿子回家已经是十一点多左右,第二更没能发上来,然后……一直思考该如何写接下来的情节。今天会九千字,补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