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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颤——他的手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只捧了她的脸吻她。
他居然吻遍她哭得一蹋糊涂的脸,不嫌脏。
那样的温存,让璇玑有种错觉,仿佛他只对她一人做过,她确实是他倾了心去爱的人
正文 138成为朕的(3)
在宫里,他也是这样去哄每个女人吗?她不知道。/
那双狭长美丽的眸又暗又炙。
似乎他其实压抑了很久,现在不想再抑制,有抹势在必得的意味。
他吻上她的耳珠。
“朕想要你,好吗?”
轻得像溪涧流的声音,却强硬得不容她退缩,还有丝生硬......
刚还哭得纷纷乍乍,现在她忍不住笑了。
也许是刚才的吻太温存,也许是分秒前的话太动人,她竟然想,他若要,她便给。
他们之间太多障碍,这一晚,暂且统统忘掉。
两相激~烈的怒意便似在这一刻突然湮灭。
她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用过问句,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会用——呜”
唇再次被堵住......
当她喘着气侧枕到一边的时候,他却不餍足,唇落到她的颈项上,吮吸着周移着,并不就着力道,只一味吞噬着她的每厘滋味。
他的手也探到了她的肚兜里,把丰盈握了,重重的揉捏占有......她的肌肤上不由自主布起了一层栗粒。
紧贴着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他那处的坚硬,他因她的身体而起的疯狂......她的脸又红又热,呻吟不觉逸出了口,他的动作越发急促,大掌一过,扯落了她的肚兜,粗哑的呼吸落在她的胸~脯上,他含上了她柔软上的顶端。
她羞恼地推开他。
他便支肘凝着她。
凝了他片刻,突然伸手把他束发的镶玉金带挑下,发如瀑展,他的发披散下来,有几丝滑到她的掌心,带着湿漉冰凉的水珠。
她喃喃道:“不能只是我一个人乱。”
他挑眉笑了,伸手掬起她同样湿润的发丝——
“龙非离,女子的发为丈夫而束,男子也一样,代表他的热情只能由妻子来释放。可是,能替你绾发束发的人又有多少......”她苦涩而笑。
“年璇玑,你这妒妇!”盯着那双明亮又苦涩的眼睛,龙非离的胸腔似乎瞬间被什么塞满,把她狠狠压到身下......
明珠光薄,地上,跌落了一地的衣衫,明黄的缎子裹着月白的褒衣。
风从窗隙中偷进,微微曳起帷帐。
喘息浓重。
“璇儿......”
“不要像唤你的每个女人那样唤我——”被撕~裂的疼痛混着哽咽,“我在家排行第七.....”
“嗯,小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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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熟了,眼角还有丝氤氲泪痕。
他还没从她身~体里退出,唇边扬起抹笑,说不清为什么。
还想要她。
他是皇帝,只要是他的女人,他都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他并不粗野,起码每个女人的第一次,他都温柔对待。
她,被他折磨得有丝惨了。她的身子很青涩,他却凌厉粗~暴地占有了她,在她的哭饶声中达到极致的快乐。
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人过。
也许因为她是他的妃,她本来就属于他,只为一些隐晦的原因他并不想碰她,值到今晚他不想再压抑从她身上拿回属于他的。所以不免狠了。
只是,心底那抹微微拧着的感觉又是什么,把她暂时安置在这里又为了什么。
微微的烦躁。
他一皱眉从她体~内退出。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
看天色,差不多到早朝的时间。
他站起身,发丝跌坠下来。绾发放发么......突然想起她的话,转身看了她一眼。
她蹙着眉,却呼吸均匀,算睡得正好。偶尔还伸出小舌咂咂嘴唇。
他唇上一扬,坐了回去,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璇玑正梦到和追追玉环在餐厅里吃饭,突然,玉环道:“阿七,你看橱窗外面有人看着你。”
璇玑疑惑,往窗外看过去,却跌进一双狭长的眼眸中。
呼吸顿时屏住,却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她猛地睁开眼来,却见一个男人在床榻边支肘看着她,目光促狭又慵懒。
“你是谁?”她还有丝迷糊,低低道。
男人的脸色便微微变了,那双黑漆的眸更深了一些。
她的鼻子一疼。
她一愣,才清醒过来,拍开男人的手,恼道:“龙非离,你这混蛋!”
龙非离索性把她抱到膝上,语气闲凉,“朕要上朝了,你不是说要帮朕绾发吗?”
