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41

丫小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板书小说网 www.banshu.net,最快更新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最新章节!

    />

    轩辕墨澈睇着那正折返回来的衣祈风。

    “王爷,您这病,我还得好好的诊断诊断,哎,你也知道这身子实在不易做什么激烈运动......莫非是昨夜战况激烈?你怎么也不悠着点儿。”衣祈风含笑的取出金针搁在床头。

    “嗯,昨晚上......唔......”轩辕墨澈这话还未说完,就被扎下来的金针所刺痛,挑了眉,“你还真成庸医了?”

    “庸医,庸医!是啊,我是庸医,你何必找我?扎不死你!”衣祈风嘴上抱怨道。

    “庸医,猴子脚踝脱臼了。”

    “好!”衣祈风应着,蓦地脸色一沉,倏然转过身,目色骇然的望着俏立身后的沧澜雪。“雪?......”

    轩辕墨澈握住衣祈风的手,仰起头,含笑的望着沧澜雪:“我的王妃回来了。”

    衣祈风脸色微微发白,低眼瞧着自己那只被捏红的手,吐血,这小子恶不恶心,还我的王妃!

    沧澜雪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流转了一下,说:“我把猴子带回宫了。”

    “猴子?”轩辕墨澈目光一敛,与衣祈风对上了一眼,两人还没回过神来,突然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哇~好臭!”衣祈风瞬间捏起了鼻子,朝着床榻上望去。

    轩辕墨澈此刻脸色沉郁,目色骇然的盯着蹲在床榻上“猴子”难以忍受的恶臭,与那一身肮脏,令他整张脸刷白刷青。低吼道:“走,走开——”手胡乱的挥动在空中。

    沧澜雪目光微微浮动了下,向着猴子招招手,“过来。”

    当轩辕墨澈与衣祈风看到她那只包扎过的手时,齐齐低呼:“你的手......”

    轩辕墨澈当下目色阴鸷浮动,望着那只野生猴,就要动手。

    “我踹过他了,脚踝也脱臼了。”沧澜雪瞥望了眼床榻上变脸的轩辕墨澈,拉着猴子的手,走离床榻,回身,看向衣祈风:“庸医,猴子交给你了。”

    衣祈风憋红了脸,想笑却又不敢当着轩辕墨澈的面前笑,只能忍着,看到沧澜雪牵着猴子的模样,他就愈发想要笑,果然是报应不爽啊!

    这臭小子最是讨厌那种脏兮兮的东西,严重的洁癖让他总是将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现在这猴子,还不得让轩辕墨澈气得头顶冒烟。

    “好......呵......咳咳......”衣祈风捂住嘴巴,抖动着身子,上前。

    沧澜雪抬头,看向衣祈风,说道:“你帮他洗洗身子吧。”

    “我?”衣祈风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不要吧。”

    “拜托你了庸医。”沧澜雪清澈的目光静静地望着衣祈风。

    衣祈风心“咯噔”一跳动,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看向猴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雪儿,你这王妃当的挺透彻。”

    沧澜雪微扯了下嘴角,看向猴子:“你跟他去洗澡,把自己弄干净了再回来。”

    “唧唧......唧唧......”猴子上下跳蹿了下,又因脚踝上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就跳进了衣祈风的怀中,抱着他的脖子,呜咽出声。

    “放手!”衣祈风当场爆喝出声,拎起猴子,掩着鼻子疾步走离。

    “呵呵......哈哈哈......哈哈......”轩辕墨澈的大笑声从后传来。

    沧澜雪回身,瞧着那一脸笑容的轩辕墨澈,“猴子我要留下。”

    “我不喜欢养什么小动物。过来。”轩辕墨澈敛了笑容,目光却盈笑的望着沧澜雪,伸出手递向她。

    沧澜雪上前,将手放入在他的掌心中,慢慢地靠入在他的怀中,“猴子在找他娘。”

    “嗯。”轩辕墨澈撩起那一缕滑顺的发丝,“你自行安排,只要他不来打扰我。”

    “嗯。”。。。。。。

    猴子登场。。。啪啦啪啦。。。嘿嘿。。。月票继续吼吼,花花也好,多了加更~~~

    正文 114 不分上下的霸道

    “唧唧......好看......娘......”

    “猴子,王妃不是你的娘,你要叫王妃。 ”宁柳宿在旁听不下去,出声指正。

    沧澜雪放下手中的梳子,拍拍坐在铜镜前的猴子肩头,“以后都要这样。”

    猴子乌黑的眼珠子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直瞧,“娘,是我?”

    均“是你。”沧澜雪望着铜镜中的猴子,看似不过十五的少年,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双唇,灵动的大眼,加上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猴子的样貌在梳洗过后完全的呈现在他们的眼底。

    猴子很可爱,一如他的名字。

    “啪啪”猴子双手双脚合击掌,从凳子上蹿到沧澜雪的身侧,蹲着自己跳来跳去,“娘,我好看,好看......”说到开心处,甚至连翻了几个跟斗。

    岔“王妃,这猴子就交给属下吧。”宁柳宿上前,“座主也差不多该起身了。”

    “不要。”猴子跳过来,抱住了沧澜雪的手,“娘......”仰起头,撑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乞求的望着沧澜雪。

    “你跟着柳宿去吃早饭。”沧澜雪轻抚着猴子扎起的发丝,那头拖长在地的头发早已修剪,现在亦不过到脖颈下。

    “饭......饿了......”猴子摸着自己扁扁的肚子,看向宁柳宿。

    宁柳宿上前,伸手道:“跟我去吃早饭吧。”

    猴子来回望了望,见沧澜雪并无反应,耷拉下脑袋,慢慢地松开了手。

    “一会我去找你。”沧澜雪道。

    猴子本是落寞的神色瞬间转亮,开心道:“唧唧......饭......唧唧......”跳着来到宁柳宿的身侧,伸手拉住她的手,“饭......”

