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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你睡了两天,他......已经走了。”玉致眼圈一红,低声道:“五七的尸首已经找到,他说要带五七回家安葬。”
百虽知五七难免于难,但听到玉致亲口证实,璇玑还是心恸难平,把头埋到膝上,低声啜泣起来。
玉致抱着她,也小声哭起来,哽咽道:“嫂嫂,白大哥的伤还很重,他却这样抱着五七的尸体回去了......我知道他痛苦难过,我......”
璇玑重重闭上眼睛,笑了笑,道:“他回去了也好,我总是带给他祸难,回去就好......”
玉致一怔,道:“嫂嫂你说什么?你以为他走了不回来了吗?他让玉致告诉你,他处理完五七的后事就回来。”
璇玑惊愣,“他为什么还要回来?”
玉致轻声道:“白大哥真聪明,他似乎早料到你会这样问,他让玉致告诉你,其他的不说,一旦两国开战,那是他的责任和承诺。”
“大哥......”璇玑目光散落在被子上,怔怔出神。
玉致轻咬下唇,侧过头苦苦一笑,自己何尝也不是变了?
现在的想法真的很疯狂。
一边是她的九哥,一边是白大哥。
她想嫂嫂与九哥在一起,却又想嫂嫂与白大哥......这样嫂嫂不用那么苦,白大哥也开心,可是,她自己对白大哥又......
她不妒恨嫂嫂,但很多时候却悄悄想,如果自己是嫂嫂那该多好,因为白大哥有深爱着。
擦了擦眼泪,玉致道:“嫂嫂,我去拿药汤来给你。”
“丫头,谢谢。”
玉致走得几步,忍不住回头,欲~言又止地望着璇玑,“你为什么愿意跟九哥回宫?”
璇玑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认为他会放我走么?”
玉致摇摇头,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玉致,当初我想离开他的时候,其实我离不开;现在我跟他回去,但我的心已不在帝都,如果我还爱他,无论我到哪儿去,都不会自由,若我不再爱他,我在哪里又有什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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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致出得去,吃了一惊,这......人怎么都还在花园里,她记得她进去前,他们便在。后来她在房里陪了嫂嫂很久,甚至还趴在床~榻睡了一觉,嫂嫂才醒过来,怎么九哥他们还在?
“她怎样了?是不是醒过来了?大夫说她是时候该醒了。”龙非离本背着她,低声和段玉桓交待着什么,看到玉致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玉致皱眉,道:“九哥,你自己惦着为什么不进去看?看大夫给嫂嫂弄了箭头出来,就在这里站站站,晚上也不进去陪她睡觉。”
龙非离微微沉了脸色。
玉致有点害怕,吐吐舌,道:“我去拿药给嫂嫂喝。”
“站住。”龙非离斥止她。
玉致咬咬唇,不敢造次,内里腹诽。
夏桑苦笑,皇上怎会不想进去?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又有多少次看到过他这样烦躁的神色,屈指可数,可是自从年妃进了宫......
年妃昏迷前的神色谁都看到了,皇上心里痛苦,怕看到年妃脸上的冷漠,宁愿不去看她,却又怎样也舍不下,晚上也不到其他房里寝息,生生在这里守了两夜。
龙梓锦看了龙非离一眼,心里暗骂玉致这时还去惹龙非离,脸上赶紧抹了丝笑,道:“玉致,娘娘醒来说了什么?你九哥不在,怕是有怨言吧?”
玉致呆了呆,“没有啊,她就问了白大哥,由始至终都没提过九哥,是我问她,她才说了几句。”
除去龙非离变了脸色,其他几人甚至清风都愣住,夏桑咬牙切齿,把玉致拉到一旁,骂道:“龙玉致,你是猪头吗?”
玉致嘿嘿一笑,抱着夏桑的手臂晃了晃,“夏桑夏桑,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叫我。”
夏桑瞥了眼玉致的细白的小手,淡淡道:“你喜欢我叫你猪头?”
“叫我玉致,”玉致急了,一跺脚,哼了一声,却瞥到龙梓锦与段玉桓连连使来的眼色。
她意识到什么,吓了一跳,慢慢看向龙非离。
龙非离袖手而立,冷冷道:“她说了朕什么?”