温热的大掌抚上肌肤,毫无隔阂,璇玑低头一看,自己全身光溜溜的,终于完全记起昨夜承~欢的事儿,叫了一声,从他怀里挣出,滚回床~上,用被子裹了全身。
“出来。”
那魔鬼般的笑,璇玑痛恨,“不要。”
龙非离划眉一笑,把她连人带被又抱了起来。
两人纠~缠着,很快又跌回床~上。
“快回去。”当男人的气息粗重从她颈脖上稍移开,璇玑又羞又恼,“你这昏君,快回去上朝。”
正文 139凤鹫禁宫
龙非离盯了她片刻,却把她的手放到他的发上。/
璇玑咬咬唇,心里却是甜蜜的,也顾不得害羞,光着身子,下~床寻了把梳子,往床上找回他的发带,跪伏在他膝上细细替他束起发来。
龙非离微阂上眼睛,他一夜未睡,这时只当稍做休憩。
软腻的触感突然从唇上传来。他打开眼睛,便看到她的唇正羞涩地从他唇上移开。
“累吗?”她低声道。
她唇上的轻柔似乎连着那浅浅的声音一道敲落在他的心上,他展臂把她拥进怀里。
“还疼吗?”大手抚过她的脊背。
璇玑一张脸热得快冒出火来,想起他昨夜粗狂,恨恨道:“很疼!”
他的声音却带点戏谑淡淡传来:“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璇玑满脸黑线,这样露骨的话——闷不吭声地蜷在他怀里,他待她虽不温柔,她昨夜哭得声音都哑了,求他不要再来,他却仿佛置若罔闻,一边温柔的吻着她,一边在她体内狠狠撞击冲刺。
温柔的残忍,一个人怎能有这样两种极端。但那近乎粗~暴的占有,却让她有种感觉,他对她有丝失控。那让她有种悲凉的满足。
终于,他把她放回床~上,起身待出。
“龙非离,为什么把我安置在这里?”她微轻了声音。
颀长挺拔的身影微微一僵。
“你不是不甚爱宫里吗?在这儿养伤不好么?”
“那你什么时候把我接回去?”她淡淡问,虽然她并不想回去,但她更想知道,宫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既把她安放在这里,那事估摸与她脱不了些干系。
“玉致即将大婚,宫里各处忙肆,你在这里静养最好,朕今晚过来。”
他轻声道,头也没回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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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
那晚,龙非离没有过来,过来的是崔医女,还有一碗药。让人不会怀孕的药。
玉致公主大婚与她何干?院外,璇玑负手凝着前方的芭蕉林,只是笑。
三天。每天,她都会在这里站上一整天。
三天前,她还会大吵大叫,三天前那一晚,他折了她的翅。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占有,把他全数刻进她脑中。
“娘娘,回去吧。”身旁,蝶风心疼地道。
璇玑点点头,一个转身,却摔倒在地。
蝶风大惊,“娘娘!”
昏昏沉沉之间,璇玑听到盘碗打碎的声音,低沉又怒极的声音。
“朕让你们好好侍候,你们就把一个好端端的人侍候出病来?”
谁让踹翻在地上的声音,还有急遽的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医女的声音。
“皇上莫怒,娘娘身体之前约摸是积了风寒着了凉,后来又没有多加休息,心忧体虚......”
迷糊间,谁微微粗砺的指划过她的眉眼。
熟悉的情景,就像她被太后杖打受伤昏迷的那些个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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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满身冷汗,一下坐起身来。
“娘娘,你醒了!崔医女说娘娘大抵便是这个时辰醒来,果然不差。”蝶风喜道,伸手一揩眼底,又转身对几个宫婢道:“还不快去取汤水过来?”
几个婢女看到璇玑醒来,也是欣喜异常,福了福,有人急急出了屋,有人去开窗。
璇玑望了望四周,抚抚酸痛的头,哑声道:“这儿是凤鹫宫?”
蝶风听得她语气茫然,鼻子一酸,赶紧点点头道:“娘娘,你昏倒那天,皇上就去别院把你接了回来。你昏迷几天,皇上急得什么似的!”
璇玑漠漠打断她,“别提那人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蝶风,你扶我出去走走吧,躺了些天,身子恹恹的。”
蝶风一怔,正在对面软塌前,撮弄着窗子的两个宫婢也回头悄悄看了一眼。
璇玑心里一动,只听得蝶风低声道:“皇上交待下来,娘娘身子未愈,让奴婢等侍候娘娘在屋里将养着,若奴婢等疏怠了职责——”
蝶风没有说下去,但璇玑怎会不明白,龙非离要将她禁足。
他也不来硬的,若她忤了他的意,非要走出这屋子,龙非离不会对她怎样,但受罚的会是凤鹫宫的一班内侍。
她该感恩载德的是不是?好歹,他把她接回来了。
璇玑气得浑身发抖,冷笑道:“好,好,不出就不出,龙非离,有本事你就将我在这个四方屋子里困一辈子!蝶风,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宫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蝶风和两个宫婢见她动了气,都跪到地上,蝶风哽咽道:“娘娘,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