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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这一世,他似乎又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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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看到了他脸上狂热而心痛的目光,双耳就发热,轻轻咳了几下,道:
“干嘛?眼神都可以吃人了?别这么看成不……哎呀!”
跟过来的胧月瞧着顿时傻眼——
天呐,这个安王太过份了,居然上前不吭一声的就把小姐给搂进了怀去。
她,要不要过去把这混小子踢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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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那么一搂,闻到的是一股子好闻的莲香。
“想死你了!”
金贤深深的一叹,便不由自主的往她头上落下吻。
明知不该这么抱,可他已经管不住自己。
****闷
好尴尬!
太尴尬了!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冲她搂搂抱抱,男装的时候,被这么抱抱无所谓,现在她是女人呀——实在太没规距了。
“喂,混小子,你干什么呢?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抱女孩子,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有别……还有,我可是你嫂嫂……你这样子,让你大皇兄看到了,成何提统……”
紫珞使上五成力道,没好气的一把将人踢翻。
金晟哪里会设防,立马摔了一个四脚朝天,直把边上的椅子给一并带到,一人一椅“哐啷”一声,发出一记巨大的声音。
胧月看到他这惨样,不觉噗哧笑出来。
“哎哟,你……你怎么就那么狠心,一上来就大打出手……”
金贤痛苦的哀号,表情相当的夸张。
“你自找的!我警告你,以后敢再这么动手动脚,小心我把你打得一个月下不得床去……”
金贤咬牙切齿的瞪着,这女人,抱胸睨视的样儿全不像女人。
“瞪什么瞪!不许瞪,也别在那里哭爹喊妈的。手下使了多少劲儿,我心下清楚的很,你这么一个大男生,虽然细皮嫩肉,长的有点像小白脸,但也不至于这么的不经摔。如果你真像那搪瓷娃娃一样,一摔就破,那前阵儿,你在战场上立下的那些军功铁定是金晟故意送给你的……”
金贤一下黑脸,大叫:“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大皇兄公私分明的很,怎么可能白送我战功……见鬼的,臭丫头,你敢如此小瞧我!”
听到的是一声呵呵直笑,这女人笑亮着眸,很没肝没肺的样儿,懒懒接过话:
“如果你不想我小瞧你,以后给我规距点,严肃点,别没事往女人身上摸,今日我算是客气的了,下次再犯,直接把你给废了!”
她笑起来真好看,隐约泛紫的眸,流光溢彩,弯起的唇,弧线优美。
金贤怔怔的看着,忘了去疼,也忘了去驳,只觉得自己的心飞快的直跳。
紫珞——这是紫珞啊!
虽然,他们只是两面之缘,可是他总觉得她是他梦里等了千年的那个人,和她相处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长这么大,他从没有心动的感觉,也不知道什么叫一见衷情、两见倾心、三见痴迷。
现在,他已经懂了,因为他已动情。
可是,他动了心,她却成别人的女人。
他心痛,脸上却依旧笑笑,帅气的自地上跳起来,开始抱怨:
“你真无情,我想了你一个月,见你面,也就想抱一个,以解相思之苦而,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人!”
呀呀呀,这话好生暧昧不清!
“臭小子,又想讨打是不是?怎么说话来的?女人的身子能让人随意抱的吗?还有,什么叫以解相思之苦?我在这里混的已经够坎坷狼狈了,你还想让我在水深火热里继续煎熬么?麻烦你注意一下说话的尺寸成不成……另外,再给你提个醒,现在我顶着凌岚的脸孔,这种情况下,我是你嫂嫂,是你哥的女人,以后,不许没大没小,不许叫我凌岚,只准叫嫂嫂……”
她严正纠正他的说辞。
“对,凌岚是我嫂嫂,可是你不是!”
他轻轻的说,脸上的笑却敛了起来。
紫珞不是他嫂嫂,却和大皇兄有了夫妻之实,还怀上了娃娃——
紫珞一听,终于敛尽了笑容,心上,就如被狠狠击了一掌般疼起来,轻快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闷了一会儿,才轻轻的低嘘一声:
“对,我不是你嫂嫂。凌岚才是。可是凌岚,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她的语气落寞起来。
胧月听到他们提到这些个隐密的事,忙到外头去守着,香儿和秋儿听到倒也罢了,就怕金晟刻意安排跟过来的景如,会把这些事听了去。
金贤却不曾深入细想,心里只是烦躁,往边上坐下,挫败的一拍案桌,压抑着声音,闷闷叫出来:
“是啊,怎么办?竟然找不到她,哪怕是尸首也好……现在弄到这个田地,唉……”
又能是闷闷的一叹,他抬头,看她,问:“你跟大皇兄真是旧识?”
“嗯!”
“你,喜欢他吗?”
他又轻轻问。
“这事与你无关吧!”
紫珞怔一下,抬头看。
“怎个没关系?你若不喜欢他,别勉强自己去留在他身边,大皇兄不可能只要你这个一女人,哪怕这一次为了你拒了千桦,可是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想到联合势力,联姻从来是最好的法子。他以后还是会另娶的。你受得了才怪……”
关于这件事,金贤看得很透。
紫珞神色复杂的淡一笑,没有答,走到门口吩咐胧月去沏茶,自己则坐到了金贤对面的椅子上,沉默不语。
金贤再也按捺不住,急急的冲到她跟前,焦急起来:
“你别不说话呀,这件事儿,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如果……我是说如果……唉,其实,这恐怕已经不是如果,而是肯定的了……”
他热烈的盯着她,不再废话,直接问:“紫珞,凌岚要是当真就这么死了,你想怎么做?