    宁柳宿向着沧澜雪作揖后,带着猴子离开。

    沧澜雪目视着猴子离开,转身之际,竟是与那站立身后良久的轩辕墨澈对上,黑瞳中竟是涟漪点点,紧蹙的剑眉,带着一份孩子气。

    “王爷。”沧澜雪凝望着轩辕墨澈唤道。

    “我也饿了,怎么也不见雪儿心疼下我,无端端多了只猴子,你这心思都飞了。”轩辕墨澈上前,双臂一展,将她圈入在自己的臂弯中,下颚抵着那头乌发。

    “王爷,两天的期限到了。”沧澜雪仰起头,目光紧紧地望着轩辕墨澈。

    轩辕墨澈睨着怀中的沧澜雪,目光深邃,似探寻似抱怨,拉着她走到铜镜前,“坐下,让为夫为你画眉。”

    沧澜雪一蹙眉,“你说不让我用那些东西。”

    “我出手自然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乖乖的坐着。”轩辕墨澈扫了一圈铜镜前的胭脂水粉,目色中满是自信。

    沧澜雪坐正在铜镜前,透过铜镜能清楚地看到轩辕墨澈脸上的神情,莫名的心里竟是有些软软的,却又是极淡的荡过,便消失了。

    轩辕墨澈蹲下身子,执起眉笔,指尖轻轻地,柔柔地,拂过那两道细小的柳眉,“谁道我的雪儿不漂亮,只是他们没有见你的美。”

    沧澜雪唇角微勾,为什么她现在听轩辕墨澈的话,满是吃味的意儿。

    “沧澜雨有消息了。”

    “嗯。”沧澜雪安静地任由轩辕墨澈为自己画眉,目光成一线,定格在轩辕墨澈那宽广的额头上。

    “消息传来,他正在返回沧州的途中。”放下眉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站起身,站在沧澜雪的身后,俯身,凑在她的颊旁,与她一同望着铜镜中,“不错,很好看。”

    “你的手艺不错,若是不做王爷可以考虑改行当个形象师。”

    “可以考虑。”轩辕墨澈认真的思考,“逆火掌修炼需要觅得一个安静地,这里不妥。”

    “你安排。”

    “好,不过我要前往沧州一趟。”握住沧澜雪的手,牵着她走向内寝。

    “是为了沧澜雨的事?”沧澜雪侧目看向他。

    “一半一半,这段时间你就先去城西的普化寺,柳宿会随你一同前往,当然你那猴子也会跟着去。”来至衣柜前,轩辕墨澈上前打开,一排排华美的服饰跃入眼底。“看看你的眼光如何。”

    沧澜雪望着那一件件五彩缤纷的服饰,“雪是白色的。”

    “墨是黑色的,可我偏爱紫色。”轩辕墨澈从衣柜中取出一套白裳。

    沧澜雪伸手取出一套紫色中杂夹着黑色丝边的外套,“这个。”

    “嗯,不愧是我的女人。”轩辕墨澈双眼盈笑,双臂一展,任由沧澜雪为他换下服饰。

    沧澜雪为他抚平褶皱的衣摆,问道:“去多久?”

    “快则十天半月,最慢也慢不过一月。”指尖顽皮的拂过她白皙的脖颈,在上头流连忘返。

    “嗯。”那来自脖颈处的触感,令那双清澈的黑眸内微微浮动了下。

    “有事找祈风,他会帮你。”一把将她扯入怀中,霸道的命令:“小东西,你是属于我一人的。”

    “你也是。”沧澜雪双眼盈笑,语中却有着与他不分上下的霸道。

    轩辕墨澈微愕,随即扬笑,宠溺的点了点沧澜雪的鼻尖,“等我回来,带你去个地方。”

    “嗯。”沧澜雪贴近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声强而稳健的心跳......

    正文 115 最好的掩饰

    不过一日,四王爷轩辕墨澈带同新王妃前往普化寺。

    坐在摇晃的车厢内,沧澜雪望着对面那个正在假寐的轩辕墨澈,不知他是用了何种办法,竟然能获得离宫一月的期限。

    待得出了城,他便会下车,折道前往沧州。

    “我的身子是最好的掩饰,只要我提出的要求不为过,父皇与太后都会答应。”

    均沧澜雪听着,望着那仍是没有睁开双眼的轩辕墨澈,不过他的解答算是给了她答案。原来这生病也是一样不错的烟雾弹,也难怪他能如此逍遥的扮演着另外一个角色——座主。

    “普化寺的智空方丈是我的忘年之交,你大可以安心的住在那里,逆火掌的心法,傍晚前祈风会给你送过去。”

    “你,一路小心。”沧澜雪说着,人侧转身,透过薄纱制成的窗帘......

    岔昨夜的小雨,在天明前止了,泥泞的道路上,留下深深地车轮印。早上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爽,每每呼吸入肺,都会令人倍感舒服。

    收回目光,看向原处时,靠垫上已消失了那人的身影,淡淡的龙涎香蔓延在空中。

    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她已经很努力地放空自己,细心的留意动向,可还是没能察觉到他是何时离开的。