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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你当真是妖孽……”
大掌一挥,将她的衣裳剥落,扔到罗帐外,朱红的锦胸衣上莲花静绽,雪白的高耸半裸在外——
本来,生过孩子的身子,应该是很丰满的,可她不是。
剥掉罗衣,纤瘦的身子就那么清楚的映进眼来。
比起两年前,如今的身子称不上好看——依旧白净细腻,只是好瘦好瘦——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疤——
她说那是生孩子时留下的,孩子难产,她命人实行了“剖腹产”,导致大出血。
“别看……”
她娇羞变的苍白,当收到他心里的心疼时,忙用手蒙住他的眼,低声说:
“不好看的!现在的我,比不得以前……瘦了一圈……无论我怎么养都养不回来了……比起你的那些女人,我恐怕……”
想到他曾连宠一个女人一月有余,她的心情就黯然。
但她不追究这些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时间来追究。
只要她活着的时间里,他可以忠贞于她,其他事,她不计较了——
他是男人,总有男人正常的需要,再怎么爱一个女人,生理上的需要总是一个现实问题。
这是身为人这种动物的本能,就像人必须吃饭睡觉一样的正常。
来朝,她若走了,他总还要有女人留在身边的,所以,关于他的那些姬妾问题,她到今时今日,都不曾问过一句。
“我没有!”
他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低头啃着她的锁骨,喃喃的说着话。
“什……什么……你说清楚一些!”
她娇喘的摸到他光洁的背上,上上下下的抚爱着那强有而力的背肌——那结石的肌理里含着巨大的力量。
他抬了头,琢她红艳艳的唇,平时在人前冷落的眼里含着温柔的笑:
“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一个都没有!”
紫珞一愣。
他被她盯很不自然,低头咬她唇,恶狠狠的道:
“一定是你在我身上下了的什么药是不是,现在的我,对其他女人生不出兴趣来,连看一眼的念头都没有,何况是欢爱!”
心头的狂喜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的眼变的晶亮晶亮,低问:“真的?”
“嗯!”
“这么看来,你还真是了得!”
“嗯?”
“憋功这么厉害。哇塞,不离兄,以前在北地的时候可没这么讲究的,碰到谁觉得顺眼就能上……噗哧……”
她笑了,因为他听到自己翻他旧账,脸孔一下黑了窘了。
“坏丫头,你笑我……”
他无奈的瞪一眼,目光一转,随手扯掉了她的抹胸。
她惊呼,玉脸涨红。
看到这模样,他才得意低笑——赤裸相对时,她终到又臊了起来,他也成功的将她的注意力重新引回到了床帷之间的亲热上。
吻再不停下,自唇角而下,一路沿着曲线往下,一个吻接一个吻,来到扁平的小腹上,吻着那道疤——他轻轻退她褒裤,继续往下……
她急喘着,止不住面红耳赤,用小手揪他的头发,揪下他的玉冠,发带被扯落,发丝无声垂下,毛毛的发梢爱抚着她敏感的肌肤,似有电流滑过,令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
“大哥,不离,别……我……难受……你……别逗我了……”
金晟坐起,用发带将自己黑的发束成马尾,迅速的剥掉了身上半拢半散的衣裳:
“别紧张!墨,坏小子,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啊?这么嫩滑?以前和兄弟们聚一起时,说的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低笑重新覆到她身上,执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又亲,让她慢慢习惯彼此的裸身相对,用亲呢的对话驱散她心上的紧张。
“金不离,你少得意……”
一口往他肩上咬下,雪白的葇荑圈上他的脖子。
她是君墨问,在男人们中间,混的如鱼得水,许是风月场所去的多了,有些不雅的黄色笑话就听到了心里。
有时候,时机巧了,也就搬上一句,以至于令那么多人都以为她是床第高手,谁能知道这风流公子,根本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雏儿。
“呵呵……愚兄就得意了,愚兄就高兴了,你能奈我何……”
“金不离……呀……你还使坏……”
他闷声笑着:“嘘……别闹,墨,看着我……”
眸对眸,唇含着唇,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缓缓的滑进她的世界,一点点占领那个紧窒的空间,他的女人——
她轻轻呻吟了一声,似难受又似舒服的,手指扶着他的腰背,无助的欲拒还迎,清亮的微紫眸子里布满了两体为一时的那份悸动以及羞涩……
金晟痴痴的看着,看着自己的曾经的“兄弟”,曾经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美丽的呈现她的鲜活的生命——
失而复得最是弥足珍贵,那种拥有的感动,在血脉里扩张着……
他竭力一切的压抑自己想疯狂驰骋的欲~望,想让她感觉到夫妻之事的美妙,极小心的不去弄疼她,让她适应他的节奏,一步步带领她在亘古不变的原始欲~望里欲仙欲死……
一层薄薄的汗水在他身上滋滋的冒出来,金色的阳光透过敞开的花窗,映在床榻上,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在柔软的晨光里折出五彩的光华。
她睁着眸看着他,看他温存的爱着自己,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珍惜……
充满渴望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上燃烧,一团一团的烈火将她包围,她感觉,那种温吞的缠绵越来越无法满足自己,不自觉的发出一丝难以餍足的轻吟!
“喂……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你确定……你能受得住?”