“你是为了不想南北两国起战乱而来冒名顶替的,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赞成让自己‘死掉’,得回自由,可是真凌岚一死,就一定要有人在这里充当,你……你就愿意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之前,我向你提亲,你怎么说来的——
“你说你不会随随便便嫁给一个小屁孩儿,你说能娶你的男人,必须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说,你要嫁的那个男人不必很有钱,也不必很有势,但必须专情,必须独独对你好,独独娶你一个,独独爱你一个,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就那样泛舟山河,就那样行走江湖,可以无拘无束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萧王府不是你能住的地方,你的心,喜欢自由,喜欢海阔天空,若把你困在那里,你的日子要怎么过……
“我大皇兄身边有太多的女人,你如何受得了那些个气……唉,不如,别管那些事了,逃出来吧——咱们另想一个法子,找个替死鬼,让凌岚死了算了……以后,你想有怎样的生活,我陪你……”
说着说着,金贤扒起自己的头发来,很是心烦,目光如烈火般盯着紫珞,想像的是那一张平凡而又傲然的脸孔。
他想看那一只属于她的真正脸孔,而不是这张套着人面皮具的假脸孔——
而且,只要她顶着那张脸皮,他就永远没机会亲近于她!
紫珞一直沉默。
金晟每说一句,她的心就抽疼一下:这些话不断的提醒着她——她与金晟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距离。
最后,她终于淡淡的打断他:“凌岚没死,她还活着!所以,安王殿下无需为我将来的出路着急。”
“啊……”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这番滔滔不绝的担忧,原来只是杞人忧天。
金贤楞了一下,狂喜的出声:“真呀!”
“嗯!”
紫珞点头,神色却是莫名的恍惚着,似乎是欢喜的,又似乎是忍痛的。
“太好了!太好了!这下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你终于可以正正经经的做你自己的!”
“别高兴太早,人,还没有找到!”
紫珞斜他一眼,把凌岚曾到萧王府找过她的事说了一遍。
金贤听着,直说:“既然在康城里,那一定就可以找到……嗯,我这就回去帮忙找人……等等!”
一阵狂喜后,金贤极凝重的敛了笑,目光再一次直瞄她的肚子:“可是,你已经怀了大哥的孩子了!大哥可能放你离开吗?”
这个问题相当的严重,他严肃的想了想,忽拍手道:“不如这样,等把人找到了,你就做回紫珞到我安王府,到时,我跟父皇说,这孩子是我的,请旨把你给娶了就万事大吉了……呀……”
某人的头被一颗圆溜溜的藤球给砸到:
“喂,为什么要踢我!我这主意不错呀!这样一来,我们金氏的血脉不至于流落到民间,以后依旧可以享受了皇族的尊贵,到时,我立它为世子,可以把世袭的藩王位传给他的!”
“我呗,还不错呢!我还没有听过比这个主意再烂的嗖主意了!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
不快的情绪被这个混小子打散,紫珞白着眼,脚上踮着滚回来的藤球。
“哪有!我真的想娶你……呀,又打……你……你怎么这么暴力!”
球又踢了过来,金贤慌忙抱头而窜。
“对,本姑奶奶就是玩暴力。哼,臭小子,就会满口说胡话——”
“那不是胡话,那是真心话!呀,你再踢,我可回手了哦……呀……你……”
“我踢的就是你,我都跟你说的那么清楚明白了,你怎么还要来乱搅和?是,我是不会在萧王府住下去的,可是也一定不会跟你有什么意外的牵扯,一个只会嘻嘻哈哈的臭小子而矣,你想扮家家酒,找你王妃去……”
“那女人不是我要的那棵菜……”
金贤大叫停下来,为自己辩护。
紫珞懒的再用球去踢他,瞟了一眼,重新坐回去,道:“既然已经娶了,你的责任就是好好的把这棵菜养好……”
“我不要!你要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我去休妃……”
“你闭嘴,动不动娶,动不动就休,我要这么没有责任的男人来做什么?”
紫珞一下沉下脸孔来,拍了一下桌面。
“我……”
“金贤,记得我择夫的第一条准则——我的丈夫,必须这一辈子爱我一个,独宠我一个,并且我必须是他心里唯一的一个,第二条准则,想做我丈夫的,必须功夫比我好,能带给我安全感,否则,一切免谈……而你,首先已经娶妻,其次,功夫比我烂,两条准则,全不符合,再一次劝你,别痴人说梦……”
紫珞很不客气的给他当头猛扑冷水。
金贤似乎知道自己会被他唾弃,神虽然暗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重新堆起了笑容:
“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会勤练武功,迟早有一天会打败你……至于我的王妃,她从来不是我的女人,她喜欢的是我老师君墨问,我也从来没碰过她……以后,我会找机会将她遣回去的……你的那两条择夫准则,我会达到,到时,我看你怎么逃……”
那种誓在必得的口气,怎么就那么那么的让人感觉可怕呢?
紫珞怔怔的看着,心头不觉轻叹:当年爱缠着她抹鼻泣的小男生,真是已经长大了!
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呐!
“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了!你嫌我嫩滑,我会学老成,你嫌我武功差劲,我会好好上进,再不去荒废功课……”
他冲动的走上前,双手按在她坐着的椅背上,目光无比热情的凝视,那么强烈,那么的真挚。
白衣翩翩,深情款款。
紫珞有点楞住,这样无怨无悔的感情,这样痴迷执着的话语,好生熟悉,
她记得的,中国的金贤,曾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金贤……”
她低低的叫着,有了一丝动容。
金贤阳光的脸孔露出漂亮的笑,好喜欢被她这么痴痴看着的感觉,于是咧嘴,嘿嘿的道:“到!请问,有什么指教……”
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