玉致暗暗叫苦,嫂嫂说的那几句话,她怎么敢跟九哥说啊?巴巴地看向夏桑,夏桑却摊摊手,恨铁不成钢。
玉致慢慢退到柱子后,把璇玑的话一口气说出来,末了,把她最后说的一句也附上,“嫂嫂说,除了会看到你以外,回宫其实也不错,好吃好住,每月还有零花......啊,终于说完了,我跑了,去端药。”
众人目瞪口呆,龙梓锦与夏桑互视一眼,都傻眼了,这丫头有必要这么诚实吗?
279 皇后封号(1)
砰的一声,龙非离已经摔门而进。
段玉桓道:“公主这话也不无道理。”
“也是,”龙梓锦笑道:“最起码九哥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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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龙非离进去的时候,璇玑正准备走出去,她身上已经穿戴整齐。
“你要去哪里?”他捏上她的肩沉声道,守在外面的两个夜晚,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有些不必去想,有些则想了很久。
夏桑说,皇上,你哄哄娘娘吧。
百哄?
他听到这个字,竟一愣。
对于宫中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即使,她们与他有着甚重的利益关系。
包括如意。
他甚至问了夏桑一句,要怎么哄。
夏桑当场也愣住了,神色里是对他的问话的不敢置信。
他一想,顿觉愠怒。
她的脸色还很苍白,虽捏着她的肩,心里却突地一疼,看她行色竟似极匆,又微微生出丝怒意。
她没有她表面那般洒脱,却也并不想看到他。断剑门里发生的事,她已经不再抱与他一起的想法。瞥了他一眼,璇玑想了想,还是笑了笑,道:“我正想找你。”
她笑里的迟疑龙非离怎会没看出来?她却说她找他,加深的怒气又突然消散,“你找朕?”
“嗯,我想去白府,得告诉你一声。”
本来的喜悦一下肃清,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找他?龙非离一声冷笑,把璇玑横抱起,扔回床上。
璇玑皱眉,男人却也坐了上来,把她锁进怀里,戾声道:“你哪里也别想去!朕在哪里,你便在哪里!”
璇玑抚抚脑袋,正想说话,门却“吱”的一声开了,玉致的脑袋探了进来,“嫂嫂,药和粥来了......啊,九哥在?”
她看到两人都在床~上,脸上一红,端着碗子,正不知道是进是退,龙非离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从她手上拿过托盘。
玉致吐吐舌,砰的一声,门已关上。
可怜的玉致......璇玑看着好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龙非离看她笑靥明丽,满腔的怒意突然发作不得,站在原处,紧紧看着她。
直到她从床上爬起来,走了过来,要来接他手上的东西,龙非离才拉回神识,微微清咳一声,他竟就这样痴痴看着她。
“龙非离,你能不能让我吃饱肚子才继续生气?你不会打算饿我饭吧?”璇玑耸耸肩。
龙非离皱了皱眉,把盘子放到桌上。
璇玑慢慢喝起粥来,突然想起什么,轻轻笑了起来。
龙非离看了她一眼,淡声道:“笑什么?”
“啧啧,”璇玑哈哈一笑,继续专心喝粥,“不告诉你。”
“你!”龙非离一怔,看得她吃得津津有味,话一时凝住,竟气骂不得。
璇玑把喝了小碗粥,鼻子皱皱嗅了嗅眼前黑稠的药汁,道:“现在咱们继续。”
龙非离眸光一闪,把药碗推到她面前,“干脆把药喝完再说。”
“别,说完再喝。”璇玑盯上男人的眼睛,笑道:“我要去白府。”
“不能!”龙非离眉目骤寒,冷笑道:“你不是说与白战枫之间清白无染吗?”
璇玑微微一笑,“好笑!我去白府,便一定要是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清白才能去吗?我们要有什么纠葛,我在白府数晚,又与他在石洞半天,早便纠了葛了。”
“五七死了,我想去看看白战枫,我过去白府一趟再随你回宫。”
“年璇玑!”