他哪能听不懂,她的语气里含量着浓浓的不满意,他笑着,低哑的轻问。
她没有机会回答,只知道意乱情迷的攀着他。
这男人因为她喃喃无意识的邀请,所无的自制力全线崩溃,一波波猛烈的狂潮将彼此吞没,在灿烂的晨曦里,他们缠绵在彼此的身体上,既享受了来自身体上的欢愉,两心火热的心走的越发的近。
欲~望之门,不可开阀,一旦泻洪,一发不可收。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做的太猛烈,回过神时,她已累趴在他身上。
“墨,你还好吗?”
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淋淋潮腻着,他翘头看她,她的呼吸已恢复正常,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在颤动,盈盈而动的眸,半睁着,含着浅浅的笑,正在聆听他的心跳。
这么一问,她脸上生起红潮,为自己如此疯狂的投入感到难为情。
极致的欢爱令她几乎又晕过去。
“没事呢!又不是纸糊的,而且,你下力挺小心的,不似第一次那般,用的全是蛮劲儿……你……虽然没有比较,但我相信,你是最捧的!”
金晟坐了起来,深笑起来,这样的话听着叫他舒心呀!
“难得你还能恭维我!我说过,我们是绝配儿,不管是战场上,还是床上……”
一条薄毯将两具活色生香的身子裹住,他将她勾进怀,再次吻住。
她微微的笑着,无力的靠在他胸怀前,承受着他的怜惜,这样的场景,曾在梦里有过——
如今则真实的发生了……
这么的销魂蚀骨,令人迷恋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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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响起一声厉喝:
“他还敢反了不成?拿哀家的话当耳边风——来人,摆驾秦宫,哀家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居然把好好一个萧王迷的忘了国家大业,竟只知在闺房里寻欢作乐!”
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谁都知道太后正处于盛怒中,所有人都俯伏于地。
“千桦,过来扶哀家,陪哀家去秦宫。
“哀家要用这根先帝御赐的龙头杖好好打醒他。
“这个孽障,放着好好的侧妃不爱惜,好好的小郡主不疼惜,却拿了三座城池去换一个破烂货回来坏我大好河山……
“真是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
“哀家这就过去,他若听不得哀家的话,不把这女人还了回去,哀家立即杖毙了他!
“对,他若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哀家一定把他灭了,哀家权当从没养过这么一个孙子!”
太后痛心疾首的站起来,边上,千桦忙上来扶,嬷嬷们忙去吩咐,让人备凤辇,移驾出宫。
千桦扶着太后往外而去,心头则是好一阵恍惚。
听着太后絮絮叨叨的怒叱,她只觉得自己这颗麻木的心,又生出了丝丝缕缕的疼。
两年多了,她已两年多没见过他了——连女儿出世,他都不曾来看一下,到如今女儿都能叫“父王”了,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甚至还没有报禀入宗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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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知道够不够激情,够不够缠绵?
自我感觉,看着,挺美滋滋的,人家好恩爱不是——
观者眼热,狂羡慕耶……
嘿,群么么——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3
不,不对,他们见过一回的,并且还说过几句话——几句让她心寒绝望的话,令她从此怕上他,再不敢见他,缠他。
至今,千桦还记是,那天说话时,男人冷冷眉目间投来的寒光,便如出鞘的绝世利剑,透着不曾掩饰的杀机,足令她胆怯畏惧,瑟瑟发抖。累
多少年的情谊,一朝破裂,笑颜欢情便成了记忆中的镜花水月。
纵然如今已成夫妻,依旧无法消弥了曾经的伤痕。
十六年情思款款,抵消不得十六年无心的过错,那几乎不能算是欺瞒的欺瞒。
十六年的一心一意,换来的是他无情的离弃——
这个男人厌恶她,视她如毒蝎猛兽,冷而避之。
太后早在她的忏悔中原谅了她,并且,还曾谆谆劝导她要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夫君——
太后以为她还有希望:
“十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个男人能将一个女人藏于心中疼惜了这么多年,若没有一点点的情谊在里头,那是不可能的。晟儿心里是有你的。你呀,机灵点,好好把握住机会,再加上哀家在背后帮你,他的心,一定能挽回来。”
话是如此,残酷的现实在无情的扼杀她的希望,不断的提醒她机会其实很渺茫。
金晟很少回王府,她没有机会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更没有那个契机重新走近他。闷
既便千百种方法,男人若连家都不回,女人就只能暗自悲哀。
一年前,她想到了用小囡囡来争取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纵观整个萧王府,她是唯一一个给他生养过的侧妃。
女儿囡囡长的标致之极,圆溜溜的脸孔,五官绝顶漂亮,一张小嘴,甜的不像话,笑起来弯弯的大眼睛,比日月星辰还要璀璨。
她费尽心思,教会囡囡喊的第一个词是:父王。
哪怕这个父王从没有来看过她,不解人世的囡囡也不知道“父王”两字意味着什么!
千桦的心思很简单,也很心酸,就是想用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将男人的心牵引回来。
一度,千桦曾以为她还有机会得回男人的心。
因为秦紫珞已死。
如果她还活着,千桦承认,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来替代她的位置。
当诏关上传来秦紫珞便是君墨问这样一个惊天消息后,她终于明白,这两个人的感情太深太厚,他们的爱情里,已不可能让别人插足。
如果,那一年,他们在诏关上顺利的成亲,回来后,整个萧王府将是秦紫珞的天下,不,只怕是整个北沧国都会是她的天下——
依着她是云迟的女儿这层身份,萧王的储君之位自是跑不了的。
依着金晟对于秦紫珞用情之深,将来的盛宠,必会导致六宫虚设,她们这些女人只能靠边站。
她曾以为秦紫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