她眸里不驯的目光,她说起白战枫时微微颦蹙起的眉,声音里的忧虑和紧张,龙非离怒极,猛然站起,双手紧紧按扣在桌上。
“他身边便无人了?要你去看他?朕说,你哪里也不准去!“
相较于他的怒气,璇玑反无丝毫激动,只是站起静静看着他,“为什么你可以回去看如意姑姑,我不能去看他?”
耳畔是瓷碗坠地的声音清脆寒咧,手上被溅上三两点暖热,璇玑也不动,任男人把所有的东西在她面前摔碎,轻轻一笑。
凤眸里尽是阗暗,她的笑,让他想毁了她,侧身把璇玑抱起,龙非离声音沉哑冷酷,“朕能做的不代表你能做!”
“而你要我做的我就必须服从对不对?”璇玑一笑,突然伸手勾住龙非离的脖颈,“例如你现在想我服侍你?”
她有意激怒他!龙非离眸光微沉,收住往床~榻迈去的步子,坐到椅上,把她圈禁在怀里。
“想知道我刚才笑什么吗?”璇玑也不挣扎,望着地上的残羹碎片幽幽道:“喝粥前我在笑,是因为我在想如果我再提去白府的事,你一定会很生气,你生气,就会摔东西,我还没吃东西呢,你摔了我就得饿肚子了,后来啊,我不想喝这药,就惹你生气,让你把药碗都摔了......”
他早已看出她不想喝药,最终却轻易被她挑起怒气,只是她做这么多,仅仅是为了不喝这碗药?平日算度谋量,这时他却猜不透她的心。
280 皇后封号(2)
“五七死了,我心里难受,也只能这样找点乐子纾解一下了,我是要到白府去,只是想去拜祭一下五七,我没打算自己一个过去,当然,若你没有空或是不想去,可以派你任何一个亲信跟我过去。”
“他死了,也许在你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我却真真正正明白我不杀伯仁那句话的意思。”璇玑笑了笑,泪水却已掉下来。
“朕陪你去,你要去哪儿朕都陪你去......”
她听到他的声音散落在她耳边,然后,落在她脸上的便是他温热的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趴在他身上悲恸地低低地哭着,他的唇便跟着她的泪水周移。
局哭过这一场之后又是什么?不是像孩子受了委屈,每次闹完脾气哭过就能欢欢快快重来。
有些东西永远不能再重来,譬如时间,生命,心,还有选择。
“龙非离,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总有预感你会再杀我一次吗?我想,若有一天,你需在我和她之间再作一回选择,你还是会选她。”
百璇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话就这样滑出了唇角,她从他怀中抬起头,直直望着地面。
也许是委屈,也许确是一种预感,她脑里空白一片,却冷静又漠然地说出这些话来,嘴角抿起丝笑。
笑出来,泪水又啪嗒的掉得凶急,她赶紧伸手去抹,却越抹越多。
唇猛然被衔住,他的唇连着他的气息急迫地印到她唇上。
他挑出她的舌,逼迫她与他交缠,他加锢在她腰上他的双臂,劲道大得让她快窒息。
他似乎逼切地要向她证明些什么......
她静静地承受着,不回应也不反抗......直到他粗重了的喘息埋在她的颈脖。
她的下颌被他的大掌紧紧捏住,他眸里的炽艳,偾张的气息,击打在她的脸上,唇瓣。
“不会!若有再次,不管是谁,朕都不会再丢下你,从现在开始,我们再也不分开。”
若换作往日,璇玑想,她确实会很高兴,反正她便是这样,一次次心败,又一次次告诉自己可以重来,也不知道骗自己还是骗谁,所以到最后清醒的时候,便痛得想死去。
“嗯。”她漠漠地应着,听着权当高兴也好,反正她不会再去相信。
他却似乎急了,又疯狂地吻上她,身上一凉,那刺耳的声音......她的衣服甚至被他撕开,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腰上,一丝热流在小腹窜过,可悲的生理反应,因为他灼热的昂扬正抵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凝上他的眼睛,那种感觉确实越来越强烈,他在向她证明着什么。
只是,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再说,也与她无关。
她略带疲倦地闭上眼眸,伏在他肩上道:“我的伤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